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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虞-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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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对那不停磕头求饶的侍女道:“你也退下吧。”

    “带出去玩,不要在这里打闹。”也不好对这些孩子发什么火,楚敛对下人语气略重,几个孩子噤了声,悄悄的跑出去了。

    湘帘拿了帕子给楚敛擦去脸上,手上溅到的茶水,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红痕,楚卿走了进来,挽起楚敛水淋淋的袖子,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你要做什么?”楚敛想也不想就抽开了手,微眯了眸子警醒道。

    楚卿有些委屈的睁大了眼睛,说:“我来帮你把一把脉。”

    “无需多劳,有阮奚就好。”楚敛想也不想便挥开她的手,站起来径直往外走,匆匆忙忙的,仿佛身后有鬼一般。

    湘帘急急忙忙跟上去,果然没走出适安居多久,就见少主脚步慢了下来,慢慢弯下了腰来,捂着肩膀的地方已经殷红一片。

    湘帘急忙走了过去:“少主。”

    “扶我回去。”楚敛的声音有些勉强,湘帘撑起少主,穿过翠竹小径往湮华楼去。

    “我只是想帮他把把脉。”楚卿看着楚敛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委屈。

    她想不明白,只不过是把一把脉,又不是扎针开药,为何十一会对她避如蛇蝎,难道也觉得她的医术不精。

    “没事,明天就好了,他一向这个性子。”

    “我知道阮大夫医术好。”

    楚敛身边总有个阮奚,楚卿灵机一动,凑到楚虞耳边小声问道:“虞二哥,是不是十一有什么隐疾呀?”

    “咳,楚卿,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楚虞被才喝进去的茶水呛得脸色通红。

    他无奈的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的楚卿,有些头疼不知该怎么和她解释,楚敛只是经常受伤,才会留一个阮奚在身边。

    可是,她定然又要问了,为什么偏偏山庄上下唯有少主会时常受伤,为什么,他无法回答,只好用搪塞孩子的语气敷衍塞责过去。

    “哦,那好吧。”

    “伤口又裂开了。”楚敛方才抬手拂袖的时候动作必然是大了,以至于伤口裂开。

    “少主,您再不好好注意,恐怕这条手臂就保不住了。”已经好几次伤口撕裂了,估摸着会落疤。

    被父亲用责罚后,一身的皮肉伤,今日伤口裂开了,究竟怎么就好不了了呢。

    慕清明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说:“少主,少主,您想什么呢?”

    楚眸光淡凉,冲她微微一笑,轻缓优雅道:“本少主想要杀人。”

    慕清明手一抖,看了看四下花树藤萝簌簌飘落,所有躲在暗处的暗卫突然退出了至少十步以外,一群胆小如鼠的东西。

第84章 余孽() 
“十一既然已经成亲,眼下你的身体又恢复了,为父想着为你定下一门亲事,你年纪也不小了,之前你总说怕拖累了人家女儿,这次就不要再拒绝了。”

    楚虞眨了眨眼睛,不过也没有拒绝,楚肆此行可办了不少事情,自然包括楚虞的婚事,说:“为父已经相看过了人家,你也必然会满意的。”

    “孩儿听从父亲的就是。”

    “嗯,为父对你寄予厚望啊。”楚肆笑着颔首。

    “孩儿知道的。”楚虞偏过头去,眼睛落在窗外的绿油油的树叶上,他唇角微微翘起,转过头来,说:“孩儿希望尽快迎娶这位小姐。”

    楚肆吃了一惊,但还是很欣喜的应了下来,连声道:“好好好,为父尽快让人去提亲。”

    总算没白瞎了他的苦心筹谋啊。

    云野鹤抱臂道:“看,你当初不同意,楚家的两位公子都娶了妻,我看那两家小姐也不比你强。”

    云竹鸢抬眸瞧了他一眼,呵然冷笑道:“义兄,难道你是要我去做母螳螂吗?”

