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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妖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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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鬼差说着自家殿中和别家殿王的事情,诸如今日殿内来了个强暴良女的罪魂,本来入十八主狱即可,只是幽冥主一来,就说打入惩戒司中,连罗刹都来了,还有泰山王,今早被罚在殿门前面跪着,什么事情不太清楚,据说已经跪了约有五个时辰,真是好惨。 

惩罚() 
这样身边走过了几批鬼差,又经过了无数曲径,夏初雪有些疲乏,停在一处静谧的十字路口,四目张望,见左手边一位殿王走来,凝目细看,才发现竟是被传罚跪的泰山殿友上传

    前几日夏初雪与堂耀散步途中无意遇到泰山殿殿王,此刻泰山殿殿王正揉着肿痛的膝盖骨向着夏初雪所在的方向走来,将和夏初雪擦肩而过时候抬眼望去,唬得脸都白了,连忙退上几步,与夏初雪拉开一个合适的距离。

    “夏初雪姑娘怎么在这里?”泰山殿殿王脸上笑得像哭,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夏初雪前后左右张望,直到确认堂耀不在,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乐殿,我迷路了,”夏初雪浅浅一笑,几分雅致中有着几许闲散。

    这下乐殿肠子都纠结到了一处,如果不送夏初雪回去,自己是死,如果送夏初雪回去,不明不白的和幽冥主的女人走在一起,自己也是死,乐殿灵机一动,挥手招来远处等着的鬼差。

    将手圈在嘴旁清了清嗓子,乐殿吩咐鬼差:“夏初雪姑娘迷路了,你送夏初雪姑娘回去。”

    鬼差一听乐殿的吩咐,哭丧着脸不肯答话,左手殿王,右手冥王,一咬牙一狠心,一溜烟的吓跑了。

    “呵呵,呵呵,见笑了,见笑了,”乐殿恨碎一口牙齿,心中暗想,一定要把这个鬼差往死里整治。

    如此乐殿无法,只得亲自送夏初雪回去,一路上靠着路径小心走路,生怕离夏初雪太近,要是一不小心被告到幽冥主那里,他死了还好,可怎么对得起未过门的婚妻。

    深深无奈自己在幽冥司中比鬼魅还可怕的地位,夏初雪打量着稍前面走着带路的乐殿,见他衣带上垂着一只鸳鸯戏水的红地儿荷包,绣工虽然不见一流,但一针一线紧密结实,颜色鲜艳,鸳鸯比翼游水,身上的毛羽浮翠流丹,甚是明丽可爱。

    “乐殿已经成亲了?”

    回头一望,见夏初雪看着自己身上挂着的荷包,不好意思的笑笑:“快了,还没呢,再有十年梦清才可以离开天界,那时才能娶她。”

    “梦清?”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夏初雪仔细用心的想了一番:“是天后宫中司职的那位仙娥?”

    听说夏初雪知道梦清,乐殿这才笑得真挚平常:“是啊,当年天后在人世救下即将饿死的梦清梦珂姐妹两个,梦清说要报答天后的再生之恩,要在天后身边侍候一千年,等她离开蝶雨宫时,我就娶她为妻。”

    乐殿本来担心一路漫漫,自己又不知道如何说话,恐怕得罪了夏初雪姑娘,可一提到自己的婚妻,便是满口无数往事娓娓道来,说了整整一路,还正于夏初雪说笑之间,甫一抬眼望去,竟是已经到了雪兰殿外殿门首,冷汗倏然落下。

    殿外门首墨色门旁立着身穿墨色衣衫的堂耀,脸色阴暗不定的看着走近的夏初雪和乐殿,凌寒的双目不住扫过乐殿的一张苦瓜脸,眉皱的如山丘。

    这种气场之下,乐殿都觉得双腿打颤,早上不过是因为一点小事,幽冥主便罚他跪了五个时辰,如今他和这位惹不起的夏初雪姑娘说笑了一路,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到迎娶梦清。 

精彩瞬间() 
“我出门散步,走得太远迷了路,多亏见到乐殿送我回来,”夏初雪挡在堂耀凝视着乐殿的视线之间,像堂耀解释情由始末,接着转身对着乐殿微微拱手:“我已到了,乐殿就请回吧。”

