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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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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跳吧,我想看。”一直默不作声听我絮叨的他突然出声打断了我的话。看我惊奇地瞪大双眼,他便解释道,“既然我已经位列天庭长老的名单之上,你这次任务失败了,保不齐下次就要换做你四姐那种狠角色过来,不如先将我刻上只属于你的烙印,起码可以保证在你回来前,我可以不被别人夺走,不是么?”

    “是哦,是哦,”我又转头对着镜子将选好的珠花慢慢安置在发上,“只有爱上他人的妖怪才不会受天舞所惑,我怎么就忘了你根本就没爱上过什么人呢?包括我”

    也罢,就像爹爹说的,得不到他的心,至少要留住他的人。娘是被爹爹的巨大神力锁住的,我没有什么力量,现如今真的只有借助天舞先占有他再说了,只是被天舞摆布的他还会是我爱的那个人吗?

    虽心存疑虑,梳好妆的我仍披上月华天丝袍,出门走到了院子当中。抬头,他站在台阶之上,斜倚着廊柱俯视着我,还是那副矜贵公子的懒散模样,只是目光却莫名地有些犀利。

    我最后望了他一眼,压下几欲再次冲目而出的泪,低头好好地行了一个礼,敛了所有心思认真地跳了起来。

    师傅说,这个月华天丝袍,全天庭只有我一人可以披着它跳出七彩宝光。他还告诉我,创世天书里说,披月华而踏七彩宝光者,有惑乱三界之能。唉,我不求什么颠倒天下的异能,唯愿能迷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

    娘亲,当年你身披此袍,七彩宝华幻霓光万点,在十二妖王前翩然而舞,你是要吸引谁的心呢?而由此让偶尔路过的爹爹神魂颠倒,进而被掠囚至天庭,你是不是后悔曾跳过此舞?

    娘亲啊娘亲,佑你唯一的女儿今日能圆你未尽的梦吧,虏获此男人的心,做我的永世之囚。

    舞满了上阕,我将天河之虹织就的长长羽带远远向后抛去,回转身,背着月光望向地面的他。

    他的目光不再平静如水而是化作炽热熔浆,翻滚出无数迷乱滚烫的锁链紧紧地缠住半空中的我。

    嘴角噙着一抹笑,压下心头满溢的凄然,我飞向他。携着琉璃宝光,在他身周舞出任何山精水魅都难以效仿的yin巧天舞。以月光为奏,我或是自后轻含他的耳廓,或是自前轻咬他的喉结,逗弄着他,勾他陷入沉溺的迷障。

    在曲终之时,我结束了忽即忽离的逗引,将腿像美女蛇一样缠在他的腰上,任他将我紧锁进怀里深深吮吻。

    凄然的心绪让我不再像往常一样在他的深吻下迷醉,我小心地控制着自己,只把这一刻当做真正的爱之相拥,而不是吸取力量的仪式。

    可是天舞当初便是以夺取他人的精气为目的而创制出来的,即使最为至尊的天神,一旦舞起,也会把持不住地去吸取,只不过相较于小神能控制力量和尺度罢了。

    尤其经历‘初拥’的天神,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所以,被天神的初拥之舞所惑的妖怪,无一例外地都会被吞吃掉整个妖灵珠。

    我会杀死他的。想到此处时,我正亲吻着他的胸口,他的妖灵珠不是像其他妖怪那样藏于气海,而是和跳动的心脏紧紧地长在一块。现在,随着我的亲吻变作舔舐,它的光芒愈发的清莹粲然,向我散发着致命又旖旎的诱惑。

    只尝一点点、只尝一点点,似乎我的每个细胞都在狂啸着这句话:“只尝一点点就一点点”我不自觉地将心声嘟哝了出来,手下也将他越抱越紧。终于,我再也无法自控,牙齿刺破了他的皮肤,馥郁清香的血溅溢了出来,我像初尝母乳的奶娃一样贪婪地吸吮着。

