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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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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老太爷瞧在眼里,方才下人通知万氏来闹,郡君已把秦晏之和容嫣的事与自己说了。当初还怨孙媳不懂事闹和离,眼下明白是自家人亏了她,于是肃然望向秦晏之。

    “你如何想的,到底悔不悔改!”

    秦晏之还沉浸在方才的事中,抬头看了看容嫣,神情淡淡。

    回改?在得知容嫣的境况后他想过。毕竟五年了,他对她有芥蒂,但在这芥蒂之中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情感。是自己给她带来了烦恼,他想不如让她回来吧。即便感情的事他保证不了,但他会努力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但是,今儿发生这一切后他发现她变了,不是之前那个柔善要人护着的容嫣了,这种陌生感让他不知所措。

    见孙儿不言语秦老太爷怒叹。“既然你拿不定主意,我给你拿,容嫣还是我们秦家的孙媳。”

    “算了,别勉强他们了。”郡君接了老太爷的话。“就算回来又如何,心不在一起还是痛苦。”

    她对着容嫣笑了笑。“昨个的话莲嬷嬷都与我说了,之前是我以为你是赌气,也怕苦了你,所以才想让你回来。但现在我明白了,你若有自己的路去走那便去吧。做不了儿媳,你还是我孙女,受了委屈便来找祖母,这个秦家还有祖母呢。”

    容嫣心暖,感激地落了滴泪。她偷偷抹掉,亦如往昔撒娇似的软语道:“谢谢祖母”

    事情解决,容嫣该回了。

    临行前听闻容嫣自己带着弟弟去宛平,生怕她委屈着老太爷非要给她带家用不可,容嫣如何不肯。

    一旁的万氏不敢插话,急得直磨牙。最后郡君劝道:“就当我们的心意,当祖母给孙女的,你收下吧,也让我心里舒坦舒坦。”

    容嫣犹豫,万氏忍不住了,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袖。容嫣轻瞟了她一眼,随即莞尔应道:

    “好,那我谢过您二老了。”

    和郡君与秦老太爷道别后,容嫣看着秦翊想到他方才的话好不心疼,嘱咐了几句。秦翊淡笑没说什么,可看得出他不舍。

    容嫣走了,终了也没看秦晏之一眼。

    出了秦府,同车的万氏见容嫣面无表情,心下惴惴,暗捏着手咬牙道:“今儿是婶母错了,你怨婶母吧,我绝对不还口!”

    容嫣斜睨她一眼鼻间轻哼。

    她竟没怒?万氏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挤着一脸的细褶谄笑道:“嫣儿啊,可苦了你了。婶母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才豁出去这张脸来秦府的,婶母还不是为你。况且婶母若不来,咱也得不到这么些补偿不是,算秦家还有良心”说着又哀声叹了口气道,“嫣儿啊,你如今衣食无忧了,可咱容家呢,可是”

    “婶母不必说了,您的话我明白,您是想要这些钱是吧。”

    “呦,瞧你这话说的,这可是给你的婶母怎么敢拿,只是能不能看在一家人份上,照顾照顾咱家。”

    “可以。”容嫣软糯糯地轻点舌尖道。

    万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真的。”容嫣淡淡道。“我不仅要给,我全都给您留下,您要不要啊”

离别() 
韩氏被关进佛堂;秦家二爷回来前不许她踏出一步。秦晏之去佛堂看母亲;见了儿子韩氏怒问:

    “那个白眼狼呢!”

    秦晏之知道她问的是秦翊。“和祖父去了睦元堂;他明日便要随我入京了。”

    “亏你还对他好。”韩氏冷哼。千算万算没想到栽到他手里;还有容嫣;往昔瞧着柔善可欺;实则也是只狼;没留她便对了。

    “母亲,你为何要害她。”

    韩氏微怔,望向儿子。秦晏之神情清冷;俊逸温润的脸此刻只有无限冷漠。韩氏心头一紧,如压了巨石一般。

    “我为何害她?我是为了你啊。哪个做母亲的不盼儿子好,我知道你不待见她;打她入门二人便不亲近。五年了她一直无所出;可因着她在你又不娶不纳,我给你寻的通房如何送到京城你便如何给我送回来;我再留她不但拖累了你也害了秦家!我就你一个儿子;我不能让你无后!”

