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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虞-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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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了。

    “我们总要做点什么,才能取信于人。”

    她才通过拒绝了庆山王,这次又要佯装要与人家合作,楚敛不太想要如此,这个计划不过是要激化摄政王与庆山王之间的矛盾。

    “而且父亲,这时候尚且不大合适罢。”楚敛盯着纸笺上的内容,心头一沉,即刻提出了异议。

    楚肆负手而对,不屑地轻哼,冷然道:“你从来没有任何权利有异议。”

    楚敛沉默了一瞬,回答说:“十一明白。”

    楚肆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道:“行了,退下吧。”

    “是,儿子知道了。”楚敛笑了笑,垂头拱手应是,平静的出人意料,仿佛楚肆说的是什么很普通的话,她恭敬的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开。

    慕清明一如既往的在外面等待,站在廊下赏花,看见她出来,跟上来道:“少主,家主说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楚敛偏头看了她一眼,头顶阳光明媚,洒落在慕清明的身上,扬首一笑,道:“山雨欲来风满楼。”

    楚敛一直知道,在楚肆眼中,她一直没有任何作为主使者的权利,因为她的身份或者权力都是来自楚肆。

    所以,这没有什么可恼的,她现在需要做的,是落实自己的身份与权力,既然楚肆给了她性命身份,也不好辜负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苦心孤诣的,不单单是他一人而已。

    很快的,就不用再为了这些而胆战心惊。

    “少主,当真?”慕清明以为少主已经知道后面将要发生什么。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会怎样。”楚肆打算怎样让她顺理成章,而又不损兵折将的去死呢。

    “很快,就会结束了,这次是真的。”往前,她说过很多次这话,但僵持不下,今日,再也退不得半步。

    剑潭处,本应在此练功的楚氏子弟都去吃饭了,只有一个人在勤奋的练剑,楚敛从刑堂回来,途经此处,开始只以为是楚宁憬或者其他楚氏子弟,没想到对方一开口,竟然是她的兄长楚虞。

    楚虞一转头,看见了带着慕清明经过的楚敛,开口叫住她,道:“十一,为兄也和你讨教两招如何?”

    “兄长,居然是你在这里。”楚敛退了几步才看出来,这竟然是楚虞,他的身体恢复的如此之快吗,楚敛很久没有见过楚卿和酒先生,也无从过问楚虞的病情如何了。

    楚虞朝她抬了抬下巴,“怎么,很惊讶,肯不肯接为兄两招?”

    楚敛绕过翠竹小丛,从旁边的剑架上取了一柄竹木剑,握在手里倒是轻巧,很有些不适应:“兄长,请赐教。”

    楚虞长身玉立,潇洒风流,楚敛看着还怔了一瞬,她记忆里的楚虞,都是病怏怏的坐在椅子上,现在的玉树临风,她真的是愣住了。

    未尝有朝一日,磊落劲衣,今朝拭剑扬眉,且试锋芒。

    两人比划了一番,点到为止。

    “只觉不过几月间,兄长好大的变化,弟弟差点没认出来。”楚敛并没有太用力,伤了兄长就不好了。

    楚虞垂下眼,指骨弹了弹剑身,发出轻轻的“铮”声,这是他心爱的佩剑,名曰似水,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他说:“十一,变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楚敛听着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她的身上,索性只字片语的敷衍了过去,楚虞也不于此多加纠缠,继续练他的剑,额上沁出了薄薄的汗。

    不多时,燕尔居的侍女奉了齐柔的吩咐,送来了解暑降温的薄荷叶白菊凉茶,用的一只天青梅花壶,携了两三只精致甜白瓷杯。

    夫妻之间的小意柔情,立时现了出来,令人称羡,满山庄上下,谁人不言,楚虞夫妻二人的缱绻情深。

    侍女给楚虞、楚敛和慕清明三人,分别斟了一杯凉茶,慕清明站在旁边看,若有所思,看见了茶水自己就坐了下来喝,等楚虞和少主对完了招式,两人才过来休息。

    “如何?”楚虞举了举杯子,清俊的脸上着了笑意,似是得意的向她问道。

    楚敛饮啜一口,入口清凉恬淡,从善如流地笑赞道:“长嫂熨贴,周到细致。”

    “回去与夫人说,今日吃桂花圆子羹。”楚虞让侍女回去跟齐柔传话。

    侍女躬身退下:“是,奴婢知道了。”

    楚敛这是插不上嘴的,但也足见人家夫妻感情之好。

    楚虞道:“从前不觉得成婚有多么好,身体又是拖累,可是她的确是个令人喜欢的女子。”楚敛听着,不说话。

    “不曾见兄长去过诗社了。”自从出了柳蘅那一档子事,楚虞就再也不曾去过,别院那里还曾接到过诗社给楚虞的帖子。

    楚虞也算是结束了自己的一段时光,轻声说:“这路途遥遥,又不是往时独居别院了,还娶了妻。”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一句话,不是往时了。

    他二人俱是娶了妻子,楚敛不用说,楚虞可真的是与妻画眉知深浅,情投深深至意合,堪称鹣鲽情深,心心相印了。

    “什么时候取了你的饮鸠来,与我的似水比试一番。”楚虞嗓音淡淡,眸光清凉,如秋雨簌簌凉薄。

    “兄长,你不觉得有点自取其辱吗?”饮鸠剑的名声,在早十几年前就声名远播了,至今仍然是兵器榜上的名列前茅。

    兄长的似水剑自然也不会差,但必然是在饮鸠剑后面的。

    “是不是自取其辱,还是要比试过后才知道,况且,最终比的是人,不是剑。”楚虞的话在她听来似乎意有所指,不过他说的是对的,

    楚敛常常听着楚虞的道理,从剑宗回来不久,她就意识到了,这位兄长双腿残疾,但是口舌之利,哪怕是一番歪理邪说,也能让他讲的义正言辞,令人信服。

    所以,有些时候既然看出是开玩笑了,听听就罢了,可别真信了他的,不然谁认真谁就输了。

    “便是比的是人,十一也不认为自己会输。”

