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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妖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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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穿着了一件粉色外衫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一件几近透明的粉衫,这就有如女子推脱撒娇时候的欲说还休,更加引逗心中的无限遐思。

    本是想从床上扯过天蚕丝被覆在身上,但想起前几次的经历,夏初雪对那个大床实在有些不好的记忆,也就放弃去床边拿被的意图,只用一双墨眸环视室内。

    看到屋角如意云龙纹衣架上褪下要洗的外衫,夏初雪眼睛中闪过一道亮光,如溺水时候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立刻便走了过去,想要将衣架上的外衫穿在身上这件粉衫之外。

    水镜在屋子靠强一侧,若要想到达如意云龙纹衣架前端,必须要经过水镜正前方的桌子,夏初雪刚刚行到桌子旁边,一只炽热的手伸了过来,钳制住夏初雪右手手腕,手臂弯曲轻轻一带,顺势将夏初雪揽在怀中。

    突然落到堂耀怀中,夏初雪本能的侧目望向堂耀双眸,身子轻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虽然未经情事,但夏初雪毕竟是待嫁女儿,宫中派来的老嬷嬷几乎是每天到处追着夏初雪,将一些新婚之夜圆房的注意事项,一条条的说给夏初雪知道,也不管她是不是左耳听右耳冒,总归是不厌其烦,倒是夏初雪真的很烦。

    当时听得稀里糊涂,老嬷嬷是讲了不少的长篇大论,但她却仅是听了十之一厘,只是隐约记得,老嬷嬷说起的男女情趣。

    因为夏初雪要嫁的是皇子,因此派来的都是宫中对男女房事最为精擅的嬷嬷。

    女子即使如夏初雪一般才华超绝,也终归逃不脱附属男子,侍候服侍男子命数,那些嬷嬷都是宫中老人,所讲的也都是如何令皇子欢喜,如何挑逗承欢男子的技法。

    当时夏初雪听得面红耳赤,讲习的虽然都是奴才,可也毕竟是宫中派来的奴才,夏初雪身为臣女,又是即将嫁入皇室,实在也不好开罪,也不能不去受教。

    老嬷嬷讲到男子燃起情/欲时候,那种双目痴迷,神魂颠倒的模样,此刻通过自己的眸子看去,便是清晰的印在堂耀此时的神色之间。

    上次在大床上被堂耀拥吻,至今还令她心有余悸,如今穿着如此诱惑的坐在堂耀怀中,夏初雪不用上斩仙台,已经惊的差不多魂飞魄散了。

    “我冷,要去穿衣服,放开我,”夏初雪挪着身子往外挣扎,却仍旧是不能动弹一点,被堂耀牢牢的制在怀中,待要再度吐字发声,却是随即消散于唇齿的碾转之间。

    双唇被不留余地的来回舔舐摩擦,一双极热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托住夏初雪后脑,不容许她有分毫后倾,堂耀撬开唇齿间的挡格阻碍,用力扫过泛着甜意的朱唇。 

逃避() 
夏初雪不由自主的迎着堂耀双唇,只能发出呜呜的细碎反抗,但堂耀此时情/欲难耐,夏初雪樱唇中发出的声音细弱蚊鸣,和着娇声连连喘息,反而更令堂耀沉溺。

    怀中柔软的身体触感清晰,熟悉的花香甜腻美好,丝丝的钻入鼻息之间,仿若一切都未发生,没有死亡、消失以及失去,数千年前的日子再次浮现眼前,两个女子的面影恍惚模糊,渐渐聚合为一。

    又是那夜沉迷的一室幽香,泛着甜软的女子身躯轻柔浮动,红彤羞怯的面上无限蜜意,点点融化在堂耀心尖。

    “蔚蓝,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不要离开我,”堂耀喃喃低语,虽然声音说得极轻,在但夏初雪耳中听来却如一声惊雷,震得她有些晕眩。

    虽说从未有想答应堂耀求娶,但近日来堂耀对她温柔体贴的丝丝关怀,也未尝不令夏初雪心有摇曳,如今唇齿旖旎万千,可堂耀口中喊出的名字,竟然是与自己样貌相同的女子,他究竟当自己是什么?仅仅是一个替身?

