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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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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又能说什么呢,本也不是两情相悦,皇族里有哪一对夫妻是真的有情有义,相敬如宾已然是最好的了,王妃再这样下去,怕是少不得被冷落了。

    耿琼琚愤愤道:“他整日就会教训我,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王妃放在心上。”

    侍女柔声劝道:“娘娘,王爷说这些也是为了您好,您看,前两日下面的官员送来的美人,都被王爷拒之门外,不都是为了王妃娘娘吗。”

    谁想耿琼琚即一把摔了玉梳子,美目圆瞪道:“他哪里是为了我,分明就是不相信那些外来的女人,现在竟然连我也防范起来,连一个小小的官职都不肯给我哥哥。”

    “这王爷想必是有难处的。”侍女勉强道,她也觉得堂堂摄政王,许给王妃娘娘的哥哥一个官职,又有什么为难的。

    “哼,他不给就不给,正好明日进宫,我求太后表姐去。”耿琼琚轻哼一声道。

    关于身世,楚敛早有猜测,只是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

    自从酒先生回来后,她因少主之位的不稳固,越发的焦虑急迫,楚虞的身体日渐好转,而且柳蘅的事情,这令楚敛如今回想起来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这件事,而是其他的事情,她也是如此被楚虞如此算计,楚敛不敢往下想,楚虞远比楚肆要令她忌惮得多。

    回到铸剑山庄,湮华楼的人守在山门等他们回来,一看见少主就如看见了救星,湘帘迎上前来道:“少主,出事了。”

    楚敛一边从马背上下来,一边问道:“什么事?”

    “四小姐死了,就在您离开的那一天。”

    “你说什么,楚绮死了?”楚敛心下一震,掩下惊讶之色,问道:“何人所为?”

    湘帘犹豫了一下,回答:“是小初,也就是绿霓裳。

    出事之后,山庄即可令人去寻少主,只是不知少主去了何处。”

    楚敛当日为了避免被山庄的人发现去找百晓生,故意绕了远路,又换了水路,她想起当日在翠微楼遇见云家义子。

    楚敛垂下眼皮,道:“既然如此,我当日被云家的大公子拦住,也并非偶然了。”

    与此同时,她的心里沉了沉,倘若是这样,那就是她身边的人出了纰漏,她随口问道:“人呢?”问的是小初。

    湘帘迅速回答道:“程公子和程小姐来报信的时候,我们立即派了人去找,小初已经不见了。”

    楚敛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还是心下猛地一沉到底,该如何和楚肆和楚家交待,这成了一个巨大的难题,而且,楚家和程家的联姻,不能断。

    那位命他们寻找玉玺,并且要尽量不要惊动任何人,楚敛颔首道:“不用找了,定是回霓裳坊去了。”

    “据程公子的描述,四小姐是因为听到了霓裳坊细作的谈话,不慎被人发现,遭到了攻击,四小姐直到死前,一直叮嘱程公子告诉楚家细作的事情。”

    程舒篱隐瞒了他与楚绮吵架的一部分,因为他知道,若是楚绮不是因为和自己吵架,负气离开,就不会造此厄运。

    楚家连一个和离的女儿都这样维护,更何况楚绮了,他还需要前途,不能与楚家敌对,楚家人得知楚绮去世的确怒不可遏,当即将他们扣压在了

    “楚绮身边的侍卫呢,连暗卫都没有跟着吗?”楚家虽然名声很大,但结怨的仇人也不少,公子小姐出行的时候,必然明里暗里都是要安排人手的。

    “程公子似乎不太乐意每次同四小姐见面都被人看着,四小姐回来就把侍卫和暗卫都让人撤了。”

    连楚敛也不由得低斥一声:“胡闹。”

    湘帘点点头,回忆道:“这位程家小姐倒是相当的冷静,虽然惊慌了一刻,但没有哭闹,看不出程家能养出这么一位小姐。”

    楚敛恍惚了一瞬,楚绮至死惦念着楚家,但至死也不知道,楚家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交换玉玺的牺牲品。

    湘帘目光深切道:“还有,大公子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这简直就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楚敛猛然抬眸,随即弯唇做出高兴的样子,道:“是吗,这是好事。”

    “父亲什么反应?”楚程两家的亲事,楚肆虽然没有表露过,但他是很重视的。

    湘帘回答道:“家主说,与程家的婚事暂缓。”

    也就是说,还会再行挑选人选,与程家联姻,不过是要搁置一阵子罢了。

    楚二夫人对此决定怨怼至极,四小姐若不是为了程舒篱去山下,也不会遇害,自然不愿意再与程家有任何瓜葛,至于楚二爷只是脸色沉痛的,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异议。

    当然,对少主也生了怨恨的,这句话,湘帘没敢说。

    楚敛抿了抿唇,不由摸了摸脸上的面箔,她离开的日子有些长,山庄里的白绫花和灯笼已经卸了下去,毕竟死的是未嫁的女儿。

    “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霓裳坊处处针对楚家?”已经不是第一起了。

    慕清明不解,听少主缓缓道:“以前没有,今日之后就有了。”

    随即又对慕清明说:“走罢,先去见见你师父。”毕竟旁的事情,于她而言,都没有见姜笺这件事重要了。

    “是。”

    有小厮通禀道:“姜师父,少主和慕侍卫回来了。”

    “好,我知道了。”姜笺眼眸微亮,深处似有什么东西熠熠生辉,他筹谋多年,就是为了今天,又吩咐道:“去,请他们过来。”

    “姜师父,您在等我。”楚敛一进入院落,就看见姜笺坐在院子里,桌子上摆着酒壶,两只酒杯,慕清明跟在后面,唤了一声师父。

    姜笺看向她,唇角含笑道:“是,少主。”

