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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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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遇见这种狂徒挑衅,自然是急不可待的要收拾他们,血气方刚的。

    “咱们毕竟是老主顾,你且放心将镖托给他们。”左辞摇头笑了笑,将半杯残茶泼出窗外黄葛树下。

    “是,属下知道了。”

    左辞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紫砂杯,眉眼轩扬,负手而立,透出与假扮辛言时,截然不同的冷峻威仪。

    宋凌看着他又笑了笑,大人一直都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事,格外冷静,宠辱不惊。

    其实这样,也让追随他的人很安心。

    他又淡淡道:“这次托人身镖,让他们光明正大的走,走水路,越快越好。”宋凌低声应下。

    无论是面对朝中的尔虞我诈,还是疆场上的身陷绝境,或者是接到先帝驾崩的消息,不眠不休数日,夙夜千里后,却面对的是宫墙上的暗箭围杀。

    大人总是这样的镇定从容,冷静如斯的神情,一路披荆斩棘而来,仿佛什么都不值得惧怕了。

    清溪小筑里,庭院洒扫洁净,两三株海棠树亭亭玉立,楚虞靠坐在小池塘前的青竹藤椅上,闲情雅致,怡然自得。楚敛来时,他手中才放下药盏,眉头轻皱,转头看见来人又极快的舒展开。

    “兄长,身体可好些了?”楚敛几步过来,看见祀衣手中托盘上的白瓷莲花小碗里,只有一点浅浅的棕色药渍。

    楚敛回来的时候,就有人来送过消息了,楚虞点了点头,温言道:“嗯,这次的大夫很不错,喝了这药后感觉舒服了不少。”

    “十一,尝尝新送来的蜜饯青梅脯。”

    楚虞自己不吃,先推过来给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注意到楚敛爱吃甜食的。笑眯眯的看着楚敛,和小时候楚老夫人哄他的神情一模一样,这分明是给他喝药后驱除苦味的。

    楚敛从善如流的拈了一颗放进嘴里,酸甜可口,嘴里含糊道:“我也陪兄长钓一会鱼,玉啄,去给本少主拿了渔具来。”

    “哎,是。”玉啄马上就搬来了小杌子,请楚敛坐下,又去拿鱼竿鱼饵等物来,在鱼钩上穿上鱼饵。

    “唉,赶了这么多天的路,真不知什么时候能得闲。”楚敛舒展了一下双臂,叹息道。

    楚虞闻言蹙了蹙眉,抬头道:“怎么,不在这里多留几日?”

    楚敛点点头道:“嗯,兄长也知道,山庄这边事物繁杂,明日还有事和父亲当面说,所以要回一趟铸剑山庄去。”

    父亲是不大愿意兄长知道这些的,但身为楚家的嫡长子又不可能太过天真,只是隐隐约约透露过一些,依照楚虞的聪明,自然就会想明白的。

    果然,楚虞听了淡淡一笑,没有再追问下去,楚敛口风很紧,身边带出来的人也一样。

    他问:“父亲很器重你,十一,你这样高兴吗?”

    楚敛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带起一丝浅笑,目光落在池子里的鱼上,缓缓道:

    “实说的话,我很高兴可以做这些事,也许在兄长看来这些事情是没有道理,没有感情,可它对我来说却很重要。”

    楚敛同他一道坐在池边,天清云淡,接过一杆鱼竿坐在小杌子上,放上鱼饵落进池子里,水面映着杨柳依依,不时有胖胖的鱼儿游过,绕着柳枝转一转。

    “有些事情对兄长来说没有意义,于我而言却至关重要,我自有我的雄心壮志,便是不成,也不会后悔。”

    楚敛的声音平淡如水,不紧不慢,低垂着眼帘,但却格外透出一股威严来。

    她不愿一事无成,此时的野心不再只是守住这个少主的位子,她要让父亲对她刮目相看。

    “你高兴,就好。”楚虞静了静,又道:“便是不成,兄长也是在的。”

    楚敛微微一笑,看见楚虞的鱼竿动了动,指着颤动的鱼竿,说:“今天晚上的菜来了,养得这么肥,红烧很不错。”

    祀衣一看楚虞要点头,就急忙说:“少主,大夫叮嘱过说让大公子吃些清淡的。”

    楚虞看着他无奈的苦笑一下,他自己是不挑食的,只不过那些大夫每次来药方没怎么变,倒是需忌口的东西,一次比一次多。

    楚敛放下鱼竿,听了祀衣的话,笑说:“那就吩咐厨房烧了做鱼汤吧!”

