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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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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这俩一冷一热的黑白无常真是没辙,只好拼命抽回自己险糟荼毒的胳膊,低头看看身上快碎成布片的衣服,打算回房找千扉要套衣服换上,然后好好睡一觉,唉,干了大半天的重活,又一下子吃的过饱,现在满身爬满了瞌睡虫,甩都甩不掉。

    不过那黑蛛儿的味道竟然蛮不错,要不是他咬了我一口,让我一来气给他来个以牙还牙,还真会错过如此美味了。

    不想我站在门口眯眼舔着嘴唇回味的吃货模样被要进门的小柿子看见了,只听他指着我对站在屋子里的银子问道:“是不是投喂食物的时间到了?”

    银子说人家在外边吃野食吃到撑了,不必咱们投喂了。

    小柿子摸摸我的头很是担忧地叮嘱道,在外边不要随便捡东西吃,会肚痛的。

    尼玛,不要再摸我的头,你们知不知道,这古代头型有多难伺候!再说实际上我比你们年龄都大得多,你们该叫我姐!对长辈怎么可以随便顺毛呢?切,都是八尺男儿就了不起啊?矮子也是有尊严的!

    吃货吃撑着的时候,心情都不错,所以我也只是翻了个白眼,不打算跟这些小孩子家家的一般见识。

    然后,从这一役开始,我独战群雄的苦逼生活就此展开了。

    ******

    和六指琴魔的鏖战结束后,我解开围在我脑袋上的火凤纱衣,指着自己淌血的耳朵说:“这破衣服是不是假冒的,我围得这么严实,那摧命的琴声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看,我这耳朵是不是废了?”

    银子拿棉签给我小心地涂药,花影则在我对面一张嘴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皱眉,给他比了一个女尊国的骂人手势威胁地说:“别以为我听不见就在那骂我哦,小心我踢烂你屁股!”

    他不说话,回我一个中指,然后又指指天上的月亮。

    我扔给他一对大白眼,毫不给面子地断然拒绝道:“不约!”

    ******

    一路走来,完全印证了我当初的揣测,这一趟披荆斩棘之旅完全就是为了磨练我的实战经验,除了第一场,小柿子帮了我一把外,剩下的都是我超级女金刚般地独自一路硬磕下来的,当然顺便妖血精魄什么的也没少吃就是了。

    我看着手里的补子,花朵所代表的各种‘拦路虎’都已被我一路清理干净了,只是这最后的一小段绣着云朵的部分让我琢磨不透,这是纯粹的装饰纹样还是代表另一番挑战呢?

    我摆弄着手里的布,苏红手则给我揉捏着僵硬的后背,也不知道最近他是哪根筋不对,给他准备的玩具不玩,成天得空就要给我来一番泰式按摩,鉴于他没趁机咸猪手,很是专业正规的按摩,我也就由他了,凡是最近我打完仗就批折子,批完折子又上战场,一天累得要死,他能给我放松放松也好。

    仇刃在一边抱着刀假寐,也是苦了他了,白天苏红手捏得越来劲,晚上他在床上耕耘得就越长久,我是观察他才知道,虽是一场春梦,所耗费的精力体力可是一点都不少。

    卫知机则从上次那个蛛王开始就乖的不能再乖了,大概他知道每次出去战斗的是本苦逼姐,而不是那些所谓的下属,多少体谅我的苦楚了吧。

    旺旺忽然推门进来了,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郑重。

    “最后一关了,你到甲板上来吧。”

    看来是该到推倒最后大boss的时候了,不知道这一只是究极怪兽还是万妖之王呢?

    旺旺指着我身后的三个人说:“你们也来。”

    我们几人到了甲板上才发现船上的所有人员都集合起来了,整齐的列了两队,连银子、花影和小世子都赫然在列。

    难道这次的实在扎手,需要全员出动么?

