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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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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婉松开戚氏,“听下人说今日娘亲回来时不舒服,便想着来看看娘亲,谁知娘亲睡下了,这才又走了,娘亲没事吧!”

    若是往日,听容婉这般说,戚氏定会将容婉搂进怀里,说上一句乖女儿,可是如今戚氏竟然有些稍稍沉默,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对容婉感觉有些愧疚。

    容婉见戚氏愣住,有些不解,“娘亲怎么了?”

    戚氏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道,“婉儿,娘亲为你寻了一门好亲事,来问问你的意向。”

    “亲事?”容婉一听,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这两个字她想起一个人。

    上一世,父亲被害之前,曾为她选了一门亲事,他是朝廷新贵,自幼父母双亡,凭一己之力,成了皇上重用之人,作为朝臣,才气有之,胸怀有之,谋略有之,作为夫婿,温柔有之,呵护有之。

    纵使她父亲被害,门庭清冷,他依旧依守婚约,对她呵护有加,温柔备至,只是那时的她沉浸在父母枉死的伤痛中,且心系旁人,无暇顾及与他,他却揪出背后害她父亲之人,锋芒毕露,惹人仇恨,起了杀机,被人用箭射死。

    她有泪,有恨,有悔,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再回来了。

    那时的他们还未成婚,她一开始也不愿成婚,可再想嫁他之时,他已经了。

    “婉儿。”容婉呆愣了很久,戚氏忍不住才出了声唤了容婉。

    容婉回过神,不好意思的冲着戚氏笑了笑,“娘,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爹娘都同意,阿婉自然是听爹娘的。”

    听见容婉这样的表态,戚氏自然欣喜,只是又想自己的夫君极为反对,不禁又愁苦万分。

    容婉见戚氏这般反应,心中有些疑惑,若说上一世的那门亲事,是父亲挑的,当时娘亲是有些反对的,只是如今再看戚氏如此态度,心下便有些起疑,便问道,“不过,不知娘亲选的哪一家?”

    戚氏还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中,来不及细想,便脱口而出道,“是太子侧妃之位。”

    太子侧妃,容婉一惊,连忙起身,“娘,怎么会是太子侧妃?”

    容婉此番动作,戚氏还以为容婉是惊喜所致,还得意洋洋道,“太子侧妃之位何等尊贵,若不是你二表姐即将要做正妃,你还得不来这个位子。”

    容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母亲竟然听了永乐侯府的打算,将她送给太子去做小,去帮衬戚嫣然,永乐侯府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怪不得她去侯府时戚老夫人对她的态度那般好,原是做了这般的打算。

    “娘,阿婉不愿做太子侧妃。”

    戚氏方才还在说侧妃之位多么好,此番被容婉打断,又听容婉这般说,自然有些不悦,“太子侧妃怎么了,哪个官员的夫人不得对其恭恭敬敬,有何不愿意?”

    容婉难以置信的看着戚氏,这是她的娘亲,不应该为她着想么?太子侧妃那是个什么鬼,说的好是太子的侧妃,地位多么高等,可再怎么说,也掩盖不了侧妃本是妾的事实,不过是个妾,哪里高贵荣光?

    况且,她从未想过要去攀高枝,她只是想找一人,安安静静的生活而已。

    “娘,就算那侧妃有多风光,又怎能比得上正妃之位,阿婉去了,也只能处处看人脸色,尽力保全自身,娘就舍得阿婉去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么?”

    戚氏一愣,心知容婉必是不会去了,这样一来夫君定然也不会愿意,可若她办不成此事,永乐侯府她定是再也进不去了。

    此番一想,戚氏竟然掉了眼泪。

    容婉自然看到了,看到母亲哭了,心中也是微微泛酸,话语更是软了下去,“娘,为何阿婉一定要做太子侧妃呢?”

    戚氏握住容婉的手,竟然有些梗咽,“我也不是非要婉儿你去做太子侧妃,可婉儿你知道,你的外祖母已经十多年不理我了,这一次她好不容易松了口,况且太子侧妃之位并不是不好,若你得宠,不仅荣华富贵,等太子登基之后,你父亲也能步步高升,婉儿,你就算我,你的父亲,不行么?”

    看着自己的母亲声泪俱下,容婉心中又何曾好过,只是太子的侧妃又有什么好过,太子的荒诞之名世人皆知,上一世戚嫣然不就是被太子的侧妃合谋至死么?

    可是母亲又十分想与侯府重修旧好,她能怎么做,真的只能按照永乐侯府的安排去做太子侧妃么?

    戚氏依旧可怜兮兮的看着容婉,那模样实在让容婉心疼的很,这是她的娘亲啊,她又敬又爱的娘亲,上一世的惨痛还留在心中,这一世她不是誓要家人平安么?不过只是牺牲她自己一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容婉顿了顿,轻声道,“母亲,容阿婉想想可好?”

    戚氏见事有转圜,便止了眼泪,抱了抱容婉,“婉儿,你要知道,娘亲也是希望你好的,可是娘也是别无他法。”

第三十八章 偷儿() 
小小的人儿倔强的站在那老人身前,一脸防备的看着走进来的人,他只知道要守在阿爹身边,不许别人伤害他。

    那老人干咳了两声,颤抖的伸出手,缓缓拉住小初的手,拽了拽,小初连忙转过头,“阿爹。”

    “小初,到我身边来。”那老人轻声对小初道,却不容他拒绝。

    小初转过身,看向容婉还有些犹豫,却听身后的阿爹干咳几声,连忙走到阿爹身旁蹲下,伸出小手笨拙的拍了拍阿爹的胸口,仍是时不时的看向一旁的容婉。

    容婉就站在原地端详着他们,那老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这位郎君,不如有话直说。”

    容婉已看了他们许久,被称为阿爹的人,乍一看那衰老的面容,还以为是五旬老人,只是细看,那人面上皱纹虽多,但观其发色,胡须依旧乌黑,就连身长,也比一般老人要高上些许。

    容婉顿了顿,“恕在下冒犯,不知老兄贵庚?”

