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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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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冲她把嘴咧成波浪线:“噫——我可不想在少年期就夭折了,再说它可是只唉!”

    “什么少年期?”

    “年方十五六难道不是正处于少年期么?”我冲她扬起一张旭日东升一般红彤彤的美少女之笑颜。

    这回换她无力地回望着我:“十五六?我看是一万五六才对!你这个终年睡不醒,只知道发美梦的老神物!”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又掘我,好不容易人家能再年轻一把的说!”

    她瞪了我一眼,抓起冰蟾学我刚才一样戳了戳它,转了口气,略显天真地说:“你细看它像不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牛奶布丁?”

    虽然我不热,可是这大夏天的尝一口那凉凉滑滑的我强拉回快要出闸的口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像!”

    “呱”眼瞅着桌上的小家伙那双蓝色的鼓鼓眼变成了两汪泪泡,我讶异地低头仔细观察它,“难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嘭!”眼前突然漫起一片雪雾,紧接着腰间被一凉凉的物事圈得死紧,耳中更是灌满了男童的哭叫“姐姐,不要吃我!哇”

    “嗬!”我被这一突发情况吓了一跳,眨巴眨巴眼睛,定睛看向前方,我又愣了:哪有什么男童,只见距我一臂以外,赫然出现一个硕大的冰块顶天立地的塞满了马车的所有空隙。

    这又是什么情况?我有些痴傻地仰望着眼前这个突现的冰冷大块头。

    “嚓、嚓嚓”嗯?什么声音?

    “嘭!哗啦啦!!!”我被半埋在大大小小的冰屑中彻底呆掉了,只有眼珠还能勉强追随着从爆出的冰洞里钻出的白露的身影。

    挖冰洞,你是爱斯基摩人么?不,她更可能是受雇于圣诞老人的麋鹿

    “要不要来杯鸡尾酒?”白露一边打扫着头顶的冰屑雪沫,一边友好地冲我询问。

    我持续呆傻状态中,所以只能机械地点了一下头。

    她从袖子里抽出一支调酒壶,在我头顶抓一把冰放里头,便像模像样地上下摇晃了起来,中间还耍了几次不错的花活。

    摇好了,她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支小冰锥,就近铲下两个小冰块,飞速地雕出两个冰杯,这才把鸡尾酒倒满一个杯子,扫了扫冰屑,将它细心地安置在我裸露出来的手指上。

    我垂目看着指间的杯子,冰蓝色的酒液让我的心更加黯然:“白露,现在我对这个颜色过敏。”

    “那来杯‘红粉佳人’?”

    “好。”

    那个倒出‘淡蓝忧郁’的神壶这回又给我倒了杯粉粉嫩嫩的,白露则把那杯‘忧郁’一倾入肚,喝完了还像灌了一肚子冰啤酒的老头子一样大大地‘哈’了一声。

    “你知道么?”她陶醉完,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如果你不快点把这冰块收回,那这辈子只能靠鸡尾酒度日了。”

    我真庆幸眼前的是冰块,而不是一大堆牛粪。

    我默然无语地起身,冰渣雪粒纷纷从身上跌落,在地板上奏出半曲玲珑之音。

    走到冰块跟前,我叹了口气,向白露这边侧过身,无力地斜倚在冰块上:“给个提示——咣!”

    白露视若无睹地迈过侧瘫在地上的我,细心地从地板上揭起一样东西,口里低声说了句:“哦,在这呢。”

    “什么?年画?”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白裤的胖头娃娃的剪影画。

    “是冰蟾。”她说着走过来低头揪起我手腕上火红的毛球在那年画上蹭划了两下。

    “烫死我了——!”那年画尖出一声女童的娇音,直窜到半空中,然后在我处变不惊的目光中又是嘭的一声,一个头梳双髻的白衣小女孩出现在纷撒的雪雾后。

    “到底变成女的啦!”白露对已经落回地面的小女孩打着招呼。

    “嗯”那小女孩情绪低沉地回应了一声,泫然欲泣地斜瞥了我一眼,便跑到角落低头抱着膝嘤嘤地哭起来。

    怎么又惹哭了一个?今天是什么狗屎日子?最狗屎的是我根本就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像个脑瘫病人一样翻着上白眼,喃喃地对白露说:“白露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马车变大了?”原来的马车哪有这么高这么大,这哪里是马车,简直是个大厅。

    “哦。金子——!”白露冲前喊着,又敲了敲墙壁,“用完了,收了吧!”

