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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诱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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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朗冷眼瞧着,并未说话,想看看小娘子如何处理此事。

    “你是什么人?过往的人这么多,为什么揪着我不放。”静淑警惕地瞧着她们。

    “夫人,我们母女俩是从威海逃过来的难民,她爹被流寇所杀,我们身上的盘缠用尽也没有寻到亲戚,只好卖身为奴,求一口饭吃。今日过往的人虽多,可是穿得起绫罗绸缎、带着几个丫鬟侍从的却没有几人。面貌凶恶的老身不敢傍前,唯一见到的既富庶又仁慈的就只有夫人了,求夫人收留我们吧。洗衣做饭、打扫庭院,一应杂事,我们都可以做的。”老妇人边说边磕头。

    静淑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周朗,男人鼓励地朝她笑了笑:“娘子做主吧。”

    静淑抿抿唇,狠下心道:“我们家不缺下人了,给你们些碎银子先吃饭,再去谋别的出路吧。”

    那老妇人却不肯接彩墨递过来的碎银,哭道:“夫人哪,您就好人做到底吧,我们吃了这顿还是没有下顿,求您开恩收留我们吧,求您开恩”

    静淑心善,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忍,可是又不敢轻信,最终还是选择了依靠男人解决。从周朗手里抱过孩子,她转身走到丈夫身后,心安理得地依赖他。

    周朗瞧着小娘子笑笑,转过头看向那一对母女的眼神就不善了。

    “既是求一口饭吃,也好说,军中还缺做杂役的婆子,你们就去那里吧,我家里是绝不可能让来路不明的人进来的。”周朗语气淡淡地,却隐隐透着一股冷冽的寒气,吓得婆子不敢说话了。

    “军军中?我们不敢高攀,万一伺候不好军爷,那”娇俏的小姑娘跪爬着上前,楚楚可怜地看向周朗。

    “伺候不好就军法处置,乱棍打死,带走。”周朗已经不想听他们废话,命人提起两个女人就拖走了。

    看来是有人看不得他们过得好,千里迢迢地也要派个人来兴风作浪,好啊,周朗还真想瞧瞧这究竟是什么货色,自以为是到以为他们夫妻俩是傻子么?

    上了马车,静淑抱着孩子发呆。周朗长臂一伸,把他们母女俩一起抱在了怀里:“别怕,没有人能害的了咱们。”

    “我们都远离京城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咱们呢?”小娘子真的想不明白。

    周朗苦笑:“为什么?因为有些人就是看不了别人过得比自己好。还有些人,总以为他觉得重要的,别人也觉得重要,比如爵位、家产。既然这两个人送上门来,那我就要撬开他们的嘴,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作妖,让他们来的目的就是什么。”

    眼不见心不烦,静淑带着女儿依旧过着甜蜜幸福的小日子,直到有一天周朗突然笑着跟她说,到军中做杂役的母女俩已经现了原形。

    如今一个做了暗中接客的皮肉生意,一个专门管讨价还价,把门望风,所谓的母女俩配合默契,已经忘了初衷,很快就能套出话来。

花式宠妻第三十七式() 
静淑吃惊地瞪大了眼:“怎么会这样?”

    “若是好人家的姑娘;宁死也不会这样做的;哪怕是有人强迫。何况;在我军中;没有人敢去强。暴一个姑娘。军中的男人们素的久了;见到年轻貌美的姑娘;自然也会搭讪几句;甚至是塞些银子摸摸小手。若是女人自愿,开开荤也未尝不可。”周朗轻描淡写说着,拿着新买的木雕鸭子逗女儿。

    “你们这军纪竟然这般不严明?”静淑不解。

    周朗看着天真的娘子苦笑:“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有我这么好的定力?你怀孕一年;我几乎是素了一年,也没在外面拈花惹草。”

    小娘子心里美,嘴上却不肯认输:“这无关定力;是你这做将领的治军不严。”

    “呦呵!小娘子胆儿肥了;还敢编排你男人的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周朗把腰带一解;外袍哗地一下被扔到一边。

    静淑一见他目露凶光;吓得就想逃;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捉住软腰;箍在了怀里;朝着堂屋里扬声道:“来人;把孩子抱去给奶娘。”

    素笺垂着头进来,不敢看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主子,抱起床上的小妞妞;飞快地走了出去。

    “今天若不让你哭着求饶;我就不算你男人。”屋里清净了,周朗扬眉放下了狠话。

    静淑马上软了,伏在他胸前低声道:“那我现在求饶行吗?从妞妞过了满月到现在,这几个月里面,你就没有一天歇着的时候,要一回算轻的,若是狠了就我真的吃不消了。”

    说起自己这些天的勇猛,周朗很是得意,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以前我记得你每个月的时候,你还有几日身子不行的时候,如今倒没有了呢?”

    他有点担心娘子的身子,那么瘦弱的一个人,却给他生了个胖娃娃。刚生完孩子的时候,腰身还壮实些,这几个月下来,许是带孩子辛苦,竟然恢复到原来的杨柳细腰,走起路来蜂腰似水葱一般,别提多馋人了。

    无论多馋,若是伤害她的身子,他也能忍。

    “听奶娘说,刚生完孩子的半年里就是没有月事的,以后才会有。”小娘子羞答答地说了实情。

    天交二更,还不算太晚,刚刚从云端下来的男女还不太困倦,周朗便耐心地给她讲解为官之道。

    “小傻瓜,你以为做官只是按照章法办事就行的吗?你可知道为何我朝非常有才的诗仙、诗圣都做不了大官吗?那是因为理论是一回事,而做官是另一回事。军纪不严明不行,但是太严明了也不行。要在不触动底线的情况下,给下属一些自由。有些事,就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去想,别人想要的是什么?你能给他什么?他为什么要拥护你、服从你,靠法令压人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让下属真心臣服,这样才能免去很多安全隐患。”

    静淑偎在他怀里听得一知半解,身上酥麻的余韵还在,颤声道:“嗯,对。”

    周朗轻笑,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你听懂了么,就说对?”

