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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爱:犀燃烛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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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没关系的。我不饿。”

    明明是一大早四点钟就爬起来做饭,中间火灾抢救古董、扛家具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皮皮相信钟沂一定比自己更饿。

    “祭司大人,”皮皮碰了碰贺兰觿的胳膊,“现在世界男女平等。咱们狐族与时俱进,规矩可以改一改了。没有说让一个女生伺候一群男人吃饭的道理。从今天开始,大家轮流做饭,一人轮一天,明天我做,后天金鸐,大后天尊嵋……”

    “是什么规矩就是什么规矩,不要多管闲事。” 贺兰觿一句话呛过去,按以往脾气她是要据理力争的,这次声音却低了:“只是一个建议……”好不易夺得正妻“名份”,蹬鼻子上脸不太好。这顿饭就在无比局促的氛围下结束了。皮皮觉得,这辈子都不想走进这种饭厅了。

    饭后自然要散食,贺兰觿突然提出去后院的山顶,让皮皮陪他。两人进了院门拾级而上,贺兰觿道:“皮皮,这顿饭吃得好吗?”

    “挺好的。”

    “我是不是按照你的心愿解决了你的烦恼?”

    “谢谢你。”

    “为此我得罪了千蕊。我倒不怕得罪她,但这丫头脾气烈,真要添『乱』,麻烦不少。”

    “这事儿怪不到我头上吧?”

    走着走着就到了井边。皮皮转身看见屋顶上用黄漆刷的六个大字,如今被山雨冲刷着只剩下了模模糊糊的轮廓,与之俱来的记忆却越发清晰越发沉重了,一时间千头万绪涌到胸前。

    “还记得这个井吗?”她轻轻地问道。

    贺兰觿摇摇头。

    “你以前经常在下面月光浴。”

    “是吗?”

    “第一次到你家,你就把我推了下去,当时吓我一跳。”

    “真的?”

    “后来你受伤了,也是躺在这里,我照顾过你。”

    “哦。”

    “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他摇摇头,将话题绕了回去:“皮皮,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密码了吧?”

    密码,又是密码。皮皮烦躁地想,难道你回来就是为了密码?

    于是果断摇头:“不能!”

    “关鹖已经知道密码,就差一把钥匙,一定还会再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如果你现在不告诉我,让我快些把东西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没法告诉你,我必须要按原则办事。——我没有办法证明你就是贺兰觿本人。”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是的。”

    “要我怎样证明我才是我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皮皮看着他,“你有很多地方还是以前的贺兰觿,但也有很多地方变了,直觉告诉我——”

    “嗤,直觉?”他冷哼了一声打断她。

    “直觉告诉我你不是贺兰觿。”皮皮坦『荡』地说,“我宁愿把密码交给关鹖,也不能交给你。”

    “你要再不肯告诉我,我就把你推到井里去。”

    “那岂不是更加证明了你不是贺兰觿?”

    皮皮以为他在开玩笑,岂知贺兰觿真的将她一推,皮皮一步没站稳,伸手一抓,抓了个空,整个人掉入井中,正好掉在躺椅上。

    “贺兰觿!你卑鄙!”她在井下大叫,“拉我上去!”

    叫了几声无人应,半晌功夫,空中飘飘『荡』『荡』地掉下来一张便笺纸,紧接着又掉下一只原子笔。贺兰觿的头探了出来:“把密码写好了扔出来,不然你就呆在那儿吧。叫也没用。”

    “无耻!!!贺兰觿,你究竟是谁?”

