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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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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疏影又快意道:“想那时总叫别人狗奴才,现在自己不也沦为别人掌中物。”

    楚娴坐在轿子里听着自己的两个丫鬟叽叽喳喳的声音,三年夫妻,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情意,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到了客栈,因不知楚娴身体究竟如何,他们打算先停留一晚,找个大夫来给楚娴诊脉。

    “此次多谢少主了。”楚钰剑看了看后面安安静静的轿撵,见自家长姐受苦颇多心中十分不好受,倒亏了少主肯来。

    “不必客气,这也是我分内的事。”

    楚娴突然被疏影扶着,走了出来,接话道:“至于莫家,还请少主不要再管了。”

    听楚娴言语里的意思,似乎不想计较她在莫府受过的苦难,究竟是不想再与莫府纠缠,还是出于心软。

    楚钰剑听了,一脸的愤懑:“长姐,你怎么还护着他?”

    楚敛倒没有太激动,反而淡淡问道:“此话何意?”

    “他,莫府,莫府究竟”楚娴面对少主冷然的目光,反而有些说不出来了,想着总是与他三载夫妻,好聚好散便得了,也不至于将他逼上绝路。

    楚敛简直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冷声道:“此事关乎楚氏声誉,已经不是大小姐可以决定的事。”楚娴微微一怔,她听出了楚敛此刻的不虞,手心里沁出汗来。

    铸剑山庄行事向来手段狠绝,有仇必报,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楚娴一个人的事情了。

    见求情无望,楚娴只得作罢,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吧。

    “叶繁,查到了吗?”

    叶繁惭愧道:“禀少主,属下无能,并未查到魏长恭的踪迹。”

    那夜魏长恭跌落山崖,楚敛等人便没有再追,而是翌日派人偷偷在山下村落走访,看有没有人收留了重伤的陌生人。

    终归停留了半个月没有魏长恭的消息,众人想他大抵是真的死了吧。

    楚娴和楚钰剑早早回了江陵,楚敛也下令回去,坐马车走了整整一天,翌日上午才到江陵。

    天光明媚,天上飘着大片的云,一片接一片,清风徐来,树叶沙沙响,不冷也不热,这样的天气最合适出来走走。

    “十一,你回来啦?”楚卿一转头就看见了风尘仆仆的楚敛站在院口,她的目光惊喜非常,若不是男女有别,她几乎都要冲上前去抱一抱楚敛了。

    葡萄架下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端坐在楚卿对面,气息温和恍若一块温润璞玉。

    红唇噙着淡淡的笑,似个温软清甜的姑娘,眸色不似其姐湛蓝,而是浅淡一些的灰蓝色,肤色奇白似个少女,却偏偏是个清瘦少年。

    “见过少主。”楚钰墨站起来持手行礼,一丝不苟,楚敛暗叹楚三爷这么个人把孩子教的这么斯斯文文,不容易。

    “阿墨何时来的?”楚敛自行倒了杯桂枝熟水,清凉凉的风吹来,院子里青石板间还有些湿润,昨夜的大雨确实不小。

    “嗯,昨日才被接来。”楚钰墨说起话来有些腼腆,他一向在城中的青鹿书院读书,与少主相见甚少,可姐姐却与少主关系最好。

    “阿墨,该你了。”

    中间一方楠木嵌螺钿云腿细牙桌,那姐弟两个人正在下围棋,楚敛另坐了一张塌上,桌上摆着七八碟茶点,一块块奶白酥酪切成了小小的菱形,上面印着精致的花纹,这样一块块摆出来,倒不太像吃的了,拈一块放进嘴里,只觉奶香甜甜。

    “这是厨房新做的豌豆黄,味道香甜,清凉可口,十一,你尝一尝。”楚钰墨下到这时有些举棋不定,楚卿便趁他思虑的时候吃起了点心。

    楚三爷这一对儿女养的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妻子也是个孩子气的,这一家人,偏偏在这四房中过得最好。

