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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将军妾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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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莲冲入西屋,喘着粗气:“药,药带回来了!”手里握着一枚药丸,“大小姐,来,我喂你服下。”

    纤纤温和的浅笑:“小莲,让你受累了……”

    她不会死了,说到死,其实她比谁都惧怕死怕,况且她答应过母亲一定会坚强的活下去。

    小莲笑道:“奴婢侍候小姐是应该的,只要小姐无事,奴婢就开心了。”

    小姐,大小姐?

    小莲居然丑丫头“小姐”,小莲是栖云庄的人,难道丑丫头是……

    皇甫曜想到此处,吃惊地看着小莲。

    与小莲一道归来的还有铁柱与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男子进入房中,看看纤纤纤身上七根银针,把过脉,已经有人喂她服过药,若非大量服是百花玉露丸,恐怕还真难拖到现在。

    难不成这户人家也是自己家。

    中年男子抱拳道:“在下栖云庄云大义,请问您是……”

    “不敢当,老妇人乃是早年被栖云庄逐出庄中的云水灵。”

    铁柱与皇甫曜更是吃惊,连小莲也满腹疑惑,但小莲猜到了。对方拿出那些药时,就已经猜出来,她与栖云庄定有些渊源。

    “云五姐,大义有礼了。”中年男子抱拳道,“难怪您会这种镇毒定毒之法。只是,三十年未见,你怎变成这般模样了?”

    云大义努力回忆着记忆中的云水灵:那是一个豆蔻年华、如花似玉的女子,人如其名水灵灵的美人儿。三十年岁月,将曾经绽放的花儿变成了枯叶老妪。若不是她亲口道出,云大义很难想象,面前的老妪就是当年的云水灵。

    老大娘笑道:“啊,是大义兄弟,走,到旁屋说话去。”

    云大义与老大娘离了西屋,坐到正常开始拉起家常来。

    皇甫曜呆呆傻傻地看着纤纤:“你……你是栖云庄大小姐?”

    纤纤来不及回答,小莲道:“大小姐,庄主已经知晓你的下落,明儿一早就会派人接你回庄。刚才你服的是专治焰蛇之毒的解药,待栖云庄的人一到服下冰雪莲,大小姐静养一日自会康复。” 

年轻的爹(3)() 
皇甫曜见她们主仆不睬自己,只顾着说话,满腹怒火,有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虽然她未死是好事,可是这样的意外也来得太突然。他的确怀疑过她的身份,可怎么猜,怎么也没想到,丑丫头竟然是栖云庄的大小姐,南越皇帝盛大迎娶的皇后。他还以为,她就是一个有缘与栖云庄大小姐偶遇的女子。

    不,这是他的错。他记得,她曾经说过:自己是南越未来的皇后、是栖云庄的大小姐。只说过一次,可是他不信,原来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小莲,是你救了我。”纤纤握住小莲的手,满是喜色。

    “大小姐,小莲已触犯庄规,还请大小姐在庄主面前替我美言,小莲不要被逐出栖云庄。”

    栖云庄庄规:云氏女子只嫁本庄子弟,她们小的一出生,大的七八岁都会由父母长辈配与本庄弟子。栖云庄盘根错节,就算有外姓人,大多都是与云氏女子的后代,四代之内无血缘皆可成婚。这已是栖云庄内不成文的规定,一旦归入栖云庄门下,就得与云氏子女联姻,方才算是自己人。而云氏女子从来都不嫁栖云庄以外的男子。倘若栖云庄门下女子在未嫁之时失贞或另结良缘,重则浸猪笼,轻则逐出栖云庄。

    小莲失贞有违庄规。但她不想被逐出栖云庄,一旦被逐父母兄弟就不得与她来往,这对她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纤纤温和地凝视着小莲:“勿须有任何顾虑,若非因我,你也不会有此遭遇。应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累及了小莲,累及了小菲。”

