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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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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一个人,不必麻烦。”苏弦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多说春眉如何,只是投桃报李的接着上前,与玉叶一并帮着沈琋脱了外衫,换了单衣单鞋,又亲自捧了一早备下的酸梅汤过来。

    在苏弦的这般照料下,郕王的眉眼神态都越来越舒展,声音随意:“我已定了后日出门,本想着带你一并去随州,只是那地方正『乱』着,一路颠簸又没什么好景致,你便在先府里住一阵子,在这问心院里,想要什么,想要如何,都尽管说就是。”

    “是。”苏弦低头应是,为了防止疫病蔓延,上一回郕王无奈之下烧杀一城灾民的事苏弦是知道的,这种事她自然不会想跟着去,闻言只是顺势将方才准备好的扇套拿了上来:“妾身手笨,只这出入平安节是编顺了的,只愿王爷能平安无事。”

    “平安节就极好。”沈琋话是这么说着,嘴角却是紧紧的抿了起来。

    他知道苏氏胆小,非但刚进门的那一晚没对她如何,便是之后的几日里,便是外头再忙,他都要特意过来坐上一阵,费尽心思的与她说些闲话,只是指望着熟识之后,苏氏能待他略微亲近随意些。

    可这么多天下来,亲近都罢了,但凡有些心的,都早该发现他素来不带这些琐碎的玩意,可这苏氏却是偏偏送了个扇套给他!

    上一回就罢了,是他眼瞎活该,可这辈子他分明已这般殷勤小意,是他做的还不够,还是苏氏就是这般无心?

    眼看着出门在即,沈琋今日过来本是打算软言劝慰一番,若是看着苏弦不再害怕,就趁势与她成了好事的。这会也没了这个心情,茶也未用便又站起了身,临走时想到正院里心思诡秘的正妃袁氏,顿了顿道:“我已领了旨,再过两日要去随州一趟,你在这好好住着,无事不要出门。”

    这话就有几分训诫的意思了,苏弦闻言起身,正要恭敬答应,沈琋这头觉着自个的口气太过严厉,怕吓着苏弦便又接着解释一般道:“也不是叫你困在屋里,只是这日子不太平,若是府里待着厌烦了,便叫人备足车马侍卫,出去逛逛也可……”

    这话,到底是叫她出去,还是不出去?苏弦眨着眼睛,有些纳闷的瞧着她。

    沈琋说着,也察觉到了自个的言不达意,一时懊恼自己的失态多事,一时又生气苏弦的冷心无情,正不知如何开口间,外头便有小太监进来传话,只说二皇子在外,来给王爷送行。

    沈琋闻言,便也不在苏弦这边耽搁,阴着脸『色』转身去了,等的出了门才发觉自个的手心竟是还攥着苏氏方才给的扇套。

    “好好收着。”沈琋面『色』严肃,抬手将扇套扔到了身边的魏赫身上。

    魏赫显然是看出了主子的不高兴,躬身接了,心中正暗暗叫苦,却见眼前一晃,扇套竟是又被主子夺回了手中。

    “把去年宫里赏下的的白牙扇寻出来,给爷配上!”魏赫再一抬头,便只看见了郕王腰间只系着一空落落的扇套,阔步离去的脊背,顾不得多想,连忙答应着,小步赶了上去。

    ————

    郕王府的待客之处与问心院相隔不远,只出了一道门,绕过回廊,便是前院。

    “劳二哥久等。”沈琋一进门便对着厅内之人拱手致歉。

    天气渐热,又是正午时分,沈琋穿着单面的长衫,从内院过来这一会功夫便又是一头薄汗,可二皇子沈玘却还是一身茶青『色』的直夹衣,交领里『露』出了里衫一道素净的云纹白缎,更倒衬的面『色』苍白,身形单薄,说起话来也声音轻缓,中气不足一般:“哪里,是我来的唐突了。”

    见过礼后,沈琋坐在了一旁:“二哥请用茶。”

    二皇子却是摇了摇头:“前阵子方得了一场风寒,太医说还需将养些日子,这白叶银针还是不敢多用。”