    没得幽冥主的许可,乐殿哪里敢动一分,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呼吸都不太顺畅,不知道这次是不是要跪上十年,要是自己还有命活着,刚刚跪满起来,也就正好是能娶梦清的时候了。

    “退下,”堂耀冷冰冰的抛下一句话,就过来拉住夏初雪玉手,想带她走进雪兰殿内,夏初雪知道堂耀此时正在生气,身后的乐殿还没跑远,她总不能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只好任凭堂耀拽着自己的手,与他往殿内走去。

    “还真是巧啊,”堂耀阴森森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夏初雪刚开始没能反映过来,走过湖畔这才醒悟,回答的也就迟些:“真的是巧,偶遇而已。”

    “偶遇?你走了多远能够偶遇?泰山殿离幽冥门间只隔着四座大殿,你竟然走过了阎罗殿?”堂耀语气中似乎不信,只当夏初雪和别的男子随便说话,心里难免有些不快。

    手中一轻,夏初雪此时怒从心尖起,堂耀又没怎样重手握她,竟然被夏初雪从手中挣脱出去,不可思议的回头一望,却见夏初雪眼中满是被伤害的痛苦,知道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遂想上前细语安慰。

    退后几步,夏初雪直视堂耀双眼,姣好明澈的眸子中闪着寒光,冷静得可怕:“堂耀,你许我信诺,却失信于我,不要以为你先不义,我就同你不仁,我既然说过绝无欺骗,便真是绝无欺骗,你当我是什么?你又当我说过的话是什么?”

    知道夏初雪这次是真的特别生气,堂耀一时也是无法,关心则乱,比起毫不关心毫不在意,只要动了真心,便真是步步为难。

    “我……”一时间堂耀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该说如何才能挽回眼前的僵局。

    身旁是花圃尽头的一座石山,夏初雪斜身靠在石山上面,瞥过双眸望着如镜的水面,突然开口说道:“堂耀,零夜已经死了,司书殿没了司书,我想去做司书。”

    躲藏起来好像非常没用,而且完全没有意义,既然事已至此鬼鬼尽之,自己又何必那么在乎所谓名节,更何况做都做过,想要离开幽冥司或许永远无望,既然如此,不如找些事情打发漫长时光。

    克制住立即就要脱口而出的拒绝之词,堂耀尽量用着商量的语气:“虽然司书司职文书相关,但其实很辛苦,文山卷海无涯无边,我担心会累到你。”

    “要么我每日也只有看书打发时光,我不着急,你慢慢想,我等你答复,”说着身子离开石山,越过堂耀身旁,往屋舍方向行去。

    这一路走的静寂,来到屋子前方,落棋正在屋前来回踏步,焦躁急迫的抻着脖子望向殿外方向,见到夏初雪和堂耀一同回来,脸色青绿紫红了数次,很是精彩。 

安静() 
本来以为会被堂耀责罚,却没想主上一声不吭面色沉郁似乎心事重重,连忙知趣的放好碗筷饭菜,手脚麻利的带好房门,快速的闪身出门。

    这顿饭吃的足够安静,落棋一直都没再出现,机灵聪明如他,既然觉察到十分不对,便只是老实办事,不敢有丝毫的逾越懈怠。

    吃过晚饭,堂耀也是该要离开,即将走出房门时候,堂耀回过身来面对夏初雪:“你是认真的?”

    “千金言信,”烛火映在夏初雪脸上,嫩白色双颊泛着釉瓷光泽,零星火光投射在夏初雪眸底,如星月交替闪烁,亮起一轮光晕,竟衬得星河月轮皆尽黯然。

    “我答应你,”堂耀回身打开房门,轻轻说出此语,心中恍然间有些酸涩。

    一夜无语,第二日天界哗然,天帝震怒。

    不顾形象拍案而起,天帝指着天将怒传口谕:“去,让那个逆子给我滚到这里。”

