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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慈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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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周良玉边将茶盏放在桌上,大步走到床榻前头,小心翼翼将铮儿抱在怀中,仔细打量着这小子的眉眼,突然咦了一声,“这孩子生的不像你,也不像罗豫,还真是奇了。”

    闻得此言,周清浑身僵硬,指甲狠狠抠了下掌心方才回过神来,强自辩解道,“哥哥不知,小孩子一天一个样,等再大些才能瞧出到底像谁。”

    嘴上这般吐口,女人眸光闪烁,不敢与周良玉对视,只因她清楚的记得,铮儿长到四岁时,眉眼轮廓无一处不与指挥使相像。

    一开始想不到这关窍也就罢了,怕只怕天长日久,先前借种之事难保不会露出破绽,偏她无法将铮儿藏起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没有得到清儿的答复,谢崇失望之余,倒也并未气馁。他十分了解清儿的性子,知晓她在罗家受过伤吃过苦,肯定不愿再次因婚事耗费心神。

    但就算希望再是渺茫,谢崇也不会放弃。

    他活了二十四年,最魂牵梦绕的是她,最念念不舍的也是她,午夜梦回之际,那张娇妍的面庞出现了无数次,只要一想便觉得心中滚烫,让他恨不得早早与铮儿相认,彻底将妻儿纳入到自己怀抱之中。

    因常年习武,谢崇掌心积了一层又一层的茧子,指节上还有不少狰狞的伤口,偏这样的一双手,此刻无比轻柔地抚摸着绣着兰花的丝帕,眼神中也透着罕见的柔色。

    正在此时,刘百户突然走进来,恭声道,“大人,您让属下查的事情,已经有消息了。”

    谢崇微微挑眉,并未开口。

    好在刘百户早已习惯了上峰的性子,此刻兀自说道,“宁家祖籍金陵,年前宁玉芜到金陵祭祖,在回京的路上,正好遇上被追杀的齐王,车队有不少武艺高强的侍卫护持,直接将人救下,悉心照看了一路,不过此事被瞒得很紧,几乎没有人知晓消息。”

    齐王乃是已故的贵妃所生,性情淡薄,不贪名利,是京中有名的才子。若宁玉芜救下了齐王,应当与他成就一段姻缘才是,如今将主意打在他头上,若说其中没有猫腻,谢崇半个字也不会相信。

    “仔细盯着宁家,今年户部亏空了几十万两纹银,到底往何处去,只有户部尚书最清楚。”

    刘百户抱拳应声,心中暗忖:宁玉芜与齐王孤男寡女相处了整整一月,又有所谓的救命之恩,嫁进王府岂不畅快?为何非要攀扯指挥使?

    谢崇摆手,让刘百户退出书房,待屋里只剩一人时,他忽的站起身,负手来回行走。

    明明书信晌午就送到了周家,为何清儿还不回信?

    难道她不愿让自己给铮儿当义父?

    想到这个可能,男人俊美至极的面庞狠狠扭曲,周身弥漫着一股慑人的煞气,若房中还有他人,恐怕早就被骇的心神不稳,冷汗涟涟了。

    思及清儿与罗豫的对话,谢崇能确定铮儿就是他的骨血,但他有一事不明,姓罗的身为夫君,为何非要将外男带到家中,行奸。淫之事,肆意伤害自己的妻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崇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可能,又被他一一否决,到了最后,他颓然坐回木椅上,将丝帕置于鼻前,深深嗅闻着那股浅淡兰香,仿佛清儿就在身边,二人密不可分,肆意交缠。

    转眼到了第二日,将镇抚司积压的案件处置妥当后,谢崇如往常一般,径直去了香铺,名为调香,实际上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此时周良玉怀中抱着书卷,恰好从书房中走出来,甫一看见谢崇,他不由蹙眉,迎上前道:“指挥使今日来的真早。”

