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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至立春G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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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亏了一边赵松在旁边,赶紧按住王旭东,对着台下的人打哈哈:“今天心酸啊,这么大场面可惜不是给我们哥几个,我觉得领导偏心,我们写死写活几百万字,倒不如白老师十几万字踏实。”顿了顿道:“我跟老王说多了都是泪,何老师是恨铁不成钢。闹着玩的,发布会马上开始,大家还是听主持人的。”

    那主持人也识相,接的特别好,稀里哗啦就开始说。

    发布会怎么开的,王旭东都快忘记了,只记得一肚子火,懒得理会何雪言。按程序,领导逐一发言,何雪言也发言,说得敷衍语气像冰。她是大师的女儿,横着走也没人理,总编都忍了其他人只能鼓掌。

    发布会就这么结了,度假村的人跑出来又把村儿项目介绍了一番,礼仪小姐喊大家去游览。记者和出版社的普通人员都退出去,王旭东他们陪出版社领导去游山玩水散心。

    何雪言跟总编请假,喊司机送她回去。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出了大厅,人都散了,她一个人穿堂过院回停车场,走廊拐角处,白霖羽在后面喊她了。

    何雪言耳朵不好使,没搭理。再走几步,白霖羽只好伸手拦着人,她劲儿大,把她拽着丢进了一间小会议室,四下无人,白霖羽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薄风衣手里拎着驼『色』大衣,面容沉静,淡淡道:“出什么大事儿了吗?你心情不好。”

    何雪言不想说话,想绕开她开门走。白霖羽挡在前面没有让开,何雪言一言不发一点儿也不想闹,垂着眼眸道:“你不让我走,那我们就站在这儿。我不想跟你说话,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白霖羽叹口气,瞧见她穿的太单把大衣给她披上道:“我当然可以让你走,也可以陪你站一天一夜。这都是小事。”她说的很轻,何雪言低着头神『色』默然,她生的冰雕雪砌脸庞柔弱清洁,看了便叫人心生怜悯。

    白霖羽高她很多,预知到什么一般道:“真的是吵架吗?”

    何雪言别过头也不说话。

    “那时候我们也经常吵架。”白霖羽回忆起来倒不是难过,反而很怀念般道:“没几天你就好了,又理我。你舍不得别人难过。”顿了顿几分心酸的口气道:“你只有『毛』病犯了才这样……”

    她说的没头没脑,不清不楚。何雪言杵着头,就那么立在那儿像个罚站的孩子,她只觉得很冷,她立在一堆石头里,那个山谷寂静阴冷,可那就是她终身的归宿。

    白霖羽立在她面前,伸手去拉她,扯木偶那样还是先把她搂在怀里,心疼的『摸』着她脑后的发丝道:“你不是一个人,你不要陷在那种孤独的情绪里。”

    何雪言想了很久,她没有反抗这样的拥抱,她亦感觉不到怀抱的温暖。这一次可能很严重,她鼻子发酸眼睛发红,浑浑噩噩但又非常清醒,说的哽咽道:“没有用,我开始感觉不到,也不想回应别人。”顿了顿道:“我就是一个人,我发现了,不论我怎么做,那都没有用。这不是别人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也再不想谁说理解我,他们骗我。”

    何雪言说不下去。

第46章() 
会议室里的温度不算凉;白霖羽搂着她在怀里非常温柔;听她抽泣着诉说那些外人永远不会懂的痛苦。那些生命里若隐若现有关孤独感的苦恼,对旁人来说也许难以知觉;但对何雪言来说却很致命。

    记忆里,何雪言的『性』子一直很孤僻。在去支教的火车上,那些男生对她好奇总是想方设法和她说话。男生没什么恶意;但何雪言像个走丢的孩子,陌生人多说几句;她就一脸无措。

    白霖羽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表情,觉得她可怜的像一只被围攻的幼猫;也许是心生怜悯,她仗着自己的聪慧俘获了这只小猫,把她捧在掌心;纵容她的所有坏脾气,并私心的给她筑起一道围墙,为她遮蔽风雨和那些她应付不来的人和事。

