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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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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好掰正,就叫她这般一动不动,且先站足一刻钟再论其他。

    孤身从田庄上进了富贵『逼』人的候府,又在众人注目下被这般训斥,上辈子的苏弦,这会儿早已是眼泪汪汪,手足无措,只一个站,就耗了足足半日的功夫,被折腾的精疲力尽,身上的疲乏倒还罢了,不光院内下人们都因此对她起了轻视之心,只她自个心中的羞窘便已叫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见人。

    不过这也的确就是崔嬷嬷的本意,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凡事一开始,总是要多下几分力气,才能开个好头,莫说苏弦这种本就没什么胆子的,她前些日子调/教瑞王爷家里一个不听话的姨娘,那还是武官家里出身、桀骜不驯的小姐呢,她崔嬷嬷愣不打不骂,只几碗水灌下去直叫她溺了一身便收拾的服服帖帖。

    上一回的苏弦也的确是自今日起便对崔嬷嬷越发的小心惧怕,只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唯唯诺诺,不敢有丁点反驳。只可惜今日的苏弦却已不是当初那个软弱可欺的面人了,更加无所谓什么姑娘家的矜持颜面,崔氏说的一条条禁令,的确是有利她调养身子面『色』,日后受宠的,她自然就乖乖的听,这会儿崔氏叫站,苏弦便当真一动不动的好好站着,当真这么多人,只教崔嬷嬷挑不出丁点错来。

    到底是重来一回的人,所谓“有规矩”的站法,对苏弦也来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以往立在佛前诵经,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的时候都过来了,一刻钟,晃晃神其实也快得很。

    眼看着时辰已然到了,苏弦却依旧是气定神闲,满面淡然,崔嬷嬷暗自皱眉,绷着面『色』又开口道:“姑娘倒是有悟『性』的,这便再站一个时辰罢!”

    一个时辰,硬撑着苏弦倒也不是站不下来,只是都重活一回了,她为何要受这个罪?

    苏弦问的认真:“既已学会了,为何还要再站一个时辰?”

    崔嬷嬷冷笑:“日后姑娘出了门,难不成也只在夫家跟前立这么一会儿便罢?”

    眼瞅着半刻钟已到了,苏弦不待崔氏开口,自个便松了身子,行到一旁的靠背椅上坐了下来,笑着道:“便是当真出了门,夫君长辈跟前听训侍膳,也用不得一个时辰吧?”

    哼,这话说得,倒好像你是要嫁去做正头娘子一般!未料到她一个姑娘家提起出嫁夫家来都毫不害臊,崔嬷嬷一时沉不下气,嘲讽道:“对着夫君长辈不会,主母跟前也不会不成!”

    苏弦闻言面『色』一冷,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话音都在发颤:“嬷嬷说清楚了!原来府里接我回来,就是要送我去作妾的?”

    崔嬷嬷果然一顿,一时间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妾通买卖,莫说候府,便是寻常的小户人家,送女儿去作妾都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可是!皇家的小『妇』,那能叫妾吗?

    本是为了让苏弦丢脸才特地将丫鬟仆『妇』都叫过来在院里站着的,这会儿倒是让崔嬷嬷自食其果,本就是私下里透出的意思,当着这一院子的下人,崔嬷嬷便是有胆子攀出郕王府这三个字,候府里倒也不敢认呢!

    眼看着满院下人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崔嬷嬷也不得不咳了一声,暂且退了一步:“姑娘这是哪里话?老身『性』子急,只想着教给姑娘最好的,却是忘了您家世清贵,本就与旁人不同。姑娘既是嫌累,便且歇一会儿,用一杯茶再学旁的。”

    在皇觉庵里受了十几年的罪,苏弦学的最多的,便是别为了所谓的颜面名声而让自个遭罪,闻言没听出崔嬷嬷的意思一般,缓缓收了满面的怒『色』,半刻后便没事人一般叫了眼前的白鹭:“你昨夜里说的雨前茶当真那般好喝?咱们院子有吗?你可会沏?”