    “你这是什么话,楚家哪里不好?”云野鹤拧眉问道。

    “就是因为没什么不好,义兄你才动了别的心思,不是吗?”

    “我能动什么心思,竹鸢,义兄都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这次云竹鸢真是忍不住了,转过身看着他,冷冷勾唇道:“义兄,你可真说得出口,难道你和父亲不是为了吞并楚家吗,哈,不对,是我日后的夫家,你们打算吃了谁,就把我嫁给谁。”

    云野鹤这才正色起来,凝视着她,半晌叹息一声,道:“竹鸢,我和义父只是有要做的事情,你要理解我们。”

    云竹鸢沉默下来,她自小没了母亲,跟着义兄身后长大。

    “那么,我嫁给谁,随你们选罢,呵。”

    “竹鸢,义兄会让你享受到最好的,只是,我们还要等一等。”

    “看来义兄已经有了人选,让我猜猜,是有泼天富贵的皇商,还是与楚家一般的百里家,噢,亦或者是官宦之子?”

    云野鹤本想斥她说的什么话,看见云竹鸢清亮的眸子,哑了哑嗓子,说:“是长安秦家,秦川。”

    “真是好人家,我嫁了过去,只需得锦衣玉食就好了。”

    “你若不愿意,也可拒绝。”

    云竹鸢知道父亲和义兄一直对铸剑山庄虎视眈眈,他们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楚家,那只是他们选择的第一步,她拦得了一时,可到底只是螳臂当车。

    没等云竹鸢说出其他的,外面的下属突然进来,对云野鹤道:“公子,蓝霓裳传来消息,说魏夫人死了。”

    “怎么可能,为什么死了?”问出声的不是云野鹤,而是一旁的大小姐,情绪很激动的样子。

    下属回答道:“据说查到魏夫人身份乃是前朝后裔,故被鸠酒赐死。”

    “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着下属离开,云竹鸢转过头来,惶然惊愕道:“是你,义兄,是你。”

    “是我。”云野鹤坦然应下。

    “为什么,她可是你的亲姑姑呀,你唯一的亲人了。”云竹鸢百思不得其解,她看着眼前的男子,难道他就没有一丝顾念吗?

    这还要说到一个月前,云野鹤不知如何与魏长恭打上了交情,两人到魏府赴宴,魏长恭在里门迎接他们,一身常服清俊儒雅。

    云野鹤率先见礼道:“魏大人。”

    “这是我家夫人,这位是云小姐。”魏长恭身后走出来的女子是妇人扮相,倒是生得好看,与魏长恭看起来关系亲密,对她们两方分别介绍道。

    “见过魏夫人,叨扰了。”云竹鸢抱手行礼,魏夫人见她性子爽朗,也是很欢喜,迎了他们进去:“云小姐客气了,快请进罢。”

    魏长恭和魏夫人小声说话,转头关切道:“都布置好了吗,如果不行”

    杜笋嫌他啰嗦,嗔怪道:“你就放心吧,难道这么一点小事我还做不好,待客之道很好学呀,嬷嬷都说我可聪明了,难道我还会亏待了人家不成。”

    她伸出手指戳着魏长恭的肩膀,魏长恭握住她的手,笑着说了一句:“你呀,终于聪明了一回。”

    侍女端了水和帕子上来,给云竹鸢擦拭手脸,魏夫人笑道:“云小姐,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了,请梳洗罢。”

    “劳烦了。”云竹鸢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白玉镯子,透着温润的光泽,这白玉镯子很特别,嵌了细细金丝缠绕而成的芍药花纹。

    魏夫人正笑眯眯的和她说话,可就在看到那镯子时,手中杯子陡然滑落,“啪”的一声碎落在地上。

    倒是吓了云竹鸢一跳,她走上前一把握住云竹鸢的手臂,颤着声,红了眼问道:“请问云小姐,这镯子你是从何而来?”

