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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冷枭的二婚债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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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依依顺着他的手也摸了摸自己的脸,反问:“现在不是流行骨感美么?”

    骆绍斌白她一眼,“我更喜欢你怀孕时候肉肉的样子,至少摸起来很舒服。”

    元依依脸一红,嗔怪道:“胡说些什么?!”

    骆绍斌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奇怪道:“本来就是的啊,你太瘦了,这小手和鸡爪子一样,一点肉都没有。”

    元依依放下筷子,将手伸到他面前,“你是想吃么?”

    “不想。”骆绍斌忍不住开心大笑,不其然抬眼对上元彪奎含笑的眼,对他点了点头将碗放到元依依面前。“喝汤。”

    元依依抬头对上秦悦暧昧的笑,不好意思的低头开始喝汤,半碗汤再下肚,她已经撑得不行了。瘫坐在椅子上,很无语的瞪着骆绍斌。

    骆绍斌今天心情起伏很大,虽然之前被老虎闹得很不愉快,但在元依依这里他都得到了舒缓。元依依能够等他一块吃饭,这还是他没想过的事情,很兴奋也暗藏一丝期待。

    这事情得谢谢东子,东子的话还真没有错,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温柔攻势果然是正确的。他决定了,改明儿让公司给东子再准备一张卡,他这孩子一生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骆绍斌他们这种人不缺钱,他们什么都不缺,但是似乎又什么都缺。钱可以买来一切,包括爱情;但是令人可悲的是只要是钱能够解决的事情便都不是事儿。

    如此矛盾,却又是事实,真是令人不由自主的觉得悲哀。什么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的滋味,真是掏心挖肺。

    饭毕,骆绍斌在阳台抽烟,刘东将封乐乐送回房间之后,便晃过来找他。见地上丢了一地的烟头,心一沉总感觉要出事。

    “少爷,又抽烟?元依依不是不喜欢闻到烟味么,你在她面前不是不抽烟的么?”

    骆绍斌的脸藏在黑暗中,只剩下他嘴边的那点烟头闪烁,刘东等了好一会才听到他说,“我心里烦,抽烟缓解缓解。”

    刘东点头,也点燃一支香烟,跟着一块叹气,“你烦什么?今天出去见老虎,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没有。”骆绍斌沉声否定。

    刘东禁不住嗤笑,“少爷,对我你也要说假话么?”

    骆绍斌目光深邃的望着刘东,“不是,对你我不需要说假话。”

    刘东皱眉,“那你心烦什么?”

    “老虎问我记不记得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刘东迷茫,老虎与少爷之间除了元依依还有第二个女人可以提起么?

    骆绍斌正在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手机一阵响,掏出开却是老虎发来的彩信,正是那傍晚时分看到的金镯子的照片。下面附属一行小字:给你父亲看去。

    刘东指着这行字,问骆绍斌:“什么意思?”

    骆绍斌皱眉,将手机收进口袋里,将指间的烟丢在地上一脚踩灭,转身大步离去。刘东的问题他没有回答,他也想知道,老虎到底是什么意思。

    推开骆焰华的房门却没有找到他,摸到书房他果然在里面,背对着门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爸,你认识这个手镯么?”将手机递过去,骆绍斌声线冰冷的问。

    骆焰华戴上老花眼镜,看了一眼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紧张的问:“你从哪看到的?戴这个手镯的人呢?你见过没有?”

    骆焰华的紧张和激动是骆绍斌始料未及的,皱眉反问:“你认不认识?”

    骆焰华点头,“这人呢?”

    “我不知道,傍晚出去的时候老虎带我去看这个手镯了,你认识戴这个镯子的人?”

    “老虎?欧阳家的太子?”骆焰华不解,“怎么会是他找你的呢?”

    骆绍斌摇头,“我也想知道。这手镯到底有什么稀奇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

第九十章 素未未谋面() 
骆焰华苦笑,将手机还给他,打开书桌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掏出一张相片递给他,道:“这个镯子是她的。”

    骆绍斌怒瞪着照片上容貌清秀却冷若冰霜的女人,冷声问:“她是谁?”

    骆焰华声音都染上了颤抖,悲痛道:“你母亲。”

    “我没有母亲!”骆绍斌捏着手机怒吼,双眼通红对着骆焰华冷声道,“她不过是一个代孕的女人而已,攀龙附凤的下贱胚子!”

    骆焰华抬手便要扇他耳光,手举得高高的最后却又颓然的放下,“绍斌你不该恨她,她是迫不得已的。”

    “迫不得已?哼,你还在替她找借口!”骆绍斌嗤笑,仔细听还是能察觉到他此刻的悲伤和难过。被自己亲生母亲抛弃的滋味,不是当事人谁人又能体会得了?!

    骆绍斌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卧室,元依依正在和墨文一块玩,见他进来了,元依依拉着墨文的手轻笑着对他招手。

    娇妻幼子对自己招手,骆绍斌将怒火压下,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将他们抱进怀里。空荡荡的怀抱终于被填满,原本很是空寂凄苦的心也得到了慰藉。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元依依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口如一只小猫般乖巧,不问不恼安静的趴着给他温暖。

    “你不问我去了哪里么?”骆绍斌嘴角轻扬,满是苦涩。

    元依依摇头,“你想对我说的时候自然会对我说,我不想问给你添烦。”

    “不会。”骆绍斌叹气,“老虎找我去看一个金镯子,老头子说是那个女人的。”

    元依依何其聪明一瞬间就找到了他心情低落的根源,“你还恨她么?”

