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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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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性/爱了,理智明白但是心灵拒绝。方博士认为这是好事:“他开始表露他内心的挣扎,并且能够表达情绪,这很好。怎么解决这种抗拒我来想办法,没关系。”

    末了又特别嘱咐陈卓说:“别强迫他,我是说性生活。千万不要强迫他过性生活。”

    陈卓额角跳了跳,冷声回他:“当然。”

    过完了年天气就暖和了,每天上花园里走走,娱乐室里玩玩,时不时看场电影。日子过的又规律,又休闲。李蔚华和陈卓说:“阿卓,你去上班吧,已经快四个月了。你不能老陪我在家里闲呆着。”

    陈卓笑着说我会安排。

    陈卓的安排是在家里办公。一楼的小客厅完全变成了他的办公室,大客厅就变成接待厅。长来长往的基本上是几个助理和秘书。老总级别的偶尔过来。有时他会到公司去三五个小时。

    每个礼拜三,和方博士马小姐等人固定在塔玛酒店二楼的一间小小的咖啡厅见面。每周六在这里纯粹的聚会,家宁王威藤真季飞乔叶薛春雨刘凌他们保不齐哪个就过来插一脚。李蔚华最近在和陈卓学着做西点,每次聚会的最大乐趣就是摆出最新成果叫人品尝。后来有一次在聚会的间隙看见藤真用一支签字笔随手在便签上就勾出一朵牡丹,又想和藤真学工笔画。藤真从此当真每个星期总会抽出一天的时间到陈卓家里去找他,花两个小时一起画画。

    小乐每天早上要去参加培训。中午吃完饭才回来。李蔚华在丛恿下曾经和他一起去上过几节课,有时候是商务课,有时候是演讲课,有时候是法律课,甚至还有医疗课。原来在百盛做个艺人助理也这么困难?李蔚华感觉自己也很有必要学学。碰到感兴趣的就跟着小乐过去听两节。

    不过发现他不做化妆就这么出去也完全没有人认的出来的时候,他有点感伤,开始很注意吃饭,上午下午还各加一餐点心,慢慢开始锻炼。

    不过其实李蔚华的注意力在别的方面。

    比如说他发现影音室里头放着beatsky从出道到解散的全部影碟,电视剧碟,mtv,演唱会,广告,访谈,综艺节目,宣传挂贴,甚至是娱乐八卦。当然解散后其他人的没有,但是有家宁的所有所有作品和相关周边。

    比如说在图书室的某一本竖版文言文牡丹亭里,李蔚华发现一张便签纸,上头随便写着几个半诗半词,伤春悲秋的句子。虽然口气决然不象家宁,但字迹分明就是。

    比如说他偶然在陈卓的书房发现,他桌上某一个笔筒的某一支笔上挂着一个黄杨木雕的长生锁,上着桐油,看起来还常常被把玩,非常光润油亮。那是他和家宁养的一只金毛“丸子”的颈圈牌,是他亲手雕的。家宁一和他决裂就把丸子带走了,后来听小宇说起丸子很早就死了。就在他们分手后不到两月,家宁为此三天没吃饭。

    比如说他如果在点菜的时候专门点到家宁特别爱吃的那几样,就会觉得陈卓那天做的那道菜比别的更精致入味,更漂亮。

    比如说他发现藤真对陈卓这里也很熟悉,而且对屋顶的兰花更为关心。每次来过都要去看。而藤真和陈卓的话题很少。一旦开口,十有六七会是“家宁”

    比如说他如果提起家宁是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他们都会听的比较专注。

    诸如此类。

第57章() 
四月中的某一天早上,李蔚华从草长莺飞,花枝盛放的小花园里呆了两小时回来,隐隐约约看见一楼小客厅里人影重重,大客厅里也坐着好几个人。院子外面停了好几辆车。

