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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余人等留下来防备敌人来袭!”
“谨遵圣子令!”一众人等单膝跪地接令。
“好了,纹龙、飘风、云容三人留下,其他人都下去歇着吧!”何若日摆了摆手,屋内转眼间只剩下四人,何若日望着留下的三人,一脸凝重地道,“此次行动至关重要,不容有失,婆罗门的人现在驻扎于南城外十里处的一片密林中,你们先去那里堪察地形,入黑后引他一人前去,由云容斗他,飘风断他归路防他逃走,纹龙则于暗中观察他的剑法轻功,能学多少学多少,待时机成熟,便联手除去他,毁尸灭形,不可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明白吗?”
“好,你们去吧!”何若日遣走三人,独自在室内运功疗伤,今天赶了那么远的路,又跟踪了古尔撒多一回,方才又与那几名教众动手,灵力消耗了一些,虽然不是太大,但他此时魔核受损,灵力失了来源,只得靠从外界吸取,这本不是魔族的人所能做到的,因他父亲何佩恩是人族,故而他有一半人族的体质,可以勉强做到,但比人族要慢得多,这宝贵的灵力要用来压服体两股相争的本源灵力,如此消耗在了别处,自然又使内伤加剧。
不提何若日在白阳客栈疗伤,且说木纹龙、飘风、云容三人奉命来到南城外,遍察了周围所有的地形,终于选定距离婆罗门驻扎的那片密林五里处的一片坟地作为埋伏的场所,并商定天黑之后由木纹龙扮作山川野引诱古尔撒多前来。头一次面对古尔撒多这样成名多年的绝顶高手,三人均是兴奋不已,尤其是飘风,知道古尔撒多三十年前便以“回柳剑法”成名天下,偏巧自己也是用剑的,冰封剑又已练成,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可以匹敌的对手,便想趁这次机会一试宝剑,便对二人道:“两位兄弟,你们今后立功的机会多的是,纹龙兄此次打入敌人内部收复十万教众归心,自然可立下不世奇功,云容兄对海里州的情势了若指掌,人头熟,南方之争圣子还要大大依仗你老兄,立功的机会自然也少不了,只有我是外来人,又没有纹龙兄这样的绝艺,这次机会就让给我如何?”
“青阴护法想与老古比剑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我没什么意见,我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便成了,其他的事一概不管,你问白阳护法吧!”木纹龙没好气道。
飘风也不以为忤,只是一笑置之,转过头去对云容道:“右使都同意了,云容兄,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这似乎有些不妥吧?圣子让我去斗古尔撒多,由你断他后路,这样安排必有他的用意,咱们擅自换阵,万一有所疏漏,岂不误了圣子大事,圣子怪罪下来如何是好?”云容不同意道。
“云容兄也太死板了,圣子那么说也许只是随意一提,未必就有什么用意。只要咱们杀了古尔撒多,完成了任务,至于由谁杀还不都一样?即便事后圣子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飘风游说道。
“可我还是觉得不妥。”云容面露难色。
“我看没什么不妥的,真要出了差错由我一人顶着,与你二人无干,如何?”飘风重重说了一句。
“可是……”云容还是不敢自作主张。
“没什么可是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除非云容兄贪图这份功劳,若真是因为这个,我也就不再坚持了。”飘风拿话堵住了云容的嘴。
“青阴护法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云容绝不是个贪功之人!”云容是个实在人,性情耿直,不知飘风只是拿话来堵他,红着脸争辩道。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最好了,哥哥也不用因为夺了你的功劳而心里不安了。”飘风一脸得色。
“可是……”云容还想坚持些什么,抬头见右传令使木纹龙站在旁边一语不发,只是望着两人冷笑,心道:看这情势,今晚是不得不依了青阴护法了!叹了口气,喃喃道:“也罢,但愿别出什么差子才好!”
月上柳梢,密林中一片静谧。
木纹龙扮作山川野的模样来到婆罗门的营地求见门主古尔撒多,听说新教副教主山川野来了,古尔撒多连忙带领手下迎出了营外,冲他一抱拳,恭敬地道:“不知贵客登门,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有什么事副教主派人来通知一声也就是了,何须尊驾深夜亲自前来!真是折煞小人了!”
不想古尔撒多英雄一世,背叛魔神教以后,却沦落到要讨好山川野,在他面前奴颜婢膝,木纹龙心生厌恶,但还是笑道:“门主客气了,老夫刚刚接到线报,是关于阁下的,十万火急,惟恐下面的人办事不利误了大事,这才亲自匆匆赶来,没有影响门主休息吧?”见古尔撒多衣衫不整,额上还有一印红唇,想必正与侍妾亲热,因他骤然到来,这才匆忙起身迎客的,故此这样问他,以扰他心神,免得他看出什么破绽。
“没有没有!”古尔撒多老脸一红连忙摆手,自已在这样的危情时刻还有心思淫乐,被外人知道只怕名声有损,转移话题道,“究竟是什么事?竟劳烦教主星夜前来!”
“此事关系重大,万一被潜伏在你我身边的奸细知道就不妙了,所以老夫此来一个随从也没带,请门主与我到一个僻静没人处说话,到时候我自会全盘相告。”木纹龙望了一眼古尔撒多的手下,故作神秘道。
古尔撒多早就注意到山川野是独自一人来的,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怀疑有他,反倒心存感激。“多谢教主厚爱,请前面带路!”说完对身后众人道,“我随山川教主出去有要事相商,你等留下守营,不得轻离半步,违令者斩!”
当下木纹龙便领着古尔撒多来到预先选定的那片人迹罕至的坟场,进入埋伏圈后,木纹龙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古尔撒多道:“门主,这里应该没什么人来吧?”