    小莲见纤纤如此说,又道:“大小姐,奴婢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小莲羞涩道:“在去镇上的时候,铁柱说他喜欢我,愿意照顾我一辈子。我想……”

    此事纤纤一早就知晓,从铁柱看小莲的眼神,从老大娘待小莲的细心,无论是铁柱还是老大娘,似乎都有此意。道:“铁柱是云五姑的儿子,你与他也算是本族表亲,不算违背庄规。”

    小莲道:“庄里人都说大小姐比二庄主好说话,今日小莲真是信了。只是小莲不能再侍候大小姐了。”

    “当日离开,姑母就为我挑选四名侍女,是我选了你和小菲,我再另外选一名就是。侍女易选,可是幸福难求。看你幸福,我就安心了……”

    她们谁也没有把他当一回事,他像是透明的。

    皇甫曜懊恼地离了屋子,走到院子里,坐在长木凳上,还是无法接受,丑丫头竟然是栖云庄大小姐,是皇帝迎娶的皇后。他有些明白,她的逃避,皇上是不会把自己钦封的皇后躬手让人的。

    他很困,他需要理清太多事。

    皇甫曜走到柴棚,在栓子的身边躺下,脑子里浮现一个穿上凤袍的绝色佳人。

    丑丫头,他的丑丫头,不,他的丑丫头还在草原,披上凤袍的是皇后,是当今尊崇而高贵的皇后娘娘。

    纤纤睡得很香,睡梦中,有只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过她的脸庞,还有人揭开了她的衣袖。

    小莲捧着熬好的冰雪莲汁,正要唤醒纤纤,云雁天道:“让她再睡会儿吧。”

    “庄主,再不叫醒小姐,药就该凉了。”小莲道。

    云雁天转过脸来,是一张年轻而神采奕奕的脸庞,看上去不过三十岁上下,论谁也不敢相信他已经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

    云雁天柔声道:“云儿!云儿……”

    温暖的,深情的,像一股和暖的轻风。 

年轻的爹(4)() 
纤纤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个放大的英俊脸庞,浑身一颤,立即就忆起在栖云庄禁地秘洞里见过的爹爹模样。他有一双传神而明亮的眼睛,晶亮得如同夜空的繁星,又似明月般清澈、黑潭般的幽深,挺拔的鼻梁,五官精致得如同精雕细琢一般,有儒生的文雅,又不失男子的阳刚,嘴唇不厚不薄。

    云雁天道:“这孩子,连爹都不认识了。”

    这就是他云雁天的女儿,看着她,亦如看到了年轻时候的田氏。一觉醒来,她已经长大成*人,到了该婚嫁的年龄。

    “爹!”

    云雁天将她揽入怀中,可是这感觉怎么那么古怪,纤纤觉得很别扭,可是片刻之后悬着的心就踏实下来。她的爹年轻、俊朗,而且对她还很好。年少时她一直渴望能得到爹的怀抱,现在她的爹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她。一股幸福而踏实的暖流从心底涌出,温暖了全身。

    云雁天厉声道:“是哪个小子害我女儿被蛇咬的,我要去见见他。”

    小莲小心翼翼地答道:“回庄主,他就住在柴棚。”在庄主面前,小莲不敢放肆,道:“小姐,快把药喝了。”

    云雁天出了西屋,站在柴棚外面,冷眼看着皇甫曜。

    皇甫曜刚睡醒,就看到一个衣着锦袍的男子站在外面。

    “你就是害大小姐被蛇咬的人,哼——我栖云庄的大小姐可不是任何人可以得配的。说好听点,她的身份比南越、北凉的公主更是尊崇。往后,离她远点。”云雁天的语调肯定而霸道,甚至是不容忽视的,说完之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皇甫曜怔了良久,也猜不出这人的身份,只觉他的眼睛似曾相识,想到眼睛,他立即发现此人的眼睛与丑丫头如此的相似。最初对丑丫头觉得相似,对这锦袍男子依然如此,不是他的感觉出了问题,还是他现在看谁都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配不上栖云庄大小姐,人家是天下首富的女儿,是栖云庄尊崇的千金小姐,而他呢,只是南越的大将军。以前他总是认为自己的身份尊崇,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卑微。