    他吐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幽幽叹息,放松了全身的力气,任我予取予求。

    我却被那声叹息完全击醒了。

    与体内似扎根在灵魂深处的巨大饥渴,死命搏斗一番后,我终于用双臂将自己勉力撑离他的胸口。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双目热赤,满口鲜血,现在的我似乎不啻厉鬼夜叉。

    我用满是血污的手缓缓摩挲他的脸庞,将污秽玷染他的净白如玉和美幻无双:“知道么?当你说出不爱我时,我真是想杀死你呀”我爱恋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你怕是不信的吧?既然爱上了你,我再也无法爱上他人了,你断了我一生的祈望,你这是给我判决了死刑了啊那么,我杀了你是不是也无可厚非呢?可是”我摇着头流下泪来,“可是这么决绝的杀心竟然抵不过你的一声无意识的轻叹哪”我将手盖在他的伤口上,眨眼间那里已经完美如初,“如果你是清醒的,应该感觉的到,你的妖力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只不过是借你的鲜血暂时压制住身体里这折磨人的焦渴罢了。”

    我推离他,缓缓站起:“我要走了,去附近找个妖怪完成这该死的仪式。等明早有力气了,会回来消了你的记忆的。既然不爱,那就永世不要再见了吧,不然我无法保证,下次见面我会不会将你囚禁于‘时之沙’中做我一人的清醒玩偶。”

    “唉,真是,看来我比爹爹还要变态啊,”我一边转过身慢慢飞离,一边嘴里不停的嘟囔,好像这样就不会那么心痛了似的,“这种情况也无法挑挑拣拣的了,一会见到的第一个,管他是圆是扁,先吃了再说!啊——tmd!我怎么把自己陷入如此窘迫的境遇啊!!!”

    正在我懊恼地大叫时,颈喉突然被人锁住,他的声音轻轻地在身后响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与其看你跟别的男人鬼混,我宁可在这里任你吃掉。”

    他粗暴地将我转过来,一点容我大叫反抗的时间也没给,就铺天盖地的狠吻下来。

    他将我压在厚厚的竹叶上重重碾磨着。我只感觉自己像被点着的火药库一样嘭地一声爆炸了,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制力便就此化为飞灰。

    偏在这时,他却半支起身子,带着嘲弄的坏笑俯视着我:“别硬撑了,已经到极限了吧。”说完,也不继续,反而翻下身来,将头慵懒地斜枕在一只手上,一面还使坏地逗弄我因为饥渴而下意识添着下唇的舌尖。

    现在我真的恨不得将他囫囵一口吞进肚里,可是该死的他用那坚韧无比的笋藤将我箍在地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好吧,不玩了,开始正戏吧。”他似乎对我再没什么有创意的表现而失望似的叹了口气,坐了起来。

    他半探过身子,表情忽然变得阴冷无比,极为狠戾地逼视着我寒声问道:“说吧,那个银发的男人是谁?”

    “什么银发你在说什么?我不”身体里蚀骨的饥饿就像马上就要冲破地表的熔浆,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似要寸寸爆裂的肌肤之上,至于他的古怪问题,我真是没有精力好好回答了。

    他细致温柔地帮我捋顺鬓角湿透的发,然后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就像这样,”他的手指从我松垮的衣襟探进去缓缓揉弄,“只是这种小小的动作就能让我看见一个男人的影子,银发,一个银发的妖怪。”

    “所以,乖,告诉我他是谁?嗯?宝贝,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他的声音近在耳边,放低了的声线,迷人性感的男中音,就像在大山深处迷惑旅人的山魅,勾引你吐露出心底最阴暗处的秘密。

    可是我的确没什么秘密能告诉他,我清白寡味得就像是一张素白的纸。

    大概是他由指尖给我输入了几缕妖气的缘故,我瞬间清醒了不少。向他微侧过头去,依偎在他脸旁,无力地说:“相信我,你是我第一个遇见的妖怪,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没有其他人了。”

