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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不为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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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我还是有的!”建光帝对她的宠爱,全国皆知,若不是如此,张太师也不会记得她这个女儿,张家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绝对和她逃不了关系。

    只是如今,她翅羽丰满,张家对她来说是束缚,不是靠山,她伸伸手,就可以拂乱江山,如此情景,要巴着她的是张家的人,而不是她张宛低三下四的时候了。

    张太师听她这么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转瞬即逝,“这是你的寝宫,自然万事都由你做主。”他看到张宛如此张扬跋扈,在宫里作威作福,看来传言非虚,若长此以往,张家必然能成为五大家之首。

    在张太师心中,张宛除了依靠张家,没有别的出路,殊不知,张宛另有一番打算。

    “那是自然,就是出了这寿康宫,又有谁能拦得住我!”她今日心里不痛快,说话处处带刺,顾不得和张太师虚与委蛇,这个父亲,她早就不想认了。

    张太师被她的话呛了回来,闷声了半晌,才缓言道,“今日来,是想说说你妹妹和太子的婚事。”他说的妹妹自然就是张茹。

    听到他的话,张宛差些笑出声来,庶女就该被当作试路石,嫁一个土入半截的人,嫡女就该门当户对,找个如意郎君?

    若不是还有人在,张宛真想和他好好说说,看看这些年,到底是谁对不起谁了。

    “父亲这话的意思,我不明白,张茹何时和太子有过婚约,这事儿我可未曾耳闻。”侧着头,看了看后面还跪着的翠柳,心中不忍,冷言道,“还跪着干什么,赶紧收拾了滚出去,碍眼!”

    知道张宛是想给她脸面,连忙磕头谢恩,“谢谢娘娘宽恕。”连忙收拾了碎片,就退了出去。

    一干宫婢出了殿门,屋里只剩下张宛和张太师两人,知道这件事还要靠张宛的力,张太师也就好言相劝,“这不是你云娘又提了吗,我一想,茹儿也到了婚嫁的时候,太子品行皆优,正是好夫婿啊。”

    张太师的心思,张宛看一眼就看的明明白白,不就是看着慕天佑的身份,想把他这个未来的皇帝捆在手中嘛,心中冷笑,若论才学气度,许是慕天佑在三子中略胜一筹,可是建光帝的心思,她明白的很,这国之大统,绝不是慕天佑的囊中之物。

    这一次怕是张家的筹谋要失算了,抿着红唇,“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辈分上,就难以挑论,这日后,茹儿妹妹怕是就要喊我一声母后了,再者欧阳家那边,皇上只怕也不好交代。”

    欧阳静若身为大皇子妃,一直是深受圣宠,多年来,大皇子府一直没有侧妃,张茹若是冒然嫁进去,加上慕天佑的太子身份,和张宛的缘由,难保日后后宫分势,到那时候,欧阳静若岂不是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欧阳家可不是好惹的。

    “并非是要欧阳静若把正妃之位让出来,只要纳个平妻,也是可以的。”张太师喝着进宫的雨落新茶,缓缓说道。

    张宛闷不住的冷哼了一声,云三娘也太痴人说梦了,张太师看她脸色不善,连忙说道,“可是有什么问题?”云三娘是他最宠爱的妾侍,也是有才有貌,这么多年,在张府,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他听得她这么说,心里越想越觉得有利,若是张茹日后也能当上皇后,那他们张家的地位可就无人可比了。

    张宛冷冷的站起身,开口道,“这事儿我办不了,若是真想把她嫁进去,那你们自己去和皇上说,我一个后母,办不成此事,来人,送张太师出宫。”

    说完,就转身进了里殿,张太师只道她是心中嫉妒,不愿帮忙,也恼怒了一张脸,偏他今日还对她好言相劝,她尽然这么不给面子,罢了,他自己去上书!

    气哼哼的便往外走了,才没到宫门口,就看到欧阳静若远远的走了进来,躲在一旁,心中暗道不好,原来竟是她两人交好,张宛才不同意把张茹送进大皇子府。

    张太师看着欧阳静若一行人的身影,更加觉得此事对张家百利。连连琢磨着,回家拟折子去了。

    却说欧阳静若在家左想右想,这事还得求张宛帮忙,慕天佑好歹喊她一声母后,他若是去了北匈奴出了什么事,这个后母也逃不了干系。

    脚步匆匆,身后跟着丫鬟韵柔,旁的人再没带了。无心观赏沿路的风景,慌张的进了寿康宫。 

第二十七章 娇柔泪与语相悔() 
欧阳静若淡然着眸子坐在外殿,等着太监的通报,张宛这处不比旁的,要是礼数不到,张宛不帮忙,她可就算白来一趟。

    韵柔看着自家小姐如此这般,心里担心,却使不上力气,谁人敢在寿康宫造次,除非是不想活了。

    张宛笑着走了进来,“今儿是什么风,把大皇子妃给吹来了?”她和欧阳静若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从前也都是一处玩着的,可是时日不再,各有各的身份,总不好还聚在一起。只是彼此都明白,在这个浮华的皇宫里,必须彼此依靠,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欧阳静若听她这么说,细细的咀嚼着她话里的意思,张宛如今的地位今非昔比,她能在皇宫里荣宠非常,势必是有过人之处。

    抿着唇角的笑意,眼里露出悲切,“皇后娘娘万安,今日我来,是有事想求娘娘帮忙。”美人垂眸落泪花,惹心动。

    张宛瞧着她那样子,心里纳闷,欧阳家如今也是九州的大家,这大皇子妃已然是千人之上,她有何可愁。面上安抚着,“莫要如此,有什么说出来,本宫替你做主便是。”这后宫中的女人,活的就是一个男人罢了,她如此面容,莫不是张太师要把张茹嫁给大皇子的事已经透露了风声,那可不妙,这滩浑水,张宛是如何也不会趟的。