    常年与心思缜密的犯人打交道,谢崇对人的情绪十分敏感,几乎是一打照面,他便清楚的察觉到周良玉的敌意。

    “往常本官也是这个时辰过来,只是周少爷未曾注意到罢了。”

    “舍妹调香的手艺虽好,却远远不及家父,且她刚和离不久,若与外男接触过密,定会引发不少闲言碎语,指挥使声威震震,自是不惧,但我周家却只是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流言猛于虎,避讳着些反而更为妥当。”

    任凭周良玉费尽口舌,谢崇也不会退却。

    他本性霸道偏执,看上的东西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据为己有。因不想让清儿为难,他耗尽所有理智控制自己的言行,告诫自己要循序渐进,徐徐图之,若再让他与心爱之人保持距离,恐怕就要疯了。

    “还请周公子放心,有本官在,不会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到周小姐耳中;况且本官需要的香料,唯有周小姐可以调制,任凭他人技艺再高,也无法发挥香料中安神静气的功效。”他斩钉截铁地答道。

    闻言,周良玉不免有些动怒,暗骂谢崇无耻,堂堂的三品大员,因心存龌龊之念,竟然扯出了此等谎言,真把他当成无知稚童糊弄了?

心迹(捉虫)() 
心中虽涌起阵阵不耐;但谢崇却并没有动怒;只因周良玉是清儿唯一的哥哥;在她心中占据了极重的分量;自然不能轻易得罪。

    不欲再与此人纠缠下去;他转身往香房的方向走;将木门推开;一眼便看到了那道让他魂牵梦绕的倩影。

    谢崇在浅黄的蒲团上坐定,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眼神极为热烈;仿佛熊熊燃烧的篝火,又如汹涌而来的狂风。

    被这样看着,周清坐立难安;只觉得万分别扭;芙白面庞浮上一丝绯色,比起盛放的蔷薇还要娇艳。

    从袖中摸出了银薰球;谢崇置于掌心把玩;状似不经意道;“先前说要给铮儿当义父;周小姐还没给出答复;难道是嫌弃本官杀人如麻;满身血污?”

    说话时,男人俊美面庞上隐隐透着一丝黯然,虽不浓;却被周清明明白白捕捉到了;想到京城中甚嚣尘上的流言,简直要将谢崇形容为杀人不眨眼的狂魔,她心里有些酸涩,一时间竟将之前的思虑忘在脑后,低低说了一句:

    “指挥使的要求,小妇人哪能拒绝?”

    做工精巧的银薰球突然掉在香几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听到动静,周清霎时间反应过来,思及自己方才的举动,她不免有些后悔,但抬眸对上那人狂喜的神情,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罢了罢了,谢崇到底也是铮儿的生父,名义上既不能相认,当作义父也是好的。毕竟借种之事委实不堪,只要一想,心头便涌起无尽的愤恨,让她不免有些气闷。

    指尖轻轻颤抖,谢崇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清儿竟会答应自己,他喉间一阵干涩,试探道,“你当真没有骗我?”

    “普天之下,谁敢欺骗大人?能认您当义父,是铮儿的福分。”她低垂眼帘,手上摆弄着香勺,慢吞吞回答。

    “既然铮儿已经成了我的义子,父子二人总得见上一面才是。”

    闻得此言,周清心弦一颤,柔柔开口,“香房中烟气重,铮儿才刚满月不久,呆在这儿委实不妥,还请指挥使移步厢房。”

    缓缓站起身,女人在前引路,谢崇紧随其后。

    眼下天气虽不似先前那般严寒,但周清依旧穿着薄袄,她骨架纤秀,即使衣裳偏厚也不显臃肿,再加上她出了月子后整个人便瘦了许多,细腰如柳,让谢崇掌心发痒,恨不得用手去丈量一番,瞧瞧到底有多纤细,多柔软。