    崔嬷嬷面『色』难看,眼看着再待下去也只是丢脸,转身拂袖而去。

    白鹭见状有些不安,出去沏了茶送到了苏弦手上,带了几分犹豫道:“崔嬷嬷虽严厉了些,却也是太太请来教导姑娘的,没什么坏心,姑娘……您得罪了她,规矩学不精,日后吃亏的总还是自个不是?”

    苏弦垂目转着手里的茶盏,沉默一阵,到底还是对白鹭的『露』了个笑出来:“好。”

    瞧着苏弦像是不曾介意的样子,白鹭便也松了口气,接着苏弦的话头说起了茶叶分类。

    崔嬷嬷这一去,便足足歇了一顿饭的功夫,直到日头升到头顶这才重新出现在了苏弦面前,这一回却是与上次不同,径直叫苏弦学跪。

    许是早有准备,这一回在开始前崔嬷嬷便先交待了,教她学跪一是为了在长辈贵人面前见礼,二来却是为了日后祭祖丧葬等大事,都需下跪,尤其是这第二条,崔氏还特地说明这种大事也有上了族谱的当家太太才能出头『露』面,招呼外客,但凡错了一分也会被众人看在眼里,更是马虎不得,也算是堵住了苏弦方才“作妾”的话。

    苏弦这次没有多言,按着崔嬷嬷的要求老老实实的跪了,也一般只开始时跪的有些『毛』病,之后便也如都是规规矩矩,挑不出什么大错来。

    崔嬷嬷并不气馁,她仗着苏弦乡下出身,决计不会知道高门大户里的服丧跪灵的规矩,打定主意要仗着这个借口叫苏弦跪上大半日,将其狠狠的压下去才罢。但谁知苏弦却早已知情一般,早在她开口之前便借着好奇讨教的名头,寥寥几句将其中内情点的清清楚楚,简直只差直言戳穿崔氏的打算了!

    崔嬷嬷当然不会知道苏弦早在皇觉庵里旁的没学成,可抄经文、拭法器,向来都干的是最辛苦的活,各种身份、各类祭祀的法事陆陆续续跪了不下百场,自认熟知苏弦底细的她,在抬头看了刘婆子与红菱不似作伪的『迷』茫之『色』后,面上虽不显,心中的诧异却是丝毫不逊与这两祖孙。

    这种事,若非有主母长辈教导,便是当真在候府里长大的未嫁小姐都不会清楚,这个自小未曾踏出过庄子的表姑娘,又是如何能对这些叩灵守丧的规矩知道的这般明白?

    “你夜里还是与我在床上睡吧,别睡矮榻了,多不舒服啊!”苏弦丁点不在乎旁人的疑虑,歇下来后,便拉了白鹭的手,眉目弯弯,言笑晏晏。

    这清脆的声音却提醒一般,崔嬷嬷眉心一挑,目光忽的落在了正在为苏弦『揉』腿的白鹭身上。

第6章 收服() 
第六章

    苏弦对白鹭一日甚过一日的亲近重用了,便连红菱在春眉的唆使下,偷偷砸了苏弦的妆匣子,再在苏弦跟前一并栽到白鹭头上,苏弦听了也是毫不介意的为白鹭开脱:“她整日要『操』心这许多事,夜里还不得闲,一时失手又有个什么?”

    而等的白鹭分辨起来,苏弦更是立即就信了她的话,不容置疑的罚了春眉红菱三个月的月钱,之后甚至将摔坏了的发钗步摇,都一并赏给了白鹭,算是补偿她受了委屈。

    要知苏弦手上总共也不过两套首饰,瞧着虽全,真出了门也不过是替换两回的事。赏给白鹭的那些说是摔坏了,许多都只是珠子珊瑚掉了出来,送出去粘上一回就又是好东西,便是那真的摔碎了的,剩下的可也是十足的真金白银!

    红菱嫉妒的眼都红了,春眉也直气的发抖,便连白鹭自个,百般推辞也不得不受了这赏之后,心内也有些莫名的胆战心惊。

    太太的确是叫她在表姑娘跟前好好伺候,得表姑娘一心信赖重用的,如今重用是有了,亲近信赖也不缺,但这事儿,怎么觉得越来越不对了呢?

