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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师还有一师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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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小姐,一个人?”

    回到病房前,有人叫住了她。

    纪安言回过神来,“哦。”

    说话的是平日很照顾她的护士,很年轻很瘦小,待人也很诚恳。

    “天气冷,今晚还可能下雪呢,就不要出去了。你丈夫呢?不见他?”

    “丈夫?”纪安言看着她。

    “嗯。不是送你来医院嘛。你可真幸运!”到底是个小女孩,说起这个还娇羞地捂着嘴唇偷笑。

    “他… …送我来?”

    “啊?我没记错吧!你丈夫是姓慕的吧?我听到人家叫他慕律师来着。他每晚都来看你啊,今天怎么没来?”

    纪安言好一会儿才消化她的话,拉着她的衣袖,一时词穷。

    “那个,我,呃,我们闹了点小别扭。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是不是每晚都会来?”

    小护士恍然大悟般,然后又使劲点头。

    “有啊有啊!我最近值夜班每晚都在!你估计睡得沉所以才不知道。有次我在你房门外把东西弄翻,他还出来警告我,让我小声点呢。表情很不好来着。他是真的疼惜你!” 

191 只是告诉你,我想睡了,晚安。() 
封家可谓是人去楼空啊。

    封力南放学回来,就看到那空着的跳舞机孤零零地摆在哪。他脾气一上来,一鼓作气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蹭蹭地跑到书房去。

    扣扣扣了几声,他家老爹低沉地说:“进来。”

    他嘟囔着嘴,对那语气不以为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他坐在书桌边,闷闷不乐地仰头看着办公的人。

    “怎么了?”封焕正眼都没给他一个。

    他咕哝:“闷!”

    封焕手顿了顿,然后再继续办公,似乎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

    封力南不甘心地跺了跺脚,站起来问:“你不闷吗?家里好静啊,爸爸!”

    封焕终于施舍他一个眼神,却是风淡云轻,“不闷。”

    “可我闷啊闷啊闷得心里怪慌的!没人陪我跳舞,没人接我放学,没人给我讲故事!”

    “跳舞是女孩子做的东西,放学李小龙的母亲不是接你么。讲故事?你多大了,还要人哄你睡?”

    一句句堵得非常有道理,可他哪听得进去。

    “我想她了,我要她回来!”

    封焕睨他一眼,“别吵。”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封焕站起来鄙视他,“臭小子,她才不是你妈。”说到最后语气变得严厉。

    封力南傻傻地看着他,“爸爸,是不是你赶她走了?只有喵喵姐姐肯当我妈妈,没有人肯了,爸爸,我们去找她回来。一定要找她回来。”

    封焕听了一阵心烦意乱,把他轰出去,道:“别说她了,再说老子堵你嘴巴,听到没有?!”

    “家暴啊,奶奶,爸爸要家暴。我说找妈妈,爸爸就打我!”封力南半喊半闹地跑了出去,敲敲爸爸的门几声不果,自己的手反倒生疼生疼地。

    封焕把儿子赶出去后,就专注不起来了。本来应该继续看的证人宣誓证书扔到了一边。他起身,站在窗口边,拿出了手机。

    该死的屏幕一下就跳出那个人的脸。笑得天真无邪。

    “妈的。”他不由低咒。

    也不知道封力南那小子什么时候拍的,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把它设成墙纸。而他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撤下。

    就这样呆呆看出了神,越想越是心里闷酸,五味杂陈。

    一刹那,那名状思念的东西缓缓涌上心头。

    今天下午无意间经过十四楼,那些人就在谈论着培训的事。说某某某打电话回来,说挺苦挺累的。亚泰的培训会把律师们闭关在一个房子,填鸭式地灌输法律知识,每个周末就有一次模拟考试。

    他不禁在想:她那么笨,浑身傻劲一堆。不累也不苦?

    封焕看着那窗,好像倒映出她的影子,像之前的夜晚,她有一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后。脚步很轻,所以他并未察觉。只是待她走近的时候,那道剪影就这样悄然闯进黑玻璃上,与他的剪影叠在一起……

    不是没见过女人,只是那一刻心怔了一下,然后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前所未有的一种满足。

    那时她有些害怕,声音低低地说:“我没什么事,只是过来告诉你……我想睡了,晚安。”

    ……

    ……

    然那一点点地思念聚集在一起时,他却扬手一甩,把手机丢到床底下。

    心里烦躁得紧,离开的是她,想要他低声下气挽回她?没门儿! 

193 告诉他() 
纪安言懵懵地,直到很久很久。小护士看她不对劲,凑过去把手放在她双眼前晃了晃。

    “……哦。”

    许久,她才发出一个单音节。

    脑子乱极了。

    想起那夜他的吻,他的凝视,想那护士说他车祸第一个把自己送过来,还办了入院手续。她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手续是杨蕊办的。

    纪安言懵懵地坐在床边,太多东西占据脑袋,让她六神无主。

    为什么?

    既然都不在乎自己了,为什么要在自己看不到的背后做这些?她以为,在江羽西和自己之间,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他心底里,终究是有自己的吗?

    她坐在床上许久,考量了很多东西,似是深思熟虑的,但实质上脑袋里一点清晰的概念都没有。手胡乱地攀上手机,等嘟嘟声响起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拨电过去了。

    “喂。”

    一个清丽的女声,纪安言认得出,是慕向东的秘书。一时结巴起来。

    “哦,我忘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可她记得自己拨的是他的私人手机啊?

