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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坏,你居然还敢出手伤人?”
“武神宫真是了不起,越来越霸道了,杀了人不给公道也就算了,竟然还出手伤人。”
“住嘴,你们太过分了,刚才明明是那个人先偷袭我们的…”兰慧云气得俏脸发白,她虽然跟许坏修炼了武功,也经历过一些战斗,甚至杀掉了人,却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场合,一大堆人堵在门前,唾沫四溅地指责与谩骂。
最可气的是他们竟然还颠倒黑白,不说自己先出手,反而指责许坏这个反击者,各种言语不断几乎把许坏骂成是一个仗势欺人的邪魔,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可是兰慧云虽然愤怒,她的声音面对几十双愤怒的嘴,简直就是苍白无力。她的声音直接就被淹没在讨伐声中。陶然试图帮衬,也没有丝毫作用。
许坏眼中突然间冒出了盛怒的火焰。他现在无比确定,突然间的讨伐就是有人在背后捣鬼。针对的不仅仅是他,可能还有武神宫。因为在诸多骂声当中,讨伐武神宫的声音不时就弹出来。
再看这些人,分明是来自十几个宗门…隐约之间,他们竟然形成了一种联盟。
“反武神宫的联盟…”许坏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反武盟!已经消失了近两千年的反武盟难道又要出现?”
前有一个戕人组织,后再有一个反武盟。武神宫不啻于是要腹背受敌,陷入史上最危险的境地之中。
不过这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证据表明一定会发生。而仅仅是这一个猜测也足以令许坏迅速冷静下来。如果真有人在背后捣鬼,要推动反武盟的再现,绝对要扼杀在萌芽之中。此刻也不能再有杀机,否则只会中了别人的诡计…幕后的人更是会躲起来偷笑大乐。
“安静!”
许坏放声喝道,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充满霸气。自然而然便令人平静下来,只是仍旧个个脸带不岔。
“本将这两天几乎足不出户,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突然间找上门来,约好了似的找我讨公道,讨什么公道?谁能告诉本将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坏,你别装傻充愣。你手下的统领做的好事,你会不知道?不是你授意肖思恩敢胡乱杀人?”一个老者站出来直指许坏怒喝连连。
“肖思恩杀人?”许坏惊疑道,“肖思恩杀了谁,谁死了,肖思恩现在人呢?”
“许坏,你到现在还装作不知道,肖思恩杀人后就跑了,其他武神宫的人也全跑了…不是被你藏起来,谁信?你赶紧把肖思恩交出来,叫他出来交代清楚。否则,我们必不善罢甘休,绝不能让武神宫如此仗势欺人。”老者再一次喝道。
许坏目光微冷,深深地看了一眼老者,“如果本将记得不错,阁下应该是阴月宗顾太清吧!”
“不错,正是老夫!许神将你虽然位高权重,老夫也不见得不敢在你面前承认身份。你要是觉得老夫掉了你的脸皮,要找老夫报复,老夫也随你。反正豁出去这条命,也要为门下讨一个公道。”顾太清义正言辞又充满悲愤地喝道。
“这老狗才!”许坏心里怒骂一声,他几乎敢肯定,就算是顾太清门下被杀,煽动讨公道的事也跟顾太清脱不了干系,如果这背后真有阴谋,这个顾太清更是被人控制的一颗棋子。
就在这时候,一声冷哼传来,“顾太清,你未免太激动了些吧!你连事情的经过都不说给许神将知道,你就口口声声讨公道,你讨什么公道,有你这么讨公道的吗?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故意找麻烦是真。”
人群中忽然一男子推开众人走进来,正是太玄门门主堵世凡。许坏心中一喜,堵世凡来得太是时候了。有些话他不能说,堵世凡却能说,而且能说得痛快。
再看那顾太清果然是被堵世凡三言两语呛得满脸成了猪肝色,三步两步冲到堵世凡面前,“堵世凡,别人怕你太玄门,我阴月宗可不把你太玄门放在眼中。你敢血口喷人,你又是何居心?在场的哪个没看清楚肖思恩杀人时的狠辣与狂妄?”
