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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警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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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疲于招架,被木甲人打得团团转。

    徐教授忽道:“杨五魁,画舞身旁往左三步就是生门,正西踏入景门,从坎,乾位遁入,如果没错的话,木甲人一定回救,此阵即『乱』!”

    杨五魁依言赶进,此阵法又已催生七星北斗阵,把杨五魁围在核心,木甲人手里单刀挥舞成风,看似毫无章法,只要有人在阵中,一定会被剁成肉泥。

    杨五魁左右腾挪,刀刀贴身而过,虽身法精妙躲得个刃不挨身,却也不能移动半步!

    此时阵法渐渐缩小,再也没有空隙辗转,只消阵法一收,杨五魁非死即伤,大家为他深深捏了一把汗!

    好个杨五魁!眼看往前走动不了分毫,身体一纵,踩在一个木甲人的肩膀上。

    管你蹬鼻子上脸,还是骑脖子上拉屎,木甲人还是慢慢把阵法缩小,只把阵法完成就行。杨五魁借助木甲人的肩膀,跳进坎,乾位之间。

    这时八卦阵再一次发生变化,坎位变化成巽位。坎为水,乾为天,巽为风。巽,乾位生成杜门。

    杨五魁一脚踏进乾,巽位之间,也就是进入了杜门。

    杜门和死门踏入则亡!

    忽从杨五魁眼前水下钻出八个木甲人,手持长矛齐向他上中下三路刺来,危急时刻迅疾发生,根本没有躲闪的时机!

    画舞吓的尖叫一声,阿依古丽捂住双眼不忍直视。

    徐教授观察良久,慌忙从丘德身上拉下*,一声枪响,夜明珠应声而碎,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好像世界死了一样,大家也一下子没了声音,万籁陷入寂静。

    过了好久也不见木甲人有动静。我们小心的出了水面,点燃了火把,杨五魁已经从长矛里钻出,木甲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静止不动。

    大家刚刚经过一场生死劫难,浑身被冷汗湿透,早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倚倒在墙上。

    我问徐教授:“你怎么知道破解阵法问题出在夜明珠上?”

    徐教授望着被打下夜明珠那个空洞洞的地方,说:“这本是一种早已失传的墨家阵法,我在一本奇书里见过。

    夜明珠就是整个阵法的天眼。它能感受到阵法里生物的活动,指挥木甲人绞杀。只要有活的东西进来,必被陷死在阵法里!”

    周双全说:“这我就很好奇了,就算它能感受到有人,又是怎样指挥木甲人的呢?”

    徐教授说:“据书里记载,天眼石来自外太空,这种外太空石特别神奇,哪里有东西活动,天眼上哪个方向就会发亮。

    天眼石上还有一套复杂的机关,天眼亮的地方钢球就会滚进石槽,钢球砸下,机关就会启动。反之等天眼暗下来,钢球就会滚回天眼,机关就会关闭。”

    这时丘德惊叫道:“快看,宝藏怎么没了!”

    我们向八卦阴阳鱼中看去,也是一惊,宝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好像忽然沉入地下。

    徐教授说:“不要再找了,宝藏已经隐遁进八卦六甲之中,六甲又在六仪之下,此阵已破,要想再见到宝藏,除非把这座山挖开。”

    我看了看身旁的阿依古丽说:“丘老伯,宝藏您看也看了,见也见了,您看您身上也带着伤,是不是咱们该回去了。”

    杨五魁也说道:“是啊,丘爷爷,赶紧回我们普照寺,我请寺里僧医给您治一治。”

    丘德哀叹了一声:“也辛苦了各位,能陪我这个糟老头子完成我多年的心愿,就是宝藏没有沉入地下,我也不打算带走一厘一毫。殊不知钱多生祸,不是咱的不强求,是咱的也莫多贪。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财来的正才去的明,心中坦『荡』『荡』。绝不可钻隙营空,鸡鸣狗盗蝇营狗苟。那样只怕到头来反噬其身。”

