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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今天封天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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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爬起。

    明明庙里什么事都没发生,怎么就突然倒在地上了呢,难道是近日水喝的太少?明天要去粮楼买一升了

    妇女正了正发髻,刚要拜一拜神像,嘴中却念叨不出来了。

    求谁保佑来着?妇女呆怔地抬起头,自己怎么把仙家的仙号给忘记了?

    一头雾水地转到庙外,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她揉了揉眼回身抬头,只见悬在正上方的牌匾积尘一清,其上的金字庄肃醒目——

    女娲庙。

    。

    清了妇女的记忆后姬玄继续无所事事地在城里转,伏州城听着气派但实际并不大,城中大多是暂居的行人,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在沙尘漫天的情况下出来。

    这种情况下,独自走在路上的姬玄就有些显眼。她已经感觉到有几拨人前后跟着自己,到了彻底日暮之时,还剩两个男人跟在后面。

    绕完第三遍圈子后,连姬玄也不由得失笑——被甩下好几次都能坚韧不拔地再次跟上,隔着半条街都能听到他们的喘息声了。

    正当她起了玩心,想要看看这两个人能到底何时出来之时,灵识中一道气息忽然一动,遥遥指向了一个方向。

    那是她之前在沈墨白身上留下的一丝法力。

    拐角的两个瘦削汉子正准备接着跟上,一探头却见巷内没了青衣少女的身影。

    没事,他们习惯了,应该是已经走到巷子外了。其中一个嘴角带痣的男子有些犹豫地看向另一个:“还追吗?”

    “废话。万一是首领要找的人,跟丢了你负责?”另外一个男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也不一定啊”有痣男子小声咕哝了一句,还是跟着拔腿向巷外追去。

    。

    而与此相距了半座城的地方,一个蓝衫男子正贴着墙面往远处飞快地窜着,正是沈墨白。他怀里揣着个黄布包裹,塞得胸前鼓鼓囊囊,。

    “叛徒哪里跑!”身后一声怒吼,沈墨白极快地往左侧一斜,一个凹痕出现在他原本方向的墙面上,坑内赫然嵌着一块眼球大小的铁丸。

    沈墨白心惊之余,脚下又快了几分,但还是抵不住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前方是几座即将重修的破楼,一扇窗户摇摇欲坠地支在墙上,他一咬牙,用力一蹬窜入了窗中,但与此同时他的身影也被后面清晰地看见。

    “在那个楼里!”几个追兵前后跃入楼中,堵住了所有的出口。

    半晌,一行人悻悻出来,为首的刀疤男手里转着几个铁丸,阴沉地扫视着空荡荡的屋内:“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他要想从这城里走出去,除非大罗神仙来救他!”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一直直挺挺站在屋子中间的沈墨白低低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少女。

    那早就摘下面纱的清丽面孔微笑地看着他,低声开口,“我说过会助你一臂之力,所以你是要从城里走出去,还是飞出去?”

似是相识() 
直到到了城门口;沈墨白还觉得恍若在梦中。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甚至没指望着能有谁帮他——毕竟正追杀他的势力是他曾经在城中最大的倚仗。就算侥幸逃了一时;也绝对逃不出这座城。因而在跃入破楼内的时候;他其实已经不存什么希望了。

    可当窜入屋中的一刻;一个熟悉的青色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沈墨白一愣;屋中央的少女却丝毫没现出意外之色。她单手一探;沈墨白就被一股力量推到屋中央,随即见少女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破败的窗框发出不堪重负地吱呀声,接二连三跃入屋内的人狐疑地扫视着狭小的房间;沈墨白甚至能感受到他们视线从自己身上移过的杀气。

    可最终几人只是在四周走了一圈,最后得出他已经逃脱的结论。

    就仿佛他们二人已经与空气融为一体一般,视而不见。

    “恩人莫不真的是来救我的大罗神仙?”看着城墙外滚滚黄沙;沈墨白不由感叹。

    如果说在危楼内的隐身异法令他惊叹不已;那这一路几乎是凌空的飞来更加让他大开眼界。

    他并没有真的认为身旁的少女是神仙,但笃定她至少精通奇门异术;且内功过人。

    “我若说是;你会信么?”姬玄笑吟吟地对着大漠的风景;“你当初在门外与我说话;不也是认准了我有过人之处吗?”

    “那是自然。”沈墨白被她的后半句话吸引了注意力;面上带着掩抑不住的自得与喜意;对着姬玄一鞠到底:“在下从师通习轩辕望气术,一见恩人便知你气象非凡,定有神通在身。未承想竟是如此厉害;失敬失敬!”

    看着上午还扮出风流潇洒的派头;现在就毕恭毕敬的男子,姬玄虚手将他扶起,“轩辕望气术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你能学以致用,说明你与它有缘。不过你就没想过,如果在城内外找不到有能力帮你的人,亦或者对方不愿因一面之缘而出手相助,你又当如何?”

    她初见沈墨白时就知道对方有着目的,且即将有一场有惊无险的小劫,没想到会这么快。

    说到这里沈墨白有些讪讪,“在下只怀着但求一试的想法,没想到刚出门就能见到姑娘,不,恩人您,实在是在下之幸。”

    事实上他也没想这么快就动手,只是白日里姬玄突然消失,下午又探听到那些人要将其销毁,只能趁着还有机可乘的时候,先出手将东西偷了出来,却被发现而狼狈逃走。

    “既然我救了你一次,不需报答也不必你以恩人相称,只要你告诉我,你从那些人手中偷来的是什么?”姬玄莫名地对沈墨白怀中的黄布包裹很感兴趣,尽管它平平无奇,没有显释丝毫的灵气。

    不过未经询问之前,她是不会擅自用法力看里面的事物的。若是他不答应的话那自己也就稍稍看一下?

