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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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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各种宝物愈叠愈高,大美主的眼睛仿佛要挣出来扑到宝物堆上打滚一样,我装作没看见她贪鄙失态的样子,闲适又略显傲慢地品着手里的茶。

    与妻主喜笑颜开的惊喜表情相反,宫大美人的表情随着宝物堆叠得越来越多,反而愈加地凄凄切切了起来。

    大男人动不动就哭唧唧的是病,得治,看来这块璞玉还是要好好折磨、不,琢磨一下才能下得了口。

    送走了大包小裹装满车的美主,我回身看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宫大美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抬手让童子领着他回了分配给他的院子。

    晚上,我等得无聊,拿出信纸和笔来,想着给时照公子写封私信联络联络感情,正咬着笔杆,冥思苦想一些别出心裁的甜蜜情话好哄住那个难伺候的祖宗时,银子走了进来。

    “果然是上吊了。”

    我闻言也不写了,拿起信纸,慢慢小心地吹干了墨,叠好放到了怀里,方才说:“走吧,过去看看。”

    我人到了,被‘适时’救下来的宫大美人也正好在这时幽幽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正看见站在屋子中间的我,与我的视线一对,他抿紧唇有些许慌乱地移开了眸子。呵,知道亏欠了我就好。

    我走过去,站在床边,自上而下地盯着他的脑顶,一语不发,空气像是粘滞了似的带着让人窒息的紧张,他更是个少语的,硬是顶着压力,一个字不吐,只是捏在宝蓝缎面团花被上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白得发青。

    我轻撩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他倒是没怎么抗拒,只是再不肯抬眼和我对视。我的手指顺着他完美的颈线向下,划过喉结,在那狰狞的黑紫色瘀痕处横向轻拂而过,看似温柔,喉底发出的却是一声微冷的淡笑。

    我收手转身,银子已拿好了引路的火晶灯笼,屋里另两个一身干练黑衣的半妖忙活着移开了桌子,掀开了厚实的羊毛地毯,在某个地砖边角处按了几下,机关启动的声音响过,地上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地洞,隐约看见有一行台阶由地面蜿蜒而下。

    银子在前引路,我一甩长袖也跟了下去。那宫大美人就没有什么好待遇了,由两个黑衣半妖架着胳膊,像个囚犯一样被从床上拖下来,一路跟在我们后边。

    我不必回头也可以想象他眼中的惶恐,对于久负盛名的我来说,得是多么变态的行为才需要这么隐秘的地牢来掩饰啊,听身后传来呜呜的声音,应该是半妖为了防止他再咬舌自尽,而给他强制性地戴上早就备好的口枷了吧。

    一直向下延伸的阶梯到了尽头。我慢慢半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他,身上早不是白日那奢靡的华服,而是素黑像男装的袍服,他本不是什么胆大的性子,现在看他委顿于地瑟瑟发抖的样子怕是将我当成了索命的恶鬼了。

    我看了一会突然呵呵一笑:“宫卿死都不怕了,难道还会怕我?”

    说着话时,银子已走到机关处,抬起机关杆,整个地下一片通明。原来墙壁上的两排火晶灯的灯罩都是由这一个机关杆操纵的。

    这不为人知的地下密室里并没有宫大美人想象中的穷凶极恶变态情趣工具大集合,而是一个巨大的城市建筑模型,那里边的建筑物和人都是等比缩小,雕刻得栩栩如生,细微之处都精巧至极,仿佛让神仙吹口仙气就能活过来似的。

    我绕着巨大沙盘的边沿走到了某处蹲下,对着又被黑衣人拖架着扔在我身旁地上的美人说:“你看这里我想建个高架渠,我想让整个城市都能用上自来水,再说,抽水马桶少了自来水也就谈不上方便了。”我说着,伸手掀起最近的一户房子的房顶,拿起厕所里的微型马桶给他看。

    且不说自来水和抽水马桶这些他听都没听过生僻词,就是这巨大的城市沙盘已经让他陷入懵逼模式了。

    我没管他脸上只有两个空洞白圈一个横杠的呆懵表情,将抽水马桶的作用娓娓介绍完毕又接着交代了很多项目:“哦,还有这地面,你这排水也给我研究好了,我可不想一下雨就踩一脚泥,我可是要建一个人人向往的,神仙府地一样的大都市,你务必要给我认认真真地做才行。”

    “还有这里,来。”我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腕急急地向前走去,刚才在我不断地讲着的时候,他已渐渐坐直了身子,由懵比模式逐渐转换成学究模式,我这一拉,他也没发现什么不妥,大概是满脑子还在想着刚才我提出的排水问题。

    下一个沙盘则是人迹罕至的高山大川,我指着那个虽微细却仍然水流湍急的河流模型说:“这个大河害苦我的百姓,我想在此处建一大坝,君以为何?”

    “还有,还有”我又拽着他向前走,经过一个又一个沙盘,“这是四通八达的大路,这是畅通无阻的运河所以,”我一顿,忽地转身,眼睛亮亮地盯视着他,“这世间被男戒束缚着轻易殒命的蛆虫多矣,”我一边抬手摘掉他口上的棍状口枷一边慢慢说道,“能陪我用这个取乐随意让人亵玩的玩意们也是俯拾皆是,”说着我随手扔掉手里沾满口水的道具,一挥长袖,指着地上那些巨大的沙盘高声说:“可是能给我开创个盛世的伟男子,又有几个?!”

    我大力拉着他的手臂,让他的手就近抓上沙盘的某处山顶:“这大好河山,这宏图伟业,多少好男儿在各地早就伺机而起,准备拼命搏个一世威名,你呢?去死?当真舍得?!”