    “记住,井下可没有水喔。快点写,不然的话,就算饿不死也会渴死的。”他淡淡地说,“这世界可以没有爱,但不能没有水。——你懂的。”

    说完这话他的人影就不见了,皮皮听得见他远去的脚步声,心一下子慌了。

第21章() 
皮皮在井中呆了整整一下午; 因为脑子『乱』; 倒不觉得难挨; 到了肚子咕咕叫已是黄昏。抬头望天; 天空是淡金『色』的; 几只云朵镶着红边; 看不见夕阳; 一时半会儿不下雨却是肯定的,皮皮的嗓子已经渴到发干了。

    井底再熟悉不过,以前跟贺兰在一起; 晒月光、疗伤、治病都在这里,虽然时日不多,里面的环境、机关她都熟悉。贺兰受伤昏『迷』的时候她曾经从甬道中多次来往运送食物。所以贺兰觿离开后她第一时间就去按了井下的机关。门开了; 走进甬道; 拐了几道弯,打开直通卧室的暗门; 再按机关时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大门的那边被锁住了。

    祭司大人习惯黑暗; 井下没有装灯。在甬道上走动; 『摸』着黑走和拿着手电走; 情形大不相同。皮皮看过太多僵尸片,一路紧张到听见自己的脚步、呼吸都觉得有鬼跟着。就这么『毛』骨悚然的跑了个来回; 试了各种办法都不能把沉重的铁门弄开,心情顿时焦躁了; 连忙退回井底。井底也是黑的; 毕竟有点光线照进来。

    难道贺兰觿真要活活饿死地自己?皮皮觉得不至于。身中无明之火疼得快死的时候,他不是来了吗?她宁愿相信这是祭司大人的一个恶作剧。既然他那么需要密码不会不留一条活命。皮皮于是抱着侥幸之心继续等待。天就这么渐渐地黑了下去。

    皮皮躺着躺椅上数星星,也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脚步声。贺兰觿的头探出来:“皮皮,密码写好了?”

    “去死吧你!”皮皮一声怒吼。她以为贺兰过来就算没套出密码,至少会给她送点饭或一瓶水什么的。岂知上面没声儿了。

    “连个苹果也不丢下来吗!”皮皮对天吼道,“贺兰觿,我要是能出去,绝对不会放过你!有种你别跑,你下来,下来我跟你拼了!”

    嗡嗡嗡,皮皮的声音在井中回响,耳膜快震碎了,肺也快气炸了。喊叫半天,无人答应,倒是外面山谷传来飒飒风声,把夜晚的寒气灌进井底。上午一直都在劳动,皮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羽绒服,不禁冻得浑身打颤。c城的冬夜室外气温在零度左右,院里的花枝都带着溜溜的薄冰,皮皮把井底搜了个遍,只找到一条白『色』的浴巾,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掉在地下,沾着灰尘,已经发黑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披在身上,将身子缩进甬道的入口。

    甬道在地底,温度反而高些,但也冷得牙齿咯咯作响。看来这贺兰觿不是要饿死自己、渴死自己,明明是要冻死自己的节奏呀!皮皮凄凉地想,下了火车,自己与贺兰觿初c城的那天,他对她的态度还是好的,至少也算客气。帮她修过水管,与她同床共寝,钱七欺负她帮她打过架,见她走累了还会背着她——虽然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但对皮皮不算坏。直到第三天早上皮皮怀疑他的身份,声明只能把钥匙交给关鹖,并要他搬出闲庭街后,贺兰觿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他来c城的目的就是为了那把钥匙和密码,原先的打算是尽量哄骗到手,关鹖的偷袭、豢灵师的出现让他意识到时间紧迫,于是改变策略、开始强硬。

    贺兰觿来到c城并不是为了自己,更不关心自己,如果拿不到密码,有可能用残忍手段折磨甚至杀死自己——皮皮必须要抛弃幻想、接受现实:如果这个贺兰觿就是以前的贺兰静霆,那么无论他爱不爱自己,会不会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折磨自己,皮皮都会一如既往不计前嫌的爱他、帮助他、万死不辞。如果这个贺兰觿是假的,那么问题就大了!真的那位在哪儿?是不是被囚禁?会不会有危险?一直跟在他左右的千花为什么会失踪?狐族人为什么没有察觉?——一切只能通过他来找真相。皮皮绝不能让假祭司利用自己的感情来实现不可告人目的,最终伤害贺兰并窃取他的权力。更不能让狐族多出一个暴君,而自己沦为帮凶。

