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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爱:犀燃烛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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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简单?没造成大规模杀伤事件?”

    “嘘——这是公共场合,我又一向低调,拜托你不要这么大声。”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别的人,低声又说,“当然这一带最近几年的出生率会降低一点,你们也提倡计划生育,算是帮这个区响应一下国策。”说罢恶作剧般地笑了。

    皮皮哭笑不得,一时哑然。月光从松间照下来,给他的脸打上了一层柔光。她知道他是在逗她,眸子里尽是顽皮,心一下子软了,不禁用手『摸』了『摸』他结实的胳膊:“虽说你不怕冷,这么冷的天只穿个短袖,怎么不让人起疑?还说要低调。”

    她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贺兰觽穿着一件灰『色』的修闲西装,那西装果然搭在一旁的椅背上。月光很好,也许他需要让更多的肌肤□□出来,接收月光的精华?

    “你要把这些垃圾全都捡完吗?”皮皮放眼一看,不远处已放了十个满满的垃圾袋,都是他的成果。但地上还是很脏,特别是花坛附近,因为可以坐人,扔了一地的啤酒瓶,“这么多,只怕你干到天亮也干不完呢。”

    “那就干到天亮呗。”他看了看表,将手套一脱,耸肩说道, “反正我也没处去,远远地过来投靠你,却被你无情地赶出了家门。罢了罢了,省得被人种族歧视。”

    皮皮“哧”地一声笑出来:“什么种族歧视?我敢吗?祭司大人?”

    “你当然敢了。”贺兰觽一个劲儿地摇头,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你说我们是夫妻,那合影看上去倒也不假。可是当年我怎么会看上了你呢?要才没才,要貌没貌,也就是有块肝,估计也没弄到手,所以你还活着……我这都是什么眼光啊?”

    “喂,什么意思啊?狐仙哥哥,贬低我就能提高你吗?”皮皮被调侃了,气得一跳三尺高,“是你上天入地寻死觅活地来找我,是你不择手段死乞白赖地要娶我,是你一片丹心三顾茅庐——”

    他按住了她的嘴:“关皮皮,我不跟你说话。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把钥匙交给我,我保证没人动你的肝,这样行吗?”

    皮皮的脸白了白,冷笑:“闹了这么半天,你找我还是为了那把钥匙。”

    他拧了拧她的鼻子,不阴不阳地笑了:“不为钥匙,那为什么?难道是为了你的人?”

    皮皮将他的手一推:“既然你不是来找我,那我也不认得你。这把钥匙关系到狐族的最高机密,只有祭司大人可以启用。你想要可以,请向我证明身份。”

    “身份?”他怔了怔,“什么身份?”

    “我怎么知道你是贺兰觽?也许你是个做了易容手术的骗子呢?那可不是明珠投暗了?”

    这话当真是刁难,从皮皮的口里说出,显得有恃无恐。

    岂料贺兰觽劈手一扯,将她的手袋夺了过来,胜利品似地扬了扬,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钥匙就在你包里。”

    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皮皮反手去拽,却被他的胳膊肘顶住。

    “啧啧,没人告诉你这些化妆品有毒吗?”他一面翻一面将里面的口红、面霜、睫『毛』膏往垃圾桶里扔,最后找到一串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是它吗?”

    “怎么可能?我有这么弱智吗?城里小偷这么多,我怎么会随随便便把它放在小包里呢?”皮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嗯,”他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可能,不过总算有地方洗澡了。这是房门钥匙吧,皮皮?”

    趁他不注意,皮皮趁机去抢,无奈他个子太高,伸直了胳膊,便让她够不着。

    皮皮骂道:“贺兰觽,你抢劫啊?”

    他将手中的垃圾袋塞给她:“这是最后一个袋子,你把剩下的垃圾收拾了,我等着你一起回家。”

    “你爱捡就自己捡,我又没这爱好!” 皮皮气得将垃圾袋往地上一掼,不解恨,又狠狠地跺了一脚。

    “爱护环境,人人有责。你是人吧?”

    “我——”

    她气得无话可说,将袋子一提,径直向前走了几步,捡了五个饭盒、一叠报纸、一堆易拉罐和十几个啤酒瓶,满满地塞了一袋,系好封口,扔在一旁,“捡完了,你满意了不?”

    “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贺兰觽呵呵地笑了两声,打开一瓶纯净水,“过来洗洗手。”

    就着瓶子里的水,她胡『乱』地搓了两下,正要擦干,贺兰觽将她的手心一翻,问:“手背呢?手背也要洗啊。你会洗手吗?”

    怕她洗不干净,贺兰觽放下水瓶,硬是认真地帮她搓了搓,每个指缝都搓到,又将余水浇完,递给她两张餐巾纸擦手,“嗯,这才叫干净。”

    皮皮抬起脸,怔怔地看着他,忽然轻声说:“太晚了,咱们回家吧。”顿了顿,又觉得多余,那钥匙不是在他手上么。一时间恨也不是,爱也不是,便将头垂了下去。

    他将椅子上的衣服穿了回去,又从地上捧起一个玻璃缸,塞进皮皮的背包里:“差点忘了我的小乌龟。”

    闲庭街就在不远处,却是个大大的上坡。跟着小菊奔波了大半天的皮皮已累得精疲力竭,走了几步腿子开始发软,拉着贺兰觽的手,一磨一蹭地向前挪。过马路时也不看红绿灯,打了两个大哈欠就冒冒失失地往前走,“吱”的一声,迎面一辆小车及时地刹住。皮皮吓得退了两步,那司机骂骂咧咧地走了。

    “困了?”贺兰觽拽住她问道。

    皮皮点点头。

    “来,我背你。”