    旺旺盯着我打量了一圈,忽然指着我的裙子说:“将你的内裙给我撕下三个布条来。”

    虽然他的要求奇怪又不可理喻,但是我知道他定是有一番道理的,所以也不细问,弯腰撩起裙角就撕起来。

    他接过我撕好的布条,忽然又从怀里摸出一只半秃的笔来,然后盯着我的手说:“伸出手来,掌心向上。”

    我依言照做,却见他用那秃毛笔狠狠刷过我的指尖,瞬间,那笔就像猛兽长着倒刺的舌头一样,刮花了我的手指,血从无数个细小的伤口渗出,染红了笔尖。

    他蘸着那血,在那三个布条上挥毫,急速地画出谁也看不懂的符文后,一扬指尖,那布条慢悠悠地向我身后的三人飘去。

    “不想瞎的话,就用这布条把眼睛蒙严实了。”

    苏红手和卫知机闻言都默声照做,唯有仇刃犹豫地看向我,眼里是满满的担心。

    “你不必顾虑她,我自是会护她周全,相信我,如果她死了,这整个船的人都得给她陪葬,包括我。”

    旺旺极冷的话语打断了仇刃对我的脉脉注视,我见他犹犹豫豫地最终还是将布条系好了,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他的指尖捏了捏。

    他反手将我的手整个包在里边握着,嘴角微牵,看来,让他别担心的想法已经很好地传达过去了。

    旺旺漠着表情看我粘粘腻腻地秀恩爱,直忍到我转回头来才继续说下去:“把你的古月洞天打开。”

    我从腰上解下那只青碧葫芦,打开了盖子,心里在想,这是要把更多的妖怪放出来参加战斗吗?

    谁想,这不是往出放,而是往里收。

    眨眼间,甲板上只剩我和旺旺,还有背后的三个人类了。

    我莫名惊诧了,那些杂七杂八记不住名字的船员倒也罢了,怎么银子他们也在这关键时刻,躲到里边睡懒觉?难道最后的boss也想让我一个人推?太没良心了吧?话说你们晋级出的那些骨翼和金刚不坏之身什么的有什么用?不出来帮我收拾敌人,难道还要留着回家熬汤么?

    旺旺瞟一眼我愤愤然的表情,伸臂一指远方:“听。”

    我侧耳倾听,好像有隐隐的雷声传来。

    “要下雨了么?”我抬头看看碧空如洗的蓝天,一丝云彩都没有,哪有像要下雨的样子。

    “记着梦王那时的事吗?如果银月他们不进古月洞天,一会怕是会灰飞烟灭的。”

    我一激灵,天雷?!

    “是会使出天雷的厉害家伙么?”我一边问着,一边迅速地跃到桅杆顶端的了望台上,极目向远处望去,在天边果然有一线浓墨,期间掺杂着若隐若现的电光。

    “还是白狮披风的那帮家伙?”我抓紧手下的护栏咬牙问道。

    如果四神姬也在那里的话,凭现在的我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

    “别紧张,那只是一个天雷围障,本是谁人也通不过的,除非已经绝种的火凤再世。”

    我微牵嘴角,所以说要用到火凤纱衣了?

    “所以,把衣服脱下来吧。”

    旺旺冲我一伸手,让我脱下身上的大红纱衣,然后将那件轻纱外袍抛向空中,嘴中念念有词。

    突然,那衣服嘭的一下,涨到十分巨大,将整个巨轮都包覆的严严实实,我想,在外边看过来,这船现在一定像是个巨大的红色灯笼。

    旺旺像个蝙蝠一样,展开衣袍,贴在大红灯笼的顶端,高高地在上指挥道:“你去掌舵,现在咱们全速前进,闯过天雷屏障!”

    晕,他一说我才想起来,妖怪都跑到古月洞天里去了,现在是谁在掌舵啊?!跑去一看,竟然是千扉在把着舵盘。

    我向千扉比了个坚持住的手势,又跑回来,叫那三个被蒙住眼睛的跟我走,谁知叫了几声,他们也不应。

    “鬼叫什么,那布条不仅会封了他们的视觉,还会同时关闭他们的听觉,要不然一会不得被天雷轰成聋子?”