    “姜师父,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楚敛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撩袍坐了下来,到了这个节骨眼,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罢。

    姜笺看着她的动作,完全没有女子的柔美婉约,脸上的银箔下神情不明。

    她在等姜笺开口说话,姜笺也没有再卖弄个关子的意思,秉退了其余侍奉的下人,径直道:“而今你已经知道这份秘密,早晚有一天,楚肆必是要除掉你的,你自己且想想吧。”

    “是,我知道。”楚敛沉下了一颗心,她从未想过有一天,父不是父,兄不是兄,家亦不是家。

    姜笺的手指在杯底摩挲,轻声道:“倘若你不是楚氏的少主,兴许还可多留你几年,但楚家是楚家,你是你,现下要命的是,楚虞的身体恢复了。”

    楚敛垂眸不语,姜笺的话不错,楚肆早晚会杀了她,到时候再次扶立楚虞便是,名正言顺,而她落个少年早逝的名头便是。

    姜笺慢慢的说:“你的父亲,母亲,族人,皆是死在他的手中。你父待他挚友亲兄一般,可他却勾结外人,为了构害尔父不择手段。”

    “那他为何,要留下我?”楚敛略微地咬着牙,轻声问出这一句,目光虚无的凝望着远方。

    姜笺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大抵是不甘心吧!”

    楚敛拧眉,是不甘心被横刀夺爱,还是不甘心被薛敬轶时刻压一头?因此留了她一命,让她为楚家卖命,唤他为父。

    姜笺提起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夏逸,你应该知道的,他逃跑了。”

    慕清明抱剑站在门口,开口问道:“他这是不肯同流合污吗?”

    对于前紫薇阁主夏逸出逃,慕清明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姜笺看了眼自己的徒弟,摇了摇头,道:“楚肆事后,是想要以他来顶罪的,若是上头察觉出他们的内斗,玄衣之位落在了楚肆的身上,自然,除掉了薛家,家主之位也是他的了。”

    夏逸逃出了那一场大屠杀,看,这很容易,只要已经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一切主谋都是夏逸,而后又被楚肆发现逃走。

    等楚敛返回铸剑山庄的时候,已经过了又一个月,慕清明一路上担忧少主,楚敛只说是排解郁气,她现在面对楚肆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薛敬轶的灭族之祸是由楚肆做成,只不过他躲在暗处,使了一些计策,轻而易举的利用乌衣骑和楚家的力量,灭掉了薛氏一族。

    只一招祸水东引,薛家被强制下令覆灭,只留下了楚敛这一条血脉,使她叫了自己父亲。

    楚敛半晌沉默没说话,姜笺忽而抬眸,古怪道:“你以为是因为楚肆喜欢遥湘吗?”

    “难道不是吗,情杀,还是什么?”楚敛随口道。

    “乌衣骑的首领,会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少主想的太简单了。”

    “那是因为什么?”

    姜笺含笑道:“少主如今也是乌衣骑的人了,理应站在你的位置,想一想。”

    不知是什么哽在喉头,还要听着姜笺似是而非的话,楚敛站起来转身就走,姜笺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说着她不愿听到的那些事,一刀又一刀的插在她的心上。

    “留下你,当初你可是被送进了乌衣骑的荼蘼阁,难道这还想不明白吗?”

    荼蘼阁进得去,出不来的太多。

    “你不愿听这些,究竟是你不信,还是你不愿意信。”

    “姜师父,我知道了。”楚敛勉强回答,她觉得有些醉了,天上的月,染红了血色。

    “你已经见过夏逸,去过枫居了吧,否则你不会来问我这些。”

    “嗯。”

    楚敛才发现,自己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不可摧,但也没有那么的柔弱,她能够承受,但很难过,恐怕需要一段时日才能爬起来了。

    她怔怔的望向苍梧堂的位置,铸剑山庄是她长大的地方,嬉戏玩闹的地方,楚凡曾将她负于肩头,带她看漫天星河。

    曾经的那些记忆,都是虚假的么,楚敛闭了闭眼睛,她一直觉得不快乐,如今这一切才衬托出,真相往往比现实更残酷。

    夏逸究竟为什么一逃就是十多年,他必然知晓一个极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事关楚肆和楚家,也许足以摧毁楚肆。

    “夏逸知道真相吗?”

    姜笺摇了摇头,道:“他并不完全知道,至少,他一直不知道你不是楚氏子弟。”

    夏逸认错了她,以为她是楚虞,可见是一直在躲避楚家。

    “你现在知道了真相,纵然来日九泉之下,我也不算无颜面对你的父母了。”

    说完这些,姜笺仰头饮尽碗中烈酒,萎靡不振的面容陡然年轻起来,精神焕发,风华正好,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压得他眉眼生生沉了几度。

    楚敛却陡然没有了饮酒的兴致,那从姜笺身上失掉的年岁,似乎跑到了她的身上,沧桑如此,此间数十年,她早已经修炼的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姜师父明里暗里的挑破真相,当真只是因为兄弟情意吗,楚敛心中狐疑,但现在紧要的事情不是这个,而是她与楚家之间的纠葛。

    “那么,姜师父你是如何在楚家到如今的?”楚敛问他,她心怀疑虑,望向姜师父的目光也充满了质疑。

    “或者说,你如此处心积虑的挑破真相,是为了兄弟情义,还是旁的什么。”

    “你想要如何想都可以,有很多事情,都不是问出来的,而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又来了,姜笺从来不肯将话说的明白了。

    楚肆大概自己也很难说清楚对这孩子,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厌恶,喜欢,还是可怜,造成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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