    欧阳静若知道事情紧急,没准前朝现在已经定下来了,她今日没那闲心和张宛话家常,当即也不再推脱,说道,“娘娘做主,那北方战事吃紧,臣妾听到风声,说是要让大皇子出使匈奴,以示诚意。臣妾想跟娘娘求个恩典,求娘娘走一趟,劝劝皇上。”

    她说着就跪了下去,席地的黄裙垫衫,一脸的泪痕,真是惹人怜惜。原来竟是为了出使匈奴的事,这事她尚未有耳闻,欧阳静若已然有了消息,而且,她必不是第一个来找自己的,看来,欧阳家今年的眼线已经插到皇上身边了,会是谁,这事儿得查查。

    张宛心里有了计较,细细琢磨起慕天佑出使的事来,她的看法和欧阳静若不同,慕天佑此时正是应该建功立业的时候,若是不去,抹了皇上的面子不说,还会伤了百姓的心。

    欧阳静若见她久久不说话,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却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张宛的身份摆在那儿,她自问若是她进了宫,不一定能坐上皇后的位子,也不知道她给建光帝吃了什么迷魂汤。

    张宛想了想,走过来扶起了欧阳静若,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莫要哭了,这大皇子出使匈奴是好事啊,这可正是在皇上面前邀功的好机会啊。”她柔声细语的劝着,慕天佑的死活和她没有关系,她到正想让他出点什么事情,她才好看着张家的愿望粉碎。

    谁当皇上都无所谓,她不打算出宫,谁坐龙椅,她都是太后。

    听着她这么说,欧阳静若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不过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细细说着,“可是那匈奴的战事不是因为那个匈奴公主吗?让二皇子去,不是正好!”

    张宛一听这话,蹙眉,略带些威严说道,“这就是你看的不透彻,怎么能白白的将机会送给别人?”

    张宛又好好的劝了她半天,她这才肯离开,不过张宛看得出来,她一定会破坏这件事情,眼眸看着她的背影,落下一丝精光,“翠柳,去,把李德福找来。”

    慕君浩如今过着阶下囚的日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除了不用刑,他这个皇子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光了。北云泽拿不准他是什么身份,不过是冲着他那天的‘豪言壮语’,想要好好的教训他一下罢了。

    而龙殷也被他关了起来,虽说两方不再动武是他看在眼里的,但是龙殷的嘴巴比石头还严实,他什么都问不出来,也拿她没有办法。

    她是在胄成王面前亮过面的人,且还是要进宫的,他动不了她,只能干着急。

    娄木然知道她没事也是放下了心,不过,要如何才能逃脱北云泽的魔掌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就算有胄成王在前面挡着,若是两军和战之后还逃不出去的话,那北云泽一定会对她们下手的,他说到底也是皇族,脸面在那里摆着。

    北云泽看着面前的女人,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气恼,“你倒是说,你到底跟我父皇说了什么?”

    龙殷抬着眼眸,浅淡的眸子微微带着笑意,“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带我进宫,我就在胄成王面前,给你说个清清楚楚!”

    她会是细作?如此淡然,有气魄的美丽女子,会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细作,北云泽真是怪自己当初看走了眼,如果是他的人,他是打死也不会让她出使别国的。如此绝色,就应该放在宫中,锦衣玉食。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更加确信,这个女人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势力。“你若是再坚持,本王真的不客气了!”定是他太仁慈,才让这个女人如此胆大妄为。

    眯着眸子,喊道,“来人,把牢里那个九州人带出来,今日晌午,把他们给我挂到城门口,射成筛子!”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娄木然躲在大帐后面,听着这话,再也忍不住了,连忙冲了进去,“走,我现在就带你走!”他边说,边帮龙殷解着绳子。

    龙殷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叹气,“别解了,我不会走的,你放心,他不会真的杀了我。”

    娄木然摇头,盯着龙殷,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不能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他眼里的柔情和坚定侵入了龙殷的心脏,要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只是,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慕君浩的性命,她必须要让他完好无缺的回到九州,他是要做皇帝的人,怎么能在这里倒下,她一定要护得他周全。

    “你听我说,现在只有胄成王能制止北云泽的命令了。” 

第二十八章 大漠情殇王络荒() 
骆海一看着城墙上站着的两人,心中纳闷,今儿是有什么事,非要到这儿来,要知道最近几日都没有战事可看,他这满腔的热血可是憋闷的很。偏生要到城楼上来,这不是钓他的胃口么。

    城墙上沙风阵阵,日头正高,北云泽死死的盯着那女人的背影,他就不信她的骨头真的那么硬,生死真可以置之度外。至于那个男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他能看的出来,绝非等闲人,不然这个死女人也不会为他而松口。

    手里摩搓着短剑,眯着眼,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与其说他是在等待,不如说他是在逼他们做决定,只要说出这件事的缘由,他自然会从轻发落。

    只是,如何轻,就是他的事儿了。

    骆海一上了城楼,竟看到那两人是那日救的女子和一个九州男人,心中疑惑更胜,北王今儿是要动手了?在南匈奴的贵胄之中,北云泽是最温顺的王爷了,为人处事皆是温文儒雅,都说他是师从九州老师的原因,才会以仁慈待人。

    骆海一冲着北云泽拜了一拜,就站到了一旁,他倒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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