    “她本就身子弱;这次风寒来势汹汹;大夫说即便她熬过来了也定要伤身恐难有孕;我不能让你毁在她手里!”

    韩氏激动得把手里的紫檀珠串甩到了梨花几上;珠子散落,她恨不能掏出心来给儿子看看。

    可秦晏之神色淡淡,浅褐色的眸子清亮却看不出一丝波澜。

    “不是已经有尤氏了。”他清冷叹道。

    “有她又如何?你以为我看不出吗;从你把她接回来你可曾看过她一眼;那孩子你可曾抱过一次。你是我儿子我会不了解?家里的都不碰你会去碰一个勾栏里的女人?况且她是什么样的人?谁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们秦家的。就算是,以她的德行这孩子也必然好不了!远的不说,秦翊你还没看到吗?保不齐就是第二个!我盼孙子,可秦家孙儿必须是正室所出!”

    韩氏几乎是嘶吼出的,最后几个字连音都破了。秦晏之容色深沉,却默默地给她斟了杯茶。

    看着那茶韩氏心里好不酸楚。屏住的气泄下,眼圈含泪道:“说到底还是母亲错了,我竟不知你与她没行夫妻之礼。早知如此我便是和你父亲闹开了也不该让他给你定下这亲。还有汝芸,当初真应该依了你们”

    秦家没有女孩,秦汝芸是郡君养在身边的姑娘,七岁入府小秦晏之两岁,二人自小长大生了情义。郡君想过不若把她给了孙儿吧,可韩氏不肯,她哪能接受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姑娘做儿媳,百般阻挠。若不是为了拆散二人,她也不会勉强应下了秦容两家的亲事

    “母亲不必再提,都过去了。”秦晏之淡淡应。

    “过去了?如果真过去了你怎会不碰容嫣。”

    见儿子眉宇微拢,就知道还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婚前容嫣去闹那一场,汝芸也不会羞愤而嫁,最后落个郁郁而终,你到底还是记恨她”

    韩氏叹声,喝了口茶。

    “不能都怪容嫣。”

    韩氏握茶的手僵住,她惊讶地看着儿子。这么多年他一直耿耿于怀,眼下竟说不怪她,他原谅她了?

    “你不恨她了吗?”

    “想恨,但没资格。”秦晏之看着地上的珠子沉静道。“我今儿才想明白,不管是你或是我,之所以做出这么多伤害她的事原因只有一个,便是我们从来没把她的位置摆正过。你从不把她当做秦家媳妇,我也从没把她当做妻子。可她就是

    站在她的位置,她所作的一切不是没有理由不管是当初去和汝芸闹,还是今日的反抗,都是她应该的。许方式不对,但你我都没有资格责备她,她只是在为自己争取”

    见母亲神色茫然,秦晏之知道她没懂。不懂便不懂吧,他也是花了五年的时间才明白这一切。

    “我来只想跟您说,您是我母亲我会替您向祖父和父亲求情,但这不意味着我原谅你了。”

    “原谅?”韩氏惊讶。“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恨我?我都是为了你”

    “您只是打着为我好的名义罢了。我已决心和汝芸断了,可容嫣还是莽撞地去找了她,出言指责使她羞愤而终。这我不能接受,一直怀怨。可我只看到了结果却没想过原因。就算容嫣还小正处在冲动的年纪,可以她的性格没人激怒她,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而激怒她的人除了您还会有谁,您是想一石二鸟,既让汝芸死心,又让容嫣知难而退

    如果我能早些时候想清楚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这事归根结底错在我,我不怨您。可您害容嫣我绝对不能接受,不管我喜欢她还是恨她,她都是我妻子。甚至连她生病您都不肯告诉我,您不该这么对她。我不能原谅您。”