    我松开他的手,两臂抬起,原地转过身去,开始高声咏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随着吟诵声,我已渐行渐远,到了向上的阶梯处,我停下了脚步:“君生,我厚待;君死,我厚葬!我白玉萱虽恶名累累,但强迫男子那种无趣之事,我此生还不曾做过!何去何从,君请自决断吧,我白玉萱绝不再拦阻二次!”

    ok,大戏唱完,只等结果吧。

    和银子上来后,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早没了刚才高谈阔论的伟岸形象,咳了两声,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银子诉苦说:“刚才白呼太多了,颇口渴。”

    我瘫在椅子上惬意地闭眼喝着小茶,直到有脚步声自地洞处传来,立时秒变威严又文雅的品茶高士形象。

    宫美人一脸沉肃地上了阶梯,走到我不远处郑重地跪拜于地,沉声道:“奴宫曼清愿领太女委托的重任,尽心竭力,死而后已!只是模型虽好,却并不能做到处处详尽如实,奴希望太女能让奴立时就启程去当地勘探山泉地势,以便能更好地完成太女交给奴的重托!”

    我摆摆手说:“别奴奴的了,我这身边端茶倒水做饭捶背的都不称奴了,宫卿以后随意自称就好,至于现在就启程么宫卿,前段时间我游历期间碰见个隐士,她对着我击缶唱道:‘有凤栖南枝,何故不高鸣?我回她道:‘羽翼未丰时,岂敢引吭歌!’此话说来虽英雄气短,可是不知审时度势、韬光养晦,虽有勇气,那也不过是一莽夫罢了,大雁想南翔,还需静待,风起云涌之时,趁势而起,才是真英雄。”

    我扶起他继续道:“再说,宫卿常年养于深阁,山川险阻,崎岖难行,宫卿怕是难以抵得了那苦。呵,君莫争辩,我知君之毅力,可是只凭一时意气难以当长久之事,这身体还需慢慢练起来才行我每日晨间无事,不如监督卿晨起操练如何?”

    我眨眨眼继续笑着说道:“你既知我是何种人,明日在众人面前做出的事,望君千万要体谅才好,哈哈”

    我就这么笑着洒然而去,总算有个没有一门心思将我往床上拖的了,不必耗尽心神的应对,我心情能不大好?

    第二日晨,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拿着个鞭子监督宫大美人在他的院子里跑圈,等他跑到近前,我就甩鞭子抽他的小腿,然后看他跌得鼻青脸肿,再咬牙爬起来继续跑,由此几日下来,我的变态美名愈加地金光闪闪名实相符了。

    这愈加坚不可摧的变态美名也让我和良宴公子的关系跌至冰点,我一去他那验收工作,他的脸就拉得比智利地图还长,能躲我多远就多远。

    山不就我?没问题我会逼着他就我的。

    我看着看着就突然抬手一把撕掉了手中写满法条的纸张,他气怒地高叫一声:“你!!”然后腾地就自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则呵呵笑了起来:“看来良宴公子还是对自己不够狠,复健还需再加把劲才行啊,至于这些法条么,良宴公子写的倒也不错,就是太过巨细靡遗了,你想让那些头脑简单的底层办事人员背到什么时候?法令太过苛细,百姓厌苦,反倒不利于新法推行。现在碍于形势,我无法让公子去民间四处查看,但是公子也要多联系一下实际情况,化繁为简,先把重罪所涉及的法条用最简练易于琅琅上口的语言记述下来,然后再细分下去。切不可犯闭门造车之错。”

    一番白呼下来又给良宴公子成功洗脑了,他眼瞅着就要跪下大呼臣知错了,我及时扶起他,安置在轮椅上坐好了,顺手把着他的轮椅扶手弯下腰来和他平视,笑得明亮耀眼:“至于那些关于我的床笫之间的传闻,公子又何必在意?这男人啊,总要能挣扎反抗能跑得了让我追让我抢,弄起来才有趣味不是?公子现下这情况我看暂时高枕无忧的很呐!”

    几句话把良宴的脸说得铁青无比,简直就是一副立时要扑过来咬下我一口肉的样子。我却在他的狠视下站直了身子收起了笑脸。

    “君不信臣;则无以授任。臣不信君;则难以委质。良宴啊,我信你,委你重任。你呢?可曾信过我?虽有‘男色误国、疏于政事’之说,可是晚上躺在我床上的又不是良宴你,你又怎知我不是有美在侧却勤于政事呢?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有些事,不要让别人替你想了,要用自己的脑袋好好想想。”我说着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对着陷入沉思的他牵起一边嘴角笑了笑,随意地摆摆手,转身丢下一句‘走了’便潇洒地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开了门,才像忽然想起似的,自袖子里抽出一卷绢纸来,随手向后一扔,交代道:“我起草的,你修订一下,过几日我来看。”说完也不回头,就这么走了。

    拿下一个,稳住一个,我的悠哉日子又开始了,除了因为没几日府上就连进几名公子,上红手那交代的次数频繁了些,其它都还安好。安好到我都能鼓起勇气去时照和怜那里走一着修罗场了,虽最后冷汗涔涔大败而归,好在我有清凉公子曼清压惊,真是难消美人恩啊,这美人果然还是可远观欣赏的才好,不可亵玩也有好处,要不亵玩来亵玩去,把自己玩进去就不妙了。

    我摸了摸手腕,海将军天阔那里也顺路去了,深海之上虽路途遥远,坐着花影化成的巨鹰也不过是一小时的事。我是快到地方时跳上运货的海船登岛的,寻思着梦中滚一夜床单,好刷一下掉落的好感积分,谁知太相信香的威力,不知怎么就睡死了,醒来时竟被他用什么海底赤练岩打造的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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