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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虞-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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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送你们回山庄去,今晚先住在别苑,你们若是想多玩两天也可,我留人在这保护你们安全就行。”

    “真的可以吗?”楚卿雀跃道,她当然不想回去的。

    在山庄里总有父母管她,尤其是从她的猫撞了楚若嫣之后,虽然父亲没有说她,但把她的猫给送走了。

    楚敛保证道:“当然,我回去与他们说一声就行。”

    “那当然是要在这里玩两天了,听说皎月楼有新戏上来,不如明日看戏去。”

    马车里楚娴也有些心动,在楚卿的一再撒娇哀求下答应了下来。

    回到了锦湖别苑,楚敛叫来管家吩咐道:“殷斯,让人给大小姐安排一间院子。”

    楚卿在旁抱着楚娴的手臂,听他的吩咐插嘴道:“不用了,让长姐和我住同一所院子就行了。”

    “也好,你们先回房间去,休息一下吧。”

    这是楚娴第一次来少主在外的别苑,同湮华楼一般清幽,但明显格局更加别致,住在这里的确是一种享受,怪不得楚虞一直在这里静养。

    “长姐,我带你去看十一给我建的药房。”

    楚卿兴致冲冲的拉着楚娴往她的院子去,能在少主的别苑里有一居之地的人,除了楚虞就是楚卿了。

第70章 凌霄() 
慕清明弯了弯唇,师父对她一向还不错,像父亲一样。

    她突然抿嘴一笑,坐了下来,对少主转言道:“少主,要不要听听顾家小姐的消息?”

    楚敛心想她中午才见过顾娉婷母女,难道还有事情不知道,遂问道:“什么消息?”

    慕清明清咳一声,肃容道:“咳,听说顾老太爷没能拖过这个月去,顾小姐的亲事,恐怕是要耽搁了。”慕清明挺惋惜这个温婉可人的顾小姐的,本就已经是过了及笄的年纪。

    当初顾娉婷之所以被明蕙郡主觊觎掳掠,就是因为去兰若寺,给生病的顾家老太爷烧香祈福,而后飞来横祸。

    楚敛有点奇怪:“顾家小姐之前没有定亲事吗?”

    这样身份的官家小姐,一贯应当都是早早订好了亲,若家中长辈去世,年纪大等不得的,那便趁着热孝嫁过去也合规矩的。

    慕清明都觉得顾家最近是走了什么霉运,苦笑了下,说:“听说之前是有的,算是门当户对,可因为前不久发现那家公子品行不端。

    那小公子喜欢上了兰汀阁的一个花魁,非要娶回家去,闹得厉害,后把家中祖母气得吐血,满城风雨,顾夫人闻知此事,便令人上门要退亲。

    那家人却死活不同意,死缠烂打,后来顾夫人便亲自出马,令人一纸状告到了徐知府那里,最后,就是徐知府叱令那家公子私德有亏,不忠不孝,责令遣还庚帖,亲事作废。”

    楚敛默然,这样的人,的确不能嫁,不明事理,如此闹出去,那花魁恐怕是要倒霉的,至于孝道,更是不值一提。

    “还是头一次为了这等事上了公堂的,顾夫人倒是一片慈母心肠,当真硬气。”楚敛喟叹了一句,仿佛这人同自己没什么关系。

    等这三年孝期过去,怕是顾娉婷也不好找人家的。好歹,也算是妹妹吧,何况也挺讨人喜欢的,可惜,这等事他们这些外人却是插不上手的。

    此时,侍卫在外通禀道:“少主,镖局董天求见。”

    慕清明闭上了嘴,楚敛道:“让他进来。”正好在江陵,把事情都处理好了。

    “属下见过少主,慕姑娘。”董天走了进来,看见慕清明也在,慕清明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董天站在桌案前,楚敛没抬头就问道:

    “去了这么久,一路上可还顺利?”

