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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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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绝清傲气的公子,略带笑意的双眸看着讲堂的大门,二稚嫩小童迎出:“参见闫大人!”

    闫岐颌首,提衣踩上门阶,苏乔立在门内,行礼,请行。

    闫岐看见苏乔,上前笑了笑,回礼,也请行。

    理事派人奉茶,二人坐在客堂,屏退左右。

    “苏弟,许久不见。”闫岐呡了口茶,面上永远都是笑意盈盈。

    “劳闫兄亲自走一趟。”

    “无碍。苏弟差人来说是有要事,不知这要事,究竟是何事啊?”闫岐眼睛瞥向客堂门口,有个身影一僵,赶紧转身走了。

    苏乔也看了一眼,才道:“南芫姑娘之事。”

    苏乔此语一出,闫岐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合上茶盖,静默。

    闫岐是谁的人?

    他是平王的人。

    闫岐,徐启,还有一个梁铮,是如今平王手中三员大臣。徐太尉如今拿不下,因为他年过三七却依旧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为人为事,心狠决断。他做事干净利落不留隙罅,只可惜站错了队,还是个佞臣。

    梁铮,梁侍中。如今同平章事茂岚,参知政事郝寮二人,最忌讳的就是他,他倒不必苏乔想着如何去对付了。

    而今还有一个笑面虎闫岐。

    闫府和林府是几代的恩怨了,说都说不清。林凤一看见闫府的人就绕道走,觉得晦气!这个闫岐,年纪轻轻就一身傲骨,做事不温不火,绵里藏针,比起其叔父闫白韦,还要多一丝狠毒!

    闫岐依旧一脸笑意,轻轻捋着茶面,此时两人都静默不语。

    苏乔敛目,静坐,等闫岐答复。

    闫岐轻瞥苏乔一眼,面上带笑:“南芫姑娘,如何?”

    苏乔从袖中取出一根玉簪,放在桌子上。

    这只能说是天时地利。

    郑南芫被掳走,之所以到现在都压着风声,是闫岐的功劳。郑家医馆将郑南芫失踪之事上报顺天府,当天就被闫岐给拦了下来。郑家医馆以为顺天府已经开始找人,其实顺天府根本就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

    郑南芫失踪一事,苏乔昨日收到消息,就已经派人去找惠王问过了。

    为什么闫岐要拦下此事,第一,因为顺天府是惠王下属的,顺天府一旦找到郑南芫,指不定会拿郑南芫作要挟,他当然不能给惠王这个机会。第二,自然是为保郑南芫的名声,他只能自己派人暗中去寻。

    可是他怕是现在都不知道,郑南芫居然被他同党的人贩给掳走了,秦钰这一次潜伏,哪怕现在回来,也已经很有价值,但是为了牵制闫岐,还是要再委屈她一段时间,让她好好看着郑南芫。

    这么好的事都被苏乔给撞上,如今不利用,岂不是太辜负老天爷的好意。

    闫岐瞥见簪子,微仰着头,顺目看着地面,脸上的笑容,安安静静,带着一丝轻蔑的意味:“那又如何?”

    苏乔道:“于我,是好事。”

    闫岐侧眼看他,缓缓道:“苏弟,不是一向正善清明,怎么,也学那些奸佞小人,耍起手段来了。真是令人,好不惋惜。”

    苏乔不语,喝茶。

    谁说他正善清明?他从未正善,更可况是清明。

    闫岐放下茶盏,看着门外秋景,落叶二三随风落地,他的食指在茶案上轻敲,说:“讲堂四季,依旧如此好景,当日我与你于此,也算是至交。”

    可惜如今,怎么就背道而驰,各自为营。

    苏乔道:“嗯。”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说要与我比一比,那就好好比一比。

    闫岐敛目:“这一棋,你赢得不光彩啊。”

    苏乔没作声。

    要什么光彩,他只要结局。

    闫岐端过茶,冷声道:“何事。”

    苏乔道:“三日后,两艘船。闫府底下些许产业,造船坊收的旧船,该是不少。”

    闫岐这下倒觉得有意思了:“就只有此事?”