    她喜欢她活在虚妄里,她**上何雪言单纯的像一张白纸,她喜欢她沉浸在书堆里,**跟她讨论那些拗口的文言,看她写字看她画画,宛如青莲出水,风雅脱俗。

    她年少时候觉得一生让她这样过下去,可能是上天派自己来人间的使命。外人根本不了解何雪言,也配不上她。她可以陪着她写诗画画,有能力送她文房古物,换做别人怕是不能够的。

    回忆让人感到痛苦,白霖羽不愿意再面对记忆中的后续。命运嘲弄让她犯错,但挽回算不算太迟?她极力克制的心情,在寸寸崩塌。环着何雪言的手用力收紧一些,嘴唇贴靠在她耳朵边,心疼极了道:“雪言,无论你感觉到什么,那都不要紧。”她的声音轻缓,像年少时候那样安慰她:“按你自己觉得最好的方式过下去,你不想理那些人就不理,你**怎么过就怎么过,就算你感觉不到我,但我就在你身边。你可以拒绝你不喜欢的事,可以不用『逼』自己对人笑,『逼』着自己去迎合那些人,我陪你画画,陪你写字,陪你看书养花养鱼,陪你什么都不干每天发呆,这样好吗?”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何雪言嘴巴微微张开抽咽着呼吸,她像个沙漠里快被晒死的小鱼,碰巧被路人捡起放进一瓶水。她的大脑一时没办法思考,依稀记得少年时候那段纯净的时光。她不必理会谁,也从来不曾去讨好这个社会,那样多简单。

    “我会保护你,别害怕。”白霖羽疼惜的吻了她的脸颊,看她受惊的神『色』,万分悔恨离开过她,如果没有过分离,雪言还是那个孩子,脚不沾泥无忧无虑。

    何雪言没有力气去闪躲她的亲吻,她感觉她像一堵墙,裹的她分外严实,她还嫌这墙不够高大,最好厚实的连天光也遮蔽,铁盒子似得密不透风把她装起来,就让她一个人,安安静静与世无争。

    “雪言……”白霖羽低声喊她,带了点忧愁,嘴唇吻上她的眼角,舌尖温热『舔』去她的眼泪,心疼极了最终吻上她的嘴唇。何雪言身子微微发抖,有些惶恐,但缔结誓约一般,她没有躲。

    吻的并不激烈,只是蜻蜓落在了莲花瓣上,碰的轻柔,连力度和时间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时隔多年后,再次吻上何雪言,白霖羽的心也忍不住颤动,眼角酸涩差点掉了眼泪。但是她没有,她吻完她,用掌心去摩挲她冰凉的脸庞,在她耳边低声细语,说了很多温柔的话。

    何雪言不知道是否听懂,只是极为困倦的靠在她肩膀,把她当做一堵墙蜷缩在她怀里,好一会儿才淡淡道:“我想回去。”

    “我送你回家。”白霖羽『露』出笑容,这是许多天一来最放松的笑容,说的轻描淡写:“我不参加他们的活动了,这很无聊。”

    何雪言点点头,理所应当那样看待这件事。然后皱着眉头道:“我不想回我家,最近都不想。”

    “到我家。”白霖羽的笑容淡雅好看,帮她披好自己的大衣,拉她的手,打开小会议室的门,领着何雪言冒着风一路走到停车场。

    天有些冷,日光昏暗不明,这城市雾霾太过严重。何雪言双手抱着胳膊,看着她去发动车辆却听见身后的喇叭声。

    出租车停靠过来,颜扉争分夺秒跑过来参加活动,催着司机开车,差点把司机累死,心怀愧疚下车挥手:“谢谢你了师父,慢走啊你。”

    颜扉下车没走几步就看见那头的何雪言,一看见她就跟蜜蜂瞧见花一般,先笑的梨涡成坑,眼眸蹭亮翩翩跑过去:“何老师!你在这儿,我是不是来晚了啊,总编没骂我。”

