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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太坑怎么办-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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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闻那一双闪泪花的眼睛让莫然下意识的想要避开。

    昨天晚上莫然梦见了两条光着大腿,那腿的主人看不清脸,只有两条大腿是『露』在外面给人看的。

    等那双腿勾住他的腰,再然后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快要到最后的时候,他瞧清楚了这双腿的主人,腿主人红着眼眶嘴里满是不成文的调子,他满眼泪花哭着哼哼唧唧。

    那一脸yd的美艳样子却出现在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上,太过于震惊以至于莫然糊里糊涂就身寸了。

    然而现在那张脸的主人就在他的身下压着,那双眼儿里面能看见水光淋漓。他记得昨晚在梦里对方是如何主动的把腿敞开架在他的腰上,又是如何哭到嗓子沙哑得喊着他的名字。

    不过现实中时闻明显没有梦里面那么大胆。

    他的唇瓣只带一点红『色』,是花最后褪『色』的那种样子,这是一种薄红,在别处姹紫嫣红的对比下显得极其凄清。

    或许颜『色』已经不是最好,可美却是独一无二的。

第68章 天下一绝色12.0() 
对方震惊的眼神; 看起来就像是蛊『惑』他继续进行; 莫然没忍住沿着那片唇边细细『舔』舐; 怎么一个大男人妖起来比那些扭扭捏捏的花情看起来还要勾人。

    他顺着唇缝撬开对方臼齿; 从上到下仔细的横扫了一遍。

    时闻眼角闪烁的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他被迫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脑子里面已经糊成一片。

    “真勾人。”莫然沙哑着声音道。

    时闻躺在地上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好半天了他才回想过来发生什么:“你为什么要亲我?”

    他们都是男人; 两个人男人亲在一起是不对的; 起码在时闻的认知里男人应该是和花情亲在一起; “这样子不对。”

    凡事有点是非观念都知道这样做不对。

    莫然以为对方会欣喜,他都这般主动了; 既然国师说他们应该在一起,那勉为其难的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就勉勉强强在一起他也是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

    直到现在莫然才弄懂了一件事情; 时闻可能并不喜欢他; 若是要这般说; 那这人以前做得那些事情未免太过荒唐,虽说他们两个都是大男人,可这人先前做得那些事情哪一项不引人误会?

    可偏偏这人一脸坦『荡』『荡』; 倒显得他心中污秽不堪,莫然冷笑一声:“你不喜欢我?”

    “既然不喜欢为何还要来招惹我?”他还没嫌弃这人长得丑; 这人反倒是瞧不上他。

    果真好得很。

    天晴万里; 倒也是讽刺,莫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既然如此; 往后你便不必再来了; 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 你也不再差我什么。”

    莫然给了时闻机会,但凡时闻说上一句,不管是解释还是别的他都可以选择原谅这个人,可是始终一句话也没有,时闻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

    莫然的人不停地往下沉,直到沉到他认为已经足够冷的位置。

    时闻一如既往地沉默。

    而莫然起身良久。

    时闻也想了很久,他终究是开口说了一句:“对不起。”

    莫然想了很多,可想得事情很多却一件事情都无法叙述,就像开口想说的话也很多,但现在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逆着阳光的脸一如时闻刚开始见到的那般傲气:“不用了。”

    莫然走了很久以后,时闻才从躺着的地上起身,他『摸』了『摸』唇瓣,却依旧不懂那个吻的意义,关于莫然为什么会亲他这件事情,明明书上说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能亲。

    他和莫然的关系同书上说得又不一样。

    所以他想不通。

    老皇帝快不行了,要说之前还是好好的,但这要不行就不行,死了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莫颜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个苹果含糊不清的问:“他同意了吗?”

    这朝中走势他比谁都看得清楚,老东西一死,朝堂必『乱』,那几个弟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兄友弟恭这词放在皇家明摆着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几个什么元老重臣,要说权是有权啊,可是这权跟兵权比起来显然不值一提。

    老皇帝那三分一的兵权其实莫颜也看不上眼,不过这权再看不上眼还是要握在自己手上,他轻声嗤笑道:“我的好哥哥你可莫要心软,那些人都是我们的敌人,你看那老东西昏庸无能,这看这朝堂腐败贪污。”

    “你看他多好的一颗棋子,明明可以很好的利用你却弃置不用,先前我就同兄长大人说过,无论是兄长还是我只要有一个人娶他就好了,你不愿意装情深,我情愿……”只要能过得到他想要的,牺牲这一点又算什么。

    朝堂上的事情不用莫颜说莫然也知道,他冷着浅眸,一双淡栗『色』的瞳孔里毫无感情:“我不喜欢,何必勉强。”

    如果真有莫颜想得这般简单,只是死几个人就可以成功的事情,他又何尝不情愿做,“时将军那边,不是只有时闻这一条路可以走。”

    莫颜一脸不桀地摇着手里的花折扇,扇面上画得时红粉骷髅,“你是不想把他扯进来,兄长却没想过早在一开始我们都进来局里,想要置身事外显然不可能。”

    虽说莫颜口上只有利用二字,但媳『妇』儿娶回来除了利用还可以用来疼,顶多以后用的别的什么东西补偿就好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应该牢牢抓在手里面。

    不然像他好兄长这样瞻前顾后,呵呵,又不是没杀过人……何必呢。

    有一点莫颜很清楚的知道:“你做出的决定不仅仅是你一个人承担,如果你错了,会死的不止你一个。”