    韩氏彻底懵了。她想不通,容嫣害死汝芸他可以接受,那么自己伤害容嫣他便不能接受,在他心里到底谁更重要。她想起要他纳尤氏时,他如何都不肯,是她拿容嫣无后为由要休掉她,他才同意的。他就这么怕她休了容嫣

    一层层迷雾被拨开,韩氏突然懂了。她看向儿子,目光前所未有地平静。她终于看清他的心了,也看清了他心里揣着的那个人,只是他自己还看不清罢了。

    算了。如他所言,一切都过去了。

    韩氏跪在佛前阖上了双目。“我不需要你原谅,你走吧”

    入夜,秦晏之睡得不安稳,久违的梦再次出现。穿着一身撒花袄裙的豆蔻少女在他眼前晃,趁人不注意偷偷朝他嘴里塞了一颗葡萄,贴在他耳边声音甜软道:“二哥,甜不甜?”

    他抿笑点头。“甜。”然再抬头他对上的不是汝芸,而是容嫣澄澈的双眸。那双眸子比她手中的葡萄还黑,水灵灵的,满是羞怯。

    “晏之,甜不甜”

    秦晏之醒了,蓦地起身坐在床边,单手扶额遮住了酸痛的双眼。多少次了,他每每梦到汝芸,可最后出现的都是容嫣那的张脸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莫名有点心酸。往昔她便是独自一人守在这等他吗?他偏头看向床上的双人连理鸳鸯枕头,还是成亲时那只,她枕了五年都没换过。

    成亲那日他得知汝芸病逝的消息,喜酒喝成了丧酒。洞房里,熏醉的他冷眼看着她服侍自己,解衣,洗漱,梳头,最后搀他上床

    汝芸没了,她竟然还可以安心地做这一切。愤怒之下秦晏之将她推到在床猛然压了下来。她不是想要吗,给她!给她身份,给她地位,什么都可以给她,就是不给她他自己!

    她毁了汝芸,他也要毁了她

    他动作疯狂,直到肌肤相触才发现她在抖,满眼惊慌泪流不止。秦晏之惊住了,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心莫名地震痛。她那么小,小小的两条锁骨因为哭而不停地起伏,楚楚可怜,水濛濛的大眼睛里满满都是祈求。

    她刚及笄,可来到这个世上也不过才十四个年头,不该被人这样对待。明明是她的错,这一刻他却觉得自己是个禽兽,这种矛盾的心里让他不知所措。

    他还是放开她了,给她拉上被子,二人背对躺了一夜,天还没亮他便走了。这一走,两人稍间一个次间一个,再没同屋过

    不对,他回过。两年前他回过一次,那日回通州与友人相聚他喝醉了,鬼使神差地闯进了稍间。看到床上熟睡的她突然不想走了,那一刻他就想躺在她身边。

    为什么不能躺呢,这是他的家,是他的新房,眼前熟睡的人是他的妻子,他理所应当留下。

    于是他真的躺下了,伸臂将她抱在怀里。三年了,她长了许多可还是那么软。他很奇怪自己还记得她的感觉,更奇怪这感觉并没那么让他讨厌,甚至是心安。

    他就这么睡了,可第二天睁开眼睛怀里什么都没有,床上也没有。他起身去了次间才看到蜷在罗汉床上的容嫣

    昨晚就是个梦,这才是两人应该有的相处方式。

    其实他们早就该走到和离这步了。他以为是容嫣不放手,其实真正放不开的是他。她比自己要淡然得多。

    他还记得成婚第一年他偶得一只胭脂水送了她,她当做宝贝,睡觉吃饭连洗澡都带着。可今儿却不见了,她腕上只带了只墨玉镯子,颜色深邃幽凉亦如她现在这个人。

    秦晏之去了书房,打开多宝阁下面的一只木箱,拿出压在下面的中衣。他翻开,袖口有一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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