    “不止,这船,须要它沉便沉,要它浮,便浮。”

    闫岐似乎对此要求毫不在意,笑着说:“苏弟依旧还是心存道义,不迫我反水惠王,也是意料之外。”

    苏乔道:“有对手,是好事。”

    如今郑南芫的行踪在他手中,闫岐也不敢对他和惠王轻举妄动。

    而且,他就要反水琪王,要是真威胁闫岐相助惠王,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局势,保持就好,他的计划,不能出现一丝裂缝。

    闫岐,我苏乔把徐启拉下水,也是为你做了件好事。

    闫岐放下茶盏,捏了捏眉间:“平王多疑,我今日上门寻你,怕是又要多问了。”

    “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想办法料理。

    闫岐笑着摇头。

    这么多年,对人还是这般冷淡绝情,这该死的苏仲惟啊。

    真是该死。

    讲堂门口。

    苏乔行礼送闫岐离开,闫岐止手笑道:“苏弟止步。”

    苏乔颌首目送其上轿。

    轿帘放下的瞬间,闫岐原本的笑容瞬时沉静,盯着苏乔。

    黛蓝的轿辇缓缓离去,苏乔负手而立,静望片刻,转身回堂。

    入夜。

    看守的矮个子男人来了,打了个大哈欠。

    自从几天前那个老六回去,不知道被哪个冤家下了脚,他就觉得,这世界真是善恶终有报啊。他只是收钱看个人而已,应该不会有这种下场吧

    他等到快子时了,都没人来敲门,那今天应该也没掳到人,他就躺上床睡了。

    他自然不知道,这条巷子怕是再难掳到人。

    沈无况安排了城兵在这一片加强巡逻,那票人现在根本不敢轻易下手,这样主要是为了防止再有人被掳走,从而减少拯救的目标群体。

    苏乔说,就两个人,无需再多。

    秦钰这样的日子,等了约四天,百无聊赖。

    这四天,她呆在这个偶尔会有老鼠钻出来,墙徒四壁,与外界隔绝的房间里,她当然不知道,苏乔已经在汴京城引起轩然大波。

    汴河出大事了。

    昨夜泊船,两艘旧货船年久失修,竟占了俩个大码头,纷纷沉水了!

    今早河岸周围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这两艘船,一艘船头栽在水中,一艘只有船桅还露在水面。

    这种事在汴京城也是第一次见,可急坏了所有商船商户。

    货物卸不了,货船只能泊在岸边。

    商船卸货要官府查过的,禁私盐,私茶,私铁等,货物都要一一验过才让上岸。

    码头工坐在岸边也干着急,要是今天搬不了多少货,家里都要没饭吃的。监工也没办法,赶紧去找开封府去了。

    开封府派了许多会凫水的,绑了许多绳子在船上各处,还找了上百纤夫去拉船,打算把沉船拉出城外去。

    可这船沉的位置太不好,正巧在码头弯里,外头又被许多货船给堵住了。先得把别的船给疏通了,才能把沉船拉出城去。

    可是商户们急啊,谁都不愿意自己的船退出城去,都往剩下的那个大码头挤了。汴河上一下子真是乱了套,开封府还请了少尹亲自出来看看情况。

    开封府少尹只能派人竭力劝说疏通,但是几乎没有效果。

    这一天下来,汴河混乱,坊间弥漫起一片怨声。。。。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就是这儿() 
秦钰在昏睡中听见开锁的声音,她立刻清醒了过来,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郑姑娘。

    门打开,进来三个男人。

    一个带头的,穿得也比后面两个周正,背有些弓,粉面白嫩,莫约二十出头的模样,手里还捏着条牙色的手绢,秦钰看他,怎么怎么像个娘们似的

    后面两个,一个高壮,一个,就是这几天看着她的矮个子男人了。

    郑姑娘醒过来,看见这一幕,吓得缩到秦钰身边浑身发抖,把头侧埋在秦钰的肩膀旁不敢抬头。

    前面的娘们一样的粉面男子打量了二人一眼,说:“右边儿那个!把头抬起来给爷瞧瞧!”