    “ok!”马车不出意外地瞬间恢复原样。

    “ok?”

    白露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乡巴佬:“有点道行的大妖怪都能自由的穿梭两地,这讲话带点那边的方言也没什么。”

    我目光中带了点尊敬瞟向门帘:“没想到阿金也是个大妖怪。”

    “她那是近朱者赤。”

    白露我都没心情吐你的槽了。

    “该给我个解释了吧?”这一番折腾弄得我真有些疲惫。

    “冰蟾是个妖怪。”白露开始她迟来的讲解。

    是哦,我怎么会忘记我的世界已经举目皆‘妖’了呢?

    “冰蟾这种妖怪的性别不定:当处于冰冷环境时它就会变成女子,就是人类在雪山中偶尔撞见的所谓的‘雪女’;而周围的温度升高时则会变成男子。”白露话音一顿,翻了个白眼,“麻烦就在这,他们怎么会允许其他男性靠近你?所以本着谁引入谁负责的原则,白狼在竹君的帮助下在你身上下了针对冰蟾的冰咒,只要冰蟾碰你,冰咒就会触发,变出足能把冰蟾变回女子的玄冰喂!你在做什么?”

    我不理她,默然蹲在那个小雪女的身旁,左手幻出一团狐火把那女童从上到下烤了个遍,不出十个数,那个小女孩就变成个蛮精神的小帅哥。

    这帮家伙也太能吃醋了吧?难道我还能和眼前这个看起来连幼儿园大班都没毕业的小孩来个深入发展不成?

    “你知道么?”白露的声音在背后幽幽传来,“冰蟾一族常年身处雪山深处,那里食物少消耗却大,所以亿万年的进化使得冰蟾自然地选择了以最不消耗能量的状态生存,是以所有的成体冰蟾平时都是半幼体状态”

    “你是说”

    这回换白露不理我了,她像专业的解说员一样自顾自地继续她的讲解:“但是到了季节,所有的冰蟾都会恢复成体状态。而这个所谓的季节不是由时间决定的,而是由温度主导”

    “小美人姐姐,我满三千岁了,已经有亲近神女的资格了哦!”

    我坐在地上,呆然仰望着眼前这个一身雪白面目俊俏的男子,他垂目望着我,长长的睫毛像白羽织就的帘幕半遮着一双冰蓝的眸,大概冰系的妖怪都是这样的吧,飘逸的银发,冰冰蓝蓝的瞳眸偏偏载负着过多的柔情。

    “即是说温度越高,他们的*欲越强”白露还在后边无动于衷地徐徐解说。

    雪白的皮肤,喜着白色的衣服和银色的配饰我的眼睛落在他颈上的装饰品:那粗犷的老银色颈圈下密密地垂挂着细如发丝的流苏,此时正乘着微风细细柔柔地互相纠葛着,间或闪出一星耀目的亮银色。呵,那细细柔柔的光也带出我唇角一丝浅淡却婉转的笑,眼前的景已花了,我满心满腹的都是往日那一幕幕温情场景:晨起,低着头为他细心整理银色的兽首腰带,而他则俯首亲吻我额顶的发。那时他也是这样垂目望着我的,睫毛也是卷翘纤长的,可是他的睫毛是簇簇地栖着的一群小天使,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是小天使在挥舞着最漂亮的那根羽尖,扇啊扇啊,就会在我的心中扇出层层巨浪来。眼睛也是蓝的,可是他的眼睛是天的蓝,宽广的、张扬的,又有些高远,让人无法不生出无限想往,想扑进去、想跌进去。等真的跌进去,却发现那是一片如蜜一样软柔的水,包覆着、宠溺着,你可以任性的在里边憨憨地沉睡或恣意的翻滚,就像在母亲的子|宫中、就似在父亲宽厚的大掌里,你是安全的、你是被爱着的,即使在梦中你也会轻叹一口气:终于回家了