    天将战战兢兢的滚到幽冥司中,传了天帝口谕,但是内容歪曲,滚字断然不敢说出,否则传令的天将就是有进无出,想活着滚出去都难。

    堂耀知道自己亲爹脾气,但是绝不着急,来得颇为施施然,一点儿都不失风采,相形之下,天帝就有些失了身份。

    众仙家都离着天殿飘然而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们父子间隙冲突,从来都是殃及池鱼,但是也有不怕的,譬如自诩品质高洁的恒君,摇着把铁扇子拦住堂耀去路,劝堂耀不要太过执意而过。

    “拿着把铁扇,六叔就把自己当公主了是吧,”这话太过刻薄,伤了恒君的小心肝,恒君捂住受伤的心灵,凄凄惨惨的驾云离去,于是众仙在听说恒君都已败下阵后,就更没谁敢去自找麻烦。

    刚刚走进天殿数步,一本金色文书跌落云霄,跟着就是一声怒责:“这是怎么回事?!”

    白云铺路玉晶雕撰的帝座之上,戴着十二重琉璃冕的天帝神色勃然,没有一丝温情的怒瞪堂耀,天殿内沉香浮泛,洒着最后的沉迷,一方置若罔闻,一方怒气冲天,各不相让。

    如果不是一殿殿王,自然不用上表天界,天帝也不会轻易知道,不过堂耀根本也不怕被天帝知晓,随便上个文书,也不是想听他意见。

    “撤了此道文书,我对你既往不咎,”天帝虽然掌握天界命脉,但并不能对羽翼丰满的堂耀轻易惩处,天家父子,要顾虑的事情,往往却是太多。

    “不可能,我意己决,”堂耀答得没有一丝含糊,绝对的坚持,双目根本就不看向天帝,只是望着虚空。

    “那个夏初雪有什么好?就值得你这样?”天帝脸上生出大团红云,显然是怒火中烧,连美好的眉形都有些扭曲。

    “我也不是很懂,我有什么不好,值得你这样处处指摘,”堂耀语调仍旧平淡,可字字如剑锋锐利,伤得天帝心肺疼痛。

    咣的声声巨响,帝座案上的物件皆尽扫落,天殿内唯有一对互虐的父子,虎视眈眈的相顾伤害,空旷的天殿中传来绵延回音,声声入耳,催心震胆。 

心甘情愿() 
如果不是为生堂耀,天帝挚爱的妻子怎能死去,天帝和曾经的天后那般恩爱,令天地都为之失去华彩。

    抱着妻子冰冷的身体,天帝彻夜的守在雁回殿中,那个粉藕般稚嫩幼小的儿子,只能自己跌跌撞撞的学会成长,并且永远是天帝心中的最痛。

    没有初为父亲的无比兴奋,撕心裂肺的丧妻之痛,令天帝痛不欲生。

    可他不仅仅只是痛失爱妻的丈夫,他仍是天帝,走上浮华富贵镶金嵌玉的帝座,接受众仙的膜拜,没谁能够挽救他一秒一秒死去热情,也没谁知道他对荆衣无法抑制的思念。

    曾几何时,天帝也是一个很爱笑的男子,荆衣生前爱看星星,天帝就陪着荆衣每晚坐在云彩上,轻轻的划开身旁浮云,温柔的笑看荆衣数着星星,每当那时,他们的眼睛都一起晶亮成一抹绚烂。

    荆衣很喜欢小动物,在自家的时候就养了一群,天帝虽然不喜欢动物,仍然体贴的每日和荆衣一起喂食添水,容忍那些动物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表示亲切的舔舐他的手指。

    他是天帝,他是执掌众生之神,可是这个天界上,仍然有许多的无法预料,追悔莫及。

    失去荆衣的天帝,渐渐收敛了笑容,他不再关心每天晚上出值的星宿,不再踏进他和荆衣共同生活了数百年的雁回殿,接着,他迎娶了荆可,荆衣唯一的妹妹。

    与其说荆可是天帝的妻子,不如说荆可是天帝的天后,荆可是同样的华光四溢,但比起姐姐荆衣,荆可显然就要暗淡了些许,她们虽然生得颇像,可天帝显然并不在意此点。

    荆可很贤淑,她会每天挑着天灯等着归来的天帝,为他扫去一天的疲乏,端上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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