    “前两天听说大堂姐回来了,大伯父请了我师父去,师父回来说是忧思过虑,身体虚乏,依我看,分明就是被那莫家的负心汉气的。”

    楚卿偷偷的与楚敛说起,家里不准她们这些小姐嚼舌头的,这样没有女儿家的规矩,楚卿也只有和楚敛才会偷偷说起来。

第20章 阿笋() 
大雨中他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彻底昏了过去,滚落树林,醒来的时候只觉有些发怔。

    睁开眼只见四壁发黑,伸手一摸竟然是被烟熏的黑乎乎的土墙,墙角摆放着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上面是一只粗瓷大茶壶和几个陶瓷碗,还有一只油灯。

    身上盖着一张薄被,布料粗糙而单薄,大概是粗麻布之类的布面,摸起来还有些硬硬的。

    他现在躺在一个土炕上,上面铺着破旧的席子,有些地方破了洞被人用破布头缝补起来,而他身下铺着一张薄褥子,补丁螺补丁,同样俭朴的不像样子。

    总之,他可以知道,现在自己在一个非常贫穷的人家,真可谓是,家徒四壁。

    炕西挨着墙壁是一排炕柜,上面摆着针线篓子,其余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左小腿隐隐作痛,想起那夜被一箭射穿时钻心的痛,还有那黑衣人冰凉淡漠的骇人的目光,似乎对于生命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一个人,一个蝼蚁,在这种杀手眼里无二,对于生死与其说麻木,不如说习惯。

    可究竟是谁,才能使得动这样无人性的刺客,一般只有豢养的死士才会有这样淡定冷漠,如今,敢在他头上动手的能有几人。

    “呀,你醒啦。”此时走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长得颇为清秀,就是身体有些瘦弱的样子。

    “你叫什么,哪的人,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小姑娘笑盈盈的模样令他放下了心中的防备之意,看她走路的样子没有丝毫武功,看来应该只是普通的山野女子,还没有他家的侍女好看。

    “咳咳,请问有水吗?”他感觉有些羞赧,可他嗓子干的都快冒烟了。

    “啊,我忘了。”少女一声惊呼,似乎才想起没有给他喝水,急忙跑到桌边倒了一碗白水递给他。

    “我姓魏名长恭,平阳郡人,晚上回家出了些意外。”魏长恭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如饮琼浆玉露一般,冒烟的嗓子顿时恢复了原有的沉沉嗓音。

    少女盘腿坐在他对面,摸摸他的额头似乎不太烫了,腿上缠着纱布,还隐隐约约渗出血来。

    魏长恭一边自报家门,一边不动声色看少女的脸色,看她懵懂无知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魏长恭三个字代表什么。

    “清问这里是哪里?”魏长恭抿了一口白水,不动声色看着周围的环境,一个破旧的屋子,他记得自己昏迷前似乎从山崖上摔了下去,然后昏了过去。

    “这啊,这是我家,在柏溪山上,我在山崖下捡到的你,你身上除了腿还有其他地方受了伤。”少女一派坦然模样,眼底坦荡,毫无心机的样子让魏长恭不得不信她。

    柏溪山,若她说的是实话,自己可真是走了大运,这山崖之下险峻至极,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竟然没什么大事。

    “呐,你好好喝药,我有好东西给你吃。”她端着陶瓷碗慢慢搅拌里面的药汁,微凉之后递给他。

    看他苦大仇深的样子乐了,起身从炕柜里摸出一只青白釉瓜棱小罐,外头用一块蓝布包裹着,神神秘秘的打开盖子,他凑过去一看,只见里面是满满一罐蜜饯,隐隐有甜腻气息散发出来。

    她又突然护住了罐子,警惕的看着他,像只弓起背的小野猫,依依不舍的挑了一块大的塞到他嘴里,苦着脸说:“这蜜饯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只许你吃一块。”

    只待他一喝完药就把手中的蜜饯塞进了他的嘴中,甜滋滋的味道化解了满口的苦涩。

    “好吃吗?”看着她得意的模样,像一只小猫,他哭笑不得的回答:“嗯,好吃,真甜。”