    李蔚华就没有从正面门厅大楼梯那回去,而是绕到了侧后方,其实侧后方还有两道简单的楼梯上楼。

    到二楼影音室刚坐下,陈卓的助理之一小钟就跟了上来:“陈董让我上来问问您,要是您在花园里石头凳子上座过很久,现在最好去洗个热水澡。”

    “没有啦,管家有给我送海绵坐垫,不冰的。麻烦您又跑上来说。”

    时间久了,李蔚华知道管家姓钟,好像是这位钟特助的父亲。

    佣人很快给影音室里送了牛奶,茶和小食,水果。钟特助说:“您不介意,我陪您坐会。今天陈董的会大概还要不少时间。”

    李蔚华很高兴的让他一块坐下,闲聊两句,又担心这样算不算是耽误他的工作。钟特助表示没有关系。有机会出来摸鱼喝茶不知道多幸福。

    李蔚华问了个一直以来很好奇的问题:“陈董的助理,加你在内,足有六七个吧。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助理呢?”

    钟特助笑了,“是这样的,我和薛特助,还有小孙,算是陈董的个人特别助理。其他人分别属于不同的集团公司。那边的蒋助理和小高是欧盛的,杨助理是百盛的,段高助是欧尚的,他们都是公事,我们这边事情会比较杂些,公事私事都有。薛助理是主要的,我和小孙都是他的副手。我是被特别嘱咐给您服务的人之一。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去做。”

    “我们两个人说话,还是不要再互相您啊您的了,其实和你也是很久就认识了。你好像偶尔也住这边?”

    “是啊。钟管家是我父亲。所以这边也算是我家。不过这里规矩太大,我念大学就搬出去了。现在偶尔陪陈董回来或者第二天有安排的时候会留下来。”

    “这么说你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了?”

    钟特助看他一眼,小心的回答:“住进这里的时候,是十三年前吧。那时候我刚上初中。不过我的初高中都是在封闭式寄宿学校念的,每个礼拜只回来一天半。”

    “是那种所谓的贵族学校吗?那你大学是在哪里念的?”

    “算是吧?反正要交不少钱就是了。大学就是本市的某大。”

    钟助理说的某大就是本市最有名的大学,在全国来说也是排前五的,李蔚华的三姐也念的这个大学,考上的时候在整个县都很轰动。李蔚华觉得小骄傲的是,三姐念大学全是他资助的。

    本来想把话题扯开多了解一下这个家的相关,结果刚开始就发现钟助理的谨慎,明白这些特助们都是人精,想套话也不是那么容易,李蔚华也就不再多做试探,顺着口瞎聊起来。

    四月底,李蔚华忽然和陈卓说想回一趟老家。陈卓以为他想去见见大姐,原来并不是。

    “只是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在的那个小村子,很想回去看看。就去个四五天。”

    陈卓让他耽搁一两天,他准备和他一起去。

    “前面已经耽误了你很多工作了,现在只是出去一趟。阿卓你不用特别陪我。”

    “没关系。这段时间很忙已经把积攒的一些工作处理的差不多了,我现在也很需要放个短假出去走走啊。”

    最终决定第四天出发。不过刚好碰上五一小长假,估计人流量大。陈卓本来要让安排飞机,李蔚华说飞机只能落周边城市,完了还要换车从城市里出来奔地区市,小镇,然后才去到小山村,那样简直太劳顿。不如坐火车,还只能是慢车那种,在他们村子附近的小镇上就有个小站。

    在决定几个人出去的时候他们遇上了分歧。本来陈卓自然以为会带上小乐,薛春雨和小钟。恐怕再找两个安全人员最好。李蔚华心说这样搞的话成什么样子了?最终定下的出行人员只有陈卓和他,加上藤真和小钟。藤真说他可以顺便采风。

    定下来的时间过于紧迫,薛春雨只给他们搞到了四张硬卧,还不在一个车厢。只能到时候再行调换。上车前的那段路可谓艰难,碰到节前的出行小高峰,火车站完全是人山人海。显然其他三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汹汹的人潮中皱紧了眉头。

