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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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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童儿插着腰,底气十足道:“你又不是那天上的仙女,如何去得天庭,又如何取得蟠桃?”

    “小子,姐姐且教你一个乖。”那女子装模作样的气声道,反手从花篮扯出一条彩缎丝绳出来,扬手一甩,拿彩绳仿佛被人拽住一样,彩绳竟被抛上前十多丈高,仰头已经见不到绳子那端。

    那女子素手援绳,臂弯挂着那精致小巧的花篮,身若常燕,飞身而上,很快就爬到了半空中,突然那彩绳一晃,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一条烟粉披帛轻轻飘飘落了下来。

    众人纷纷惊呼,误以为那女子被风吹落,楚卿瞪大了眼睛,捂住了眼睛,楚绮等人四下张望,更甚者都吓得站了起来。

    只见那小童儿不惊不慌往前走了两步,喜气洋洋道:“啊呀,看来我姐姐已经摘到仙桃了。”

    后面各自走出两个笑嘻嘻的粉衣女子,长得眉清目秀,最绝的是二人一般模样,竟然是一对孪生姐妹。那童儿扬头对她们道:“那仙桃福气太重,姐姐她身子骨轻承不来,二位姐姐,我们一道来接姐姐下来。”

    “这个自然。”那姐妹二人一齐点头应道。这姐妹二人架了云梯,高高的直入云间,姐妹两人齐头并进,爬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一个对另一个道:“姐姐下来了。”

    另一个点头应道:“是了。”

    突然一个晃眼,粉衣之间多了一抹桃红罗裙。那女子已经一手提篮,坐在云梯之上,笑嘻嘻对左右二人道:“仙桃已经采来,我们一齐上楚家给老寿星拜寿去,讨些糖来吃。”

    说着,轻轻巧巧往下一落,携手另外三人上前跪拜倒地,女子将花篮往上一呈,只见一颗红艳艳的大寿桃,高声道:“祝老祖宗天锡期颐,长生无极。人间百岁,积庆有余。”

    众人高声喝彩,老祖宗拊掌大笑道:“重赏。”侍女接过那盛着寿桃的花篮,摆在老祖宗的桌前,这个时节,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鲜桃。

    “她们这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比轻功还厉害的样子。”楚卿惊叹不已,目不转睛的看着戏台上的表演。

    楚钰墨坐在旁边道:“即便是武功高绝,也不一定做到杂耍班子这样的技艺。”

    秦川笑道:“这些女子走江湖,靠得就是这一身技艺吃饭,终究是有自己的法门,不过听说这杂技之术都是师徒传承的,不外传的。”

    接下来,就是一些寻常的杂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躺在特制的方台上,用脚蹬石缸,蹬花伞,那花伞初见并不起眼,却在小姑娘的脚下飞旋如轮,只见如影的花色翻飞,蔚若奇观。

    小辈们一起站起来,向老祖宗高声贺寿:“恭祝老祖宗瑶池春不老,寿域日一祥。”

    端了寿桃上来,大大的一个寿字印在寿桃之上,桃尖顶红,这是用面点做成的,十分不易,摆在桌子上漂亮精致。

    上了碟裹馅寿字雪花糕,族中几个小孩子偎在老夫人身旁争抢着吃,老夫人也欢喜这般热闹,又笑呵呵的命人剪了外面的海棠花,亲手来给孙女簪花。

    楚绮乖巧聪慧,最讨老夫人喜欢,说起话来嘴又甜,似乎抹了蜜一般。楚萝、楚卿和楚娴几个也围在老夫人身边,楚家几个待嫁的女儿皆是亭亭玉立,引得宾客交口称赞。

    “你们楚家出美人啊,真是个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呀。”秦川那天夜里没有注意到那几个楚家小姐,现在看来,不仅个个仙姿佚貌,惹人怜爱。

    “秦兄想娶哪位,只管备了聘礼来求就是。”楚敛笑道,这满堂佳人,宜笑宜嗔,看过去真是花团锦簇。

    秦川摆着手摇头拒绝:“算了算了,你们楚家养女儿是出了名的尊贵,我可还想好好自在些日子。

    若是个大度的还好,家里若有个醋缸子,我哪还活得了。话说,你家里人就没有打算给你从这些个小姐里挑个,做未来的楚少主夫人的?”