    董天当即苦笑一声,低头虽然恭敬,但无不郁闷答道:“少主,这可真是档棘手的活儿,若非弟兄们拼死搏命,可真就是有去无回了。”

    楚敛这才抬起头发现,比起之前,董天不止瘦了一斤两斤,细看下巴也是添了疤痕,董天也算是走镖的老人了,可见一路情形危险。

    “奇怪的是,走了一半多的路程的时候,刺杀埋伏却突然消失了。”董天尚且一脑袋雾水,喧杂的环境蓦然寂静了下来,却令人更加小心翼翼。

    楚敛又问道:“到长安城后如何?”

    董天如实禀明道:“到长安后,属下按照那位宋大人的话,将信件交给了一位沈大人,人就被带走了。”

    楚敛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就好说了。”

    “少主,此话怎讲?”董天挠着头,不大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这位辛大人利用长风镖局的镖队,转移那些人的视线,可真谓用心良苦。

    你们还在路上晃悠的时候,至于原本那个人,早已经由钦差大人的亲信送回了长安城。

    只要进了大理寺的大牢里,就安全了,至于你们,不过是给真正的人犯当了一回幌子。”

    “啊,原来如此。”董天恍然大悟,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一行人,小心翼翼的护送了这么久的人,只是个假冒伪劣的赝品。

    可恼的是,那人还装的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每次刺杀缩在马车里差点吓得尿裤子。

    私下里还有几个小子嘲笑当官的都是贪生怕死的,现在一看,自己这些人完完全全是个傻大个,好吃好喝的护送了人家一路,生怕有什么闪失。

    而且现在看来,他路上也是故意惹自己生气的了。董天这样想着,心里已经宽宏大量的原谅了那个自私自利,挑剔外加脑子有病的人了。

    “哦,对了,少主,这是其中一拨刺客落下的东西,恁地阴险狡诈,一帮混账王八蛋。”董天抬手递上一根折箭,面容愤愤,这兵器设计得太让人气愤。

    那箭羽黑漆漆的,很小巧,设计刁钻,映着明光可看出箭身上面还有分明的尖细倒勾,入了皮骨,倘若再想要完好无损,就难了。

    可楚敛却蹙起眉,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听董天的愤恨之音又有些讪讪,她认得,这分明是乌衣骑的箭羽。

    董天不知道,她却清清楚楚的了解,破皮勾肉,暗刺留中,箭身漆黑,不是乌衣骑的暗箭还是什么。

    但是能够调遣乌衣骑的人,除了她自己,只有父亲了。

    莫不成是父亲?

    楚敛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这件事我知道了。”

    “是。”

    与此同时的铸剑山庄,被楚敛怀疑的父亲也在和兄长说起她。

    楚虞正在和柳蘅二人下棋,杀的个你死我活,突然外面传来声音,说是父亲派了人来传话,楚虞让人进来。

    “公子,家主让人请您现在过去。”小厮站在门外。

    楚虞看了一眼两人未下完的棋,柳蘅自然也听到了,大方的笑道:“你去吧,不用管我。”

    楚肆在苍梧堂的书房等他,楚虞自从腿残后鲜少来这里,都是坐肩舆或者油木轮椅出来,楚肆也体谅他出行不易,不会叫他来这里。

    楚虞尽力撑起身子,欠身道:“孩儿见过父亲。”

    楚肆心中叹了一口气,摆手道:“不必多礼了,看见十一了吗?”楚敛一直没有过来,昨天他说要去看楚虞的。

    楚虞答道:“十一今天清早就回江陵去了,带大堂姐去看一个人。”

    “昨天才回来。”楚肆念叨了一句,又摇了摇头,看起来似乎对次子的不安分很烦恼。

    楚肆从紫檀桌的暗抽里拿出一个朱漆木盒,打开后,将嵌在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递给楚虞:“文嘉,这个给你。”

    是一枚玉牌,莹莹碧绿,触手温凉,应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楚虞扬起头,拿着玉牌,略微疑惑问道:“父亲,这是什么?”