    慕向东刚从外头走进来,就看到秘书在接着自己电话。他坐下来,心不在焉问:“谁?”

    “不知道。不过很像纪律师的声音。”

    话落就清楚地见到他眉宇一拢,表情瞬间一变,伸手道:“给我。”

    秘书乖乖地把手机交了出去,再退出去。

    “喂。”

    纪安言一时词穷,手指紧张地搅着衣角。

    因为沉寂太久,她说出来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我。”

    慕向东并没有应话,一时间又像回到了过去的日子。可纪安言脑子乱,想到刚刚护士说的话,什么都豁出去了。反正她拥有的本来就不多。

    “你喜欢小孩吗?”

    “什么?”

    “我说如果,只是如果,假如,我们有了小孩,你会喜欢吗?”

    “……”一阵死寂。

    纪安言突然觉得这样的对话很累。她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开声了,不料一刻后却缓缓听到他命令般的低语。

    “把话说清楚。”

    纪安言坐在床沿,手无助地攀着腹部。那一刻心意已决。反正无论他决定如何,她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我怀孕了。趁现在还早,你要或不要马上说一声。”

    “…………”

    比刚刚更为冗长的死寂。这次她甚至听到了他加重的呼吸声,一呼一吸的,在房中拍打着节奏。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闭着眼睛,像犯人一样等待被判刑。

    久久,久久……

    那人终究是没有回应。

    一种心灰的死寂从胸口冒起。她几乎是自嘲地哼笑了一声。

    都猜到了,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纪安言,你是傻子吗?

    既然都不要了,就无谓再多说。她心灰地开口,“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挂了。”说话时心如刀割。

    “你现在在哪里?!”慕向东却仿佛不许她挂电话,立马问。

    “……中央医院。”

    她啪一声挂了,头埋进枕头里,可能因为心理作用腹部痛得很。 

194 那个即将出生的小不点() 
纪安言还沉浸在自己默然的悲伤中,殊不知在办公室的另一端她那段短短的谈话已经在某人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慕向东听到那消息时,一开始可谓是晴天霹雳。倒也不是坏消息,只是这么个时刻,这样猝不及防而降临的小生命在他脑袋里一时缓不过来。

    十五秒,他足足在电话里沉默了十五秒。

    却也是那十五秒中,他当机立断地做了一个会颠覆所有所有的决定。

    慕向东紧急地抄起外套,迅速地上了车,一边踩下油门一边给纪安言回拨电话。平日冷静惯了,今日却觉得心绞难耐。

    她刚刚说什么?要或不要你马上说一声?

    怎么可以!

    越想越觉心急火燎,一路闯了不少红绿灯。

    可纪安言的电话就是没人接。他放弃地把电话扔向一边,刚把注意力回放在马路上电话就响起了。他重新装上蓝牙,问:“什么事?”

    “这么严肃?”那边,王振打趣道。

    “有事快说。”

    王振也不打太极了,道:“今天纪市长被叫去问话了,手上的三个工程也同时被抽回许可权。明天有好戏看了。”

    “……嗯。”他犹豫了很久,才应。

    “下一步想怎么做?”

    慕向东默。

    须臾,他才道:“王振,”语音非常严肃,“我想停止。”

    “什么?”

    “你听到的。”慕向东抓着方向盘,收紧掌心,“钱我会打到你卡上。但你不要再继续了。”

    相比起愤怒,王振倒多了点好奇心,顺口就问:“哦?为什么?”

    慕向东看着那川流不息的车辆,眼神凝在空中的一个点。脑袋里一阵恍惚。有父亲的脸,她的脸,在重新交叠着。最后,父亲的脸逐渐淡去,余下的是她撒娇的笑脸,在回忆中柔软似水地握着他的胳膊,说:“快叫我老婆啊,快叫啊,不叫不让你吃饭!”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空间自己居然静静地笑了起来,略带罕见的傻气。

    那个小不点… …他会长大,会说话,会软软蠕蠕地叫他爸爸,会依赖他,会敬仰他。他会从拇指般的大小渐渐地越来越大,然后会走路,会上学… …

    很多东西瞬间就明亮起来。

    如果以前他对人生的概念始终是灰暗的,但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纪安言已经悄无声息地掌控着他的生命,给他一个家,留他一盏灯。

    “我只要她,和孩子。”

    他听到自己低声说。

    “她怀孕了?”

    “嗯。”说话时眉峰向上扬。

    *

    纪安言唯一没想到的是,会在医院重新遇到任锦。许是哭得伤心,身子很虚脱,所以渴了。可又嘴馋不想喝开水,便到医院楼下的贩卖机买菊花茶。

    任锦走过来时,说话有点惊讶。

    “你怎么了?”

    她问非所问道:“你怎么来了?”

    脸色很是不好,苍白无力,发丝凌乱地披散下来,煞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气势。

    “我到你家找你,阿姨说你住院了。”

    “哦。”

    任锦见她那副不想说话的样子,心里不由担心,跟着她走回了病房。

    “怎么了?眼睛红成这样?” 

195 突如其来的恶意() 
自从跟他挑明后,任锦也不再胡搅蛮缠,毕竟她也是结了婚的人。只是他或还没放下,时常在不少个半夜里,纪安言会收到他莫名其妙的短信。

    譬如说: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没有行差踏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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