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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战之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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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根本就来不及让他多想,一个又一个不知道从何方涌出来的匈奴人让他自顾不暇,根本就来不及分出更多的精力去寻找那个让他牵挂的白衣将军。

    身边穿着黑甲的士兵越来越多的倒下了,而匈奴兵更多的涌入,让他意识到了问题。

    匈奴人已经不是最开始那样,只是毫无防备的穿着毛毡子这样御寒的衣物了,越来越多的士兵身上已经披上了轻甲,也时有骑兵来骚扰,他越来越觉得不安,无措的抬起了头,望向黑甲军的前方,不知何时已经有一队的匈奴骑兵将他们之间截断,而白衣将军早就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

    “徐峥。。。。。。。”他慌乱的不理会身边士兵诧异的眼神,仗着自己还会那么点三脚猫功夫,他趁着一个匈奴骑兵过来骚扰直接,一刀刺进了他的心脏,拖着难受的身体,一把将那个匈奴兵推到了马下,他自己则是一跃上马。

    慌乱的驾着马匹冲进了人群,往前,收起刀落,意外的与等了半天感觉到情况不对返回来离影撞了个照面。

    离影看见他先是一愣,而后看他那副狼狈的样子,不用心思也知道,这位都干了什么好事了,知道他是徐峥心里牵挂的人,离影也来不及说更多的话,一手牵过白浅坐下骑着的马缰,一边掉转马头,往粮仓的方向跑去。

    还离得远就看见在粮仓附近已经被一群密密麻麻的匈奴士兵包围了,围了好大的一圈,隐约间还能看见,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中间的空地穿梭,刀光剑影,来往之间,散落成殇。

    不需要看的更加仔细,白浅一眼就能够认出,那个白衣蹁跹,武步惊鸿的人,便是徐峥。

    高手过招,只是须臾之间。

    不知是不是白浅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了,已经有匈奴的士兵拿着弯刀,开始回头张望了,就连被匈奴人包围住的十几个轻骑,也都开始时不时往这个方向来看,座下的马匹惶惑不安,刨着蹄子发出响动。

    人群中的徐峥只是往他们这个方向瞟了一眼,并没有看的太过仔细,全心的应付眼前的完颜木吒。

    倒是完颜木吒好笑的往离影他们那看了几眼,唇边的笑容越发的肆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轻声的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似乎,你的手下来了。”

    “怎么不准备突围么?”

    看似像是闲聊一样,完颜木吒没有等到徐峥的回答又往那边看了一眼,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嘴巴一嗻,半是嘲讽的看口说:“你的手下都是这么有才么,倒着拿马鞭?”

    “你可真是不懂情趣。”

    眼见着徐峥一直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完颜木吒索性就闭上嘴,不再开口说话了。

    可是他刚刚的话却不是说的一点效果没有,徐峥虽然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进行,可是心性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坚定,一个转身,回眸,他看见了一个凌乱让他挂心的身影。

    白浅,似乎是第一次骑马就连手上拿着的鞭子都是倒着的,身上凌乱的沾满了血迹。

    这样的身影让他莫名的觉得心安,心绪一乱,手上的动作一顿慢了半拍,眼前一道白色的寒光闪过,他听见耳旁传来一声尖叫,胸前一阵闷痛,黑色的瞳仁放大,只余下一个狼狈却不损倾城的人儿。

    “不——”

    这声尖叫是白浅发出的,前一刻,他还看见徐峥对他的回眸一笑,轻轻地,白浅知道他是笑了,他慌忙的还来不及回他一个笑容,就看见一把镶着各色宝石的弯刀,插进了他的胸膛,鲜血飞溅,他眼中只剩下的是他的笑容。

    空旷的场地上,数千人亲眼看见弯刀扎透了他的胸口,白色的衣甲染血,甚至连更多的动作都没有,徐峥一个人就在众人瞩目的无言中倒在了地上。

    离影哑然的想要开口,却发现嗓子干哑,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浅摔下马去。

    染了一身的鲜血,还倔强的看着徐峥倒下的方向,腿似乎因为掉下去的太急,摔断了,可是他依然用手往前一点一点的抠土,挪动,指甲上沾满了泥土,在雪地上拖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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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完结篇() 
国安七年一月,武帝驾崩,景帝即位,举国服丧三年,改国号为瑞平,同年一月征远大将军亦在与匈奴左贤王对战中,为国捐躯,景帝闻之痛哭失声,一日后追封为镇国公。

    “原来他并没有死。”

    文帝睿言半卧在御书房的摇椅中,倾城的容颜似有所思的不禁夹紧了,慢慢的阖上了一个他手中微微泛旧的书册子,放在了面前的书案上,景蓝色的书皮上分明还带有几个娟秀小楷攥写着《宋·景帝纪年》这样的字幕。

    温暖的阳光顺着窗口流淌进来,照得他一脸明媚,睿言往椅子上蜷缩的更紧了一些,像只高傲的波斯猫一样,高贵又无比的慵懒,打了个哈欠,微微的偏过头阖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了一层的阴影,他悄悄的在梦里睡了过去,唇边不自觉的漾起了一抹笑容。

    一阵不知从何处吹起的春风,莫名的从窗口吹了进来,没有惊动已经熟睡的人儿,却将原本摆放整齐的桌面,席卷的乱作了一团,一张薄薄的宣纸就轻飘飘的飞到了地上。

    午后,阳光肆意,春蝉也疲倦的趴在树皮上,不愿意叫上一声,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可是又不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极尽的传进了御书房。

    “吱嘎——”

    推门的声音响起,最先进入大殿的是一个青色的衣角,一闪,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无奈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睡到在卧榻上的睿言,走了过去,拿起被他仍在一旁的衣服,细心的为他披在了身上。

    左尘不得不为他这几年来,越来越迷糊的神经而叹上一口气了。

    他自己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因为受凉而感上风寒病了好几场,公务上是由他一直在撑着没错,可是。。。。。。忧伤的瞟了他一眼,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了,这才是他担心的,当年睿言为了生下小鬼差点难产,自那以后就是隔三差五的大病小灾的不让他省心。

    左尘皱起的俊朗眉眼,让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异样的神采。

    若是此刻睿言还是清醒的或许一下子就会蹦起来了,因为演了这么多年的苦肉计总算是有所回报了,不是?

