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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相养妻日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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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间虽只一副五凤金钗装点,却神采奕奕,眉目婉转,仿佛含苞半放的牡丹,待春光浓时,便能盛放倾城似的。那双眼睛虽阖目微垂,眼角却挑了极美的弧线,带着妩媚韵味,若睁了明眸瞧过来,必有无边风情。更别说她肌肤白腻柔润,锦缎遮掩之下,必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惯了甄皇后的端庄娴雅和范贵妃的妖娆狐媚,这素未谋面的美人叫他眼前一亮。

    永昌帝坐拥后宫,御女无数,满皇宫的妃子和他临幸过的宫女加起来,仿佛都不及她含苞待放的风情——这身段这容貌,过两年怕会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永昌帝挪不开目光,直到甄皇后问安的声音响起,才回过神来。

    “朕听说你身子不适,过来瞧瞧。”他说。

    甄皇后自温婉含笑,谢他关怀,吩咐管事宫女送甄夫人和杨氏婆媳出宫。

    迎着永昌帝入殿之前,见他回身目送,颇觉诧异,顺着目光望过去,恰恰落在韩家少夫人窈窕的背影上。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仿若无事。

    永昌帝陪她进去关怀身孕,心里却跟猫爪挠着似的,没坐多久就出来了。

    快步走出延庆殿,等旁边没人了,他才招来田保,“刚才那女人”

    “是韩家少夫人。”田保岂能不知永昌帝的德性,早就瞧见了他的馋相。

    永昌帝又问,“哪个韩家?”

    “韩相府上的,锦衣司使韩蛰的妻子。”田保早已探得清楚。

    永昌帝笑容微收,“韩蛰的女人啊”

    他虽居帝位,却几乎有名无实,朝堂百官不听他调度,外头节度使更不买他的账,加之本身贪图享乐,不愿吃苦理政,不得不倚重韩镜。好在韩镜为人持重,忠心耿耿,帮他将政事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也肯礼遇敬重,偶尔朝堂对峙,他理屈词穷,都会退让。

    但比起韩镜,他对韩蛰的退让,就有些出于畏惧了。

    那还是多年前留下的阴影。

    早年他还未登基时,常微服出门,撇开太子的身份胡作非为。有一回在京郊碰见个美貌女子,忍不住调戏了两句,还没得手呢,就被人拿剑抵在了喉咙,那冰凉剑锋突如其来,吓得他差点失态。

    颤抖着双腿定睛一看,才发现持剑的人是韩蛰。

    那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剑尖紧贴在他肌肤。

    一位是太子,一位是相府嫡长孙,两人早就认识,韩蛰却硬是仗剑行凶,一身狠厉。

    永昌帝不敢摆出太子身份,更不敢跟父皇告状,泄露微服胡闹的事,只能吃哑巴亏。

    韩蛰也是个厚脸皮,假装忘了此事,后来宫内宫外相见,仍以周全礼数拜他,却从没为那日的事道歉过。他原以为那是韩蛰的心上人,才令他剑拔弩张地保护,后来叫人查访过,才知道那不过是韩蛰好友的妹妹。

    再后来他登基为帝,韩蛰进了锦衣司,偶尔君臣对峙,他也常心虚败阵。

    ——譬如上回范自谦的事。

    锦衣司使令外人闻风丧胆,是因他酷烈冷厉的手段,于他而言,那股毫无畏惧的狠劲更让他忌惮。

    偏巧他不学无术,对朝堂政事全无能耐,不得不仰仗韩镜在外主持,虽对韩蛰不满,也只偶尔给个小鞋穿,还不敢明刀真枪的对着干。

    只能指望甄皇后肚子争气,给他生个有本事的儿子,过些年慢慢报仇了。

    而至于眼前的事

    这女人若是别家倒也罢了,他尊口一开,高官厚禄金银财帛摆出去,不管是谁的妻子,必定能弄到手。

    偏巧是韩蛰的。

    永昌帝又是眼馋又是忌惮,心里挣扎。

    田保正跟韩家不对付,见状笑道:“韩家蒙皇上天恩浩荡,才有今日的富贵。皇上是天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普天之下,都是王臣。”

