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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追凶-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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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夏俊生直截了当地回答说,“我师傅与我一直是助养的关系,并没有办理过领养。倒是师傅的独子容启过世之后,师傅有意想收我为义子,还想办理相关的手续,被我拒绝了。”

第十六章() 
听闻夏俊生的话,时明亮和张维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宁致远。当日他们三人在容兴华家的别墅,谢玉芳曾说过夏俊生一直恳求容兴华收他为义子,被容兴华严厉拒绝了。而此时夏俊生却说是他拒绝了容兴华。

    宁致远也是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问道:“你与你师傅感情颇深,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夏俊生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师傅是因为经历了丧子之痛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如果师傅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庞大的家产和价值连城的收藏品,也许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但师傅的身份与普通人不同,我可以在他跟前尽孝,甚至是为他养老送终,尽所有儿子应该尽到的孝道。但我不想在法律上与他建立父子关系。”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方建业不解地问。夏俊生苦笑着摇摇头:“这完全是两个概念。俊生感念师傅的养育之恩,尽人子之孝是理所应当的。就算是容启师弟还在,我也要跟他一起分担起照顾师傅的责任。可是我只想尽孝道,不想背负上觊觎师傅财产的名声。不管师傅百年之后留下什么,我都不想要,他给了我父亲般的关心和爱护,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夏俊生的话完全与谢玉芳之前所的讲背道而驰,同样是围绕义子一事,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宁致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问了夏俊生一些其他关于容兴华的问题,然后跟他讲特案队还要继续想办法联系容兴华本人,让他回去等消息。

    “究竟谁在说谎?”方建业在送走夏俊生之后,回到办公室就迫不及待地问,“这夏俊生和谢玉芳说的完全就不一样嘛。”

    “我倒是愿意相信夏俊生。”陈锋舒展了一下臂膀说,“夏俊生是一个朴实的人,相反,谢玉芳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浮夸。”

    “你这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先入为主了。”时明亮睨着他,轻笑一声,“谢玉芳是有些做作,但也不代表她说的话都是假话呀。谁真谁假还得是拿出证据来。”

    宁致远点了点头:“对,夏俊生和谢玉芳两个人当中必定有一个在说谎,但究竟是谁,还有待调查。我倒是想起一个人,也许她会知道些内情。”

    张维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说:“你说的是勒秀兰,是吗?”宁致远笑了笑,颇有些英雄所见略同的意味看着张维:“你也想到她了?既然她与容兴华相识多年,关系却非同一般,想必她会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d市美术馆是以收藏、研究、展示各种艺术作品为重点的艺术博物馆。兴建于解放初期,整体为仿古式建筑,琉璃瓦屋顶,四周廊榭围绕,具有很鲜明的民族建筑风格。这里收藏各类美术作品几万件,除了中外书画外,还收集了一些丰富的民间美术作品。

    美术馆除了平日馆藏展览外,还会不定期的举办各种美术展会,另外还开设了一些供美术爱好者学习进修的长、短期培训班。而勒秀兰就是专门负责教学培训的教育部主任。

    宁致远和张维到达d市美术馆时,勒秀兰正在上课。接待他们的教育部干事说勒秀兰的课程并不多,她现在教授的这几个学生是各高校艺术系明年要参加研究生考试的在校生,他们今天的课程还有半个小时会结束。教育部干事问他们要不要把勒秀兰提前叫出来。

    看着教室里认真做画的学生们,宁致远摆了摆手,低声说:“别打扰他们,我们在这里等勒老师下课吧。”

    透过走廊里的窗户可以看到画室内只有四个学生,每个人很很专注地在面前大大的画板的画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女老师正在认真地指导着一个学生,这个人就是勒秀兰。她穿着一件淡蓝色改良中式对襟长袍,夹杂着些许白发的头发在脑后绾成一个发髻。素白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却显得很柔美、干净。虽然年纪大了,但不难看出勒秀兰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一个美人,就算现在,看起来也是给人恬静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半个多小时之后,学生们开始收拾画具。待四个学生都走出画室之后,勒秀兰才从里面出来。

    “你们是来找我的吗?”勒秀兰直接对守在画室门口的宁致远和陈锋说。即便上了年纪,勒秀兰的声音还是很柔和。宁致远拿出自己的证件,递到勒秀兰面前:“勒老师,我们是市公安局特案队的,今天来是想跟您了解一些情况。”

    勒秀兰接过宁致远的证件,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在递还给他的时候轻声说:“我们到办公室谈吧。”

    到了教育部主任办公室,勒秀兰先是倒了两杯水给宁致远二人,三人落座后,她缓缓开口道:“二位是不是为了兴华而来?”

    宁致远与陈锋对视一眼,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正是,看来勒老师也听说容先生的事情了。”

    “唉,”勒秀兰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和兴华近两年来没什么联系,但我们彼此都在关注着对方的情况。前几日我听说他的个人收藏展在青云艺术馆举办了,但他本人并未到场,而且我还听到一些传言,有的说他失踪了,有的说他倒卖文物被抓了,甚至还有的说他已经去世了。总之,众说纷纭。二位警官可否告诉我,兴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勒老师,你先别着急。”宁致远见勒秀兰一副焦急的样子,安慰道,“我们只是暂时联系不上容先生,对于他现在的具体情况还不了解,所以想来跟你打听一下关于容先生的一些事情。”

    勒秀兰平衡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我与兴华相识近四十载,对他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希望对你们能有所帮助。”

    宁致远点了点头:“勒老师,我们想知道关于容先生收养夏俊生一事的始末,不知道你对这件事了解多少?”