    沈琋一愣,许久未见,他连自个这二哥长什么样子都快忘了,又哪里记得他这个时候有风寒?此刻也只得连连告罪,又叫了一旁的魏赫快换普洱过来。

    二皇子倒是毫不介怀,叫了身后的侍人送上手里的錾金楠木方锦盒:“我机缘巧合,寻了一把利器,你知我素来不好此道,倒不如宝剑赠英雄。”

    沈琋抬手打开,盒内锦布上是一把不过三寸来长的牛皮短匕,在盒内瞧着平平无奇,可一旦出鞘,刃上寒光一闪,便只觉一阵冷意扑面而来,的确是一把神兵利器。

    沈琋向来喜好此道,此刻虽眼前一亮,却还是婉拒道:“神兵不易求,二哥何不留下防身?”

    “哪里话,于我而言,你月前送的辽参,可是比这东西贵重不知多少!”二皇子只是摇头,反而比沈琋更带了几分感激。

    二皇子这么一说,沈琋倒是也记了起来,他这二哥,生母本来就不甚得宠,偏还恰好生在了皇长子与太子殿下中间,有这两位顶着,自然就更是不起眼,长大后也并未得父皇的另眼相待,分明在皇子中算是为长,却是连王位都没落上,还只能不尴不尬的称呼一声二皇子。

    宫中素来是踩低逢高的地方,二皇子在朝中不显眼,他的生母丽嫔在后宫自然过得也不甚痛快,加上体弱多病,常年都需拿人参温养着,可巧年节时宫里荣贵妃也病了一场,丽嫔这边受了冷落,竟连老参都给不足,还需二皇子在宫外张罗。

    二皇子的座师就是陵曲袁氏之后,算是与沈琋有几分香火情,且沈琋第一次领旨监军去的便是辽西,得了不少上好的老山参,一时也用不着,听闻这事后便干脆分出一半给二皇子府上送了过去,因着这事,他之后与二皇子倒是更多了几分往来。

    其实沈琋向来大方,哪怕是他一向敬而远之的大皇子与太子殿下,有一时不趁手,或是手下亲族里有个什么需他出手照拂的,但凡开口,他也从来不曾推辞过。

    可就在他出事患病之后,这满宫的兄弟里,却是这最是“没出息”的二哥亲自上门探望了多次,还在宫外为他寻了几位民间的名医来为他诊过脉,虽说没能治出个什么,但沈琋心内,却也记着这份情。

第23章 扇套() 
第二十三章

    记起了这事,沈琋便也不再推辞,对方既说了是谢礼,那么有来有往方是正道,不然倒像是蓄意施恩,反而不美。

    沈琋缓缓回想着朝中的情形,收下匕首,一面道谢后一面顺势道:“娘娘身子如何,参可够用?”

    其实沈琋还记得,丽嫔的身子没能撑得过这一年的寒冬。

    二皇子闻言,果然『露』出一抹苦『色』:“积年的落下的病根儿,用太医的话,不过熬日子罢了。”说罢也不待沈琋劝慰,便不愿多谈一般转了话头:“愚兄身子不争气,却是连累了你四处奔波,二哥没什么本事,这一回也只能祝七弟能如辽西一行般平安归来!”

    沈琋这会倒是一下听出了二皇子的言外之意,六年前辽蛮犯境,来势汹汹,朝中需派一名皇子前去监军压阵,太子殿下与皇长子瑞王两方,都想借着这机会永绝后患,要了对方『性』命,相互推诿之下却是闹了个僵持不下,谁都不想领这差事。

    一边是发妻嫡后,一边是爱子宠妃,连圣上都是两头为难,本有心将不当回事的二皇子沈玘推出去,可宫中丽嫔就是个有名的病美人,生下的二皇子也是自幼的体弱多病,圣上还当真怕他在路上有个万一,死在战场之上越发会动摇军心。

    正巧遇了年节宫宴,刚刚十五的沈琋当众砸死一受伤欲逃的刺客,圣上大喜,赞誉他有“大将之风,”于是生母早逝,无人照佛的沈琋就这般顶着“少年英雄”的名号领旨去了辽西监军。