    哦,那倒也是。我转头看看扔在甲板上的一捆细麻绳,走过去拿起来,想捆在他们的腰上,拉着他们跟在我身边,要不怕一会有什么变故,照顾不及。

    我刚要往仇刃腰上捆绳子,他就瞬间变出个匕首攻上来,我一晃身躲过了,左手控制住他的手腕,右手扣住他的后脑迫他低头,然后一口

    啃上他的薄唇,奶奶的,听不见看不见就认不出老娘了?

    啃了几下,他绷得跟大理石一样的身子就松弛下来,我看他认出主人了,便结束了确认身份的程序,稍稍推开了他,然后在他腰上捆紧了绳子,另一端扎在我的腰上。

    我在忙活期间,他将头顺势挤在我的颈窝里使劲嗅着,然后忽然莫名一笑。

    娘地,果然刚才是逗我的吧?封了视觉和听觉,嗅觉还是好使的,他刚才根本早就认出是我了!

    我弄好了绳子,无奈地掐着他的耳朵将他的大头从我的肩膀上拉起来,然后握着他的手摸摸自己的腰间,又牵引着摸摸我的腰间,最后让他手握住连接两人之间的绳索。

    他的笑容更加扩大了,看来对我在最危机时刻,选择和他捆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事很是高兴。

    然后是苏红手,不知道这位前连环杀手在两感俱失的时刻会让人随便近身吗?

    切,白痴都知道是不可能的!

    我咬牙捏住差点准确挿进我眼窝的薄刃,果然是十三出品,精锐无比!只不过稍稍碰了一下刀刃,就在我指尖划出一个小口子。

    嗯,看来我这收放自如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自从能单挑妖王后,我这力气吹气般的往上涨,可是上去容易,下来难,一发力就摧枯拉朽什么的其实并不好,我可不想当个女版的绿巨人,所以最近我一直在练习怎么更好地控制力气,虽然已经初见成效,但是还不够好。

    我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了几下,皱眉思索着,这次虽然没有捏断薄刃,却也误伤了自己,看来控力的练习还要再加一轮。

    血腥味却让炸毛恶狼般的苏红手安静下来,他向我这方向嗅着,然后越贴越近,最后干脆顺着我的手指舔上来,直到碰到我的唇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了他那让人瞠目结舌的动作。

    “哦,原来是你。”他语气平和地打着招呼,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受伤了,我可以给你治。”

    是用舔吮的么?难道你也进化出妖怪的基因了?再说,你什么时候对我的血的味道这么熟悉了?竟然用这种方法辩别人,果然有够变态。

    我感慨地摇了摇头,也给他腰间缠上了绳子,然后引导着他摸了摸两人的腰间,最后示意他抓好绳索。

    和仇刃一样,他也笑了,我却秒懂,绳子游戏什么的正好投其所好了是不是?

    等到卫知机这边我以为最好解决,结果人家也跟我比划起刀子来。

    我擦,也就是姐儿皮糙肉厚,要不一般人早就被你们这帮带刀后宫给片成肉片涮了!

    我耐着性子缴了卫知机的械,刚想给他缠绳子,不想他忽然两手捂胸,小受般地叫道:“你是谁?我第一次是留给小暄暄的,你、你要是妄想染指,我就死给你看!”

    那你就去死好了,我翻了个白眼,不管他杀猪般的鬼叫,三下五除二地给他捆起了绳子,结果他挣扎来挣扎去,一只贼手好死不死地捏到了关键之处,忽然,这只大头鬼也不叫了,一边捏着手底下的波澜壮阔,一边友好的打着招呼:“哦,原来是小暄暄啊,刚才差点误伤你,真是不好意思。”

    我二话不说,直接给他一记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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