    说来说去,就是怕有人管着他上青楼逛窑子罢了。楚敛失笑,恐怕也没有哪家千金小姐,愿意嫁给这样的纨绔子弟。

    “真不知哪家的小姐才降服得了你,我上面还有数位堂兄未娶,怎么也要再过一年半载。”

    楚敛摇了摇头,楚家比不得秦家,规矩大的很,就是她身为少主,犯了规矩也要受罚。

第31章 戏声() 
楚娴与楚卿坐在一起,不时窃窃私语,楚绮心不在焉的坐在椅子上,时时张望四下,杯中茶水一口未动,楚萝似乎对姐姐这幅模样司空见惯,和其他姐妹不时说笑。

    皎月楼的玉堂秋足以吸引很多人,反而是楚娴很喜欢,当初也是因为玉堂秋的戏,她才会有了和莫华的那一段孽缘。

    楚敛不惯爱看戏,这都是内宅女子消遣的玩意,不过此时细看楚娴的气色,比那时已经好了许多。

    侍女递了戏折子上来,楚老夫人已经点了一出大闹天宫,老人家就喜欢这些热闹的。

    接下来戏折子给了年轻的女孩们,秦罗敷和云竹鸢摇了摇头,秦罗敷只是寄居于此,算不得正经客人。

    而云竹鸢则不喜欢这个,楚娴喜欢看西厢记的,楚绮也应景点了一出紫钗记,楚卿也随便点了一出,反正这样的日子,戏班子都准备的是看着热闹圆满的戏。

    此时,戏已开场,不过只是走了一段一段折子戏,随后才是大戏开锣,那水袖戏子款步走上来,朱唇皓齿,青衣水袖,纵然楚敛不懂得这戏的唱腔,韵律,却也感觉极美。

    那戏子一个甩袖,目光流转,都蕴含无限的风韵,宛若莺啼的嗓音,细而柔,斯而雅,犹如这南国缓缓流淌的碧水。

    楚卿原是听不太懂这戏子唱得演得是何意,楚萝更是不用说,听得她满脑浆子,楚卿半懂半不懂的,居然也看得下去。

    楚娴却是听过也懂得,便细细与她二人的讲了起来,缓缓道来:“你们听不懂也没关系,这戏啊,初听的确会很无聊,但你若细听了去,很有意思的,满口余韵。”

    听着楚娴轻轻缓缓的解说,楚敛与慕清明也多多少少仔细看着戏台,却是一知半解的糊涂模样。

    “哎,听不懂也没什么关系,慢慢来就好了,你们且看,台上那青衣身段可美,看她一个侧身,一个倾腰,无不是一幅画,美目流转,如泣如诉,可不比那还要好看。”

    那戏子仍是咿咿呀呀的唱着,经了锦瑟的一番讲解,楚敛却觉有意思了许多,细细的看起了戏台上的少女,宛若一幅流动的仕女图。

    “你们再听她的唱腔,”楚娴极有耐心,一点一点的给众人讲得透彻了。

    “你们看那旦角,仔细听她的唱词,那旦角唱功最妙就妙在这‘干净’二字上,音色通透,婉转圆润,放得出,收得稳,却又是难得的干净清透。

    这便是一流的旦角,绝在此处,清华如水,阳春白雪,便是之所以她能成为旦角,是他人无可比拟的。那些二三流的戏班子则不然,妖冶流于眉目,媚俗刻于血骨。”

    不得不说,在这些品赏方面,楚娴真可以说是难得的行家。

    楚卿认认真真的看着戏台上的戏子,那妆容和服饰都是很夸张的,她想,有哪家小姐会真的打扮成这样呢。

    可在戏台上,偏偏就是这样才好看。

    “这桩事闷得我柔肠百转,不知道他与我是否一般?”一袭烟绿衣裙的女子凄凄婉婉的,盈盈水眸,再加上那哀怨的戏词,不知醉了多少看官的心。

    这书生小姐的戏啊,不论看个多少遍,演成什么样,都是最受闺中少女喜欢的。

    楚娴极爱看这些,她一向喜欢那些温文尔雅的人,不一定就是书生,文士,她只是自幼接触了太多的江湖人,也见多了那种豪放的人,所以和这些文人雅士言谈宴客时会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看这戏,也极为有趣。”楚卿看着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唱个不停,即使在宽衫水袖之下,仿若也能看到那纤纤细腰,婉转轻折。

