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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总想把我毁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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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喝了一整瓶,就你这小身子板,还不得给烧成渣渣……”

    图门青听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冷声插话说:“那是我的龙髓。”

    简天元像是没听见,嘴里还是没完没了地念叨,突然张着嘴发不出声来。

    “我就是那条被抽了髓的龙。”说完,看了简天元一眼,解开他的禁制。

    简天元闭上嘴,半天脑子没绕过弯来,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上身?”一边问一边默默向旁边挪了挪。

    “不是。”

    简天元又挪远了一些问:“夺舍?”

    图门青摇头。

    简天元吞了口口水说:“穿越还是重生?”

    图门青这次没有摇头也没有出声,而是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瞅得简天元又默默地往回挪,看他这个样子,心情又好了几分,但还是一张冷脸说:“转世。”

    “哦。”简天元艰难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靠着大树休息,这么来回一折腾,伤口疼得从牙根往里抽凉气,反正周围也没别人,直接解开胸前的扣子查看,这一看不得了,只见胸口多了一条伤疤,还能看见伤口处的血肉,他仔细回忆着之前所有的事,不记得胸口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只可能是自己昏倒以后发生了什么。

    简天元抬头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图门青,在心里想着措辞,最后谨慎地问道:“我昏倒以后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我还受了伤?”指着胸口的伤疤给图门青看。

    图门青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平静地说:“那是我弄的,之前把你心脏掏出来看看,后来又给你装了回去。”这语气就像在说,我借了你们家酱油一下,又给你放了回去一样。

    要是平时,简天元这会儿肯定暴起教育熊孩子了,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只能把火气和着唾沫咽到了肚子里,想着不搭腔不太礼貌,显得对老前辈不够尊重,就哦了一声,这事算是了了。

    随后谁都没有再开口,两人就在一种近乎尴尬但又无比和谐的气氛里各自想着心事。简天元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图门青,但他没胆量开口,只得把话在心里掰开嚼碎了,然后提炼整理出一套简短又客气的书面语,还在心里罗列起了一二三四,分好主次,以免遗漏什么重要的事。

    还没等他准备好,图门青像是知道他心事一样开口道:“第一,我来将军冢是为了龙髓;第二,我不杀你;第三,因为我的龙珠在你右眼里。”

    简天元就像是刚点着,正是斗志满满的时候被一场大雨浇熄了的火炮,准备好的话全烂到肚子里了,但好歹理清了一些头绪,祖传的还魂珠原来是图门青的龙珠,怪不得需要靠邪气供养。把图门青的话反复咀嚼了几遍,正要开口,又被图门青抢了话头,只听他说:“我一开始就知道在你右眼里,不会杀你。”

    听了这话,简天元放心很多,当即就要接着问,只听图门青又说:“也不会拿走你的眼球。”

    这下子简天元是彻底放心了,他一放心就不由得随性起来,抢着说:“让我说句话!”

    图门青这次没有再开口,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简天元终于找到了主场,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你就是简家记载的那条龙?”

    图门青点头承认。

    “你和简云深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被抓住的?”

    图门青霎时变了脸色,天空中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竟然在湖中心卷起了漩涡。树叶子像刀片一样擦过皮肤,一阵火辣辣的疼,此时此刻简天元能充分感受到他的怒气。

    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怎么这么嘴贱!正在考虑是要装死还是跪下认错的时候,风却突然停了。只听图门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深深地恨意:“简云深吃了我。”

    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饱含的怨恨令简天元浑身一哆嗦。看来简云深御龙这事并不是传说中那么简单,其中有多少弯弯绕绕怕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简天元盘算着事,等把自己劝明白了,才发现图门青只回答了一个问题,至于怎么被抓这事儿连个字都没提。

    想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简天元本着不揭人伤疤的好意,措辞委婉地就想劝慰劝慰这个年轻的老前辈,却被一个巨大的*飞扑到怀里而截住了话头。

    来的正是变回原形的石特,压得简天元直觉自己得断好几个肋骨,连呼痛的力气都没了。

    还是图门青把他救了出来,只听他说:“让开。”

    石特浑身狗毛全都竖起,当即就从简天元身上退了下来,讨好的对着图门青摇着尾巴然后卧在地上。

    树林里一阵脚步传来,樊青山钻了出来,看到简天元和图门青两人先是眼睛一亮,随后不怀好意地走到简天元身边,蹲下身说:“哎呦喂,这谁呀?这脸都成抽象画了吧,啧啧,看这脏的呦!”

    简天元一个激灵,仿佛忘了身上的伤和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湖边跑,对着湖水一看,哀嚎一声,赶忙捧着水洗起脸来,来回洗了四五遍,才把脸上的脏污洗干净,看着水面上自己洗干净的脸,满意地站起身来走回树底下,踢了坐在他之前位置上的樊青山说:“让开让开,你们遇到说的那个怪物了没有?”

    樊青山死猪不怕开水烫,被他踢了几脚也不动,靠着树干说:“没遇着,倒是知道在哪了。”

    见挪不动他,简天元无奈靠着图门青那边坐下问:“在哪儿?”