    徐教授说:“丘老哥说得好!现在人两眼只向钱看,为了这黄白两『色』,所有手段无不尽其及。以至于父子对薄公堂,兄弟成陌路,夫妻背道而行,甚至于惨遭杀身不能善终。”

    “还是老哥那句话,财,适可而止,多了反而被其害。”

    周双全说:“二位爷,大道理先不要摆的,现在咱们关键是怎么出去,等出了这个门,两位说的黄河断流,泰山崩塌,也没人来管。”

    我们在石门上看了又看,关的严丝合缝,大点儿的蚂蚁都能挤死,要把石门打开,看来是无望了。

    徐教授注视水面良久说:“看样子,怎么进来的还要怎么样出去。”

    “河水能流进八卦阵里,就一定与外界相连。就是不知流向何处。大家准备好了,深呼吸一口气,顺着河水游出去。”

    说完一跳老远,鱼一样的向前游动。

    我们不再犹豫,相继跳下河水,河道像是人工开凿的渠道,地势平坦。幸好河水没有完全淹没水道上方,可以自由呼吸。河道里有一丝亮光,在水里游也不甚费力。

    我和阿依古丽游在中间,她又明显憔悴了。哎,一路下来,从没有好好照顾过她,人家一个女孩子,你又于心何忍呢。

    我轻轻的靠近她身旁,抱住她肩膀带着她游动,好让她节省力气。

    突然就觉得她变得柔弱无骨,其实再强势的女人也需要男人呵护,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阿依古丽感到我在直直的看她,一丝亮光里阿依古丽也大胆的向我看来。两人眼光缠在一起竟不会动了。

    我发现她眼波里有股水一样温温柔柔的东西,这种东西能化金石,铜浇铁铸的汉子也能被她看穿。

    我们跑进了对方的眼睛里,我们用眼睛交谈。

    我说:“阿依古丽,你好美。”

    她说:“我不信,你净会骗人。”

    我说:“不骗你,骗你让我天天见不到你。”

    她说:“就那么想见我么。”

    我说:“没你茶不香,寝不眠。”

    她说:“我不信,你又骗我。”

    。。。

    这时哗啦一声走来一人,停在我俩中间,周双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依古丽,愣了两三秒,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说:“看我这电灯泡亮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

    一阵水动,周双全游的远了。

    我们宛尔相视一笑,也跟着向前方游去。

    我们是在河里浮出了水面。

    来时瀑布在正前方,现在我们在瀑布的北方了。此时天空洒满星辰,一轮弯月嵌在西山,茫茫伏牛山隐在夜『色』之中。

    自下水后到现在已过去六七小时。赶紧从冰凉的水里出来,身边还有两个伤员,大家顾不得休息,与星月为伍,带着一路风尘赶回普照寺中。

    到了寺里我们被圆月大师安排在一处清静的后舍。

    两位伤员立即就被赶来的僧医察看了伤势,上了伤『药』后,画舞陪着静静的休息去了。

    深夜到访,却惊动了方丈圆日大师,仓促起身,也礼节周全。

    老方丈一身痂裟,穿出德高望众。双目烁烁有神,慈眉善眼,睑生阴骘,尽显满积阴德。好一个得道高僧!

    圆日方丈站停我们身前,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说道:“有客远来,敝寺蓬荜生辉,荆竹有光。各位远道而来,还请饮盏淡茶。”

    说完杨五魁走了进来,手里托个木盘,朝我们狡黠一笑,摆了茶,竖立一旁。

    方丈再次看坐。几次谦逊后,双双落了座。

    “今日听师弟圆月所说,承蒙各位出手援助,取得百年斛王,再让老衲苟活几日,让各位笑话了。”