    “答案错误,宝贝,答案错误。”他的声音依然轻缓,可是语气已寒过千年之冰。

    手下的动作也加重了,粗鲁得让我皱紧了眉头。

    “看,”他轻巧地摧毁了我一侧的衣物,“让我好心地给你个提示吧,”他指点着我心口上的某处继续说,“这个朱砂痣还是说刚才的那个故事吧,咱们讲到哪啦?对,你问故事中的她到底刺没刺死那只妖怪,告诉你,她刺了,但没刺死,因为那个道士的法宝道行不够。”

    “你猜那个妖怪怎么说?他一边细心地给她的妻子擦干额上的冷汗,一边语气平静地说:‘亲爱的,其实今天一整天我都没有离开,甚至那个道士在咱们家四周转悠的第一刻起我就注意到了,所以’”

    ‘所以你要杀了我吗?’他的妻子尖声叫道。

    ‘不,亲爱的,’他用双手捧起他妻子的脸庞,就像捧着世间最稀有的珍宝,‘我永远都舍不得伤害你,亲爱的。愚蠢的妖怪会做的只是伤害自己而已。’

    讲诉到这里时,清竹竟也像故事中的妖怪那样用双手包覆住我的两颊,用有些哀怨、有些失望、有些遗憾,更多的是无限眷恋的目光紧紧地痴缠着我说:“是的,宝贝,愚蠢的妖怪会做的只是伤害自己而已”

    他吻住我,一如故事中的妖怪深深亲吻他的妻子。

    “你爱我么?”清竹问,故事中的妖怪也在问。

    “爱。”简短的回答没有犹疑。我和那个女子的答案如出一辙。

    “可是你更爱你自己。”故事中的妖怪说。

    “可是你更爱那个男人。”清竹说。

    “没关系,亲爱的,没关系。继续你的爱吧,没有关系。”故事中的男人和故事外的男人交叠于一处,他们眷恋地啄吻着自己挚爱的嘴唇的每一处,“我可以给你我的命,让我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吧,这样,虽然我仍不是你的最爱,起码我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

    故事中的男人最后一次深吻他的妻子,同时手下发力,将发簪刺入自己心脏的最深处。

    而清竹呢,在给我惊魂动魄的一吻后,竟然将一滑溜溜的东西缓缓度入我的口中。

    这个珠子鲜之极矣、美之极矣,又似饱含了无穷的能量。

    我陡然惊醒清竹喂给我的是什么。是他的妖灵珠,在这天舞仪式最无法自控的时刻。

    身体无法动弹,唯有眼泪如暴雨滂沱。

    你真残忍啊,清竹,你真残忍!!!

    妖灵珠在我的口中,像一个被曝日暴晒的小雪团一样,以令人绝望的速度迅速融化。而吻着我的清竹却渐渐地失去了温度。

    极度的悲恸激得我眼前一阵紧似一阵地发黑,我几番运动喉底,总算将那声凄厉惨嘶崩发出来。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千万道细小的闪电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割裂了桎梏我的,已经开始有些枯化的笋藤。

    获得自由的我第一时间将妖灵珠塞回已陷入重度昏迷的清竹口中,然后毫不犹豫的割开自己的手腕,用激涌的血流送妖灵珠复归原位——这是让他最快恢复妖力的方法。

    他的妖力,我的血液和我天生而化的神之力都从一个接一个割开的伤口中离我而去。最后是什么?我迷迷糊糊地想,是我的生命力吗?

    我枕在他的胸口,耳中,他的心跳越来越平稳,可是,我的心却越来越空虚:清竹说的不错,我欺骗了他,我瞒着他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刚才那帮我摆脱笋藤的闪电,没有经过初拥的神女怎么可能使出如此利落的五行法力?

    真是诡异啊,我的人生。

    我竟然不知在什么时间、不知在什么地点,更不知与什么人举行了我的初拥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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