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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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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眼看着跪在榻边的他:“屈服于我一人却可把整个天下踩于脚下,失了少许尊严,得到诸多利益,这也不算亏了公子吧?”

    他虽跪着,脸上却少了原有的虚伪恭敬:“对于一条旦夕间便会死的鱼来说,下一顿饭尚且不指望,哪还敢奢谈什么天下。”

    “我说给的便一定会给,所以怜啊,人有的时候想太多反而会把自己困进牢笼里,你与其在这里庸人自扰,不如也到外间休息一会吧。”说完,我阖上眼想用小睡打发掉这一番疲累。

    正朦胧间,感觉胸上爬了一只手在那按揉。我叹了一口气坐起身却并不拂开他,我伸手抚着他的发顶平静地说:“可怜的孩子,总想讨一个承诺,心里才会安生吗?”这也不怪他,半辈子都习惯掌控一切的人突然被人瞅个透亮,落入别人的股掌之间任人玩弄,他定会像个落水之人一样奋力抓住一切可攀附的以求扳回一城。

    我停了手里的动作,低头俯视他的眼睛:“也好,今天你就做个抉择吧:要么在朝堂之上取悦我,要么在床第之上取悦我,双栖就别妄想了,公子是聪明人,难道不知道那样只会死得更快吗?”

    他与我对视了数秒,起身冲我行了个礼,默不作声地退到了外间。

    ********

    睡饱了我又把怜拎了进来,拿出一个薄册子扔给他:“回去把这些都编成曲子。”

    他不接,桀骜不驯地撇着嘴说:“既然让我做了选择,就不要再逼我唱什么淫词浪曲娱人。”

    我好笑地看着他,这种剖露了本性,不再虚伪尊从的怜瞅着反倒顺眼。

    我点点桌上的册子说:“别那么武断,先看看再说。”

    他打开第一页默读了一会,抬眼怀疑地瞅着我:“你写的?”

    “呵呵,怎么可能?当然是我让别人写的。”

    “你身边的能人确实不少。”他又瞅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细细品读,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真是好词,就是有几个字好像不太合韵调”

    我脸上红了红,轻咳一声说:“你看着意思改一下便可。”

    那个册子是我把尚能记住的慷慨激昂的诗词都默写下来,又求清竹照着我的蟑螂爬爬誊写而成。他正读着的是岳飞的满江红,我把其中涉及到的地名啥的胡乱改成这里的名称,定是这几处变动露出了破绽。

    他又向后翻了几页,放下册子:“你喜欢让人在床头吟这种曲子?也不怕睡不着觉?”

    淫、浪完了又是床,你能不能离我这六尺之地远点。我头疼地抚按额角,压抑着暴躁解释说:“这是军歌。”

    “军歌?”他迷惑地望着我。

    “嗯,战争间隙可以令全军一起高歌,用以鼓舞士气。”读了那本百科全书关于战争一节,才发现这里并没有军歌。

    他抚着下巴细思了一会,抬头对我说:“此法可行。”

    我翻了个白眼,这货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到底你是领导还是我是领导?还‘可行’,我是不是得回你一句‘谢领导批准’?

    既然册子他已收下,那就该交代下一样任务了。我起身推开一直关阖的折叠门,现出卧房隔壁的小厅。

    不出意外地,他被堂中摆放的那面硕鼓吸引了目光。我咚咚地拍了两下,回身对他说:“配着那些曲调你再编一些打鼓的舞蹈动作,不要繁琐,简单易学能鼓舞士气便好。”

    他仰头望着那只巨鼓,语含嘲讽地说:“你要带着这种笨家伙去打仗?估计到你八十岁寿辰才能抵达战场。”

    我是苍蝇蚊子命吗?我不理他的冷嘲热讽,低身在帘幕后边又掏出一支双面腰鼓:“连这种的一起编排了。”想了想,我又补充道,“回去把它改改,最好在马上也能敲。”

    “我不是工匠。”