第十七章() 
提到夏俊生,勒秀兰长叹一声说:“俊生这孩子命苦,从小没了爹娘,后来连他唯一的叔叔也不幸去世了。那年兴华去他老家一带遇到了他,也许是两人前世有缘吧,他一眼就相中了那孩子,就把他带了回来。”

    “俊生这孩子聪明、懂事,从小就知道孝敬师傅,兴华很是喜欢他。但说到收养,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也不算是,因为兴华有自己的孩子,而且他妻子早逝,他不符合收养的条件,所以只是收俊生为自己的徒弟,一直供养着罢了。直到启儿,就是兴华的亲生儿子不幸亡故后,兴华倒是起了收俊生为子的心,可是这件事儿俊生并不认同。”

    “既然是容先生提出来的,夏俊生应该很高兴的接受呀,怎么会不认同呢?”宁致远问道。

    勒秀兰微微笑了笑说:“这个你有所不知,倒不是这个孩子没良心,反而是因为他想得太多了。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使然,俊生对于世俗人言很是在意,他说他不想被人认为是想谋利师傅的家产,所以甘愿一辈子只做徒弟,不做儿子。”

    “夏俊生的想法倒是与其他人不同。”宁致远不带有一丝情绪地说,“他就没想过这样做会伤他师傅的心吗?”

    “兴华对此是有些失落,”勒秀兰谈然地答道,“但毕竟俊生也算是他从小带大的,他也知道俊生的拒绝并不是因为冷漠和不知感恩,只是不想落人口实而已,所以后来他也就没有再提及此事。”

    勒秀兰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黯然的神色,接着说道:“再往后,兴华再婚,俊生更加不肯与兴华建立父子关系,这件事儿算是至此就撂下了。”

    “这里面有谢玉芳的原因吗?”宁致远继续问。勒秀兰微皱了皱眉:“谢玉芳有没有参与我不清楚,自从兴华再婚后,我与他的来往就算是中断了,倒是俊生逢年过节会来看看我。俊生说兴华和谢玉芳一直计划着想要生一个孩子,这样他就会又有自己的子嗣了。”

    宁致远默了默,试探着开口问道:“勒老师,有个问题可能涉及到个人隐私,不知当问不当问?”

    勒秀兰平静地看了宁致远好一会儿,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你是想问我跟兴华的关系吧?”

    “嗯,”宁致远点了点头,“我们从之前的调查中知道勒老师与容先生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刚才你也说了,你们相识近四十年,想必其中有一些缘由吧。不过,勒老师请放心,我们有自己的保密纪律,不会把这些传播出去的。”

    勒秀兰犹豫了片刻,目光深远地看着向远处,似在回忆般地说:“我从上中学的时候就认识兴华了,可以算是青梅竹马。我们那个时代不象现在年轻人这么开放,有话都憋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我们俩都知道彼此的心意,但是后来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们并没有走到一起去。不过同学和朋友的情谊还在,就是这样的了。”

    很明显,勒秀兰并不想把她和容兴华之间的事情告诉宁致远他们,也许是因为那段岁月已过去太久,不愿意再去追忆,也许是不想再让这些往事来打扰彼此现在的生活。总之,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就把她与容兴华的关系带过去了。

    事已到此,宁致远也不好再继续追问这方面的问题,只能换了一个话题问:“勒老师,关于容启的去世,你了解其中的情况吗?”

    提到容启,勒秀兰的目光又黯然了许多:“启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小时候是个很乖的孩子,可能是因为母亲早逝,兴华又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陪伴他,所以这孩子到了十几岁之后就变得有些叛逆。大概三年前,启儿晚上出去玩儿,回来的路上,与一辆货车相撞,当场毙命。因为他还没有拿到驾照,又是酒后驾车,所以交警部门判他负全部责任。”

    “这件事情对兴华的打击非常大,启儿可是说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年纪轻轻就这么没了。可怜啊!”勒秀兰拭着眼角的泪珠,连连叹息着,不知道她的泪是为容启的早逝而流,还是为了容兴华坎坷的人生,亦或两者兼而有之吧。

    宁致远微蹙着眉头问:“容启没有驾照?他开的是谁的车?”“啊?”勒秀兰沉浸在悲痛当中,一时没回过神来。“我是问容启出事的时候开的谁的车子。”宁致远又重复了一遍。

    “哦,是他朋友的车。”勒秀兰说,“启儿也曾经跟他爸爸提过要开家里的车子,兴华对他要求还是挺严的,坚决不许他开车。而且无论去哪儿都把车钥匙带在身上,就是怕启儿偷偷把车开出去。出事那天,启儿和几个朋友一起喝了酒,就把其中一个人的车子给开走了。”

    “把车子借给无驾照的人,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张维不解地说,“如果容启的车子是借来的,那车主要负责赔偿,怎么能说是容启负全部责任呢?”

    勒秀兰叹了口气说:“事后车主找不到了,车子是黑车,在交管所根本就没有记录,其他几个一起喝酒的人都不认识车主,他们说那天是启儿带他去的。”

    宁致远拧着眉,关于容启的车祸去世,本来他只是想顺便问一问,没想到这里面还另有隐情。他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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