    看来是非得要吃这鱼不可了,楚虞笑着点点头说:“去吧。”

    祀衣一手提起鱼篓往厨房去,走出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轻朗的笑声,他一回头,就看见少主站起来,手搭在公子的肩头,两人不知说起了什么,素来忧郁的公子此时此刻一脸笑意。

    他很少见到公子这样轻快又肆无忌惮的笑容,微微仰着头看向他的嫡亲弟弟,白皙的脸上带了红润,眼睛里带了光芒。

    祀衣想,公子这样,真好。

    午饭就摆在了清溪小筑的临水小榭里,都是些清淡的菜式,祀衣和玉啄扶着楚虞坐到了石桌前,白底荷花瓷凳上垫了素缎软垫。

    两人面对面而坐,让人开了一坛荔枝酒,小酌两盏淡酒,楚虞不可多饮,楚敛酒量不佳,倒也能喝到一块去。

    釉彩青花绿竹盅里盛着奶白鱼汤,浓香扑鼻,鱼汤鲜香。

    “仍在水中游,只是已成汤,兄长,你这池子里的可鱼挺肥的。”白瓷海棠碗里盛了浓香四溢的鱼汤,侍女分别端到两人面前。

    “鱼食足了,闲适安乐,自然也就肥了。”

    楚虞又眸光一闪,问道:“不过十一,你可知这是条什么鱼?”

    楚敛喝了一口鱼汤,咂咂嘴里的鲜味,看着楚虞的脸色问道:“难道这不是鲤鱼?”

    楚虞嘴角抽了抽,没说话,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嗯,莫不成是鲈鱼还是草鱼?”

    楚虞阴测测的一笑,说:“你再猜猜。”

    楚敛有点毛骨悚然,觑了他一眼,猜测道:“难道还是鲫鱼?”

    楚虞放弃了,无奈道:“算了,看来不计是什么鱼吃到你的嘴里,和鲤鱼草鱼都没什么区别,真是暴殄天物。”

    楚敛筷箸尖挑起一丝鱼肉,戏谑道:“不过都是鱼罢了,会有什么区别,对,顶多是刺多刺少,肉多肉少。”

    楚虞摇头晃脑的,像极了楚敛幼年学堂里见过的老学儒,带着一点痛心,滔滔不绝道:

    “十一,你看到的是一个池子,是一群鱼,可同时你也要看到,这些鱼可以做的又不一样,再如何相似,这细微处的差别,造就的是两种不同的”

    “兄长!”楚敛及时打断了兄长长篇大论,无奈苦笑道:“好好,兄长,十一日后万万再不敢小觑它们了,请喝汤。”

第51章 练剑() 
朝露待日曦,清晨的楚宅静谧而清净,楚敛在书房里看书,白底蓝裙的侍女端着托盘进来,眉目清秀,看着有些眼熟。

    楚敛随口问道:“湘帘呢?”日常都是湘帘来伺候她用饭的。

    侍女躬了躬身,低声答道:“回少主,湘帘姐姐去了前院。”她将托盘放下。

    “你是?”楚敛瞥了她一眼,名字到了嘴边,偏就想不起来了。

    侍女唇边抿着笑,低头回答:“少主,奴婢小初。”

    “小初,是那个丫头。”楚敛灵光一闪,看着她恍然道。

    小初高兴的笑了笑,满宅的丫头,能在西楼服侍的也不过寥寥无几,都是锦字辈的侍女和一个湘帘罢了。她能来给少主送朝食,还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差事。

    楚敛低眸随口问道:“今日朝食是什么?”

