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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勾勾,美男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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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如何回答?”明康问。

    “我告诉他,我过得很好,师父将我照顾得很好。”小手说着说着,一把拉住了明康的衣袖:“师父,你会将我照顾得很好的,会让我高兴的,是不?”

    “意思是师父这些年来,没把你照顾好,让你不开心不快乐了?”明康横了她一眼,眼中流光闪烁,直直要看到小手心中去。

    “不是。”小手低下了头。凭心而论,师父对她是很好,宽纵宠爱如父,温雅体贴如兄,可她总觉得尚欠点什么,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想明白,欠缺的是情人间呢喃缠绵的意境。只是目前的她想不到那么深远,能看到师父在眼前,温言软语的陪着她说话儿,她已经很开心了。

    “那不就行了。”明康不着痕迹的抽回她手中的袖儿,他倒有些担心小丫头说她一直过得不开心不快乐,看了她一眼,见那白瓷般光洁的小脸上兀自挂着一颗泪花,纵然是假掉泪,他还是忍不住,掏出手帕,替她拭去。

    小手掐掐自己的手心,提醒自己这会儿不要痴迷师父的温雅体贴,这温柔体贴样子,纯粹是考虑在她没有老爹的份上,施舍可怜的。

    “可是师父,如果你将公猪母猪他们的流放罪改了,我会更开心快乐的。”小手抓住他拭泪的手,干巴巴的转了话题。

    早就料得她今天打的主意就是如此,明康收了手帕,淡声道:“罪刑在那儿明摆着,我已经按最轻的在判了。”

    是的,看在小手的情份上,他已经将黄草寨一伙人,尽量按最轻的在判,可总不能将有罪当无罪,该流放的判成杖十下就完事。多年的执法生涯,他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不愧对死者、不放过罪犯是他一惯的准则。他不会将律法当儿戏,不愿对不起大堂上高挂的“明镜高悬”几个字。

    “师父,他们以后会改好的,你就饶了他们这一次吧。”见得明康的态度如此坚决,小手紧紧的拽了他的衣襟,作侥幸的努力。

    明康长身而起,拂开了她的手指,小手隐隐感到了师父身上的那股决断杀伐之气,这温润如玉的男子,显然是不会改变决定的。

    于是小手开始撒泼了:“明康,你不改了流判,我就死给你看。”

    居然玩威胁了,师父二字也改为明康了……明康冷了脸,剑眉微微一皱,返身进了屋,丢给她一句话:“你若死了,黄草寨几百人,全部给你陪葬。”声音冷冷,冷得小手心里直打颤。虽然她知道师父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不会真的滥杀无辜,但自己以死相威胁这一招,肯定是不管用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管用,明康不肯改了流放这一判决。这个看似温文儒雅的美男子,坚守的东西太多,实则是硬铁一块,于是小手改变策略,去找南宫城主求情。

    “英明伟大的城主大人,我来瞻仰你了,你开开恩,见我一见嘛。”小手那肉麻兮兮的深情告白,又响在了城主的书房前。

    守卫们搓了搓胳膊,这天是越来越凉啊,多加了一件秋衣,还是起鸡皮疙瘩呢。

    南宫城主坐在书房之中,手按着兰花宣纸正在挥毫泼墨,狼毫轻运,落笔优雅从容,墨色长衫衬着四周的水墨画,威猛霸气中,也添了几份儒雅之色。

    听得小手深情的表白再次响起,也有些意外——自从明康来后,这小姑娘眼睛就长到天上去了,气也粗了胆也肥了,早就不过书房来做情深意长的告白了。

    他微微含笑,盯着笔下的秋菊傲霜图,隔窗喊话:“我让你瞻仰了,我又没有好处。”

    霸气侧漏的城主也这么市侩了,瞻仰一下还需要好处?小手皱着小眉头,随口应道:“有好处的。”

    听她如此回答,南宫银涛来了兴趣,他搁下手中的狼毫,步至窗前,推开窗望了过去:“有什么好处?”

    “能看见我这一张真诚的笑脸。”小手赶紧堆起真诚的笑脸,只是真诚二字,于她脸上一向少见。

    原来是这个好处,南宫银涛作势皱起了眉:“只见笑脸,不见真诚啊。”

    “那我回去往脸上贴上‘真诚’二字再来找你。”小手如此说,就待返身。原来南宫城主不需笑脸需要真诚。

    南宫银涛哪肯如此就让她走了,摆了摆手阻止了她:“何需如此麻烦,我这书房有现在的笔墨,我给你写上吧。”

    小手只得依言进了书房,开始谈条件:“你给我脸上写了字,可也得答应我一件事好不?”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找上门来,南宫银涛也知她有事相求,一向威严的脸上现了一抹戏谑之色:“你师父来了,你就自认为有了靠山,没将我放在眼中了嘛?还来找我何事。”

    原来城主大人也会开玩笑,既然提到师父,于是小手也巧然笑开了:“既然你跟我师父当年是同窗好友,肯定也知道我师父的臭脾气了。有些食古不化。”

    师父食古不化,怎么这词听上去感觉师父已经老态龙钟了,于是,她的眉眼笑得更弯。

    她这么一笑,南宫银涛才注意到,原来这小丫头,在提起她的师父时,笑起来时眼中有着格外的一番俏丽与灵魅,这是寻常女子中不大见的。

    小手笑着,不知不觉已经坐到南宫银涛的书桌前,一见就瞧见了大理石书案上摆放的菊花图:“哇,城主大人,你又在画菊花啊?真有雅兴。”

    “闲来无事罢了。”南宫银涛赶紧上前卷了那画轴,小心的轻放在一边,唯恐这不懂礼仪的小姑娘弄坏了他的画卷。

    “看不出城主大人文武全才呢。”看着城主大人小心翼翼的收了他的画,小手只有转开眼,去欣赏满书房悬挂的菊花图,她虽然对这些挥毫泼墨的事不大喜欢,但也看得出,城主的画艺,非同一般。 

第一百二十四章 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赤…祼祼的马屁,但配上她那一脸羡慕之色,倒也不让人反感,南宫银涛也就笑纳了:“你师父一样是位奇男子,文武双全,当年跟我在书院之中是并称绝代双骄。”

    “那你们两个有没有为了争第一,大打出手过?”小手一听师父少年时的往事,好奇八卦起来,倒想看看城主跟自己师父真要打架,谁有胜算。

    南宫银涛横了她一眼,好言跟她说几句话,她还真的还登鼻子上脸了,正了脸色,问道:“说,找我何事?”