    说什么年少勇武,辽蛮穷凶极恶,所过之处皆是屠城纵火,寸草不生,这一趟凶险自然是极凶险的,可九死一生归来的沈琋也正是凭着这份功劳越过前头几位哥哥封了郕王,且在军中存下了些势力威望。

    二皇子虽因此事自觉有些对不住沈琋,但凭良心讲,比起在后宫之中碌碌无为,沈琋并不后悔去战场之中拼这一场,对二皇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埋怨之心,若说唯一在意的,也只有因着这事,回朝之后的他遭了两位兄长的猜忌拉拢,甚至最后落了个受尽折磨、屈辱而亡的下场。

    只是不知,那上辈子的栽赃下毒,到底是他哪位哥哥的手笔,亦或者,瑞王殿下与太子殿下,都脱不开干系?

    “二哥哪里话。”沈琋为了掩饰面上厉『色』,垂下头抿了一口杯中温茶:“朝中艰险怕是不逊随州疫情,去赈灾说不得也是好事。”

    似是也想到了朝中太子与瑞王的龙虎之争,二皇子也是苦笑的点了点头:“我只是舍不下母嫔孤苦,若不然倒宁愿请旨就藩,便是封地偏远了些,也能落个清净。”

    他们的祖父便是自藩王起事,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成就了帝王之业,因而自然对藩王封地格外在意,本朝的皇子就藩,非但封地多为偏远贫瘠之处,且就藩之后也只能坐享食邑,封地的政事官员却自有朝中派人掌控,如前朝一般封地自成一统之事更是绝无可能。

    加上就藩之后便无诏不得回京,说不好父皇生母这辈子都再见不得一面,因着这般缘故,本朝皇子向来视就藩如畏途,个个都是使尽神通能拖就拖,好在朝中对此倒也并不十分强迫,许多皇子王爷打着尽孝之名在京中老死都是常事,如二皇子一般想要主动请旨就藩的倒是少见。

    不过想想自个上辈子的下场,沈琋倒觉得去封地就藩不失为一条好路,他生母已逝,没了牵累,若非实在咽不下胸中这恶气,打定主意要查清袁氏背后之人报仇雪恨,怕是如今早已在二皇子前头请旨了也说不定。

    提起这事,两人都有些沉默,用过一盏茶,二皇子便站起了身,临走前自袖中掏出一份信笺:“险些忘了,我前几日随老师去了一趟青州府,文衍公夫人托我带了一封信给弟妹,还有些许土仪,便劳七弟转交吧。”

    袁氏为文圣之后,自前朝起便受封文衍公,代代相传,受天下文人尊崇,而当今的文衍公夫『妇』便正是袁素梅的父母。

    提起在他身上下了“白头枯”的袁素梅,沈琋心中一沉,甚至对自个的二哥都生出了几分怀疑之意,只是转眼看见二皇子的一派坦然,加之袁氏声名在外,门下弟子数不胜数,娘家父母托人给自个女儿带些东西又的确是再正常不过,便觉自个实在是有些风声鹤唳,只是不动声『色』应了下来。

    虽说如此,等的二皇子沈玘走后,沈琋还是先叫了人将送来的东西从里到外一一查验过,信件也由专人不留痕迹的拆开,仔细看过并无问题后,才又装好封口送到了梅园去。

    这事办好之后天『色』便已然发沉,魏赫也按着吩咐找出了压箱底的牙骨折扇,只是沈琋却也没去苏弦那边,只是在外书房寻了许嬷嬷过来。

    自从苏弦在问心院后院住下后,许嬷嬷便搬回了问心院里,倒是与书房离的不远,不过一刻钟功夫便到了沈琋眼前。

    沈琋却是面『色』严肃:“等我走后,问心院里与平姐儿那便劳嬷嬷一手照看着了,这问心院里严守门户,下人们不许去后院里『乱』逛,后院里的人也不许放一个进来!”

    从宫中积年退下的老人,许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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