堵世凡不屑地哼道,“是啊,你阴月宗了不起。天不怕地不怕,你张口闭口煽动四方讨伐武神宫,你胆子真肥。顾太清,我真想问你,你想干什么?你想以天下各宗统领自居,再煽动一场针对武神宫的大汉江山内讧吗?”
堵世凡不愧是老奸巨猾,越是不能说越是忌讳的事在他嘴里竟然成了收拾顾太清的利器,震得顾太清当场哑口无言。边上的人更是因此脸色剧变,下意识地退开了些。摆明了不想被当做与顾太清联合讨伐武神宫的人。
堵世凡看都不看顾太清,上前道,“许神将,事情是这样的…”
第296章 逢乱必狠!〔文〕()
堵世凡站出来帮腔,并直接针对顾太清,这个态度十分明显。许坏知道,估计堵世凡也感觉出来了,在这场突然之间爆发的所谓“讨公道”的噱头背后,存在着可怕阴谋。
而经堵世凡所述,许坏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来一个小时前,阴月宗门下两位弟子不知怎地突然与肖思恩爆发了冲突,甚至因此大打出手。
以阴月宗门下两位弟子的修为,说起来实在不值一提,也就刚刚进入金丹大道而已,连域化武技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是肖思恩的对手。肖思恩起初也没有下重手,只准备给他们一个小小地教训。
没想到打斗过程中,忽然间又钻出白象宗、古阳宗一共五位门下弟子横插一脚,借口劝架劝架实则是一面倒地帮衬着阴月宗弟子一同对付肖思恩。
泥人也有三分火,何况是青龙神将后人,本来就是骨子里孤傲之辈,当时就火气大冒,出手也稍稍加重一些,摧枯拉朽地将对方三宗七位门下弟子全部打得吐血倒地。
但也仅仅是吐血倒地而已。肖思恩有所顾忌,并没有直接杀人的打算。没料想这七人吐血倒地之后竟然挂了。当时很多人看到这一幕都十分吃惊。而阴月宗、白象宗、古阳宗的门人则是目眦欲裂,大冒其火,直接冲出来就要与肖思恩算账。
这时候,肖思恩也做出了一个离奇的举动。冷哼一声,一道青龙神将嫡传的“亢龙武印”将人群一扫而出,随即抽身而去,愤怒地冲出驿站。
与肖思恩一道的其余三位统领,云吹崖、水道成、玉仙荷也领着其他人追了出去,一去到现在无影踪。
许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堵世凡不至于说谎而且堵世凡所说似乎也没有夸张的地方,或者有所偏向。从堵在大厅口的十几个宗门的人并没刻意反驳堵世凡就可以看得出来。
但这就奇怪了。云吹崖、肖思恩、水道成、玉仙荷那可都是深具智慧的人,肖思恩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杀人,并且杀人之后还毫无交代迅速冲出驿站,就连云吹崖等人也后脚追前脚,全部都冲出去了…许坏肯定这里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极有可能肖思恩等人是突然间发现了什么…才会如此急不可耐。
堵世凡讲完后,目扫四方,朗声道:“诸位,武神宫肖思恩统领方才跟阴月宗、白象宗、古阳宗七位门下弟子交手,亲眼目睹整个过程的人可不在少数。实际情况怎么样,大家也都心中有数。哼,说句不客气的,要不是肖思恩统领手下留情,那七位三宗门下只怕早就呜呼哀哉了。”
顾太清脸色一变,怒道,“堵世凡,你这话什么意思?说肖思恩手下留情,哼,他不是照样把人杀了。你这样说分明是有意偏袒,我等三宗门下被肖思恩杀了,难道还要感谢肖思恩一个手下留情的高义?堵世凡,你不觉得你非常可笑吗,你干脆说我等三宗门下该死不就好了。”
顾太清的话马上引起了在场许多人的共鸣,纷纷指责堵世凡说话不负责任,胡说八道。尤其是白象宗、古阳宗的人,方才早就与顾太清一唱一和,现在更是跳到前头来,指着堵世凡的脸唾沫四溅一阵阵怒吼咆哮。
堵世凡并未动怒,伸手拨开白象宗人的手,扭头冷笑道,“顾太清,我真怀疑你是没有脑子呢,还是真居心叵测有意挑拨。堵某人言语之中何曾有过三宗门下该死的意思?”