    本是觉得什么也不懂的山野丫头,倒是一颗心通透看到底,那一颗甜滋滋的蜜饯在舌尖淡化了药汁的苦涩。

    他趴在破褥子上闭着眼美滋滋的想,以后一定要带她吃遍全城最好的蜜饯,什么糖渍梅子、凤梨干,蜜饯菱角,古话不是说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哎,小姑娘。”

    “我有名字,别叫小姑娘。”

    “那,请问姑娘芳名?”他含笑问道,这姑娘当真是胆子大,竟不怕他一个陌生人。

    “嗯,我爹说我娘怀我的时候爱吃笋,我出生后就叫我笋子。”一边说着,女子一边递给一碗水给他。

    “笋子噗!”魏长恭一口水喷了出来,少女本还沉浸在怀念家人的亲情之中,蓦然被对面男人的一口凉水喷醒,尖声道:“你什么意思啊,信不信我打断你另一条腿。”

    又鼓着脸愤愤然道:“这只是我的小名,大名叫杜笋。”说完,夺过他手中的空碗,放在桌子上想外面走去。

    “那我还是叫你阿笋吧。”其实叫笋子总有点像,叫孙子。

    “我这里有一枚蝴蝶玉坠,当了可以值一些钱,权当给姑娘的银钱。”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堂堂当今太傅竟然有一日会靠当玉佩度日。

    “我这几日不打算下山了,拿了也没用,你自己留着吧。”杜笋推开道。

    看见杜笋的手掌是厚厚的茧子,想起今天看她在院子中劈柴,怪不得会磨出这么厚的茧子,别人家的小姐她这样大的时候,还只知道买胭脂水粉,穿绫罗绸缎。

    她正蹲在木盆旁洗一大捧糙米,将里面的稻壳去掉,窗台下是腌咸菜的坛子,西边摞着一堆木柴,旁边是一个搭的低矮的灶房,篱笆圈的院子里还散养着几只小鸡,在院子里啄食吃。

    杜笋搬了一只矮脚方桌进来,摆在炕上,又用抹布将上面的灰擦干净,上面的漆皮掉了许多,看起来很破旧了,杜笋去外面将饭菜端进来摆在桌上,又出去拿碗筷进来。

    只见桌子上是一碟切的细细的腌萝卜丝,一盘清炒菘菜,还有一盘炒香菇,一罐鸡蛋汤,一盆糙米饭。

    魏长恭看得目瞪口呆,他在府中皆吃的是珍珠米,这糙米没有那种软糯的香味,而是一种他二十多年从未吃过的粗糙感,颜色也有些淡淡发黄,咽到嗓子里有一种咽不下去的感觉,哪怕在过去最困难的时候,他也没有吃过这样粗糙的米。

    杜笋就着碗吃饭,大口大口的,比起魏长恭的食不知味,对杜笋来说,这简直就是美味了。

    “你快吃吧,家里就剩这么一点米了。”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种东西会进到他的嘴里,而且想多吃还没有。

    吃过午饭该换药了,魏长恭一看自己身上许多包扎的地方,不由得有些心疼自己。

    等杜笋将腿上的纱布揭开时魏长恭就更心疼自己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伤,但哪会都没有这会惨,他堂堂太傅混到这种境界也是可怜了。

    杜笋住在山里自然没有上好的药膏,但草药倒是不少,便直接将草药捣碎成沫敷在魏长恭的伤患处,把腿上的那一块皮肤都染成了淡绿色,魏长恭想了想,好在不是伤在脸上,否则还怎么活啊。

    “这是我自己研制的药粉,对伤口愈合有好处,不过第一次动手研磨有些粗糙。”

    杜笋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小瓷瓶子,轻轻拔开木塞子,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倒出黄白色的粗糙粉末在他的腿上,还有苦涩的味道,然后用干净的纱布一层层包了起来,最后打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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