    小初从食盒里一一端出,放在桌子上,躬身回禀道:“回少主,是紫米粥和自造的腌笋丝,还有一碟山药糕和黄酥饼,一盅葱花鸡蛋汤。”

    “嗯,端过来吧。”楚敛应了,又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胆子倒是不小。”

    小初嘻嘻笑道:“少主心好,奴婢自然胆子大些。”

    面对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倒是谁也没法子绷着一张脸了,楚敛心中温柔了几分,说她心好的人可真没几个。

    小初见她没有发脾气,胆子又大了几分,服侍少主用过饭后,收拾好桌上的碗碟,又端上一杯凉茶,笑眯眯的略带期待道:“少主请尝一尝。”

    口中竟有沁甜味道,楚敛微微惊讶,看向在旁侍奉的小初。小初一双杏眼弯成月牙,对她笑道:“奴婢在花茶里添了两勺糖霜,少主觉得如何?”

    她在少主身边伺候了半个月,也只是伺候茶水的,不过发现少主虽然为人有些疏离冷淡,口味却很孩子气,喜嗜甜食,她们这种做奴婢的,就是要学会投其所好。

    楚敛抬杯抿了一口,温和的看她,点头道:“好丫头,该赏。”

    小初摇摇头,认真道:“少主准许奴婢进西楼来伺候,已经是对奴婢的奖赏了。”

    殷斯命人备好马匹,楚敛带着慕清明和九柯,回到阔别已久的山庄,九柯离开时是初春季节,如今已经近夏时节了。

    穹顶之下,山门巍峨,碧野连天,满山遍野的荼蘼花已经谢了,绿意浓浓,山门处的侍卫静立,见她回来拱手行礼。

    “见过少主。”

    九柯遥望青山脉脉,感慨道:“许久没有回来了。”

    楚敛进了山庄里,也顾不得回湮华楼去,率先去了苍梧堂,楚凡在书房门外看她来,拱手道:“少主回来了。”

    “嗯,劳烦楚侍卫通禀一声。”楚敛站在院子里,并没有等待太久,楚凡很快就出来请她进去。

    “少主请进。”

    她进来的时候,楚肆正在紫檀桌案上拿着毛笔笔走龙蛇,看见她进来了放下笔,让她过来看字,问她:“如何?”

    父亲写的是狂草,楚敛一向欣赏不来这种字体,因为自小她就练不好,被父亲责骂过不少次。不过写的内容倒也能看出来,是苏轼的念娇奴赤壁怀古。

    她佯装认真的看了两眼,点了点头,品评道:“父亲的字一向极好,畅达豪放,放纵不羁,颇有古人之风。”

    其实这话扪心自问,楚敛是有点敷衍的,楚肆知道她的性子,这个回答就是一般的意思,也不恼怒次子略带塞责的态度,反而意犹未尽道:

    “自前两日去了一趟山上,心神开阔,碧草连天,这幅字竟还算有些进益,你也应当去看看。”

    楚敛应道:“父亲的话极是。”

    楚肆一身石青色绣斜竹纹直裰,身姿挺拔,目光锐利。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几许罢了,近些年来修身养性,又多了几分儒雅之气,无怪乎媒人纷沓而至,登门上访。

    听说楚肆年轻的时候风采极好,满江陵的女子也是红袖绣囊的往他身上扔,唇红齿白,楚虞若是没有残疾,那风采定然不比父亲差。

    楚肆将手中的笔放下,打算一会让人裱起来,挂在书房里,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儿子说:“我记得你的十四堂里有一幅字,天道酬勤,是何人所写?看起来并非你的手笔。”

    那幅字风骨遒劲,浑厚高古,酣畅淋漓,这般问并非看不起次子,而是他记得楚敛自幼习的是有“天骨遒美,逸趣霭然”之称的瘦金体,这种书体瘦挺爽利,侧锋如兰竹。

    起初皆是她自己临摹字帖描红,楚肆也没有在意,没想到她渐渐竟也习得七分气韵,倒是与那四个字浑然不同的韵度。

    楚敛心中了然,躬身道:“父亲说的那幅字,是往年师父所赠,意为教导孩儿勤奋刻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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