    二人很快便走到厢房前头,金桂将门打开,待扫见立于门外,浑身充斥着浓浓血气的高大男子时,小丫鬟吓了一跳,连着往后退了几步。

    周清耐心解释,“谢大人是铮儿的义父,日后会经常来探望孩子,你莫怕。”她声音极为温和,又极为平静,让金桂满心惊惧平复了几分,随后这丫鬟便贴着墙根走出门子,想来是去沏茶了。

    铮儿出世那日,谢崇曾抱过这孩子一回,一想到这是清儿与自己的骨血,他心中无比滚烫炙热,手上动作越发小心,灼灼眸光盯着小娃,越看越觉得畅快。

    妻儿近在眼前,只要上前一步就能将他们拥入怀中,思及此处,男人结实的胸膛不住起伏,好半晌才恢复如常。

    “小姐与罗豫和离,他可曾动了争抢铮儿的念头?”他哑声问。

    周清摇头,红唇勾起一丝讽笑,“罗豫根本不配当孩子的父亲,又怎配与我争抢?孩子随周姓,日后便会一直住在香铺。”

    听到这话,谢崇悬着的心终于落到实处,他怀里抱着铮儿,黑眸却紧盯着眼前的女子,迫切希望能够光明正大地将她娶过门,但越想得到,就越是束手束脚,他根本无法表明心迹,只能沉默地陪伴在清儿身边。

    正好刘婆婆过来,周清将孩子交给她,而后便回了香房,给指挥使调香。

    *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是四月。先前周良玉参加会试,成了会元,如今的殿试更加不能懈怠,必须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周家一直都是商户,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个读书人,在族中也颇有脸面,原本周清与罗豫和离,不少族人都觉得她行事任性,不守妇道,丢了周氏一族的脸面,但自打周良玉过了会试后,那些充满嫌弃的闲言碎语便少了许多,耳根子倒是比起先前清净不少。

    周清端着鲫鱼汤进了书房,看着周良玉瘦削的身形,不免有些心疼,“哥哥,明日就是殿试,虽然临阵磨枪有些用处,但到底比不得养精蓄锐,不如早些休息,也省的精力不济。”

    将笔放下,周良玉端起鱼汤,轻轻吹散上面的水汽,笑着点头,“清儿不必担心,我好歹也是会元,就算殿试再不如意,也能捞个同进士,待明日结束以后,我便去到城郊的铁铺,多打造些熏球,放在香铺中售卖,届时咱家的生意定会比沉香亭强出不少。”

    “熏球什么的并不重要,殿试过后再说也不迟,你早些休息,莫要太用功了。”话落,周清将空碗收捡一番,这才离开了书房。

    先前会试时,周家人已经担心了一回,殿试更是无比挂怀,连生意都顾不得做,在家里擎等着。好在周良玉读书多年,即便称不上满腹经纶,却也是有真才实学的,被陛下钦点为探花,若不出意外,不久后便会成为翰林院编修,前程自然不差。

    殿试一结束,周良玉终于得了空闲,能够好生陪伴家人。正巧周清想要到云梦里挑些布料,给铮儿做衣裳,便拉着哥哥一同去了。

    云梦里是京城最有名的绸缎庄,每日登门的客人不知有多少,但今天却有些反常,许多人将店门围的水泄不通,即不进去也不出来,不知出了什么事。

    周清微微叠眉,暗觉不妙,她挤进人群中,一眼便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女子。

    此女身穿浅碧色的裙衫,五官生的十分娇柔,但面庞却无比苍白,配上隐含泪光的双眸,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只听她道,“即便郡主怨我恨我,也在情理之中,但您不能如此心狠,对我腹中的孩子出手,世上所有的母亲,都将自己的骨血看得极重,一旦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随他一块去了。”

    说着,她捂着脸哭个不停,双肩轻轻颤抖,委实可怜极了。

    容貌清俊的男子就在一旁,他满脸心疼,伸手将人搂在怀中,不住的轻声安抚,那副模样当真极为温柔,但一联想女子说的话,这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除了曾经的郡马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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