    等回神时已泪流满面,我歉然地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神:“如果真如白露所说,那我也只好委屈你了。”

    他回我释然一笑,不必我动手已自动恢复到蟾蜍的姿态,跳到盒子里闭目深眠。

    我转首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每当想起他们,便会自然而然地使出神女之力呢。

    唉我阖目在心里长叹,冤家啊冤家,这才是第一天呢

    冰蟾能赶走夏日的燥热却无法压制思念的缠闷,不禁想好好泡一个温水澡,里边要放上几片薄荷

    睁眼看向意外沉默的白露:“今天咱们在哪歇宿?”

    “在这。”她指指屁股底下的车板。

    我皱了皱眉:“可是,我想泡泡澡”

    “哦,那还不简单?”说着她已嚷起来,“金子,开洗澡间!”

    外边还在高声应着,身前的那排柜子已经向两边打开,当我看见里边缓缓现身的房间时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那是一个完全现代化的卫浴间。我走到大大的可以调节水温的按摩浴缸前,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缸壁细腻的纹理,可是我长叹一口气,抬眼望向占据整整一面墙壁的巨幅照片:那是他们的合影,帅的就像国际巨星的宣传海报。

    洗澡时倒也罢了,可是上厕所时总不能可是就这么遮住了又有些可惜对了!我想出个好主意。伸手把那照片缩小变成一个项链坠挂在脖子上——这样就可以随时欣赏了。

    “等一会再洗啊,我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事。”白露在外边敲了敲门。

    “什么事?”我从门里伸出头,看见白露站在门口,手里抓着一个有着奇怪花纹的麻布大口袋。

    “忘清场了。”说着她把那口袋一撑,一股巨大的吸力出现在口袋的深处。

    大大小小的黑影从四面八方被吸入了那个口袋,白露等到再也吸不进什么才把那口一扎,拍拍手说:“好了。”

    “这又是什么?”这一天我还要见识多少新事物。

    “是龙默用贪吃蛇的蛇蜕做的,再由雪璃写上咒语。这个口袋一开,马车里所有的雄性都会被吸到里边。”

    “”我还是洗澡吧。

    刚想缩回脑袋,啪嗒一声,有个东西掉到头顶上,我伸手摸下来,原来是一片比手掌还大一圈的薄荷叶。

    我微微一笑,举着它向虚空挥了挥:“千扉,谢了。”

    泡好了澡,登时感觉人轻松不少。出了门,看见白露已经把地铺打好了。我舒服地钻进自己的被窝,看着马车的棚顶眨了眨眼,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白露,咱们今天什么时候吃的饭?”

    “没有吃饭。”

    “你是说从早上到现在,我们一顿饭没吃就要睡觉了?”

    “是啊。怎么,难道你饿了?不对啊,他们明明把你喂的饱饱的”

    “他们?”我坐起身,抱着脑袋痛苦回想:上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昨晚光顾着回答雪璃的刁钻问题和勉强应对粗暴的红儿了,自是没有余暇补个夜宵啥的。再往前,水心的深层次治疗项目里也没有食疗的一项,半夜更是被他缠着弄了血誓仪式,不但没机会补餐反而被他吸得失血过多直接昏倒。嗯咳,清竹和小白毛又是表演天使又是表演恶魔啥的,那么精彩,我哪还能记得吃饭的事。再再往前呢?火云洞?那时被神志不清、半妖状态的红儿摧残个彻彻底底,由始至终缠在我腰上那根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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