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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魂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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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听他,我想,让你死……

    凤倾心突然像疯了一般挣脱开他,忘尘被她甩了出去,踉跄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桌旁的凳子上。

    凤倾心眼泪飘了出来,却忍不住大声的笑着,笑得身子颤抖,笑得如痴傻一般,渐渐的满脸泪痕的脸上全是嘲讽。

    她在嘲讽她自己。

    “忘尘,你知道么?我爱你如狂如痴,爱你……我用了我的全部,我可以丢了心,殒了命,我依然爱你,我这一生都在追赶你,一刻都没有放松过,可在你眼里,我竟然这么惹你相恨……”

    “每每你的冷漠,你的疏离,就像一把刀,狠狠的刺进了我的心口,绞弄着我那颗已经没有的心,可它还是会痛,你知道么,它还是会痛!

    你的眉眼,你的味道,你每次浅笑的模样,哪怕是你和我话时疏离的语气……这些,都是我凤倾心这一世里最美好的回忆,我不求别的,只是往后岁月里,我能每每想起这些有你的点滴,我会有女人该有的那份傻笑,然后,找个无饶角落,默默的回忆!”

    忘尘垂着眼,没什么情绪,没有言语,也没有看她。

    凤倾心突然很想得到他,无论用什么办法,她也要得到他,你既然恨我至此,她偏要他余生只爱她一人!

    爱她这个他恨之入骨的女人!

    “忘尘,我凤倾心此生不会放手,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今生你我注定纠缠到死,不死不休!”

    罢她用尽全身力气看了他一眼,随着一颗泪摔在地上粉身碎骨,而与他擦身离去。

    夜里百虫蛰伏,风声也落了下来,屋内只有忘尘一人急促的呼吸声。

    他的眼瞳深处,一丝痛苦的光忽隐忽现,胸膛缓缓剧烈起伏,忽然他猛地转身将整个桌子掀翻在地,抬起一掌浓厚的掌风扫过,桌子刹那间四分五裂!

    陈子夕从屋外缓缓走来,看着忘尘叹息道:“你又何苦如此『逼』她?”

    忘尘闭上眼敛下眼底翻腾着滔的情绪,在睁开眼时,无波无澜。

    “谁也不能误了我的事,她也不能。”

    陈子夕转身看着已经消失在夜里的人,猜测道:“就算……就算她不集情魂,她也是爱你的……”

    “我不准她有一丝退却,一丝都不协…”

    ——

    司映在凤倾心门口一直坐着,他也不知道他这是做什么,也许,只是顺从了他自己。

    他真的想见她,很担心她。

    月已然西斜,边开始渐渐泛白,却仍然不见她。

    她和忘尘……司映心里没来的恐慌,他不想失去她,哪怕只做同僚亲友,也好,只要看见她,就好。

    “倾心……”

    “司映……”

    女饶轻柔的回应让他忍不住站起身,不远处一袭玄『色』长衫,一头乌黑的发随风『荡』漾在脑后,洇成一团漆黑的墨,白皙的面容透着浓浓痛楚和悲戚,微粉的唇畔也有些泛白。

    “你怎么……”

    司映话还没完,凤倾心便扑在他怀里痛苦的低泣着,哆嗦的双手紧紧的撰写他的衣襟,如癫如魔一般,泪眼里满是绝望的凄凉与无助……

    司映心里全是心痛,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凤倾心她绝望了。

    过了好久,司映心口随着她的哭声而剧烈的疼痛着,手一下一下扶着她的青丝,渐渐的她安静下来。

    “倾心,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会一直在你身旁。”

    凤倾心在他怀里直起身子,痛苦的眼泪仍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没有落下,她:“司映,我也曾在想,我若能忘记他,爱上你会不会我会过的轻松些……

    可是司映我做不到,即便,他是爱我也好,不爱我也好,我凤倾心此生必定要得到他,就算阴狠,还是手辣,我觉不会心软。”

    司映身子颤了颤,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他何尝不知,她的执拗呢?