    沈墨白却是十分爽快,他心里也清楚彼此实力差距悬殊,若是对方有其他想法自己也无计可施。

    掀了几层黄布包就被打开,里面装得满满登登,姬玄看了一眼大多是道家做法的法器,虽然上面没含着半分法力。确实如她之前的感觉一般,什么特点都没有。

    除了正中央的那面铜镜。

    铜镜约有巴掌大小,边缘是古朴简洁的花纹,镜面上蒙了一层薄灰,隐约能看见里面的人影。

    这面镜子让姬玄感到熟悉,虽没有能让她记起的特别之处,但她知道,自己从不会无缘无故对某样东西感到熟悉。

    “这些东西不是你的吧?”姬玄神色中笑意不变,抬眼与沈墨白对视。

    沈墨白叹了口气,“这其实是我师兄之物”

    原来沈墨白师门有一位师兄,颇会道家推算之法,几个月前曾路过伏州城,为现任的城主解了几个忧难,谁知道城主一众人见他算的灵验,欲将他强留在此。最后那他虽然成功脱身,一包他极其看重的法器却落在了这里,这次沈墨白来城中也是为了顺路将师兄之物取回。

    “其实这些法器并没什么灵妙之处,只是伴了师兄许多年,在师兄心中地位非常,师兄回去后终日病恹,在下作为师弟于心不忍,才在这里出此下策。”

    沈墨白说的确实是一番实话,他师兄算的准是师兄自己的本事,城主等人以为法器有灵才将其扣压,这段时间反复鼓捣也没弄出个名堂,恼羞成怒之下动了毁掉它们的意向,沈墨白才按捺不住的。

    “原来如此。”姬玄笑笑将包裹合上,“不知你师兄名讳如何?或许与我相识也未可知。”

    沈墨白小心地将包裹重新揣入了怀中,“我师兄平常喜好出游,但去的大都是荒瘠之地,相交的也几乎都是贫苦之人,应当是不曾与姑娘相识的。对了,师兄道号尘缘。”

    沈墨白感受到了这诡异的寂静,他惊讶地看向沉默不语的姬玄,“师兄真的与姑娘相识?”

    姬玄摇了摇头,“我确实有一个旧友,名号与之相同。不知你的师兄本名叫什么?”

    “呃,”沈墨白想了想,“他本名也叫尘缘。”

    姬玄的确不知道他师兄究竟是何人,但对这名号却十分熟悉。

    九重天上的癫讷道人,让文清都无可奈何的尘缘师兄,那个辞谢了天庭给的所有封号,一心下界历经凡尘的神仙——十万年前他早已离开天庭历劫凡间,这十万年里自然也没能回去。

    故而现今应当也在凡间。

    是纯粹的有着相同的名号,还是她运道太巧,醒来几个月就接二连三地碰到熟人?

    “你想即时离开大漠吗?我可以送你一程。”姬玄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

    沈墨白眼睛一亮,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话题被强行转移了,“现在外面风沙还没停”

    “风沙没停,不代表我不能送你出去。”姬玄看出了他的期待,便携着那袭蓝衫一跃而起,“走罢!”

    至于那是不是她所认识的尘缘,待伏疆一事结束后再说吧。

    毕竟根据沈墨白的描述来看,他活得应当也不错。

    黄沙万丈也为空中衣袂飘扬之人乘风开路,不过片刻沙势渐弱,姬玄知是已经到了大漠的边缘。

    沈墨白也看到了远方的城镇。他的适应能力不可谓不是极强,一程中嘴巴不停,甚至想问出姬玄的术法是“师从何处”的,城门外装的派头已经荡然无存。此时见到了漠外,心情更是激荡。忽然想起了之前无疾而终的话题,扭头冲姬玄说道:

    “恩人,你若是真的认识我尘缘师兄,就一定认识我们师父。”

    “你们师父?”姬玄随意应到。

    “对,”提到师父,沈墨白眼睛又亮了几分,“我不知道师父的名字,不过别人都叫他太昊先生。”

    姬玄猛地一顿,两人直接从空中坠到了沙漠之中。

太昊先生() 
沈墨白吐了吐口中的沙粒;一脸茫然地从沙堆里爬出来;看向两步外立着的青衣身影。

    “太昊先生。”

    少女压低的声音透过风沙落到他的耳中;带了些不知是情绪还是被黄沙砺出的不明意味。

    “唔。”他抹了把脸;“正是。我的轩辕望气术就是师父所教;不过他深居浅处;鲜少露面恩人真的认识我师父?”

    看着心中深不可测的恩人连续两次失态;沈墨白心中突然涌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师父学识渊博阅历丰富,精通五门八术,而且仁义宽厚;想来所收弟子也不知凡几。眼前这位恩人身怀异术,看起来年岁也不大,莫非

    恩人也是师父的弟子?

    极有可能!要不然为什么恩人会反应这么大?看起来也不像有着深仇

    不可能。

    姬玄并不知此时沈墨白脑中已经想了什么;她只是皱着眉笃定地告诉自己;不可能。

    应当只是因缘巧合,又或许只是从民间传说中得来了这个名号的灵感。一个名号而已;绝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自己早就应该有所感知;无论相隔多少大陆都会寻到他的存在;而不是在这边缘大漠里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样一个化名。

    更何况她曾亲眼见证他的陨落。见证他支撑了十万年后的油尽灯枯;见证他看了人间最后一眼;然后身死道消,散入混蒙。

    她可以在这世上见到任何一个曾经天庭的神仙,地上的妖魔;却心知再也见不到他;和他们。

    他们是随着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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