    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半晌,手指留恋的抚摸着睿言因熟睡而变得越加安详的轮廓,慢慢发呆,突然他想起自己还没有查看小鬼的功课,不禁有些懊恼,匆忙的收回手,转身的想要离开。

    目光却被突然出现在视野中的一张纸吸引住了,左尘扬了杨眉,看了眼熟睡的人,捡起了那张纸。

    狂乱潦草的字迹映画了他的眼,这个字迹他无比熟悉,是他师父的字,只是纸上面写的内容却让他挺直的背脊,越来越僵硬,面色阴郁。

    信纸不长,是白浅,不,他的师傅,白逸之,亲笔书写的。

    言儿:

    对于你突然传来的书信让我感觉很诧异,不过既然你会这样问,必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吧。

    本来这些事情我和峥已经商量过了,准备保密的,毕竟你的父王养育了你十四年,如最初的协定,他将你教育的很好,而且。。。。。。我还是挑些重点和你说好了,其实陪伴了你十四年的“徐公公”根本就不是什么公公,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徐峥,二十年前声名远扬的大宋军神,在与匈奴人的一战中他受了重伤,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不得不分开。

    而你也是出于某种原因,我将你留给了当时的景帝,只带走了潋滟,却不想物是人非之际还能够在遇见他。

    孩子,我知道你因为左尘的原因还在追查当年的事情,可是作为父亲,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在继续了,过去并不如你想象的那般美好,不如就让他过去吧。

    逸之亲笔

    一张薄薄的纸张,被左尘握在手中,却感觉到千金中,因为上面所说的事情已经足以威胁到睿言的皇位,血统不纯,甚至都不是先皇的亲生子嗣,这一条就足够将他从这个位子上面拉下来的了,不管他在位的时候有多大的功绩,都不足以弥补这个致命伤。

    左尘越是想着某种可能,脸色越是难看。

    手微微颤抖着点着了书案上面的油灯,将信点着了,屋子里面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他不仅在心里埋怨师父,竟然这样不谨慎,咬了咬牙,暗忖着,应该找个时间回去跟他们好好的“谈一谈”了,想着又看了熟睡的睿言一眼,才皱着眉头走出了御书房,不管怎么样,眼下还是先查看儿子的功课重要。

    只是他没发现,门才一关,就有一个猫样的身影,悄悄的动了起来,那张绝艳的脸上还带着一抹得逞的笑容,睿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悄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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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时光穿不断流转在从前 ,刻骨的变迁不是遥远 ,再有一万年深情也不变 ,爱像烈火般蔓延 。

    记忆是条长线盘旋在天边 ,沉浮中以为情深缘浅 ,你再度出现我看见誓言 ,承诺在水天之间 。

    回头看不曾走远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

    喝不去忘情泉不让你如烟 ,前尘再怀恋望剑如面 ,挥舞的瞬间别再闭上眼 ,错过惊世的依恋 。

    回头看不曾走远,眷恋一人流连忘返 ,多少汗够温暖,你哭喊我呼唤 ,听清耳边的呢喃,别害怕风轻云淡。

    回头看不曾走远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愿这爱世代相传 。

    ————《此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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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喜脉?() 
雪峰平地入眼的是一片苍无的白,千里湖水冰封,终年不化,白雪尽盖,是谓雪域。

    然,这片鸟兽近乎绝生之地尽头处,确有人烟居住,在雪域的尽头是一片天然劈开的峡谷,峡谷内形态与外界迥乎不同,峡谷内四季如春,草青树茂,兽走鸟鸣。几个简陋的小木屋,就搭在峡谷中显而易见的地方。

    一个白衣老者道骨仙风的临水而立,卧栖靠在身后的树木上,双眼微闭似在思考着什么。

    一阵簌簌的树枝声被踩得分外清晰,不一会儿一个人影出现在老者的身后,恭敬地叫了一声:“师父。”

    老者这时才徐徐的睁开了眼睛,看向归来的徒弟,平静无波,上下打量了一遍自己的徒弟,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从徒弟沮丧的表情中就已经能够推知结果了,或者更早就已经知道了。

    半月前一个夜半瑾洛突然推开他木屋的门,拿着几片生涩的甲骨,和占卜用的铜板,面色凝重的跟他说:“师父,我要去找小师弟,刚刚我为他占卜了一卦,月内必有一劫,大凶之兆。”

    他自己对瑾洛说过什么似乎已经记得不太清了,乌月不自觉的偏过头,想了想,确实记不清楚了。

    不过那时他是有劝过瑾洛的,他不听,擅自跑了出去,那时他便以半年寿元为交换又为逸之占了一卦,卦象已改,死劫虽不致,却要历尽人间劫难,想起那个临死前将尚在襁褓中的白浅托付给他的老友,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也许就是他们一族人的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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