    手中玉牌正面有凌霄二字,楚虞隐隐猜测到了什么。

    果然,就听父亲道:“这是凌霄阁的信物,拿了这个玉牌,你日后就是凌霄阁的阁主。”

    凌霄阁,隶属乌衣骑右使麾下,主暗卫。

    楚肆低头看着长子,目光慢慢变得温和起来,他身体不好,幸而多谋善断。

    至于凌霄阁暗卫可护他周全,保命为上,待日后,再将其他慢慢交付于他。

    楚虞揉着额头,似笑非笑地摇头道:“父亲,我对凌霄阁一无所知,平白执掌凌霄阁,恐不为服众。”楚虞并没有很兴奋,反而极为平静淡然。

    十一当初成为少主之时,都是要经过父亲重重考验的,历尽艰辛,而他轻而易举便得到了,岂不是不公。

    “你是我儿,有谁敢质疑你。”楚肆一脸正色道。

    楚虞更是眉头深锁,不解道:“何况,直接交给十一不就好了吗?”

    楚肆面色如常,只意味深长地徐徐道:“文嘉,十一与你,无须分的那么清楚。”

    “父亲,何须分清,如我这般,生不如死。”楚虞蓦然抬起眼,桃花眼仿若冷冷沧澜江水,秋雨霖铃,唇红如血,似笑非笑。

    楚肆蹙了蹙眉,起初只觉这个儿子才思敏捷,与他十分相似,现在发现,固执也是一般。

    他叹了口气,转言问道:“文嘉,酒先生说,你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酒先生说再过三个月,应该勉强可以行走了。”楚虞扬了扬眉,很愉悦的答道。

    他盼着这个回答,已经有三年了,无数次的挣扎与痛苦,无人得知,他只能暗自神伤,而后故作阔达。

    那种无力站起的感觉,仿佛已经失去了双腿,身体渐渐变得孱弱,酒先生这次回来从外面带回了救他的办法。

    “那就好。”楚肆欣慰的点点头,他欣赏长子,次子虽然精明强干,但始终给他一直给他一种不安感,这个孩子,不会是表面上那么驯服安分。

    “可还需要什么药,为父这里还有一株十一拿回来的千年野参,库房里的药都备好了,为父就说,这些草药终有一日会派上用场。”楚肆鲜少的热切起来,他很久之前遇到事情就不会这个样子了,喜怒不形于色才是他的面孔。

    “父亲,需要的话孩儿会请酒先生来拿,您且放心。”

    楚肆点了点头,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可明显言行举止间快活了许多。

    楚虞突然勾了勾唇角,道:“父亲,你是不是忘了说,右使是谁?”

    乌衣骑主名玄衣,往下是左右二使,再其下就是七个分堂主。

    “啊,对,你看为父是忘了,是”

    楚肆还没有回答,楚虞已经淡淡的说了出来:“姜笺,对不对?”

    他念出这个名字,语气异常的冷漠。

    等楚虞离开后,楚凡留意到他手中的玉牌,才进来见过家主,言辞犹疑道:“家主,这样是否会太过急切了?”他担心日后大公子接受不了。

    “他已经该成年立业的年纪了,钰剑都要娶妻了,十一和文嘉,”楚肆顿了顿,冷淡的说:“算了,迟早是要还给这样的,这是他的命。”

    楚凡不知道家主说的是谁的命,是长公子,还是少主。

    锦湖别苑,十里居中。

    窗栏大开,徐徐清风掠过竹梢,芭蕉竹叶相交,天光云影,透过窗格映得室内微明,慕清明正坐在窗下,端一盏清茶而坐,修眉俊目,秀美绝伦。

    “你说,父亲当年是什么样子?”少主坐在桌案后,微微斜支着头,语气轻慢道。

    慕清明思忖了一下,露齿而笑,扬眉答道:“属下曾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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