    万般心况齐上夏初雪心间,千头万绪想来想去,竟是有些酸楚,点滴心头。

    想要推开桎梏,可堂耀火烫的双唇,已然噙上夏初雪锁骨,顺着锁骨边缘一路下滑,蠕动双唇,温柔细密的吻着她的锁骨。

    贴合的太过紧密,夏初雪虽想在用手推开堂耀,怎奈根本无法将手伸入两具身体之间,只好双手扳住堂耀双肩,想要将他拽开些距离,可堂耀竟然纹丝不动,却是更加抱紧了夏初雪娇躯。

    再要用力,夏初雪却突然惊觉,自己身体开始急速发热,喉咙中只能送出断续的呜咽碎声,而嘴中方才堂耀送入的甜腻味觉,却在唇舌间丝丝化开,像要侵入身体中的每个罅隙。

    看着堂耀将手沿着自己起伏凹凸的身体逐渐下探,夏初雪脑中清醒,可却不能发出一点阻挠,只能看着堂耀解开粉衫衣带,将她唯一的遮盖除落在地。

    身子一轻,夏初雪已被堂耀横抱胸前,下个瞬间,便将夏初雪压在大床上面,眼眸中神色疯狂热烈,燃烧成一片紫色海洋。

    身子滚烫燥…热,夏初雪的双唇不住翕……合,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白里泛红,香肩锁骨上落着细密齿痕,樱唇水润嫩泽,透着醉心的光芒,一头墨发披散枕席,倾如瀑布坠落九天。

    床榻上娇/喘的夏初雪,撩人的身体,将堂耀的最后一丝理智熄灭,欲望如同一经点燃不可止息的燎原野火,怦然间轰起肆虐,火灼岩塌,一发不可收拾。

    桃花饰边的粉色窗幔轻缓而落,窗幔边缘抚上夏初雪乌发,墨泼桃林,铺散满床墨粉桃瓣,碎了无边繁华。

    洗怨池外信诺诚诚,我对你此心唯一,天地可鉴,是不是自己就要用一片真心,还他所谓的一腔真诚?

    天界果园中两个仙娥的对话犹然在耳,又有谁能够说清,究竟谁才是他心中的真正所属?

    一声蔚蓝,种种过往如狂风吹过万树桃花,簌簌落落,寂语三千。

    望着堂耀逐渐覆上自己身体,夏初雪缓缓闭上双眼,学会承受,也是一种逃避。 

55适得其反() 
抹胸、亵裤纷纷掉落,不着寸缕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可夏初雪不觉得丝毫凉冷,自己的身体似要燃炙,携着堂耀火燎的温度,聚合融化,便真是紧密无隙。

    情到浓处,堂耀仍是小心呵护,眼中擎着脉脉流彩,双手抚过夏初雪凝脂寸寸,宛如对待一只易碎的千年水晶珍瓶。

    其实并不很疼,被刺穿的一瞬间,夏初雪心中竟然有几许轻松,身体中流过一阵暖意,她终于能够发出声音,可满室寂静,夏初雪咬紧嘴唇,在下齿烙印了一排细密的齿痕。

    万千银丝散落满眼华光,堂耀的一瀑墨丝,在情至深处化为无尽银华,发上凝着一层柔和的银光,跌落到夏初雪的乌发之间,抵死缠绵。

    悱恻过后,堂耀搂紧夏初雪纤腰,缓缓睡去,而夏初雪盯着床帐顶端,却是睡意全无。

    自嘲笑过,夏初雪心中暗想,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以泪洗面,泪花落枕以示被夺去清白的委屈?

    可惜夏初雪双眸酸涩,洒不出一滴珠泪。

    更漏滴滴点点,月皎乌栖,万籁俱寂,堂耀呼吸趋于平稳,云雨之后安然睡去,夏初雪则是两眸更见清炯有神,只是有些枯涩。

    在床上躺了片刻,夏初雪将放在腰肢上的手拿开,以双手撑着大床,赤脚走到地下。

    水镜之中,一副白玉娇躯上遍布青紫吻痕,多到不可胜数,如泣如诉。

    用心算算,今日本该是她在人世成亲的日子,虽然是家破人亡,但圆房的日子总算不误,一个娶她是为她所代表的夏家与云家权势,一个要娶她,则是为了一张相似的脸,她终归还是有着价值。

