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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勾勾,美男收-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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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死者生前有过什么仇人,与什么人交往过密,这方面查得如何?”明康追问了林水月一遍。

    “回大人,这一项还在调查之中,因死者身份是和府,明面上的仇人,倒不曾有,但私底下的仇人,就说不清了,而平时往来的,不是官门中的同僚,就是地方百姓,数量也大。”林水月中规中矩的回答,虽然跟明康是旧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毕竟是代理一职,也是初次接手这样的案件。

    明康点点头,算是认同,作为知府,不管他为人如何官品如何,都有可能得罪不少人,调查倒也需要些时候。

    日头舒舒散散,渐渐西下,查证委实干瘪无趣,但这一桩案也许跟自已有关系,小手还是耐着性子,一直安静呆着。

    蔡昊天是将她留意了又留意,小姑娘大了,他是越来越不懂她,难道真是女大十八变么?可变的,一般也是指容颜吧,何曾听过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古怪?

    几人骑马,在暮色之中向官驿驰去,林水月一再要留几人吃过晚饭,要尽尽地主之谊,被明康果断的拒绝了。

    “昊天,这案子你怎么看?”明康立在马上,问了蔡昊天一声。多年共事,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他想听听他的意见。

    “我还是坚信,这跟‘听香水榭’组织有关。”暮色下的蔡昊天,轻抿了一下嘴唇,那薄薄的嘴唇,透出的话语,却是坚定有力。

    “证据呢?断案一切要讲证据,不能靠主观臆断。”明康追问。

    “大人,我这不叫主观臆断,我这是多年的经验,训练出来的直觉。”蔡昊天板着脸,振振有词。

    明康轻勾了一下嘴角,温淡的眸子中微微有了些笑意,这个一向冷的蔡昊天,似乎也会说点俏皮话。

    一直骑马紧跟在后面不曾开口说话的小手,倒插嘴说了话:“蔡师叔,那你的直觉能不能告诉我,哪儿能找到‘听香水榭’?”

    众人皆是一愕,蔡昊天也颇有些为难的自嘲了一下,哪儿能找到“听香水榭”,这个蔡昊天还真是说不出来,他只得道:“‘听香水榭’这组织有没有死灰复燃,我们还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证明,所以只是猜想——至于它的老巢,早就被你师父给捣毁了。”

    小手冷嗤了一声,不再多说。

    这一冷嗤,三人都给刺了一下,明康本来是打算跟她就这么疏远着下去,此时也只得开口道:“小手,你有什么看法,不妨说出来听听,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想来也学了不少真才实学。”

    小手咳了咳,学着李昌那时的口气,说道:“我说说可以,但要是说得不对,你们也不要怪在我身上,毕竟这些年,我是惹事为主,学习为辅。”

    顽劣不求上进,也给她说得这般正经八百……惹事——倒成了她人生最大的目标一般。

    李昌和蔡昊天皆看向明康,眼角嘲讽的意味颇为明显,一幅“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儿”的模样。明康只管专注的轻扬马鞭,装作不曾注意两人的眼神。

    小手咳了咳,提醒几人注意听,几人本想付诸一笑的,引她这么一咳一提醒,也只得认真听她的高见。

    “今天我在一旁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跟你们一样,凶手一早就在书房之中,而且跟死者极熟悉。显然死者知道他在等自己,之所以遣退下人们,两人之间肯有不为外人知的秘密。想必两人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达不成意见,所以凶手就一剑杀了死者。”

    虽然这番高见,并不怎么高,但几人还是在思索,有什么秘密,值得死者平静受死,也不肯惊动下人来救命。

    几人所下榻的官驿,是两个小四合院围成,前厅为正殿,是官员迎见和办公的地,后厢一溜厢房,就是住房,供过往的官员和下人下榻。这段时节,并不是官员频繁调动的时节,官驿内也不曾有外人在此下榻,倒也颇为清静。

    小手在房中闷坐了一阵,吹熄了桌上的油灯,走出了房门。

    她站在院中间的柳树下,静静的立着。这阵子,自从跟明康冷战后,不管在明侯府,还是在来江南的途中,她都睡得太多。今晚,她倒睡不着。

    十几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灭门之仇都得了报,所以,她没有报仇这个概念,但这番南下,知悉当年害她全家的人,仍然有可能存活在世,她就心理不平衡。

    虽然害她全家的,不仅仅是一个具体的人,甚至扩大到一个模糊的组织,但乍然知道这个组织还有漏网之鱼,不彻底摧毁,她不甘心。 

第一百六十三章 需要他的热情回应() 
她的思绪,又回到幼时,当时的情景,都已忘得差不多了,她只知道,自己当时被藏在了枯井之中,虽然不能叫也不能动,但外面的动静却是听着,小小的年龄,虽然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但那恐惧,却是深入内心。

    值到井口上压着的巨石被挪开,露出了光线,一张俊美的少年面孔出现在了井口上方,湛蓝色的那一片天空成了他的背景,他如神明般的光芒耀眼。

    “小手,别怕,我在。”少年如斯说,纵身跳下了枯井中,将她抱起,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她知道了他不是神,他的胸膛是温暖的,他的手是坚强的,他的眉眼,也是温柔的。

    他照顾她的饮食、安慰着她的悲伤、抚平了她的创伤,连带那些血海深仇,也替她报了,让她没有任何阴影的成长着……

    从此后,她喜欢看他,固然他确实好看,五官精致,气度高贵从容,是天下少有的俊美少年,更因为,看着他,她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温暖……“小手,别怕,我在。”这几字,更是铭刻在了她的心上。