    他一正脸,无形的威严之气扑面而来,小手又有些紧张了:“我其实来是想求你,能不能让我师父改一改那个判决?”

    南宫银涛声音平淡,拒绝之意却很坚决:“人我全部交给了他,如何判处是他的事。”这两天,小手跟明康为这一干山贼判决处罚的问题,闹得那边院子鸡犬不宁,他也是听闻了。

    “那你能不能让他改流放地,全流放到你乐温府所管辖范围的黄草山?”既然不能改了流放,那曲径通幽,改流放地总行吧。

    南宫银涛望向了她,眼神颇有些复杂,如若不依,估计这小姑娘还会继续扭着明康又哭又闹,半响,才道:“这个可以试一试。”

    城主大人都答应试一试了,一抹喜色不由浮上小手的眼角,她当然不敢再得寸进尺,于是从椅上跳了起来,抓过书桌上的狼毫,塞到南宫银涛的手中:“多谢你,那来吧。”

    南宫银涛看着她晶亮亮的双眼,有些疑惑:“来什么?”

    “你不是说要在我脸上写上‘真诚’二字么?来吧来吧,我是说话算话的人。”她伸出青葱也似的几根指头,指着脸颊:“就写这儿吧,地方大一点,适合落笔。”

    你都如此说话算话了,城主好意思不说话算话?南宫银涛挽了袖,毛笔上蘸上饱满的墨汁,提笔就往小手的脸上写去。

    那张小脸,玲珑细致,那肌肤,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看见皮肤上那一层绒绒的粉红的绒毛。

    南宫银涛竟然发现自己心思走偏了。

    小手见他半响末动,侧过头来,见得南宫城主眼睛霎也不霎的看着自己,眼神古怪,心中暗叫不好,忙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也不等南宫银涛回话,冲出门去。

    她一边拍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边往自己的院子奔去,南宫城主刚才的眼神怪怪的,似乎心中想着一些事,本来就有些畏惧他的一身霸气,再加上那眼神,不吓得她头皮发麻才怪。

    城主大人还真是言而有信,受了小手之托,晚上就亲自过这边院子来找明康。

    明康回来已换过衣衫,只穿着白色的长衫,绸缎般的黑发如水般滑下,淡淡灯影中面色如玉,有着月神般的高贵圣洁,偏又温敛。

    见南宫银涛前来,明康也微微有些诧异,两人客气了两句,各自落座。

    “今日我来,是应小手所托而来。”南宫银涛也不跟明康兜圈子,直接说了来意:“她想将黄草寨那群人流放到乐温来……”

    明康含着茶,一小片茶叶就被含入口中,没想着小手在他这儿苦求不成,转去求南宫银涛去了。黄草寨在小手心中的份量倒有些不轻,她从小跟着他,虽然也经常在他面前使使小性,闹闹别扭,但这两天如此这般的哭闹折腾他,倒也是第一次。

    明康有些沉默,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了一些。他只想着依律做事,却没想到竟将小手逼得去求外人。

    流放别处也是流放,流放到乐温地盘也是流放……

    南宫银涛盯着他的唇,因着茶水的原因,明康的唇更显得润泽,南宫银涛强行收回视线,提点道:“那些人,本就不是我乐温辖下的人,流放到我这儿,也说得过去。”

    其实这个不需要南宫银涛提醒,明康也知晓,他记性极强,过目不忘,黄草寨那些人的籍贯何处,他心中有谱——都不是乐温地盘上的人,不过是一群流民,为生活所困,流窜到此地,而被山妖聚集拢一堆。

    小手的愿望,也是好的,给别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沉默着,起身在房中步来步去,心下有些纠结,白色长衫随着他的走动,也跟着飘逸起来。他一向禀公执法惯了,这一下,等于要因为小手的原因,而改了某些决定,而且一改不是一个人,而是几百人。

    南宫银涛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等他思虑周全之后给个说法,同意还是不同意。

    静默之间,两人脸色都微微变了——窗外有人偷听。

    明康这边的小院,南宫银涛不好派人来守卫,省得落个监视的嫌疑,这边的守卫,就是李昌负责,怎么有人来窗前偷听,李昌都没发觉?

    明康身形轻轻移至窗前,猛然推开面前的纱窗,朦胧暗色之中,却见一个小小身影正倒挂在屋檐下,晶亮亮的眸子反映着点点精光,不用细看,就凭这纤弱小巧的身板,明康也知道是小手——原来是她,也只有她,偷溜到窗下而李昌没有出声。

    明康心中暗想还好,刚才没有随意出手,否则不就伤了她。这个小徒儿啊,何时不再这么淘。

    他不由出声询问:“你在做什么?”

    小手偷偷摸摸过来,自认神不知鬼不觉,连一向担任守卫工作的李昌都被她瞒了过去,哪知刚一倒挂在屋檐下,就被师父发觉了,谈话内容没偷听到,倒被捉了个现行。

    只是此刻翻身落下,岂不坐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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