    面无表情的捡起地面重叠着的衣衫,夏初雪转到屏风后面,每走一步都要多加小心,否则也不是一点都不疼的。

    浴盆中的水仍是温热,看来迎儿走后,并未过了三个时辰,沾湿浴巾,夏初雪擦拭着从腿间流下来的红白污浊,擦拭过后,随手将浴巾抛在一旁,工整的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一阵晚风拂过,夏初雪收了收衣领,顺着大道慢慢散步,走得是不紧不慢,从房内到达雪兰殿水旁,竟是用了小半个时辰。

    绿柳长堤,红花映岸,黄色皎辉之下,皆是不甚分明,夏初雪行到水边长堤尽头,沿着堤岸坐了下来。

    那日掉落水中,才知道虽然湖面泛着数缕凉寒,但湖中的水温,却是有些暖和,要不是自己水性不佳,在湖里多泡一泡,其实也并不难过。

    湖水如镜,碎了一默月华,净空夜浓,绿影扶疏,清辉万里天际,唯有玉轮凌乱。

    望着澄净平和的湖面,夏初雪的脑中亦是一片祥和,多日来思绪纷乱,顾左思右,就没有一刻能得安寂,现下中头脑空空了然,却是一种真正难得的安然恬淡。

    要是所有的时光能够停留此刻,夏初雪大概愿意化作一座雕像,永远伫立水旁。

    可惜她的愿望,从来不能轻易实现,往往总是会愿如其反。 

认命() 
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夏初雪甚至都不能装作从不熟悉。

    堂耀的元神有一半在夏初雪体内,虽然夏初雪没有经过一点的法术修炼,可是距离如此相近,她仍然能轻易辨识声音,堂耀已经最大程度的放缓脚步,可是夏初雪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此时夏初雪不想回头,仍寂静的望着水面,夜风中衣衫摇曳轻扬,在他们之间凌乱狂扫,堂耀双眉紧锁,亦是不敢上前。

    适才自己在熟悉的大床上醒来,赤…身裸体,满床凌乱不堪,床上的白绒毯上数点红星,刺眼醒目。

    半倚在床上,仔细回忆种种活色生香的场景,最初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冷却,想起自己那情浓十分的一句蔚蓝,堂耀是真的再也笑不出来。

    喝过那只水瓶中的醒酒药,他反而是更加不能清醒,怀中抱着的夏初雪,身上明明尽是蔚蓝最喜欢熏的繁花香气,自己的思绪也仿若回到从前,一景一物皆是不明,竟然毫无知觉。

    这次的事情,堂耀纵然一贯处乱不惊,也实在难以自处。

    曾经在他身边的无数红粉,他从来都是轻易得到,没有半分勉强,情到深浓,一切皆是水到渠成。

    先是强取豪夺间接使她家人几乎全部殒命,再是强占身体口中说出别的女子名姓,现在自己要做什么?告诉夏初雪,要从现在开始和她培养感情?

    这个顺序,是不是有一点太过奇妙?

    天不怕地不怕,万事毫无迟疑畏惧的幽冥主,开始极度纠结。

    “如果我说绝不怨你,你肯信么?”轻启樱唇,夏初雪吐字举重若轻。

    这句话突如其来,任凭堂耀百种玲珑心窍,也是有些迷惘,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凝望夏初雪背影,不知她在想着什么,怎么突然就会有此一说。

    斗柄横斜,天色泛亮,湖水堤边飞絮濛濛,剪出袅娜纤盈的一双影子,水天风阔,鹅黄色衫裙凌风悠然,飘荡默落。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这一声叹息中似有五分惋惜,又似有三分无奈两分失落,实在是意味不明。

    上前几步,走到夏初雪身旁水堤坐下,依着夏初雪身畔,堂耀凝目望向夏初雪,雪肤冰脂的面色淡然自若,仿若是杵在堤旁的万年冰霜,眉目间无喜乐无嗔怒,竟是看不出一点情绪。

    不去回应堂耀审视的双眸,夏初雪眼睛只望着水面:“我不是第一次落水,不过那次比较遭罪,冬天河水刺骨冰冷,病了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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