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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将军妾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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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从京城传来永康帝旨意:擢令栖云庄带回云大小姐尸首厚葬,栖云庄与南越联姻之事照旧。这一次,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不知永康帝(柴适)从哪里知晓,云雁天还有一位至今待字闺中的妹妹云雁华。联姻人选落在了云雁华身中,依旧是右皇后,封号荣贞。

    纤纤的灵柩就要离开洛阳了。 

将她埋心底(1)() 
第六十二章将她埋心底

    皇甫曜站行宫门前,看栖云庄八名彪形大汉抬出纤纤的灵柩,将棺材放到一辆马车上。即便是她死,她的棺材也是世间最豪华的,金玉相嵌的花纹,在离行宫百丈之外,停放着一糟最普通的青色油壁车。

    看不到油壁车的主人,只看到一名中年马车夫。

    油臂车内,坐着一个捧着胸口的女子,她纤出芬白的纤纤玉指,轻撩车帘,静静地看着外面。

    “云儿……”她的对面坐着一个戴着纱帷帽的男人,大雪之后刚刚放晴,从那熟悉的声音来辩别,正是云雁天,语调中极尽宠溺:“伤口还疼么?”

    面容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少女款款回眸,复将眼光继续投入行宫大门前,她不是看灵柩,不是看那样栖云庄忙碌的人,目光久久的停留在皇甫曜身上。

    “出发,去江南姑苏!”云雁天垂下车帘,暖声道:“有两月时间,你若不爱惜自己,只怕就真的难以再见他。”

    她不是无法忍受相思之苦,而是怕,怕皇甫曜在二月二十二日赶不回来怎么办。

    沉思间,手搭放在旁边的包袱上。

    “选择放弃皇后之位,选择从此不再是栖云庄大小姐,选择做个平常百姓的女儿……云儿,你真不后悔!”马车往南城门方向急驰而去,传出云雁天那满是赞赏的话语。

    “我不悔,做个平常女子,一直是我的梦想。”嫁给他,她可以与心爱的他相依,还可以守住当年对母亲的承诺,她可以很好的照料疯癫后的纤柔。

    清晨的阳光很明媚、灿烂,金色的光芒照在油壁车上,油壁车在两匹骏马的欢奔下,走得更快了。

    纤纤手捧着未愈的伤口,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

    “林金麒,我在林家等着你,等着你……”她在心里暗暗地道。

    ——这是分割线——

    正月十二,洛阳城内一片喜庆,今儿是栖云庄二庄主云雁华与南越皇帝的秦晋结合佳期。

    洛阳、京城两地的人很快忘了,就在一个多月前,栖云庄的大小姐云纤纤才刚刚“自尽而亡”。

    这是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柴适昨儿五更得到消息,说云雁华一行已经到京城馆驿安息。这对于柴适并没有丝毫的影响,换娶别人,他又得到了一笔可观的珠宝。据说云雁华出嫁的嫁妆并不比当初云纤纤的少。他想的只是云家的财力,对于所娶女人如何早已不再重要。

    已时许,声乐阵阵,宫内、宫外的喜乐混成一片。京城街道两侧挤满了百姓,个个引颈而望,期望着新后的送亲队伍。终于,馆驿门启开,随着一阵鞭炮声,从馆驿内走出一行侍婢。据说云雁华从栖云庄带来了八名侍女,这八名女子个个貌美如花,玲珑剔透,其间两名尚未入宫,就已被永康皇帝封为美人。 

将她埋心底(2)() 
皇甫曜与柴运又再度成为迎亲使,从洛阳一路护送云雁华抵京。

    这是一场世间最华丽的婚丽,当衣着一袭盛妆凤袍的云雁华登上婚车,所有人都频息观望,那漂亮的凤袍像耀眼的阳光般夺目,那一股醉人的芳香,让人重回春日百花之中……

    皇甫曜有些失神,他不知道当纤纤披上这身凤袍时是何模样,脑海中掠过她的眉眼,依旧是他熟悉的粉色裙袍。

    与他一起失神的,还有左边骑在马背上的柴运。

    南越朝的百姓个个欢欣,皇宫之内是最隆重的婚礼,满朝文武也沉浸在无限的喜悦之中。唯有皇甫曜与柴运,难消心上的惆怅,柴运早早就离了酒宴,而皇甫曜也寻了个藉口离开皇宫。

    两人虽一同出宫,却没有一起同行。柴运骑马在前,皇甫曜步行在后,彼此都能看到对方,却没有说一句话。

    “今儿是个好日子,找人喝酒去!”