    “嗯,我知道。”

    人在想要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必然会失去一些,皇位是白骨和鲜血堆砌的,莫然特别清楚一点,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得到那个位置。

    他那几位弟弟都不是好相与的人。

    赶尽杀绝,如果最不到这一点就只能等着被人杀。

    可能没有嫡长子这个身份他会活得比现在轻松。

    可凡事没有如果。

    莫颜叹了一口气,可惜他不懂风情的兄长,若是一开始就不喜欢把这个喜欢让他不就好了。

    他可是喜欢得紧。

    要不是因为预算出了一点问题,也不至于走到现在的局面,要说时闻虽然长相虽然只能用凑合两个字还形容,别的方面却是甩那些花情好几个大台阶。

    他可不是纳那些只注重外在美得俗人,媳『妇』儿长成这样刚刚好,带出去也不怕被别人抢了。

    比起那些娇娇嫩嫩带肯定要好太多。

    所以,娶回来做媳『妇』儿真的还是很不错的。

    时闻是第二次踩进自己的竹舍,先前只来过一次,里面东西已经布上了一层灰,走进去的时候他被呛了一下,尘土味太重。

    夏天换洗的衣裳,他总共就三套衣裳,身上穿了一家,还有两件放在莫然哪里。

    只是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好像惹莫然生气了,他当时也是没想起来说什么好,才匆匆忙忙说了句对不起。

    可是说了总比不说好吧。

    要不是他躺到在地上,莫然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再说了谁能保证那就是一个吻,说不定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

    这会儿时闻倒知道在心里替某人找借口了。

    先前事情发生得太快,哪里还有脑子去想这些事情,只知道胡『乱』说了一句话,但胡『乱』说得话肯定没有诚信。

    等时闻去找莫然的时候,竹屋的门已经关上了,他敲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应声。

    他只当是人不在,想着晚一些的时候再过来敲上一遍。

    夏天,天『色』晚得慢些,好不容易等不是那么亮堂了,时闻又跑去敲了门,这一次他这敲了一下,那门就自动开了。

    屋子里没点灯,黑漆漆的一片,倒是接着月光还能隐约看清一些东西。

    这个时辰要是放在平时,他们还在写当天夫子布置下来的晚课作业,“怎么不开灯?”他只当是莫然没心情做晚课作业,这才熄了烛火。

    不过很快时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那两张床接着月『色』越能看清,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哪里像是被人睡过的样子。

    时闻接着月光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才得以看得更清楚些。那两张床都空『荡』『荡』的,连着这屋子里都让人感觉空『荡』『荡』,之前摆在木柜里面的手札没有了,连屋子里面先前养得几盆花卉也不见了踪影了。

    他的那两套衣服被人案桌上面,衣服四面平,叠得整整齐齐。

    莫然他……是走了吗?

    时闻有些愕然,更多还是心里酸得难过,他想总不至于……总不至于什么都没留下,整得跟没人住过一样。

    有事情他想得是不清楚,他说得每一句话也未必都经过大脑思考,再说他一向不善于言词,要真让他说出朵花来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那两件衣服上倒是留了字条:莫忘记拿。

    时闻抱着衣服在屋子里面站了半宿,蜡烛也摇摇晃晃烧到底也快灭了。

    他走遍了整间屋子发现莫然留给他的只有这四个字,别忘了拿走。只有衣服是莫忘记拿走,别的什么字眼没有给他,总归会有一点……总归不会是只有这四个如此冷清的字。

    蜡烛摇摇晃晃也到了底,屋子又重新黑了起来。

    时闻抱着衣服又蹲了半宿,心一开始只是有点发酸到了后面却是全程揪着,不疼……就是有点涨,这一涨就感觉难受。

    时闻也不知道自己思绪飘到了哪里,就这样涣散漫无目的一直飘,他想了半宿总觉得这是一个玩笑。

    莫然总不至于真的就这样走了。

    至少那人没告诉他走了这两个字。

    时闻就这么想了一会,想到天都亮了,他『揉』了『揉』已经蹲到麻木的脚,想起自己还要上早课这个事,起来是有点费力,他抱着衣服略僵直的走出了屋子。

第69章 天下一绝色13.0() 
翌日; 时闻从夫子哪里收到家书一封; 偌大的一张纸上只写了两个字; 速归。

    皇城这几日动『荡』不安,皇帝病危; 就剩一口气吊着; 这一口气说没有就没有; 保不准那一天就翘辫子走人。

    皇家那点破事不说也罢。

    现在明面上皇帝十个儿子还兄友弟恭着; 但私下斗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新皇帝登记前就这么一点破事,个个都想上位,想是想的挺美; 前提是得有命。

    天家自古以来就有规矩,立长子,规矩是死的; 人是活的,这个风口浪尖上谁都不想出风头; 但不做抉择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时天霸没啥好愁的,唯一比较愁的是自己这儿子,这年头太善良容易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出去这一趟有没有长点见识和心眼。

    “儿啊……”时天霸话到一半又落下。

    这口也不知道怎么开,他这儿子今年也不小了,年底都十六岁了。

    时闻见时天霸这一副要开口又不开口的模样; 心中乍时有些奇怪道:“爹; 怎么了?”

    “你看今年过完年底都十六岁了; 也该娶个媳『妇』了; 你们学院里面,有什么瞅得上眼的小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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