    骆绍斌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么,元依依叹气,他说不知道那便是不恨的,即便是不恨但怨怼一时半会怕是也消除不了。一出生就将自己抛弃么,同样为人母她想不明白骆绍斌的母亲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

    “绍斌,不要恨她,恨一个人很累的。”

    “我知道。”抱住她的胳膊越发收紧,“你恨我么?”

    元依依摇头,眯眼浅笑将悲伤潜藏,“不恨。”她没有资格恨任何人,今天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来的,与人无尤。

    “是因为我不配么?”

    “不,是我没有理由恨你。”元依依纠正,从他怀里撑起胳膊捧住他的脸,对上他的眼一字一顿解释,“你对我和孩子们都很好,孩子喜欢你,我也喜欢你,我不会恨你。”

    “你真的喜欢我吗?”骆绍斌因她的话而欣喜,也因她的话而怀有期待,但从心底蔓延而上的却是浓烈的害怕。

    “喜欢。”元依依回答得认真,凝眸认真的看进他的眼底,给他无尽的肯定。“骆绍斌,我喜欢你。虽然暂时还不能说已经爱上了你,但是我会继续努力。”

    骆绍斌苦笑,果然。努力么,爱了便是爱了,不爱便是不爱,这又不是做习题,只要你努力多做几遍便能记住方程式。

    元依依知道骆绍斌心情不好,但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用紫薇格格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来概括便是:一个破碎的我如何去弥补另外一个破碎的你?!

    大家都是残破不全的人,心里的伤痕远比身体上的伤口好得慢,有些伤口可能即便花费一生的世间也未必愈合得了。

    第二天一早骆绍斌便开车出门,元依依听着他汽车离去的声音,赶紧给老虎发了短信,如果骆绍斌是去找他,希望他多照顾着点。等了一个多小时老虎才回她短信,简单的两个字透出无尽的失落:知道。

    “谁的短信?”秦悦走进来便见元依依捧着手机发呆,傻笑中掩饰不了眼底的失落。

    元依依抬头见是秦悦,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轻笑:“悦悦。”

    秦悦走过去坐稳,低头给她按摩腿,“腿还疼么?这样舒服点没有。”

    “悦悦还是你最好了,舒服,很舒服。”

    “傻瓜,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惹上骆绍斌这样的人。”秦悦愧疚,如果元依依过得好,她心里还好受一点,但她过得不好,这让她怎能不愧疚。

    元依依轻笑,晃着她的手臂,笑道:“又说这种话,要是让爸爸听到又该训你了!”

    秦悦扁嘴,“我说的都是事实,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了,我听着心里难受。”元依依无奈,她最不喜欢听秦悦说这件事情,事情已经发生她们没有能力改变过去,那么便将希望寄托在现在和未来,这样再不济也比对过去耿耿于怀的好。

    下午的时候骆绍斌回来了,垂头丧气的抱着元依依良久都没有说话。元依依虽不明所以却还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她想问他怎么了,可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肩窝处传来一阵湿润,他竟然哭了?元依依意识到这一点,心猛地一抽有点疼。“怎么了?”耐不住,她还是问了。

    “她死了。”骆绍斌声带哽咽,竭尽所能的想要保持冷硬,却很难。

    元依依吓一跳,下意识的想问是谁瞬间便又明白他说的是谁。“怎么回事?你见到她最后一面了么?”

    骆绍斌摇头,悲痛欲绝,“没有,只见到骨灰盒。”

    元依依心更疼了,她知道骆绍斌即便再不待见自己的生母,但骨子里还是希望能够见她一面,哪怕是被她骂被她嫌弃也总好过素未谋面。对于母亲的渴望,不会因为仇恨而抹杀。

    “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元依依抚摸他的短发,如此柔软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得到她的安慰骆绍斌压抑的哭声渐渐变大,最后变成嚎啕大哭,他恨了她整整三十年,从自己记事开始他就恨她,恨得寝食难安但归根结底却是因为思念。别人都有妈妈,只有他没有;别人都享受过妈妈的温暖,只有他没有。他恨她,源于心底对母亲的渴望,对母爱的向往。

第九十一第章 血缘兄弟() 
当期待熬成空,怨恨和诅咒便会肆虐横行,他不止一次的发毒誓要她不得好死,可当他真的面对那小小的骨灰盒时,他疼得恨不得就地打滚,他的母亲在他一出生便将他丢弃,他暗地里寻找了三十多年,就连一面都没有见过。

    他从没有见过母亲的面,更不用说和她说话、被她关心、被她抚摸、疼爱,他没有享受过母亲的爱抚,他甚至都不知道母亲是胖是瘦,说话的声音是粗是柔。他想见她,想得要命,却强忍着不对任何人说。

    骆绍斌纵然是在哭,他的感情也不能全部释放,自出生到如今对母亲的渴望在这一瞬间全部都变成了绝望。他一向认为男人哭泣是懦弱的象征,可此刻除了痛哭他不知该如何排解心头的绝望和悲愤。

    待他哭够,元依依抽过纸巾给他擦脸,哄慰道:“别哭了,她这些年过的好吗?”

    骆绍斌双眼红肿的摇头,哽咽:“不好,一点都不好。”

    见他哭得伤心欲绝,元依依心里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为什么是老虎找你去?这件事情和老虎又有什么关系?”

    骆绍斌神色凄惘的看着元依依,张了张嘴却变成一声悲叹,“元元,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怎么会?”元依依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却也能够体谅,这个时候骆绍斌说出任何话她都可以原谅。

    骆绍斌不敢看她的眼,将头别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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