    本想约皇甫曜一同前去,可柴运感觉出来了,皇甫曜自纤纤“自尽”之后,似乎在有意躲避他。柴运骑马出了城门,径直奔往郊外柴逍的草居。这座草居曾经的主人:柴逍去了!纤纤去了!可它还在在,看到这座草居,就让他的心头堵得慌。

    柴运手握着火把,静静的凝望再凝望,似在回忆什么,留在他记忆中的将永远都不会逝去,不会逝去……

    丢开火把,看火把落在屋顶,一点一点化成了熊熊烈焰。

    “云纤纤!云纤纤!江纤云——”

    茅居的主人已去,留下这屋子有何用。就让它与他们一并从人世消失,一并去另一个世界相伴她与柴逍。

    柴运高声呼唤着她的名,刻入他心底的名字,看到这座茅居就忆起与她第二次相遇。那次相遇,他有意外、有惊喜,这一次相遇,让他了解到一个真实的女子。

    柴逍的坟前依旧那样落漠,不知何时这里有了两株半人高的寒梅树,正月已至,才羞羞答答的绽出花蕾,零星地绽放出几朵红梅。它们错过了适合自己的季节,居然还能开得如此鲜艳而芬芳。

    “柴逍,你不会再寂寞了,她来了,她来了……”

    正借着夜月说话,林子小径上过来一抹黑影,越来越近,柴逍细瞧之下,有些意外:“皇甫曜——”

    近了,借着月光,柴运发现他的怀中抱着一个东西:神情极是疲惫,散发出烧焦衣料的气味。

    柴运有些意外,道:“你冲到火里了?”

    皇甫曜冷冷地道:“你太自私,你不要记得她,连我也不行。”

    纤纤对皇甫曜,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怀中那对金麒麟证实着他们曾有一段婚约,他们曾有一段那样的相知相恋,他已经再也觅不到关于她的痕迹。他想留下她的足迹,留下她的身影,哪怕只是冒险冲到火里抱着一具无弦的琴。 

将她埋心底(3)() 
无弦的琴,亦如她曾是无心的人,在她最落漠、无助的时候,是他的羞辱打骂,她就像这无弦的琴。他永远不会忘,他曾是如此残虐地待她……

    他亏欠了她,欠下了一生一世都难以赎清的情债。

    “这里躺的就是柴逍?”皇甫曜依旧怀抱着被烤焦一侧的古琴,只是烤焦而未烧坏。柴运可以想像,当时是如何的惊险,当他冲入火中,抢出来的只是一张无弦琴。

    柴运苦笑,抱着酒坛豪饮一口,指指墓碑上的字:“她一直引柴逍为知己,我想她唯一爱过的是柴逍吧?”

    她爱柴逍,如果真有,那已是过去,她爱他,爱的是他皇甫曜、林金麒。

    皇甫曜走近墓碑,怪异地用近乎吓唬的口吻道:“富贵候,本将军要你离她远些,她是我的,是我的……不许你靠近,就算你们重逢了也不行。你告诉她:让她等着我,本将军百年之后定会去找她……”

    柴运止不住狂笑起来:这太可笑了。她活着的时候不说,如今死了,两个男人还在这里说话。

    这是悲凉而楚酸的笑,谁也没有得到,留下的只是她给他们的记忆,她那永不褪色的浅笑,她那永远明亮的眸子,还有柴运心里那一曲仿若天籁的曲子。

    柴运笑罢,又狂饮几口烈酒,火辣辣的酒从喉咙处滑下,一路灼烈,就像她带与他那灼痛灵魂的伤:“听说,三月之后你就要去边城了。皇甫曜,不,林曜,而今你恢复了真实的身份……”