    他半蹲下来,让皮皮趴在自己的背上。她的脸不知怎么就红了,想起以前在观音湖出事,自己行动不便,贺兰觽也这么将她背来抱去。那时自己十分害羞,而贺兰的态度却十分恭敬,在她面前绝不做不该做的事。而此时的贺兰却像当年的家麟,仿佛邻家大哥那般亲切随意,自然而然。她没有客套,便伏在他身上,双臂环住他的颈子。她的脸紧挨着他的下巴,闻到一股松木的香气。想起早上他刮过胡须,是剃须水的味道。但他身上还有另一种更加诱人的气味,雄『性』的,阳刚的,野『性』的,骨骼坚韧而富有弹『性』,伏在上面就好象伏在了一头豹子的身上,令人掌心出汗,心跳如狂。皮皮的眼不禁朦胧了起来,小声道:“贺兰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了。”

    “那也没关系的。”她柔声地说。

    就这么一路将她背上山,56号是闲庭街的最后一栋宅子,到了大门,皮皮睁开眼,忽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提着一个拉杆的行李箱,看见了他们,脸上微微一笑,目中有点倦意。看样子他在这里等了很久。

    皮皮从贺兰觽的背上滑下来。听见他向那人“嗨”了一声。

    “什么时候到的?”贺兰觽上去拍了拍他的肩,很熟的样子。

    “刚到。”那人说。

    是个漂亮的男人,一头螺丝般的卷发,穿着简洁,身量修长,眉眼长得有些像修鹇,不过颧骨更高,下巴更尖。他有一双饱满的嘴唇,唇峰微耸,唇珠凸起,看上去好像微微地噘着。他比贺兰年轻,最多二十出头。

    “我们有客人,”贺兰觽说,“介绍一下,这位是金鸐,我的朋友。”

    “你好,我是关皮皮。”她上前伸出自己的手。

    那人礼貌而优雅地握了一下,目光深邃而神秘:“你好。我想,这里可能不止一位客人。”

    他的目光移向门外的黑暗之处。

    皮皮还没有完全清醒,心却猛然一跳,恍恍惚惚回过头。黑暗中传来沙沙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切又静止了下来。

    有一个人从树影下慢慢走出来。他的手里有把枪,“咔哒”一响,保险栓开了,枪口对准了贺兰觽。

第8章() 
关于狐族,虽然消失之前的贺兰觽基本上是每问必答、知无不言,可皮皮觉得自己离他的世界很遥远,宁愿把他当作一个人来看待,所以不甚放在心上。狐族历史悠久,她只关心与贺兰有关的那几段;狐族部落众多,她也只想了解自己接触过的那几位。不过她知道狐族的寿命取决于修仙的年限及功力。他们的身体固然比人类强壮,受到伤害亦能迅速愈合,如果心脏和头被催毁,也会像人类一样立即死亡。除非妥善地保存了躯体和元珠,也不可能复活。一句话,他们绝不是超人。

    因此,当枪口对准贺兰觽时,皮皮连想都没想就冲到他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他。

    握枪人迅速将准心向上移了半寸,皮皮抬起头,正好看到贺兰觽的下巴。虽知这枪多半是威慑,心下还是慌张。况且这挡也是白搭,贺兰觽比她高出一个头,两人又如此紧挨着,『射』中他们一颗子弹就够了。

    “别开枪,别开枪!”她大叫,“有话好好说!”

    西墙外有一排高大的水杉,枝叶扶疏,木荫蔽日,夜『色』中远离灯光,形成一道绝佳的屏障。除上这位暴『露』的枪手,皮皮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潜伏其后。蓦然间,树影中又走出来一个人,嘴里叼着一根烟。走到路灯下,将烟头一吐,生怕会造成火灾似地,用脚摁了一下,又往上吐了一口痰。

    皮皮完全不认得这个人。瘦脸,中等个儿,背有点佝,不肯正眼看人,脸往左边歪着,耸肩斜视,衣袖半卷,『露』出一双强壮的手臂。

    “关皮皮,是你吧?”那人说。

    “对。”她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歹徒的行动分工明确,拿枪的只管拿枪,谈判有专人出面。

    可皮皮也不是四年前那个胆小怕事的皮皮。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

    “我们找你是为了钱七的事儿。”他拒绝介绍自己,“江湖规矩,我们不动女人。所以这是虎头帮和你男人之间的事情。”

    贺兰觽的手动了动,立即被皮皮按住。她低声说:“你别说话,这事我来处理。”

    强龙难压地头蛇,在这种时候好勇斗狠没有任何意义,何况这也有违狐族一向低调的原则。皮皮于是朗声说道:“我先生刚从外地回来,不大了解贵帮。关于钱七的伤,我们很抱歉,愿意出钱赔偿。”

    那人向她走近了几步,嗤笑:“怎么,你家男人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

    “家里的事我说了算,我先生全听我的。这位大哥,请开个价好吗?”

    这几年经营花店、收购白狐,皮皮也算得是个有经验的生意人。知道谈生意第一不能『露』底牌,第二不能『露』怯,虽然枪口对着自己内心恐惧得发抖,她仍然保持了稳定的语调。

    那人的目光中果然『露』出另眼相看的意思:“我调查过这套房子,你家很有钱。为什么开花店,有点让人想不通。”

    “一点个人的爱好。”

    那人也不深究:“既然关小姐这么爽快,我就直说了。钱七的手算是废了,医生说经脉已坏,不可能接好,这是右手,将来生活成问题。所以我们要一百万,支票交易。”

    一百万!皮皮倒抽一口凉气,真是狮子开大口。

    沉默片刻,她说:“我没有那么多钱,可以给你二十万。”

    “二十万?关小姐,你男人的命就值这么多吗?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他?”那人说“崩”字的时候用了重音,皮皮的心脏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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