“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顾太清强哼道。
堵世凡轻蔑地扫了一眼,大声道,“诸位,可都是眼睛雪亮的人,难道就没发现这件事极不寻常吗?肖思恩统领既然已经手下留情了,为何要动手杀人。再者,假如真是他动手杀人的话,他有必要跑吗。而且还是四位统领领着武神宫门下全都跑了…你们不觉得可笑,不觉得可疑?”
堵世凡一席话直指要害,顿时也启人思维。一个年岁不小的老者,扬声道,“堵门主,那依你之见这又是怎么回事?方才大多数人可都是看到三宗门下确实是被肖思恩统领打倒之后吐血而亡的。”
顾太清一脸铁青,他知道堵世凡的话已经引起别人的思索。在场的人可不全都听他指挥,各人有各的立场。真让堵世凡再这么说下去的话,恐怕没什么人会愿意陪他一起讨伐武神宫。
不过顾太清还是迅速抓住了老者话中的关键,死咬住三宗门下的确是被肖思恩打倒之后吐血而亡这点,进行反驳,进行煽动。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也变得诡异起来。顾太清与堵世凡剑拔弩张,周围人人各有心思,脸色凝重,一片惊疑。
许坏这才挺身站了出来,朗声道,“都别争了!”
许坏出口,那绝对是有震慑力的。当场将所有的眼神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许坏大步挺身而至,倏地一股强横绝伦的气息爆发出来。纵使顾太清原力修为并不输于许坏,还是被许坏的气势震得踉跄后退,旋即脸色变得铁青。
顾太清见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许坏气势吓退,顿时感到极为丢脸,不禁怒喝道:“许坏,你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还要对老夫出手不成?你如果是要出手,老夫也不见得就怕了你。正好让天下人看看,武神宫麒麟神将是如何护短,仗势欺人的。”
许坏冷冷一笑,冷厉的目光盯上了顾太清,这老厮眼底深处闪过那一抹得意岂能瞒得了他?
“顾太清,你最好别动不动就给我扣大帽子。张嘴闭嘴说武神宫仗势欺人。你信不信惹得本将火起,本将便索性抛开麒麟神将的身份,将你先镇压下来掌几个嘴巴子?”
“你…”顾太清不由一颤,似乎这才恍过神来,眼前这位许神将可绝非什么普通人,传言中有名的狡猾凶残。把这尊煞神惹急了恐怕真对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那时候恐怕后悔晚矣。
只是这样当众受胁,如果不做出点什么反应,岂不是也要将脸面丧尽,威严扫地,被人笑话他被许坏吓破胆子?
正当顾太清思维闪烁,想着该怎么保住脸面而又不把许坏惹急时。许坏却再一次出声,丝毫不给顾太清面子,朗声喝道,“劳烦诸位做个见证。顾太清,今儿本将把话撩在这里,三宗门下弟子被杀的事本将负责查清楚。如果真是肖思恩逞强好胜胡乱杀人,本将亲自给你一个交代。但若是我查出这件事是谁捣鬼的话,本将就将这个捣鬼的人看作是对本将的挑衅,本将到时撇开麒麟神将身份,以个人名义捣他老巢,有家毁家,有门灭门,一个活口都不留!”
杀意!赤果果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