    曾经的白鹭,在太太院里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性』好人缘,谁见了不夸几句。可现如今在文竹院里,春眉、红菱、刘婆子这三个自不用说,是拧成了一股绳的与她不对付,剩下安儿宁儿、粗使婆子之流,见了面也是一脸不敢得罪的敬而远之。

    这还罢了,更要紧的却是连一并来的崔嬷嬷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起来,近几日更是有意无意的敲打起了她!

    这几日苏弦学规矩的情景她都是在跟前看着的,白鹭又不是个傻的,只心下一琢磨便也明白了崔嬷嬷这般的缘故——

    崔嬷嬷疑心姑娘这几日的行径是她白鹭在后头教导挑唆的!

    这怀疑也有道理,姑娘自小在庄子里长大,身边不过是些刘婆子红菱之流,如何对这些世家内情却是知之甚详,甚至能侃侃而谈直将崔嬷嬷都『逼』到无话可说?

    白鹭自然不清楚苏弦是从哪个嘴里听的规矩,但此刻整个文竹院里,竟是也只有日日待在姑娘跟前的她最是说不清了!

    一念至此,白鹭满心焦灼,再抬眼看向硬是要与她“抵足而眠”的苏弦,心内竟是莫名生出了一股凉气——

    表姑娘,可是当真那般不知世事,只是因为真心喜欢她,才与她这般亲近的?

    “姑娘,奴婢是丫鬟,可不能跟您一块睡,今个儿要是再在榻上值夜,怕是明个要耽误了当差。”白鹭决心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崔嬷嬷如今还只是怀疑,若是赶明儿当真将这话捅到了太太跟前去,她又该如何自处?白鹭一时又惊又疑,看向苏弦的目光都带出几分小心试探来:“不若,今儿晚上□□眉来陪姑娘可好?”

    苏弦闻言失落的低了头,却还是闷闷不乐的应了下来,只叫她去好好歇着。

    白鹭自七岁起便卖进了威武侯府作小丫头,且还能在一众家生子里显出头角做到李氏跟前,旁的不说,识人的眼『色』总还是有的,自然也能察觉出表姑娘对她的善意亲近不像是假,见状心内摇头,便又觉着自己怕是想多了……

    尽管如此,之后白鹭还是借着身子不爽利的缘故,与苏弦慢慢疏远了起来,言谈之间也仅守本分,毫不逾越。

    这般几日过去,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冷淡,苏弦对她果然也不像如以往言谈无忌,形如姐妹般的情形更是一回也未曾出现,加之有春眉红菱分毫不落的填了进去,原本亲密无间的主仆二人,竟是显出了几分疏远。白鹭对此虽有几分莫名的失落,却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怎的还是你,白鹭还不舒服吗?”看着铜镜中的人,苏弦皱眉问道。

    春眉是个有眼『色』的,白鹭有意退让,她便立即见缝『插』针的挤了进来,侍膳奉茶、梳洗更衣,凡是贴身伺候的活计都抢着去干,有意讨好之下,倒也的确是尽心尽力,处处当心。

    可是表姑娘却似乎并不看在眼里,还是日日只问着白鹭!

    春眉心内气愤,面上却依旧透着浑身的殷勤,只是笑着道:“许是前几日累着了,也是仗着姑娘脾气好,想多歇几日呢。”

    苏弦默默点了点头,指着今早刚送来的点心开口道:“你替我将这碟子朱果糕送去给她,人不舒服胃口就不好,吃些山楂也好开开胃。”

    这都听不出来,真真是个傻子!春眉紧紧咬着牙根应了下来,一时更觉着白鹭不除,姑娘身边怕是永无她的立足之地!

    前些日子白鹭日日的在苏弦跟前凑着,倒是让春眉与崔嬷嬷多说了几句,言谈间春眉自是也察觉到了崔嬷嬷对白鹭的不喜怀疑。这时眼珠一转,便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间松快了下来。

    这般又过了几日,便正逢十五,按着府里的规矩,除了实在起不来床,初一十五这两日是无论如何也要去长辈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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