    “嗯!”永昌帝也想不起原话是什么,只深以为然的颔首。

    “他们都是臣子,一切钱财地位都是皇上的赏赐,将最好的东西敬献给皇上,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

    这话有些道理,永昌帝甚至在想,将官位和美人摆在一处,看韩蛰会选哪个。

    但这显然得有个合适的契机。

    田保看着他长大的,知他所想,凑过去耳语几句。

    永昌帝听了,面色总算舒展,兴冲冲地奔赴斗鸡院。

纸条() 
皇宫之外;令容倒不知永昌帝那些小心思。

    对于昏庸无道的皇帝;她并无好感;当时在延庆殿匆匆遇见;她反而留意将她推入两难境地的田保更多些。

    长脸细目;尖嘴猴腮;果然看着就不是好人!

    晚间韩蛰回来问她进宫的事;令容便说甄皇后温婉贤淑,待人和气。因正给韩蛰宽衣,随口又道:“皇后看着仿佛很年轻呢;难怪对身孕小心翼翼。”

    “她十岁嫁进东宫,青梅竹马。”韩蛰见她正好靠在胸前,不自觉凑近;嗅她发间清香;道:“十三岁时还有过孩子。”

    “十三岁?”令容诧异,抬头时;恰好对上韩蛰玩味深邃的眼睛。

    十三岁的姑娘;身子都没长开呢;永昌帝竟那样禽兽?

    她不敢深想;只低头疑惑道:“可皇后膝下无子。”

    “皇后体弱;那孩子没保住。范贵妃就是那时进了东宫,分走恩宠。”

    年幼怀孕;体弱丧子,在心中难熬、身体虚弱的时候;旁的女人趁虚而入——多熟悉的故事;当年杨氏不就是在生下韩蛰后,被太夫人安排的人趁虚而入,有了韩征么?

    杨氏跟韩墨也曾夫妻情深,帝后也是青梅竹马,却仍是旧颜不抵新人。

    令容手指微颤,才解下的蹀躞没拿稳,直直掉落。

    韩蛰身形不动,脚尖微抬,勾着蹀躞挑起,随手接住。

    “怎么了?”他觉得诧异。

    令容摇头,竭力不去想易碎的情。事,只随口道:“在延庆殿时,还碰见皇上来看皇后。”

    “他?可曾说了什么?”

    “皇上来探皇后,当然不会跟我说话。不过我瞧见了大名鼎鼎的田保——”令容抬头,见韩蛰正瞧她,遂盈盈一笑,忍不住道:“他长得还真跟传闻里差不多。”

    永昌帝没犯色鬼毛病,自是好事。韩蛰又问道:“传闻怎么说?”

    “男生女相,丑似无盐。”

    令容不爱背后说人是非,也不以貌取人,田保这种恶人例外。她虽不知无盐到底多丑,但旁人如此编排,显然对田保只有恶感,传闻中还说他长着蒜鼻,只管往丑了说。她给田保那张脸装上蒜鼻,自觉好笑,又抿着唇偷笑。

    韩蛰眼底不自觉也添了笑意,“相由心生。”

    “还真是,田保心术不正,真有点獐头鼠目的。”令容见韩蛰心绪不错,那张硬朗的脸带了笑意,看着格外顺眼,顺道拍个马屁,“哪像夫君,文韬武略、英名在外,容貌也英武威仪。”

    “不是凶神恶煞?”

    令容觑着他沉吟片刻,诚实颔首道:“从前是。”

    说罢,赶紧溜进内间,招呼枇杷铺床。韩蛰自往浴房,唇角轻轻挑起。

    翌日朝堂上,没等永昌帝和田保合谋坑韩蛰的女人,韩蛰却率先发难了。

    ——是为御史羊正卿弹劾田保的事。

    羊正卿自初六那晚遭到刺杀,便开始装病,初八开朝时,也告病不来。朝臣们还只当是羊正卿慑于田保的威风不敢露面,正疑心韩家这回怎会雷声大雨点小,听罢韩蛰的禀报,登时呆住了。