    “我管你?以后凡是关于曲乐方面的我都丢给你,能干就干,不能干你就吞一万个豹胆给我撂挑子,我好得了理由把你砍了,换别的能人。”

    他嘟嘟囔囔地接了我手里的鼓,试拍了两下,不满地说:“我没看出你交代的这些和母亲大人的职位有什么关联。”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我现在比你穷多了,那几个蹦子儿还用不着你这高手来操心经管。所以我只好盯住你的另一样才能物尽其用了。放心,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钱海!”总算彻底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我心里一松,便得意洋洋地胡乱丢出个书包。

    他一本正经地皱着眉说:“别的都很好,就是这‘钱’字实在别扭。”

    呃因为只有那个字是我作的喂!我把你弄来不是为了找个免费吐槽的!

    ********

    第二天,吕钟棠把怜接走时,不但对初合成功表示高兴,而且对那个巨巨巨大的包裹甚是开心——她铁定知道昨天獍从我这出来时后边跟着两个大箱子(放着铠甲和枪),今天看见她儿子的‘赏赐’竟然大出数倍,财迷的她怎能不喜笑颜开?

    我怜悯地斜瞥着她,唉,要是她知道那个唬人的金红缎子下包着的是一面破鼓,不知会做何感想?

    望着他们出了中宫的门,我掸了掸衣服,坐进辇车。总算把这两个割据炸弹爆发的时间向后延期了,至于能延到何时,我心里也没数,唉,但愿能容出我喘息的时间

    ********

    红儿详尽地转述着他的下属呈上来的报告,清竹坐在他旁边仔细地听着,我赖在小白毛怀里打着瞌睡——这几天可累死我了,这些破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哦呵呵该是计划和亲亲们一起甜甜蜜蜜地跑路了。

    我正在梦里笑得淫||荡,却被水心猛拍桌子的声音惊醒,他臭着一张脸大声抱怨:“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沉龙’,他是来找揍的吧?!”

    噗——他虽然是美人鱼,不过在民间传说中那海底水晶宫的主人不就是龙吗?

    他回头看见我嬉笑的表情更是生气,扭头指着在桌子另一边细细研究的两人:“你们磨叽那些有什么用?就算他们有什么异心,我看萱儿可下不去这狠手。”

    清竹直起向红儿倾侧的身子好整以暇地说;“咸鱼,这你倒不用担心,万一有什么异变,红儿手下的那些狐狸能第一时间清理干净的。”

    他走到我旁边,撩起我一缕发把玩,低头似笑非笑地瞅着我:“倒是我对萱儿说的一个词很有兴趣,”他咧开嘴,邪恶地迫近,“双龙戏凤?”

    呜我就说让这几只在一旁听墙角就没好事。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啊哈哈”我都不敢瞅他,只能冲墙打着哈哈。

    清竹直起身,悠闲地说:“听不明白不要紧,这种事只要操练一次便会明明白白,嗯,不如我报名陪练一号吧。”

    你是个坏淫,你是个坏淫,哪次都是你这家伙带头挑事!

    我环紧小白毛的脖颈,把一张大红脸埋在他肩上,嘴里呜呜囔囔地告状:“啸月哥哥,清竹坏死了,是个大坏淫,你帮我收拾他。”

    然后小白毛义正词严的声音在我脑顶响起:“好,我答应萱儿,如果这等好事没叫上我,我一定把他收拾得鼻青脸肿!”