    李蔚华倒是表现的颇为熟稔,自在的带着他们随着拥拥的人群一路朝里头挪步。连一直以来的忌讳:拒绝和别的人靠的过近或者有身体接触,也似乎完全被他忘记了。当然,陈卓和小钟一直在他旁边避免真的有人压挤到他,些微的碰触倒是难免的。

    进了大厅找到软卧坐席的特别入口后情况就好的多,他们提前四十分钟上了车。

    调换卧铺床位的事情碰到了困难,最后他们只说服了一个年轻的学生做了调换,将陈卓和李蔚华的铺位调整到了一起。而小钟和藤真没有合适的人选肯跟他们换。

    某种程度,李蔚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和陈卓一个下铺一个中铺,并肩坐在床上,聊聊天或者看看窗外,水,奶,果汁,三个保温杯放在桌上,陈卓时不时问他喝点水还是果汁,又削了一个苹果递到手里,真有点情侣初次出门的感觉,要有小钟和藤真在他肯定不自在。

    或许是陈卓这种关怀备至的态度太过惹眼,对面下床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靠在父亲的怀里问李蔚华:“哥哥,你也是去s市看病的吗?”

    这应该是一家四口:一对小夫妻,孩子和孩子的爷爷。

    李蔚华瞄瞄自己瘦出骨节来的手腕,点头:“是啊。弟弟你也是看病的噢?好了吗?”

    小男孩的头发剃的光光,左半边的头上覆盖着纱布。

    “嗯!我好了噢。医生说我回去再休养三个月就可以回去上学了。我得的是脑瘤,从我脑袋里头割出的瘤子有鹅蛋那么大。可怕吧!可是做完手术就没事了。哥哥你是得的什么病呢?”

    李蔚华想了想笑着编个名词告诉他:“我得的是心因性肌肉萎缩。不过我也快好了。现在只好好好吃饭就会好起来的。”

    说着又从放在桌下的抽斗小便携箱里拿出备好的吃食点心让男孩和他的家人吃。那边推脱了一下,见李蔚华实在坚持,就也不再往外推,而是也拿出一些自己备的零食水果来相让。李蔚华见一个大饭盒里装着泡椒鸡爪,虽然颜色白白的让人很不放心,可是勾起了多年以前的馋虫,就拿了一只捏着啃。

    陈卓也从对方手里接了一个橙子拿在手里。

    两边慢慢攀谈起来,他们以为陈卓是李蔚华的叔叔一类的。李蔚华说是哥哥。又解释自己这病其实不常见,也说不出原因,好了也不知道是那剂药管了事。现在也就是注意不要受风受寒,多吃点饭就好了。

    话匣子打开,男孩的父母和爷爷七嘴八舌的说起了男孩的病:

    “开始以为是感冒。吃了药不好,打了针也不好,老是叫头疼,有时是眼睛疼,鼻子疼,耳朵疼。”

    “时疼时不疼的,一直疼也就注意到了早点去看了。”

    “我们这孩子学习最好,向来听话,从来不会装样扯谎。”

    “到我们那县城医院那天,他妈还说看了病出来要逛街,想买双高跟鞋。嚄!!x光一照,脑瘤!!!有拳头那么大了。天都塌下来了,问问你还想买高跟鞋不?还想逛街不?”

    “当时医生就说了,那么大的瘤子,怕是不行了。回去准备准备吧。他爹他妈脚都软了,在医院坐着就打个电话给他叔叔和姨父。”

    “全家人凑钱啊。他姨父才开的铺子,规整规整盘掉了。他叔叔攒好的钱准备去镇上买房子,也泡汤了。镇上的亲朋好友,一家一家敲开门去求,去借钱。”

    “在我们那医院都跑遍了,从县城到地区市到省城里,个个医生见了片子摇头。眼泪也哭干了,钱也拿出去十几万,没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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