    皇甫曜整好衣衫,再来到院子里时,正堂屋里已经坐满了人。丑丫头坐在其间,先前与他说话的年轻男子也在一边。他捧着丑丫头的纤手,眼睛里全是温暖的怜惜。

    是怜惜,不像,皇甫曜此刻看来,更像是他对纤纤的深情、柔情……

    难不成这男人也喜欢她?皇甫曜像是个多余的人,恨不得立马将她从那男人的手里夺过来。

    云大义看到皇甫曜,离了座儿,道:“大小姐说要我再替你诊诊脉。”

    皇甫曜木讷地坐到长凳上,云大义诊脉完毕,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这是我栖云庄的秘传之药,一日三次,每次两粒,保管两日后生龙活虎。”云大义回头,见众人在堂屋聊得正欢,这会儿大伙说到了小莲与铁柱的婚事,云水灵很是欢喜。

    云大义压低嗓门道:“大将军,你跟我来。” 

年轻的爹(5)() 
一前一后走到石子小径上,出了院门,云大义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栖云庄上下对南越皇帝弄丢大小姐颇是愤怒,这是我们栖云庄传与南越皇帝的书信,他若真心要与我栖云庄联姻,就拿出诚意。”云大义漫步林间,“我家庄主就唯此一个女儿,大小姐也因大庄主受过不少苦,天下没有不疼儿女的父母,望大将军谅解。大庄主而今实在不放心将大小姐嫁与南越,是怕她嫁到宫中之后再吃苦头。还望大将军将我栖云庄传达圣听!另外,在下为大将军备了两千两银票,还请笑讷。”

    这算什么意思?是要赶他走吗?

    皇甫曜不愿再呆下去,呆下去看她与那个男人卿卿我我吗?

    真可笑,他不明对方身份,就爱得如痴如醉不可自拔。

    “云老爷放心,在下明白。”

    “请——”云大义做出请客离开的动作。

    皇甫曜又岂能受辱,往林间移去,解下一匹骏马纵身而去。

    纤纤听到马蹄声,奔出院门,看到远去的皇甫曜:“皇甫曜——”

    他很想回头,可是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鸿沟,且不说她是栖云庄大小姐,就说她是南越新后,他们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是新后,他没有勇气与皇上争夺女人。当他知晓她的身份,除了纠结难过,就唯有放弃。他仿佛明白丑丫头当日的逃避,他们之间没有未来。

    皇甫曜定定神,拍打马肚奔得更快了。

    云雁天见女儿奔出,也跟在身后。

    纤纤站在显眼的巨石,目送林间的皇甫曜。

    “云儿……”

    “爹!”她转身依在父亲怀中,欲哭无泪,心中却弥漫无法消散的酸楚,“他走了,都不告诉我一声就走了。”

    皇甫曜没入林间,静静地张望着巨石上的她:她正偎依在锦袍男子的怀中,那样的甜蜜而安定。

    原来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她可以如此轻易地投怀送抱,只是一夜的工夫。或许他,才是她心中的挚爱、最重。草原时,她偶尔的心伤,眼里无法逐散的哀愁,也是为他吧。

    皇甫曜想到她投入另一个男子的怀抱,心事沉重,无法欢悦,无法释怀。原本在他心中清晰的她,变得模糊起来,他终究看不懂她的心,就像他从来都看不懂江纤云的心。

    这个时候,他怎会想到那个女人。那个一去就不会再出现的女人。

    皇甫曜怀揣着满腹的心事,走了很远,猛然回头,还能看到巨石上的她依旧偎依在男子的怀中。这样的男女才是天下至情之人吧,他不是她心中的他。

    他必须尽快忘掉丑丫头,忘掉云大小姐。

    皇甫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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