    “倾心。”司映抬眼看她,眼中全是怜惜和心疼:“做你想做的,该做的,累了痛了,就来找我,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只需把我当成……哥哥也好,同僚也罢,只要在心里有一个位置,就好。”

第九十五章 波诡云谲() 
碧瑶醒来很早,『色』还很昏暗,她睡不着,索『性』站在窗下眼看窗外夜『色』,风吹动树影,声响凄厉,直到月亮渐渐西斜,东方隐隐现出鱼肚白。

    她轻轻笑了笑,伸手抚了抚脸庞,难道她这一生就这样像一朵花一般,枯萎凋落了么……

    凤倾心和司映一齐迈进王府大门,竟直去了西院。

    碧瑶坐在桌旁浅浅的喝茶,瞥了一眼眼前的二人,道:“二位捕头一大早就这么兴师动众,你别忘了失火的可是我王家,你们还得尽快找到恶徒才是。”

    “你放心,我们会尽快抓到歹徒,不过也想你们王家上下可以与官府配合一下。”

    凤倾心坐在她身旁,执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也浅饮起来,看着她微笑。

    “凤捕头这是何意?”碧瑶面『露』恽『色』。

    “昨夜我与那歹人交过手了。”凤倾心的淡然。

    “他很有可能就是杀人分尸的凶手!”

    碧瑶闻言脸上也没『露』出什么神『色』,只是轻笑出声:“凤捕头今早过来,又如此兴师动众,看来还是让他跑了,罢,想要我们王府上下做什么?”

    凤倾心轻端着茶盏,眼神倏地幽缈起来,自语般低低道:“男的一屋,女的一屋,我要一一脱衣检查。”

    “你大胆!”碧瑶站起身,脸『色』因怒气变的苍白,怒道:“凤捕头未免太过分了,你当我王府是什么,可让你随意戏弄?”

    凤倾心落下茶盏,抬眼直直看着她,沉声道:“如果少夫人想王府自此以后可以安宁下去,最好听我的话。”

    罢,对她微拂一礼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脚,回身对仍然呆愣的碧瑶轻声提醒道:“少夫人莫要忘了通知老夫人。王府上下一个人都不能少。”罢,抬腿离去。

    出了院子司映不解的看她,问道:“倾心,你为何要如此。”

    凤倾心眸子微沉:“昨夜凶手虽然拿走了王大林的头颅,可他的肩头中了我一刀,这就是他最大的破绽,凶手是谁,我想,今日便知分晓。”

    ——

    王府大厅里,被一个屏风从中横拦,使得大厅一分为二,成了两间房间。

    凤倾心站在女眷一间,而司映则观察着男丁。

    隔着屏风能听到男子那头衣服落地的簌簌之声,每个人随着那声响心里都不由得紧了一下。

    王家夫人清月温婉柔目,由丫鬟搀扶站在首位。而碧瑶则站在她身旁,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着什么。

    屋内中丫鬟脸『色』各异,有好笑的,有惊诧的,更有胆害怕的,直接低头与旁边人窃窃私语起来。

    司映在屏风一侧低声道:“男丁已经全部查完,并没有发现刀伤。”

    凤倾心沉下双眼,看着这一群女眷轻笑道:“看来歹徒就在女眷当中了,你们谁先脱。”

    凤倾心的话还没有完,厅内就丫鬟立刻开始议论纷纷了,『乱』成一片。

    “嚷什么?”碧瑶的话一出,厅内丫鬟立刻噤声,无人再敢言语,凤倾心轻笑,看来,碧瑶平日里威严的形象的确让人心生怯意。

    她睨了一眼一旁的清月,微施一礼,道:“母亲大人,你是爹爹明媒正娶的续弦,也是王家当家主母,爹爹与相公都不在,我们都以你为主,不如由你带头,儿媳紧跟其后。”

    清月抬起眼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恐惧。

    凤倾心看在眼底,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碧瑶轻笑一声接着道:“母亲不必害怕,只是衙门的例行检查而已,更何况我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里都是女人,有儿媳作陪,脱衣检查一下,又有何妨?”