    一阵细碎步的奔跑声,在墙边响起,将小手从回忆中拉了出来,她不由微微有些赫然,怎么回想自己的灭门之仇,结果又是想到明康身上去了。

    这细碎的奔跑声越跑越近,小手心中不由起疑,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脚步声?她轻巧的翻身上了身边的柳树,躲闪腾挪间,已趴在墙头,望向外面。

    墙外是一大片的矮灌木丛,刚才的那一阵奔跑响声,已经消失。显然已经钻进灌木丛中隐藏了起来。

    黑灯瞎火的,小手正在犹豫要不要跟着钻进灌木丛中查找,又有两个男子寻了过来,一边东张西望似在寻找什么,一边嘴里低低的诅骂着:“居然敢逃跑,看我找到你,不打断你的狗腿。”

    另一人已悄声提醒他:“你小声点,别闹了,让人知道就不妙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寻找,渐寻渐远……

    小手越发好奇,显然两人有什么宝贝东西给跑了,两人急着一路寻找,又恐别人知道了。

    她耐心的蹲在墙头,盯着那处灌木丛,到要看看谁的耐心好,任凭夜风吹在脸上,吹得小脸都阵阵冰凉,也不在意。

    她不知道,她的身后,一袭青衫的男子一直注视着她,眼中的情绪外露,满满的全是关切……

    灌木丛中的东西,耐心可真好,大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一直没有钻出来,小手等得呵欠连天,差点从墙头给栽下地。她伸手又打了一个呵欠,心下开始怀疑,刚才自己的主观判断是不是错了,也许那东西早就从灌木丛后面跑掉。

    如此一想,也觉得大半夜的,蹲在这墙头喝风有些可笑,正准备返转,那灌木丛却轻轻摇动了起来。

    小手眼睛不由一亮,唇角微微漾起了笑意——可真够折磨我的耐心。

    窸窸窣窣的,灌木丛中的东西探了头出来,左看右看了一下,确定四下无人,才钻了出来。小手趴在墙上,看着那副谨慎的模样委实有些好笑,只是一阵偷笑过后,她又有些吃惊,那钻出来的东西已经站起身来,借着官驿四周的灯笼,她已经分辨出那灌木丛中钻出来的是一名体态窈窕的女子。

    联系前面两人的言行,可以肯定,这名女子是私自逃出来的,而那寻找的两名男子,鬼鬼祟祟,倒不象是好人。

    小手古道热肠乐于助人高风亮节好打不平的精神,又有了用武之地——她腾地跳下墙头,就向那女子走了过去。

    谨慎了又谨慎,还以为逃脱了魔掌,哪料得墙头又跳下来一人,那女子惊恐之下,也不及细细分辨,本能的吓得扭身就跑。

    只是手忙脚乱慌里慌张中,那女子竟笨拙得踩住了自己的裙边,小手见她摇晃,伸手想拉,也没拉得住,眼见着她直直的就摔倒在地,爬不起来。

    难道自己从天而降,在她眼中是比鬼还可怕?这么跳下来居然将人吓死了?小手耸了耸肩,心中也怪自己出现得太过突然,没给别人留一点反应的过程。哎,还想乐于助人,哪料得居然吓死个人。

    她上前两步,伸指探了探那女子的鼻息,还好,呼吸清浅,只是晕了,倒没吓死。她正准备俯身下去将她抱进官驿内,明康已一袭青衫,落在她的面前。

    她猛然一吓,急急后退两步,随即看清是明康,人吓人,真是吓死人啊,本来想发发抱怨一番,想想还是忍住了。

    一惯知道他会从天而降,也一惯知道他总会及时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往她总是得意洋洋中又带着莫名的感动,可现在,她总觉得,她不仅仅需要感动。

    她俯下身去,又要准备去抱那女子。

    明康已一手拉住了她,阻止道:“来历不明,你少多管闲事。”

    换作以往,小手定得叉着腰,颇为得意的跟他理论:“你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只是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好象已经无法象以往那般的随心所欲,他不再宠她哄她怜她惜她,甚至开始在疏远她冷落她。

    她紧紧咬着下唇,倔强着,非要带那昏迷的女子进官驿。明康心中叹息了一声,她这般固执,其实是想等他的安抚,想等他跟以往一样,哄着她宠着她溺着她。

    继续哄着她宠着她溺着她,并不是难事,可是,她长大了,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了,她需要他的拥抱,需要他的热吻,需要他的热情的回应。

    夜色之下,两人静立着僵持了半晌,他也无可奈何,唤来了驿丞,要他安排处li地上的女子,强行将小手给拖进房,但觉她在夜风中吹了这么久,不光是一双手,连带整个纤细柔软的身子,都带着凉意,他只得抄起披风,将她给紧紧裹住。

    他给她系带子时,修长的五指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的下颌,小手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他的眉眼依旧是温和,带着丝丝怜惜,一如既往,仿佛还是照料当初那个糯米团似的小人。

    可是;她分明不是那个糯米团似的小人了,她不再是那个偷亲了他一下就会傻呼呼的乐呵几天的小姑娘,她也不再满足他对她的关切照顾,她需要他的回应,一个女子对爱情的憧憬,不仅仅是单方面的,她需要他回应她——哪怕仅仅是一个拥抱,只要是他主动的回应她,她也满足。

    她看着明康,眼波流转,粉唇微启,低低的,吐出几字:“师父,我冷……”眼光深处,是深深的哀伤乞怜之色,不是说,谁爱得深,谁就无尊严可言么,她现在,再度没有尊严又如何。

    明康一怔,连带给她系带子的手,也僵住了,默了片刻,他收回了手,转过了身去,沉声道:“冷了记得多穿衣裳,别在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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