    我倒

第48章 生亦何欢() 
两次初合相宜,敲定了尊公、贵君的人选之后我却没有再提和小白毛他们大婚的事,女皇也没有过问,大概她还是认为他们只是不值得一提的奴儿吧。

    经过几天的休养,女皇已经可以行走如常,我便向她提出打算继续出外游历的想法。女皇并没反对,连我说不想侍卫随行的要求都一并答应了。

    我没想到能这么顺利,高高兴兴地回去收拾行装——其实也没啥收拾的,我的衣服已经被锦囊三包了,亲亲们的衣服虽败家地天天不重样,却不见他们扛着大包小裹啥的,想来变幻衣装是妖怪基本妖术的一种。

    这次我想去吕钟氏领地看看,名义上是去体察天下粮仓、钱库的人文风情,实际上我一看到‘水道纵横’便联想到原来世界的江南水乡,早禁不住要去做一番不花钱的江南四省n日游。没有强迫购物、没有势利的导游、没有话不投机的团友、没有味同嚼蜡的n人餐、不必对昂贵的门票大呼肉痛、不必在假日人潮里苟延残喘、不必对心水的好物下不去手然后回来抱憾终生,更不会上个厕所被人宰一万,砸下半个身家弄回来个人工玻璃片啊!我那穷人的、小市民的、任人宰割的、不堪回首的假日游哦!

    现在呢?住天字号、吃海陆烩,最主要的,左环右抱旁边还有打扇按摩的,这是什么生活?这揍是提前迈入了*产*义!

    ********

    日子过得飞快,从离开皇城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十九天了。先是,红儿的手下变作我们的样子,甩掉了不怀好意的数个尾巴。然后,清竹又张了结界匿了我们的行踪。是以,一路走过来再没有什么烦心事来搅局,我一心一意地跟亲亲们过起了甜而不腻的游历生活。

    白日游山玩水,夜里便轮番挂小牌。只有红儿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幽怨——因为那画着红色小尾巴的木牌从没出现过。

    其实我也蛮尴尬,虽然和他越来越亲密,已从最初的抗拒到不排斥到现在偶尔可以牵牵手、拍拍头顶(怎么像逗小狗),可还是无法和他突破最后一关。

    我知道,尴尬、不好意思、抹不开这种种情窦初开的少女专用情绪,安到我这过着np生活的淫||身上有多么可笑不合时宜,可还是无法老着脸迈出那一步。

    回想当初和小白毛他们三人都是生离死别威逼下的绝决相拥,而现在过得顺风顺水的,还让我不动声色地再多添一爱人,我心再大了去吧也无力接受。

    是以,虽眼见着红儿日渐消沉、已多日没有笑模样,我还是无法为了那份怜悯和道义就与他共享交颈之乐。果然还是不那么爱吧,虽然这颗无良的心已被劈成几瓣,可是红儿那一瓣还是太小、太轻

    我低头瞅着手腕上变得黯淡的粉红色毛球——不给予却不耽误我恬不知耻地索取无度,他把他的力量和他手下整个赤狐一族都献给了我,而我还在这里斤斤计较,或许不该为了什么心的执着再这么残忍下去,糊里糊涂地成了事,换了他的笑颜,也算是还了一笔债。

    其实他要是还是当初那只莽撞的小兽,我或许也就这么半推半就地依了他。可是小白毛的教导太过成功,他越来越有‘人味’,和他们三人一样宠着我、让着我、忍着我,宁可夜夜独吞苦水也不再强迫我哪怕一点。虽然消沉、抑郁,却依然像一只小狗一样乖顺地等着我向他伸出允许的骨头棒。

    我拨弄那只毛绒绒的小球,记着不知谁说过女人只会因爱而怜惜,却不会因怜悯而生爱。可是看着他好像被剥夺了阳光的低落表情,我这心头越来越密密麻麻的、丝丝缕缕的痛又是什么?唉我果然还是有滥情的素质吧。

    我心情复杂地暗叹口气望向窗下的湖水——这浮鹤楼建在湖心,往来交通都靠船只接送,供应的美食也是这湖中的水产。这时正是阳春三月,暖风自窗口徐徐送入,窗下碧波磨镜,两岸桃浪翻花,正是这水乡最美时节。

    门声响起,四人推门而入。我转身看去,白衣胜雪、青衿拢翠、蓝衫袅袅、红袂烈烈,色虽不同却演绎着同样绝美的风景。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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