    想到这,皮皮觉得责任重大,不能像当年被慈禧太后推到井里的珍妃那样不明不白地死掉,必须要逃出去查到真相。而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东西就是那枚“照妖镜”,不能当饭吃,不能当水喝……

    冥思苦想中几个小时又过去了,到子夜时分皮皮饿得腿都软了。若在以往,遇到这样极端的情况皮皮还能多挨些时候,旅途奔波,前村不挨后店,少吃两顿的事情常有发生。偏偏前面大病几天,她几乎没进食。吃了钟沂做的包子有了气力,干一番体力活全花掉了。午饭倒是丰盛,结果千蕊一通吵闹也没认真吃——这样算下来,身子就不如以前经饿。皮皮东张西望地想辙儿,甬道里突然出现几点荧荧亮光。

    空中飘着几只发着幽幽蓝光的小东西,钱币般大小。仿佛被皮皮的呼吸吸引,小东西越飘越近,一直飘到皮皮的鼻尖,轻轻浮到她的眼前。皮皮目不转睛地看着,开始以为是萤火虫,仔细观察,那东西几乎是透明的,像个小小的吊钟,当中有几道灯丝般发光的经络。钟口处有一圈丝线般细小的触须,仿佛镶了一道流苏,在空中一张一合,随着气流上下飘动。

    这不是……水母吗?虽然样子与贺兰觿水族缸的水母很不相同,但这种一舒一张的移动方式,这或钟形或伞状的头部,这细长的触须,在皮皮印象中最常见的就是水母了。

    水母不是生活在海里的吗?

    就算不生活在海里,也绝对不会飘在天上啊!

    皮皮不禁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没有任何碰到实物的感觉,仿佛是道虚幻的投影,但那只水母在碰到皮皮的手指后却轻轻地弹开了。她于是对着那几只水母猛吹了一口气,水母沿着气流飘到井中,渐渐上升,忽然不见了。

    说它有形,没有触感;说它无形,吹口气能跑掉,皮皮呆呆地想,我一定是饿出幻觉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头顶渐渐『露』出了天光,皮皮已经饿得有些虚脱了,越发着急想逃出去。思来想去,还得从甬道中找出路。

    俗话说狡兔三窟,贺兰避难之处应当不止一个出口。他以前没交待,甬道曲折却无岔道,如果还有一个出口的话,会在哪里?皮皮坐不住了,鼓起勇气向里走,一路沿途『摸』索过去。洞内有些『潮』湿却无明显滴水之处,不然哪怕从岩缝上滴下两滴山水也能润喉。走了十几步,『摸』到岩壁上有个圆圆光滑的硬物,皮皮抠下来拿到手中『摸』索,从形状上像是蜗牛,不禁心中一喜。连忙跑回井下察看,果然是只肥大的蜗牛。

    电视上说,蜗牛这玩意儿高蛋白低脂肪法国人最爱吃,一年要吃掉六万吨蜗牛肉。这蜗牛虽不是法国货,估计也能吃。皮皮早已经饿得不行了,当下用躺椅腿压破蜗壳,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取下头上一只发卡拧直,将里面的肉掏出来吸入口中。

    嗯,皮皮心想,这蜗牛如果用黄油大蒜来炒一定很香吧!原汁原味地吃就是满口泥土的腐味,还粘粘地沾牙。吃下肚后非旦不饱,反而更饿了。当下也顾不得怕黑,满墙壁细细地『摸』了一圈,也只『摸』到三只,掏出肉来放在一起还不够一勺,却也如法炮制统统吃光。肚子还是咕咕叫,总算有点货,叫得不似先前响亮。

    皮皮觉得有了点力气,开始寻找可能的出口。在黑暗中四处『摸』索,地毯式搜寻,来回『摸』了两趟之后终于在靠近井底的那段甬道的右边『摸』到一条有规则的缝。仔细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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