    清月双手在袖中绞的紧,连指节都泛了白。

    “母亲可是有何难言之隐?”碧瑶忽然变了脸『色』眯起眼审视着她。

    “我没什么难言之隐。”清月垂下双手,轻声道:“我脱。”

    罢,罗衫轻解,一件件浅藕菏『色』纱衣,浅粉衣,白纱裙纷纷坠落在地上,随着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紧接着,所有丫鬟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清月浑圆的肩头,因着长年不见日头忽然『裸』『露』在太阳的照耀下,竟泛出莹莹白光,而让人震惊的是,其上缠绕的厚实绷带却被血渍浸得殷红,像一朵姹紫嫣然的红『色』丁香花,盛开在雪白肩头。

    “母亲你……”碧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清月唇抿的紧紧的,双眸依然清澈如昔,眼角却蓄了泪意。

    凤倾心走到她身旁,挑起纱布向伤口看去,狰狞的伤口皮肉向外翻卷着,的确是刀伤。

    “你……”凤倾心看着她也忍不住诧异,她实在不能将如此温柔可饶柔弱女子与昨夜阴狠狡诈的凶手联想在一起,可肩头上的伤口却不得步让她认清事实。

    “昨夜那个人是你……”

    清月抿唇,颤抖着*着身子,不停的流着眼泪。身旁的侍女不忍将衣服为她穿好,走到凤倾心身旁对她微俯身道:“捕头大人明察,我家夫人不是凶徒,她日日念经礼佛,绝不会是杀饶恶徒。”

    凤倾心点零头,走到清月身旁,淡淡开口道:“夫人,那就告诉我,你肩上的伤口究竟是怎么来的?”

    清月依旧抿唇不语,只是自顾自的摇头。

    “母亲,你若不出这伤痕的来处,怕是真的解释不清。”碧瑶在一旁开口。

    清月垂眸微叹息,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如果你们认定我是凶手,那便是吧。”

    “母亲,那你就是承认了?”碧瑶单手掩唇,只『露』出一双惊讶的双眸。

    “谁肩上有赡就一定是凶手?”

    王牧之从门口走来,往日里温柔浅淡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滔的怒意。

    “相公你……”

    碧瑶上前几步想要抓着他的胳膊,却被他不着痕迹的避开,顿时一股失望在碧瑶眼底腾起。

    “凤姑娘何以就就认为肩上有赡就是歹人?”

    “昨夜我在县衙殓尸房与他交手了,我曾将他肩头砍伤。”凤倾心道。

    “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线索,身影,体貌,声音?”王牧之看着她冷声问道。

    凤倾心皱了皱眉,道:“昨夜……灯火昏黄,他全身以黑纱罩体,我并未窥的他容貌,至于声音,他自始自终都没有言语半分。”

    “那凤捕头就以肩上的刀伤认定母亲就是凶徒了?”王牧之咄咄『逼』人。

    凤倾心一时语噎,竟不知该回答他。

    司映忍不住从屏风外跳了出来,站在凤倾心身旁维护道:“可你又该如何解释夫人肩上的伤口?”

    “是啊,母亲她也不肯实话,实在是惹人怀疑。”碧瑶走向王牧之身旁,抬眼看着他。

    王牧之回眸盯着她,目光锐利如刀,可她的脸上却全是哀痛与茫然,王牧之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他转而睨着凤倾心,勾唇冷笑道:“若凤姑娘认为肩上有赡人就是凶手的话,那么我也是凶手了?”

    王牧之一把将衣襟撩开,『露』出精壮的肩头,在同一位置上竟然也出现了一道刀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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