    那旦角名为玉堂秋,是皎月楼的台柱子,也得不少达官贵人追捧,今日一看,也的确名副其实,那目光流转之下,柔情似乎无限,楚娴手中合着拍子,可惜人生波折如戏,却少了那花好月圆的大结局。

    傍晚高挂灯笼,开了寿宴,男女有别,又因在了园林里,遂命人架了围屏,又设了桌席在花厅中,安排宴席。侍女端着菜肴鱼贯而入,行走间步履款款,个个姿色秀丽,衣带飘雪,可叹奢靡。

    男席这般不时能听见围屏另一边飘过来的莺声燕语,楚敛与诸位堂兄弟不可幸免,不得已吃了许多酒,楚敛虽然偶有浅酌,但这般也有些消受不住。反而楚虞倒是自在逍遥,他身体不宜饮酒,只坐在祖母身边看戏。

    楚钰剑有许多生意上来往的好友,此次也一道来贺寿,他倒是忙得转不开身来,楚绮在老夫人身边说笑,眼睛却悄悄四下看着,按礼程舒篱也应该来的,她与程舒篱自定亲之后还没有见过几次面。

    楚卿与秦罗敷坐在一起窃窃私语,她二人十分交好,尤其是经过楚若嫣的事情后,楚卿对秦罗敷更是热切欢喜,两人亲密得让秦川直抱怨,他这个表兄反而不如楚卿了。

    因是整寿,人言七十古来稀,这是大寿辰,所以这寿宴要接连办上整整三日,楚敛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早知这般,不如躲在湮华楼里不出来了。

    楚敛一手执杯,到每个桌上敬酒,侍女站在身后手持酒壶,跟着为少主斟满酒杯,云野鹤杯中酒满,看见楚敛走过来就已经准备站起,楚敛端着酒杯过去,对他道:“云兄,请。”

    “楚少主,请。”云野鹤很从容的举起酒杯,目光炯炯,和楚敛轻轻一碰杯,两人仰头一饮而尽,甚是潇洒豪迈。

    这个云野鹤,不是池中之物,楚敛冲他点点头,云家主膝下并无男儿,唯有一女,便是今日来的云竹鸢,而云野鹤乃是云家主所收义子,虽不是亲兄妹,但这二人却胜似亲兄妹。

    云野鹤不太出风头,在江陵却也是出了名的,无论武功还是样貌,都是年轻一辈里的才俊,与楚虞的年纪差不多大,喝过酒后云野鹤并不多言,依旧坐下,黑曜石般的眸子透出几丝淡漠疏离。

    “楚少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这里还有人在恭候大驾呢。”

    秦川笑嘻嘻的站起来,直接让人换了大只酒盏来,看样子是要和楚敛斗上一番,周围都是这样大年纪的人,年少气盛,都等着看热闹,楚敛也无从推拒,况且秦川和她再熟悉不过。

    楚敛的酒量算不上太好,无奈秦川一直逼催,索性豁出去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陪秦川一杯接一杯的烈酒饮下,不多时就有些头晕目眩,这东西真是不大好喝。

    “啊呀,秦兄竟然躲在这里,真是让我好找。”此时楚钰剑笑眯眯走了过来,插到两人中间,冲楚敛致意点了点头。

    说着,径直朝秦川过去,倒是为楚敛解了围,楚敛趁着人群热闹沸腾,悄悄的放下酒杯躲了出去。

    楚虞笑眯眯的坐在果案后,拈了一颗龙眼入口,看见楚钰剑走了过去,又见楚敛趁机脱身而出,又慢慢转回头去看戏。

    祀衣和玉啄在他左右侍奉,二人对视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呕”楚敛扶着假山狠吐了一通,她这一天什么也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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