“这里确实十分偏僻,深夜里更不会有人来这种地方,教主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古尔撒多望了望四周诡异的氛围,心生凉意,不知山川野为何会选这样的地方谈事情。
“其实我要说的事情门主多少也能猜到一些,魔神教要对门主下手了。”木纹龙淡淡道。
“不错,这确实算不得什么情报,从摩长老被处决的那天起,我便知道他们早晚也会找上我的!”古尔撒多十分平静地答道,不由回想起叛教之事,当年因为好色而犯了教规,强暴了上世圣子的一名姬妾,并将其杀死灭口,按教规应处以极刑,此事不知怎么被雄田正野知道了,且还有直接的证据,使他想赖也赖不掉,本以为难逃一死,谁知雄田正野非但没有揭发他,反而瞒过了此事,这件事虽暂时平息了下来,但他却因为有把柄在雄田正野手里,不得不听命于他,后来雄田正野想当教主,要他参与,并以此事相要挟,思前想后被迫答应,一叛教便再也无法回头,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但笃信魔神的他却终日惶恐不安,害怕魔神降难,尤其是闻听摩柯被圣子处决后,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只得以女人来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纵欲无度。不想该来的还是来了,此刻他反倒平静下来,似一块久悬的石头落了地,淡淡道:“若教主只是想说这些完全没有必要带我来这里。”
“若只说这些自然不用把你叫到这里来。”木纹龙不紧不慢道,“你只知道他们不会放过你,却不知道他们何时动手,对不对?”见古尔撒多点了点头,木纹龙接着道,“我要告诉你的是他们今晚便会采取行动。”
古尔撒多眼神中掠过一丝讶色,很快就镇定下来,满不在乎道:“要来就让他们来好了,我有那么多手下保护,即便是杀了我,他们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们自然不会傻到在你的营中杀你,那些教众只是被你迷惑而已,稍加劝诱还可为魔神教出力卖命的,他们舍不得杀掉,只有似你这样的罪魁祸首以及那些冥顽不灵的人才是需要清除的。他们的计划是先将你引到一个僻静无人之所,再将你杀死毁尸灭迹,然后扮作你的模样回到你所谓的婆罗门,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你换掉,寻机瓦解四方门,使魔神教因你们叛教而产生的损失降到最小,此计你可曾想到?”木纹龙慢条斯理地将计划全盘托出。
“好歹毒的诡计,真若如此,我在劫难逃!”古尔撒多惊出一身冷汗,忽然意识到不妙:山川野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他没必要在这里告诉自己这些,莫非?想到此心里凉了半截,下意识地后退了三步,警惕地望着眼前这个山川野,“你是……”
“不错,我便是奉命引你前来的那个人!”木纹龙冷笑一声,扯下假脸,露出另一张面皮。
古尔撒多倒吸一口凉气,倒退三步,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又多出两人,三人成“品”字形将他围在当中,看情形今天不下点功夫是走不了了。想到此放声大笑:“何若日怎么没来?”
“对付你这种货色还用不着圣子亲自出手,我们三个已经足够了!”木纹龙冷视了他一眼,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
“好大的口气,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竟如此狂傲!”古尔撒多冷哼一声,抽出回柳剑,直指木纹龙。
“跟你打的人不是我,我只负责把你引到这里来,等你死后再替你活几天。”木纹龙出言阻止,转身形来到飘风的位置,与他换了个个儿。
“我才是你的对手!”飘风来到古尔撒多跟前,拔出冰封剑,兴奋地道,“今夜便要你命丧我这冰封剑下,叛教那天你就该死,能活到现在你已经赚了不少了,也该到头了!”
“你也配!”古尔撒多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挥剑刺向飘风。今晚对方有备而来,暗中不知还有多少人马,自己必须先下手为强,伺机逃回营中,这样或许能躲过今夜此劫,想到此手中回柳剑全力施展。风吹杨柳,依依别情,软中带刚,绵里藏针,剑若柳枝,回风舞动,配合他的轻风柳絮身法,人剑如一,浑若天成,无痕无迹,招招夺命!难怪他纵横江湖几十年未有一败,回柳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当年他的弃徒特维纳耶只学得他一套轻风柳絮身法,便受到前任魔皇的重用,做了传令使,足见古尔撒多当年在武林中是何等的显赫!
初遇强敌,明显地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沉重压力,飘风再也不敢稍存轻视之心,运转灵力全神应对。冰封剑似雪中冰柱,通体发出耀眼白光,无尽寒意蓬勃而出,将回春大地又拉回了刺骨寒冬,与回柳剑缠斗在一起,一时间坟场瞒地秋霜,月光清冷,两道剑光翻来滚去,难解难分,杀意弥散开来,连圈外观战的两人也感到了一丝寒冷。
古尔撒多暗道一声:“后生可畏,”飘风的剑术造诣已大大超乎了他的意料,已臻化境,不出三百招自己绝难取胜,纵使最后胜出也要精疲力尽,说不定还会负伤,可对方还有两人没有出手,只怕他们的造诣并不下于飘风,那时随便一人也可轻易致自己于死地,所以绝不能跟飘风这样没完没了地打下去,一定要想办法冲出他们三人的包围!打定主意,一边与飘风拆招,一边便开始留意场外其他两人的动向。
第一百二十四章计定逼粮
木纹龙和云容两人分左右站立,完全封住了古尔撒多的退路,为防止他逃脱,更是随着两人的移动而移动,一丝一毫也不敢松懈,全神贯注盯着场中打斗的两人。
古尔撒多与飘风生死相搏,本以为三百招以后才能分出胜负,谁知百招刚过便有些力不从心,原来他坐镇分坛以后就极少与人动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