    秦钰一听,哎呦,这嗓门掐得,怎么跟个太监似的。

    她再打量几眼,还真有些像太监。

    这男子见郑姑娘吓得瑟缩,其实觉得挺正常的,反倒是秦钰的表现,那双纯澈明亮的眼睛毫不畏惧地打量他,还真是有些奇怪。

    秦钰忘了自己要演戏了,赶紧把头也低下来,表现出不敢看他的样子了。

    粉面男走上前,蹲下来,用手捏着秦钰的下巴,仔细端详,秦钰低眼不敢看他,手指狠狠掐手心,让表情更纠结痛苦些,最好眼眶还能红一些。

    粉面男放开她,再掐起郑姑娘的下巴看了看,郑姑娘吓得双目紧闭,还流下泪来,浑身发抖。

    秦钰觉得,自己演技还有待提高。

    粉面男放开她,拍了拍手,站起来,捏着帕子掖了掖鼻子:“这次倒是两个水灵儿的。”

    小个子男人点头哈腰陪笑道:“是啊是啊!”

    粉面男说:“抬走吧,都是味儿,得好好洗洗!”

    说完就蔑了二人一眼,转身走了。

    那个高壮的男人,一把把秦钰扛上肩,秦钰挣扎,高壮男人用了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给老子安分点!”

    秦钰瞬间气红了一张脸!

    他娘的!老子要是出去了,非砍了你不可!

    秦钰被两人抬出了一扇偏门,门外有人望风,粉面男已经上了马车了,秦钰直接被扔进了马车里,车里除了粉面男,还有一个侍卫一样男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出声,就抹了你。”

    秦钰学着刚才郑姑娘的模样,吓得双目紧闭浑身发抖,就是挤不出眼泪来。

    不到片刻,郑姑娘也被扔了进来,看见端坐在车上的粉面男和拿着刀的侍卫,吓得往后挪,贴在车壁上,满脸都是眼泪,贴着秦钰,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吭声。

    秦钰觉得,自己又学到点了。

    马车这一路很是漫长,秦钰和郑姑娘低着头,两人相互依偎着,秦钰感觉不出来究竟是往哪里走了,直到听见外面的叫卖声越来越熟悉。

    经过了南门大街。

    州桥。

    停了。

    外面马夫说:“这几日汴河有些闹,桥上瞧热闹的人太多了,可能要慢些。”

    粉面男咕哝了一句:“也不知道开封府怎么管的。”

    过了半刻钟,马车才渐渐开始走。秦钰听见车外杂乱的声音四起,一路听下来,似乎是汴河码头被沉船给堵住了,好多人在骂呢。

    汴河怎么会沉船呢?怎么还沉在了码头呢?沉了难道拖不走吗?

    秦钰还没太多想,马车外的声音就渐渐少了,又是冗长的一路,秦钰都被马车一路颠簸得快睡着了。

    终于听见“吁”声,马车停了。

    郑姑娘又开始紧张起来,身体僵硬,她怎么样,秦钰也跟着怎么演。

    “慢着!”在马夫要撩起车帘的瞬间,粉面男出声阻止。

    郑姑娘浑身一震,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干嘛。

    粉面男从袖子里掏出两块布条,把两人眼睛给蒙上了。

    郑姑娘先被抗走了,然后秦钰黑暗中感觉有人碰她,把她一把抗上了肩,她的胃被肩膀顶得生疼!

    莫约走了半刻钟,她被放了下来,坐的地方是软的。而且耳边不止一个女孩的声音,她就觉得有些紧张了!

    眼前的布条被拆了,她眯了下眼,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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