    “不管懂没懂,总之夫君说的一定是对的。”

    “呵呵,娘子真乖,我真是上辈子积了德,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娘子。”周朗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抱着心爱的女人睡了。

    次日晚间,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果然被绑了来,周朗要当着娘子的面审问她们。

    “说吧,从实招来还可从轻发落,否则这些日子在军中,你们也应该知道整治兵痞的酷刑有哪些。”周朗沉了脸,双眸阴冷,静淑瞧了一眼,都吓得一抖。

    两个女人咬着唇恐惧地看一眼周朗,又瞧瞧他两侧按着刀柄的随从,有一个是那女子的恩客,对她还颇为喜欢。

    年轻女子就想这上过身的男人或许会怜惜自己,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他:“军爷,您替小人说句话吧,我真的不是坏人啊,不知大人让我招什么?”

    那军士轻咳了一声,尴尬道:“你有什么瞒着大人的,都从实招了,不然谁也不会保全你。”

    那女子幽怨勾人的眼神一挑,低声道:“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军爷竟然也如此无情无义么?我不过是收了几个银钱,伺候了军爷舒服罢了,你情我愿的,这也要用酷刑么?”

    周朗一直盯着房梁,都懒得瞧她,不耐烦地说道:“你是哪里人,为什么要来蓬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夫人面前,快从实招来。”

    说到这里,那一直沉默着装作与自己无关的老婆子沉不住气了,抢白道:“大人,我们是威海的难民来寻亲的呀,上次不是已经跟大人说过了么。”

    周朗突然转头狠狠地瞪她一眼,吓得婆子一哆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就留你一条命,否则先打断双腿,然后剜去眼睛,割了舌头,以后想说也没机会了。你根本就不是山东口音,何来的威海难民。你肯定会说老家在京城附近,嫁到了这里,这种糊弄人的鬼话就免了吧,老子不傻。”

    静淑何曾见过他如此狠厉的一面,吓得双手拢进袖子里,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

    周朗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换了温柔的表情:“娘子别怕,只要她们肯说实话,为夫自然不会为难她们。”

    年轻女子紧张地瞧着周朗,又瞧瞧跟自己睡过的那个军官,在他的眼神催促下,终于决定说实话:“大人,大人明察秋毫,小女子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大人的眼睛。我是威海人不假,却不是逃难的流民,而是青楼女子,这个婆子买了我,说是只要办到一件事,就放我走,给我自由。”

    周朗满意地点点头,和猜测地一样,果然是青楼出身。“让你做什么事?”

    “是是要想办法混进大人府中,勾引大人,离间您与夫人的感情。可是,我阅过的男人不说无数吧,也有几百个了,那天在丹崖山,我就看出来大人对夫人是发自心底的钟爱,不是外人能离间的。所以到了军营里,我也就认命了,再没有想过构陷大人,请大人饶了我吧。”

    周朗点点头:“你为了自由之身,答应别人做些坏事,倒也情有可原,念在并没有成为事实,本官可以从轻发落。你呢?老婆子,说说待本官上了圈套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周朗语气很轻,眼神却凛冽地像刀子一样,吓得婆子体如筛糠,连连磕头。自知瞒不过了,她哆嗦着说道:“我老婆子也是被人胁迫的呀,求大人饶了我吧。我的确是京郊的小商贩,有人找到我,说让我来登州一趟,买个青楼女子,再混进周都尉的府邸,搅得周府不宁,让夫人与大人反目成仇。再再”

    “再什么?”静淑都急眼了,这些人怎么这样坏,还好自己现在长了些心计,若是以前那般善良不识人,还不得着了他们的道。

    “再下药害死大人,造成是夫人下药的假象。可是可是我也是被逼的呀,而且我并没有打算真的要害大人,因为我知道就算真的害了人,我也得不到好下场的,所以进周府只是权宜之计,我是想着以后有了好办法,在说。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周朗面容清冷,扫了她一眼道:“是谁让你来的,又是用什么胁迫你?”

花式宠妻第三十八式() 
那婆子缩着脖子看一眼周朗;又垂头盯着地面;似是还有犹豫。一旁的年轻女子急的用胳膊肘捅她:“你傻呀?现在说实话也许还能活命;否则现在没命了;人家许给你的条件能实现?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这等人还是乖乖听命的好。”

    婆子咬了咬牙;痛声道:“是是衍郡王府的人来找的我。”

    周朗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等着她接着说,耐心已然快要耗尽。

    婆子又看了一眼他阴冷的脸色,终于和盘托出:“是庞嬷嬷派来的人;我们村是庞嬷嬷的娘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她在郡王妃面前是得脸的。我儿子早早的因病没了,只有一个宝贝孙子;前几个月因为打架被人打断了腿;关进了大狱。我们老两口愁得想上吊,这时候;有个男人找到我;说是只要我能办成这件事;就靠郡王府的关系的我孙子救出来。大人;我只有这么一个大孙子;他是我的命根子呀。我本也不是坏人;为了救人才迫不得已答应了,其实我也没想真的害大人,只是希望能够先保住孙子的命;以后再作打算。”

    “那人长得什么样子?你如何能确定他就是庞嬷嬷派来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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