    樊青山得意一笑,拔了一根杂草噙在嘴里,没有回答简天元的话,反而催促石特变回人形。

    石特趴在一边,狗腿地往图门青跟前凑了几步,又趴了下来,顶着原形说着人话:“不变,没衣服,等会可是*。”说完就不搭理他了,直冲图门青摇尾巴求摸头,图门青只是一个眼神,它便安静了下来。

    “呵。”樊青山调笑一声,吊儿郎当地说道:“就在咱们住的那个封村。你们掉进湖里的第一晚,我在屋子周围布了镇,顺手扔了些石灰在林子里,第二天早上去看的时候,好家伙,这么大一个脚印。”他用两手围了个圈,比划着说:“不是人的,也肯定不是动物的,和人的脚长得很像,但只有两个脚趾头,像这样长着。”他伸出右手比了个剪刀手,说到这就不再继续讲下去,贱笑着咬断杂草的根部,又吐了出来,似乎在等别人发问。

    简天元太了解他,这时候要问,肯定不会好好说,少不了一顿扯皮,干脆靠着树干闭目养神,而图门青则表现的漠不关心,只是静静地坐着,美好的像一座玉雕。

    没人捧场,樊青山完全不急,翘起二郎腿还哼起了歌。

    这时石特终于抓到了表现自我的机会,他接着樊青山的话往下说:“我顺着那个味,绕着封村转了大半个圈,最后在村子东边的山林里找到了一个山洞。”说到这,它转头看向图门青求表扬,在图门青一个鼓励的眼神之后说的更是起劲:“山洞入口很小,但进去以后还很宽敞,里面扔的全是人皮,在最里面有一个干净地方收拾的最干净,供奉着三个骷髅。”

    “然后呢?”简天元问石特。

    石特看着图门青回答:“然后我们就出来了,里面邪气太盛,我们俩商量等你们从湖底出来再打算。”

    简天元闻言通体舒畅,斜着眼睛看了旁边的樊青山一眼说:“啧啧。”气的樊青山冷哼一声独自往回走。

    等他走远了,简天元才看向图门青这个强而有力的外援,谄媚地问:“你能对付吗?”

    只见图门青摇头说:“我的法力每天只能用三次,从湖底出来用过一次,让你闭嘴的时候用了一回,还有刚发火的时候也用了。”

    简天元傻眼了,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第15章 将军冢9() 
再说樊青山,他独自出了山林,还没到封村界内的时候被村长的外甥用弹弓在脑门上开了个洞,位置在右边额角上,再偏上一点怕是正巧打在太阳穴上了,米粒大的伤口用手一摸,糊了一手的血,疼得他当时就蹲在地上捂着头抬眼一看,被惊得连说话都忘了。

    那眼神里像是淬着毒,带着要吃掉他一样的凶狠。樊青山愣在了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没过多久图门青身后跟着石特也走了过来的时候,那个孩子还没走。趴在不远处额树杈上,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的方向。石特四肢用上力气,踱步到两人前面,凶恶地和那孩子对视,露出一口尖利的犬牙,从鼻子里挑衅般地哼出声音,这股狠劲竟然吓得村屋后院的鸡棚都炸了一般,孵蛋也顾不得、吃虫也顾不得,全都张着翅膀到处乱窜。

    图门青没有被这凌乱的景象影响到分毫,他淡漠地抬起头来去看,那孩子整个脑袋都埋在了树荫里,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被图门青这么一看,眼神竟然闪躲开来,一溜烟儿地从树杈上跳了下来,往村里跑去。

    樊青山并没有看到这些,他这会儿正是疼得厉害,捂着脑袋想要把石子抠出来,也不知那孩子吃什么长大的,竟然这么大力气,小石子陷进了肉里,又像是嵌在了骨头上,不知道有多深,但伤口太小,手指甲都塞不进去,更别提抠出石头来了。

    “嘿!这事唱哪出啊?”简天元走得慢,拖着步子从树林里出来,看见樊青山的损样先是一乐,连走路都轻快不少。

    他走到图门青右手边站定,夹在图门青和樊青山中间,愣是给自己挤出了一片天地。

    图门青心里越发觉得这人幼稚的可怕,快三十的大男人,心智也就十三岁,不想跟他计较,自动地往左走了几步,给他挪了位置。对于简天元调笑的话,直接给无视了。石特更是一甩尾巴,盘成个半圆,在图门青脚边窝了下来,一门心思地讨好图门青,没空搭理他。

    反倒是受害人樊青山捂着脑袋站起身来,看了幸灾乐祸的简天元一眼说:“走!回村,看我不揍熊孩子屁股!”说完就气势汹汹地往村长家方向走去。

    简天元受了一记白眼,反而笑了,对着图门青说:“走走走,看热闹去。”

    图门青无语,只能带着石特不远不近地跟在简天元后面走着。

    村长家里有几个客人正在堂屋说话,那个打伤樊青山的熊孩子也在,见樊青山进来,指缝里往外渗血,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怎地,一扭身挑开布帘子就走了。

    樊青山气的差点撅过去,他心知不能跟个孩子计较,但这孩子的太多也太嚣张了,本来只想让他家人好好管管,但现在恨不得自己上手抽他,有了火气,说话就难免犯冲,也不管堂屋里还有别人就对着村长说:“村长,你们家那外甥怎么回事儿?弹弓用的怪好的?有人教他不能对着人打吗?”说着掀开手,露出受了伤的额头。

    村长的大肚子像是要生,走起路来一摇一晃,里面的东西就像是活的一样,只见他扶着肚子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了樊青山跟前,凑近一看,那眼神令樊青山打了个冷颤;顺着看过去,就看见村长还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带了几分拘谨和土气,他腼腆地说:“领导,对不住,这孩子爹妈去得早,我也没管教好,等回头我一定好好揍他一顿。您这伤口去医院得多少钱?”黑瘦的脸上带了些红晕。

    樊青山张着嘴却把之前琢磨好的词都忘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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