    初六晚,有五名刺客行刺羊正卿,被锦衣司当场擒获,供人是受人指使。锦衣司随即顺蔓摸瓜,由笔墨轩的郝掌柜处,得知是受田保之托,并翻出不少从前田保的事。皇帝近臣如此胆大妄为,着实令人心惊,锦衣司随即深入查访,发现羊正卿弹劾田保的罪名全都属实。

    人证物证都已齐全,韩蛰亲手呈上奏折,请永昌帝定夺。

    永昌帝端坐在龙椅,有点手足无措。

    田保买凶刺杀御史的事他知道。前两天田保还哭诉求情,他也觉得那御史小题大做,明知田保是他最信重的近臣还敢挑刺,明显是活得不耐烦,被田保一通苦求谗言,甚至还疑心是韩蛰欲报复田保,故意罗织罪名。

    他甚至许诺田保,一旦韩蛰向他禀报此事,必会压下。

    谁知道,韩蛰竟会在朝堂公然提起此事?

    当着朝堂百官的面,有些话就不好说了。

    永昌帝有些作难,只将奏折搁在案上,“折子我回去再瞧,明日再定。”

    韩蛰脚步纹丝不动,只拱手道:“这只是微臣探查所得,因没立案,尚未深查。是否由锦衣司彻查?”

    “不必了。”永昌帝皱眉。

    韩蛰不为所动,“御史弹劾朝臣,谏言君主乃是本职,因被弹劾而挟私报复,暗中谋杀朝廷官员,有违律法。且田将军的行径,百姓早已传开,惹得民怨沸腾,群情激愤。是非曲直,自有公论,若延而不查,怕有损皇上英名。”

    他的辞色并不锋锐,然步步紧逼,显然是不依不饶。

    永昌帝自然知道这种事不好压,但实在不甘愿就此妥协——

    他生下来就是太子,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皇城外的万万百姓,都是须对他顶礼膜拜的子民。甚至羊正卿那御史,也不过拿着他的俸禄才能站在朝堂的迂腐书生,没了他,仍有人前仆后继愿来领这俸禄。

    那些人,如何能跟田保相比?

    幼时太师严苛,是田保帮他暗里逃出,吃喝玩乐,形同挚友。每常夜深人静,是田保伴他睡在幽深空旷的东宫,哄他入睡,照顾他饮食起居,如同半父。后来他能在宫中恣意享乐,也是田保体察圣心,诸事想得妥帖周全。但凡他想要的东西,不管天南海北,田保都能帮他弄来。

    田保虽是个宦官,论情分,却不逊于姐姐高阳长公主。

    高阳长公主打杀一两个人,还需要追究吗?

    他身边就只剩田保这么个妥帖的人,韩蛰还步步紧逼!

    永昌帝愈发不满,当着黑压压朝臣们的面,却又想不出堂而皇之反驳的话,不由看向韩镜,那位手持牙笏,低眉垂目。

    他又看向岳父,担任中书令的宁国公甄嗣宗。

    甄嗣宗倒是抬头了,正对上他的目光。

    果然还是自家人靠得住!永昌帝心里微喜,“甄相,你觉得如何?”

    “臣倒是觉得”甄嗣宗瞧着韩蛰,沉吟了下。

    永昌帝满含期待,“尽管说!”

    “臣觉得,谋杀朝臣,若此事属实,其罪当诛。”甄嗣宗看着御座上的皇帝,无视他骤然变了的脸色,“田将军肆意妄为,不可放任。如今南边冯璋之乱未平,据臣所查,冯璋谋逆是因楚州盐政苛刻,令民不聊生,田将军曾奉命南下巡盐,众人皆知。那变民举旗生乱,就是为诛奸佞,清君侧。为江山稳固着想,臣以为——”

    他躬身行礼,掷地有声,“当彻查此案,以平民愤。”

    永昌帝勃然变色。

    朝中三位宰相,韩镜跟韩墨是父子兵,甄嗣宗虽势弱,偶尔还能帮帮他。这回连甄嗣宗都不帮他了,还能怎么办?

    他看着岳丈,怒气满胸,“这件事稍后再议!”

    甄嗣宗颔首应是,旁边韩镜踱步而出,提起了南边冯璋之乱。

    冯璋扯起反旗后势头迅猛,年节里又攻下了几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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