    她一脸甜笑,心无城府扑在何雪言胳膊边,额头蹭她肩膀道:“他要是骂我,肯定是你帮我挡了,你怎么那么好。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

    何雪言少有的没有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嘴唇紧闭没有开口,像一尊木偶。颜扉感觉到异样,有些诧异的在她眼前挥挥手,好奇道:“你怎么了?”然后,懊恼的皱着眉头合十双手跟何雪言告饶:“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过实在没走开。再有三天她就出院了,到时候就没这些事儿了。你给我的钱,我都给你打回去了,算你成全我一次,我就想谈一次不带钱的恋**。”

    她一股脑说了一大堆,本来挺聪明的一姑娘也有点语无伦次,说完了,何雪言平静的看着她,隔了三秒钟才呼出白气淡淡道:“哦。”

    “雪言?你是怎么了?”颜扉没弄明白,头一次见她这样奇怪。说生气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说没生气又不太说话,反应慢半拍。一副压根没有听人说话的神『色』,完全状况外。

    何雪言黑白分明的眼眸稍稍动了几下,嘴角向下,非常平静的开口道:“我想走,但我不想回我家,我要在霖羽家待一阵。”

    “啊?”颜扉耳朵快听掉下来,脑袋嗡一声有点懵。浅棕『色』的眸子惊讶的看着何雪言,完全听不懂:“你不舒服我陪你回去,你在白霖羽家待一阵儿为什么啊?那你爸妈呢?你不去医院照顾了吗?”

    “我不想照顾他们了,我会跟我姐打电话说一下。我最近也不想上班,了。”何雪言的口气太平淡,就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瞧颜扉着急上火的模样只淡淡道:“我走了,你去参加活动。”

    颜扉还要问,白霖羽的车已经开到她们前面,她从车里下来,伸手拉过何雪言:“我们回去。”

    何雪言点了头,自己上车坐好。白霖羽叹口气,立在风里打量着惊讶的颜扉开口道:“你不要问了。她『毛』病犯了就是这样,她想不回应别人,我先带她回去。”

    她要走,颜扉一把抓着她,急的开口道:“总有个三七二十一,哪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成这样了啊?我昨天打电话她还好好的。她是出什么事儿了你没问?这样不要爸妈了,也不工作了,躲着谁都不见合适吗?你就一点也不『操』心?这得多大事儿把她打击成这样啊?”

    白霖羽皱了眉头,有为难的模样,最终是收回手,颜扉先把那些感情纠葛略过了,这倒叫人轻松一些。但何雪言的问题,她只是淡淡道:“颜扉,你根本不理解。”顿了顿,望了一眼车里的何雪言道:“雪言她跟我们不一样。”

    “这跟一样不一样没关系啊,是她出事儿了,得帮她把事儿解决了啊。”颜扉纳闷了。

    白霖羽叹了口气,缓缓道:“你还不明白吗?她的事儿你跟我都解决不了,没有人能解决,她自己也不行。”

    “到底是什么?”颜扉是真的不懂这个逻辑。

    白霖羽开口道:“她很孤独,她害怕人。”顿了顿眼底忧虑道:“大学的时候她偶尔也这样,根本不想和任何人交流,不上课也不见人躲在宿舍。我折腾了几次,也嫌她烦过。后来她爸爸跟我说的,她遗传了她妈妈一些不好的『毛』病,她患有社交障碍症,幸好从小他爸一直在慢慢引导她,帮她适应别人,教她和人相处,”

    颜扉动了动喉咙,眼睁睁听了个新词儿,回忆着印象里的何雪言,全单位都知道何雪言脾气怪不**搭理人,想着是她家有钱有势她是自命清高,倒是没觉得她是心理疾病,再说何雪言在她跟前那么温柔,哪儿像是有病啊。

    “就不能像她爸那样再帮帮她?让她适应过来。”颜扉抓住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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