    “哦,这个,这个是我义兄赠给我的生辰礼。”她迟疑的看了魏夫人一眼,答道。

    魏夫人继续问道:“如果我说的没错,云小姐,这镯子里是不是刻了个和字?”

    “夫人如何晓得?”云竹鸢不解道。

    “老爷,夫人请老爷和云公子过去,说是有事想问一问云公子。”

    云野鹤表情也是甚为疑惑,只随魏长恭一道去了魏夫人和云竹鸢所在的花厅,魏府格局精巧玲珑,倒是廊下一路种了不少的夹竹桃,花簇锦攒,如蒸云霞,好看极了。

    要知道,一般富贵人家是不会种植夹竹桃的,这花含毒性,魏大人这样谨慎的人,书房中多是君子兰的画,也不似是喜欢夹竹桃的人,那就唯有魏夫人了。

    看到他来了,魏夫人手里正捏着那镯子,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这镯子,是云公子自己的吗?”

    甚至脸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人的脸,英俊是很英俊,她要找的是那一丝丝犹存的熟悉之感。

    云野鹤狐疑的看了那镯子一眼,微笑道:“是我的,不过现在是竹鸢的了。”

    云野鹤显得增添了几分戒备,并没有说实话,反问了一句:“难道魏夫人识得这这镯子?”

    随后,魏夫人请云野鹤借一步说话,魏长恭清了所有人,让他们两人说话,让丫鬟带云竹鸢去赏花。

    “我名为杜若兰,行第为十五。”魏夫人幽幽道。

    “十五姑姑一向可好,多年不见,竟成了当朝的诰命夫人。”云野鹤眼眸闪烁了几下,最后黯淡下去,他的语气说不出来的讥嘲,又带些惆怅。

    杜若兰倒也不在意,她阴差阳错救了魏长恭,两人这才有了这一段姻缘,终究也算是天意不。

    府里那个吴姨娘现在也就是个摆设,见了她也哆哆嗦嗦的行礼,再无了当初颐指气使,也不知魏长恭都做了什么,把她吓成这个样子。

    其实,看得她,十分痛快。

    没人教过她要以德报怨,更何况现在魏长恭位高权重,她是他的正房唯一的妻室,有谁敢找她的麻烦。

    当初莫家那件事就看得她畅快淋漓,许久之后还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告诉大家,身为女子娘家,有一个厉害的兄弟是多么重要。

    即使不能像楚家公子那么武功高强,气势凌人,但好歹也能打上一架。

    杜若兰想,若是她以前的身份,恐怕也不会有兄弟来帮她。

    “亏了姑姑这么多年,居然还记得这镯子,但姑姑如何凭借一个镯子就认出了我,还知道里面有个和字?”

    “这其中的故事,恐怕你自己都不清楚。”杜若兰微微一笑,先是饮啜了一口花茶,这才娓娓道来,当年这镯子的一段故事:

    “当年太子哥哥与太子妃吵架,一怒之下,不小心失手碰碎了太子妃家传的白玉镯,那是太子妃外祖母留给她的,又颇为贵重。

    太子妃嫂嫂恼怒之下,连夜收拾回了娘家,且放言镯子不复原,便不回太子府去。

    太子哥哥也是后悔不迭,便找遍了整个都城的工匠,整整过了十天,才寻到一能工巧匠,用金丝将断镯修复完好。

    图纹是太子妃嫂嫂最喜欢的芍药花纹,且在里面用断痕刻了个和字,既蕴含了你的名字禾字音,又寓意家和万事兴,捧着镯子亲自接了太子妃回府。”

    后来倒成了太子与太子妃的一段佳话,导致了京城的女子纷纷效仿,用金丝饰以玉镯玉钗。

    听着姑姑叙说父母的往事,云野鹤神情平和的温柔,甚至嘴角微微漾着笑意,他很少听人提起这些前朝旧事。

    “亡朝之时,姑姑也不过稚龄,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当年那老太医带我隐居山中,教我些粗略医术以保生计,偶尔会讲一些,多年困苦,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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