    这一切都是云纤纤的功能,凭着皇兄对她的那一点好感、那一份怜惜,她为林家平冤昭雪,林大夫人母女得已重见天日,为谢皇甫曜十余年来对南越的卓著功勋,林曜得以更回本来的名字,加封为镇国公,特准在姑苏敕造镇国府。

    “待安置好大将军府的事,我要回江南一趟。”他记得她离去时的叮嘱,她似有什么事没有说完,那是什么?林曜(皇甫曜)猜不出来。但以她的大度与宽容,林曜愿意试着谅解母亲,也愿意试着接受冤孽——母亲与仇人生下的同母异父的妹妹。

    “去吧,走得远远的。本王再也不想看到你!”是林曜给纤纤带来了太多的伤害,而他柴运只想把纤纤深深地掩埋在心底,在那里有属于她的圣地,只有她一个人,只有他们未曾实现的美好梦想。

    皇甫曜听罢,将怀中的无弦琴抱得越发紧了,道:“本将军也很厌恶你!”是柴运逼死了纤纤,看到柴运,他就会想到纤纤的死。

    “好,很好!咱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柴运苦笑着,不见皇甫曜他就不用忆起纤纤,不用面对内心的伤痛。

    皇甫曜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下了山坡。

    柴运抱着酒坛,头上的月儿有些朦胧,怎会有三个?不,一轮月、两轮月……他怎么也数清,每一轮月都像她的眼睛、都似她的笑颜。

    “纤纤……”柴运呼唤着她的名,温柔的、深情的:“本王……本王是洛阳王,是靖王府世子,可是本王不开心……不开心……纤纤,你是本王心里唯一的王妃……唯一的……”说到后面,他压抑不住地痛苦起来。

    哭着,哭着,就觉得疲惫,昏昏沉沉枕在柴逍墓碑前昏睡过去。 

将她埋心底(4)() 
洛阳,忠勇大将军府。

    正月十五了,一年一度的上元佳节已至,林曜今儿特意下令:准予府中年轻男女一日假,从十五中午一直到十六中午。

    这对于整个大将军府来说,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儿。

    林曜看着欢喜结伴去放河灯的婢女、家奴,心里出奇的落漠、孤寂,关于江纤云、丑丫头、云纤纤的点滴记忆像狂潮一般包裹着他的身心。他静静地坐在书房,会忆起与她第一次在书房的交手,从她身上遗落下半块冰玉雁……

    很快,这座洛阳的忠勇大将军府就要被皇上收回。他的府邸在江南姑苏,“敕造镇国府”这是多大的恩赐,而她留在大将军府的点滴记忆也会随着这府邸的易换主人而一并抹去。

    冬霜馆内,他一次又一次的对她打骂……

    春雨阁里,他鞭笞着她……

    书房里,他当着她的面,任意与江纤柔嬉情说笑……

    那一点一滴全都蓄满他对她的伤害,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今生他还有机会……就如他所言,“愿百倍弥补之”,然上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吗。

    祥管家从藿香手里接过莲子羹,道:“藿香,今儿你也出去放灯吧。”

    “我不去……”藿香固执地道,“大将军他……”她瞧出来了,大将军心里有人,时常坐在书房里发呆。

    祥管家道:“藿香,大将军心里容不下人了。你莫要为难自己。”张望着这座府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大将军有令,府里男丁三月后将随他前往边城,而女子可以各自回乡……”

    “我不要离开大将军,皇上不是令人在姑苏建了一座比这儿更大更美的‘镇国府’么,奴婢愿意跟着祥管家去哪儿,去侍奉老夫人和小姐……”

    祥管家见说服不动,长长地叹息一声,敲响房门:“大将军,该用宵夜了。”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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