    徐教授呷了一口,把茶具放下:“老禅师哪里话,若不是令徒在崖儿山发现,也许我们还在山中转悠。

    “实不相瞒老禅师,我们也是为百年斛王而来,我一门生身中奇毒,若不是昨天亲眼看见金钗石斛,到现在也不知什么模样,更不要提拿来如何疗伤了。”

    “烦请老禅师贵手相扶,救徒儿于水火之中。”

    圆日方丈笑了笑道:“老施主,请放心,就算平白无故之人,我也不会袖手不问的,况且也是毫不费力之事,各位请在寺中安歇,明日一早令徒就替疗伤。时候不早了各位请就寝。”

    说完两人退了出去。杨五魁掩了房门,我们自去睡去不提。

    (恳请各位书友加入书架,因为收藏了才是这本书的真正读者,这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32章情之所钟一人足,脚踏两船万人啐() 
第二天天微明,我起了个早,阿依古丽还在睡梦中,没敢去打扰。独自从寺外好好观看了一遍普照寺。

    普照寺面南而建在山腰之上,一阶石梯通往山下。石阶上爬满青苔,看来寺里香火不旺。

    古『色』古香的建筑有些年月了,虽非破败不堪,却也年久欠修。

    中国古建筑按照天圆地方而造讲究个左右对称,前殿中殿和后殿居中,左右各一排房屋。前殿里护法大神手按长剑,瞠目怒视。中尊为南海观世音,手捏兰花指,俯瞰众生。

    中殿供奉佛祖释迦牟尼,趺坐须弥座上。左次是弥勒佛,垂双脚,各踏莲花一朵。右次是阿弥陀佛。释迦的左右有迦叶、阿难两尊者和两菩萨侍立。*宝相,威仪非凡。

    几个小沙弥跪于蒲团上,正在做功课。双手合十,闭目诵经,木鱼声与诵经声默契的和谐并存。

    我正想绕殿而去,正巧圆星从里走出。

    圆星生得寡眉细眼,人瘦面黄。看到我停下脚步道:“张施主起的个好早,昨夜来的好迟,怎不多贪睡一会儿。”

    我报一微笑道:“我平素习惯了,起的早也好观赏贵寺的宝相古刹。”

    圆星合十打个揖:“张施主,贫僧还有事情,恕不能相陪了。”

    我说:“您请自便。”

    圆星步履匆匆去了后舍。

    我来到阿依古丽独处的静室,房间里一只大木桶,一股涩涩的『药』香味。

    经过昨天在百年斛王『药』汤中泡了一回身子,伤口上也涂了『药』,阿依古丽睡得很安祥。

    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轻轻的帮她拉了拉被子,阿依古丽动了动脸庞,依然还在梦中。

    回想起昨天在水中的情形,心底还在偷笑。都说爱恋中的男女是最幸福的,此时就算割下身上的肉也不觉得疼。

    是啊,人世间能得到一个彼此走进心扉,时刻为对方着想,还能奢求什么,一人足矣。

    人之所以不快乐不是因为得到的太少,而是奢望的太多。总是得到东想要西,得到东西,想南北。

    情只讲一个纯。无论今生遇到多少人,只有一个是你最割舍不下的。

    我坐在阿依古丽身旁,不觉想的痴了。

    忽听到隔壁窃窃私语,听起来是圆星的声音:“师兄,也不知圆日这老秃驴把那东西藏哪里了,咱们都找了这么些年,是不是被他销毁了?昨天这几个刚来的会不会耽误咱的好事,不如找个借口赶他们出去。”

    一人是圆月的声音:“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绝对不舍得毁掉,一定是藏在更严密的地方。”

    “赶他们走?师弟,你怎么到现在做事还『毛』里『毛』燥的,他们能待几天,先不要轻举妄动,这事咱们计划这么久,不能因为他们几人误了大事!”

    圆星说:“师兄,我知道怎么做了。”

    “还有,你的个人私事赶紧给我处理掉,别到时惹麻烦。”

    “放心吧,师兄,个人的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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