    “那来日就比比看罢。”楚虞轩然扬起剑眉,白皙的下颌弧度分明,眼中含笑,如同往日与她玩笑时一般无二。

    楚敛站了起来,离开前道:“一定让兄长你输得心服口服。”

    楚虞拭剑,眼中带了锋芒,含笑应战道:“拭目以待。”

    楚敛回到湮华楼,自觉出了一身热汗,她是真讨厌夏天总是出汗这件事,唤了湘帘进来,服侍她更衣洗漱。

    湘帘将换下的衣衫抱了出去,备了干净的新衣放在横木架上,洗澡水升起冉冉热气,楚敛快速的洗净了身上的污浊,换上新衣缓步走了出来。

    “少主,您真的不一样了。”

    “清明,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敛靠着椅背坐了下来,听着慕清明话里有话,抬手湿漉漉的头发撩起来,垂在椅背外,乌黑柔顺,慕清明接过巾帕,为少主擦拭头发。

    慕清明先拿了梳子,为少主把头发梳理通畅,少主的头发浓密,若是挽成云髻都不需要太多掩饰,或者用其他东西撑起来。

    “比起过去,才从剑宗回来的时候,少主身上现在的戾气太重。”

    “这是从何说起?”她一点没有察觉。

    人都不会对自己的变化太能够感知到,这世上对自己最陌生的,依旧是自己。

    “少主,您想一下自己此行的行事方式,已经与从前大大的不一样了。”

    是不一样了,楚敛深深的意识到,倘若是从前,她绝不会用如此卑劣手段,哪怕是伤了人,也会感到对自己的鄙夷,但现在不会了,甚至认为自己的决策英明,真正的薄情寡义了。

    “说的我都有些害怕自己了。”

    何必惶惶,但走无妨,你早已失去了你。

    无需忐忑,失去的,不过是最初的你。

    此时侍卫从外面进来通禀,说有人找慕清明有事。

    “什么事?”

    侍卫答道:“慕侍卫,有位自称慕清池的小姐,一直要见你,说是若是见面,明天就到明翠居赴宴。”

    “对了,还有,这是信物。”

    慕清明接了过来,掌心一只明月珰,她太熟悉这东西了,即使多年未见,但这是她无数次回忆过得,在手心的温度微凉冰润,精致上乘。

    楚敛道:“即是嫡亲姐妹,你们见上一见又有何妨?”

    慕清明轻叹了口气,低眸书写着信笺,吹干后对少主道:“所谓姐妹,不过是少时相伴,一别数年,音容已变,谁又还是曾经那个无知孩童,这样,不见也罢。”

    听她坚持,楚敛也不再言,慕清明说的不错。

    她与楚虞常常相见,且在这一日日的岁月流逝中,渐渐脱胎换骨,更何况只有幼年情意,多年未见的慕清池与慕清明。

    想了想,她还是道:“你若要见她,不必来与我禀报,自去了便是,到底是你的姐姐。”

    慕清明在顾虑什么,她还是能够想到的,无非是怕自己心软,人对自己的自制力,有时候会异常脆弱。

    楚敛从她手心拿了起来,看了看,在慕清明身上她也见过一只,想来是慕家姐妹有的。

    “慕师姐,且去罢,这一次不见,难道就不会有下一次吗。”

    楚敛若是碰上这种情况,对方还是楚虞的话,她也要思量一二,她怕自己扛不住楚虞的一嘴好口才,可慕清明怕的是天生的血脉相连。

    楚敛也拿不准,慕清明见过姐姐慕清池后,会是如何,也许会背叛她,这是楚敛设想到最糟糕的结果了,但这又有何妨,总是不如立时解决了来的安心。

    “是,少主,属下遵命。”慕清明握紧了明月珰,她去见一见,只当了却一桩心事。

    翌日,明翠居。

    推门而进的女子清丽秀眉,眉宇间透着英气,慕清池看见她倒是很开心,熟稔的笑道:“妹妹你来了。”

    慕清明听到这熟悉的称呼眼眶一热,但也只是一瞬间,抬头叫了一声:“姐姐。”

    慕清池看着慕清明秀丽的面容,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柔和了下来,眉间添了几分愁绪,随即道:“清明,我想,看你过的这样好,父母和兄弟在黄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提及家人,慕清明自然也是在意的,看着眼前唯一的姐姐,眼眶一热,转头就落下眼泪来,她至今犹记那历历在目的惨相。

    十年前,慕家惨遭屠门,最后查到是一帮江洋大盗所为,以斩首草草了事,慕清明怎么可能相信,她慕家虽有富贵余财,也不至于让那帮人不顾性命的到城中屠杀,都不过是一场阴谋。

    慕清池拿起茶壶站起来,挽袖为她倒了一杯杭白菊花茶,枯萎的白色菊花在茶水中得到重生,散发出清香的味道。

    慕清明双手接过茶杯,随即道:“长姐,不用忙了。”

    “我记得你小时候爱吃的,”慕清池翩然一笑,将面前的一碟百合酥推给她,开门见山道:“清明,今日找你出来,你当明白的。”

    “长姐,我不想和你成为敌手。”窗外的绿柳垂依,翠竹成林,慕清明咬了一口百合酥,惆怅满怀,她总也不敢看慕清池。

    慕清池却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笑了笑,望向妹妹说:“清明,你的武功看起来应该不错,我在江湖榜上看见了你的名字,铸剑山庄的剑客姜笺的徒弟。”

    慕清池说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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