    那老人见容婉此问,猛然一愣,待明白过来,不禁苦笑一番,自己如今这幅样子,怪不得,“今年三十有八。”

    容婉了然,能病成这般模样,想来已病了许久吧!

    容婉将视线放到小初身上,那人连忙搂紧小初,“还请郎君高抬贵手。”

    他们以为她会报官?

    也是,遇见这般情况,当然总是将人往坏处想,“不知老兄可否将你们的遭遇说上一说?”容婉看着他们道,“也许我能帮上你们一把。”

    那人自然看出容婉是个善心的,再看青黛星眸,肌肤清亮,一看便知是个娘子,既然是以男装示人,索性以男子称之。

    再想自己如今此番状况,咬咬牙,循循到来,“我们原是城门外杏花村人,前几年,我与小初的娘进京采买东西,却不料被一马车冲散,小初的娘就不见了,这两年我与小初时常进京来看,前一阵子我不幸染了风寒,又想省钱未请大夫,一拖再拖竟然病倒在这街上,小初一人无法将我带回去,就在这庙中过活,前两日身上最后的铜板也用光了,因此今日,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老兄怎么不回村子里去?”既然村落在城外,必定是不远了。

    那人垂下头,显然不愿意说。

    小初躲在他身旁抬起头看下容婉,遂即又低下头去。

    见他不愿意说,容婉也不愿强人所难,转身看向身后的白瑶。

    白瑶上前一步,将随身携带的钱袋递给容婉。

    她今日本未打算买什么,因此钱袋里只有二两银子,便将银子拿出来,放在他们二人的面前。

    “今日我出门匆忙,这二两银让小初给你请大夫,看了病你们便回去吧!”

    谁知那小初将银子拿起,小小的手掌摊开,又递给容婉,“大哥哥。”

    容婉看他,他却不好意思挠挠头,“方才那钱袋里的碎银够我与阿爹用一阵子了,不用大哥哥的银子了。”

    容婉没有接,倒是笑着摸了摸小初的头,“若是平日里,这些碎银自然够,可你阿爹生了病要请大夫,那碎银指定是不够的。”

    这病已不是普通的风寒了,花用自然是大的。

    小初回头看了看他的阿爹,见他的阿爹点头,他便小心翼翼的将银子收了起来放在怀中,再抬起头看容婉,“大哥哥,这银子就当是我借大哥哥的,大哥哥府中在哪?等小初有银子了,就会还给大哥哥的。”

    二两银,容婉不过是存个善心,没打算再收回来的。

    只是眼前的幼童带着倔强的眼神,容婉拒绝的话就没再说出口。

    “东城洛府,找冯伯便可。”

    小初咧嘴一笑,“多谢大哥哥。”

    “如此,我便告辞了。”

    “大哥哥,我送你。”说着,小初便走到容婉身旁,将容婉送出庙。

    容婉转身,看了那小初一眼,“那钱袋一会儿记得烧掉,莫被人抓住。”

    小初点点头,“我听大哥哥的。”

    容婉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大丈夫顶天立地,自要光明磊落,小初,你要切记,尊严是自己给的,若连自己都不要,那便没人将它当回事了。”

    说完,不管小初是否听懂,容婉也提步走了。

    这幼童以后的造化,便在他自己手中了。

    容婉与白瑶原路回去,直到看见冯伯的马车,才放慢脚步。

    “冯伯,走吧!”

    容婉刚回到翠竹苑,萤绿便迎了上来。

    “娘子,方才郎君身边的流光来过。”

    “有事?”容婉问道,若非有事,兄长是不会遣流光过来的。

    萤绿摇摇头,“婢子不知。”

    容婉看了看天,离日暮还有一段时间,“几时来的?”

    “大约半个时辰。”

    时辰还早,不如去看一看,怕是有什么急事。

    容婉到了甘霖院时,却得知兄长,说是一个时辰前便去了正院,期间还不曾回来过,也不曾出门。

    容婉顿了顿,莫不是此时依旧在正院吧!

    此番想着,却已经向正院走去,进了正院之时,不论是守门的仆人还是洒扫的婢女,此时都低着头,勤勤恳恳的做事,见容婉过来,行了礼也不敢多说话。

    应桃却在门外守着,容婉朝她看去,应桃便轻手轻脚走到她身边,怕惹了什么动静。

    “娘子。”

    “兄长可在里面?”容婉问。

    “郎君在,已经被夫人训了好一会儿。”

    被训?

    “你可知是什么缘故?”

    应桃低着头,“婢子也只是在郎君刚进去时听到过一句,郎君好像是要去学人经商,然后婢子就被赶了出来。”

    果然如此,兄长也是心急,殿试方才落第,又要去经商,不惹母亲生气才怪,可说都说了,这话还能倒回去?罢了罢了,只能想对策了。

    “现下娘亲气可消了些?”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应桃摇摇头,“不曾。”

    看来母亲这次是真的生了好大的气,只是兄长去之前既然吩咐流光过来唤她,想必是想她过来说两句好话的。

    只是她哪比得上父亲,若是父亲在,就好了。

    但看这天还白,父亲不到日暮是不会回来的,若是任由兄长一人在屋内,不定又要将母亲气成什么样子了。

    容婉叹了叹,一步步向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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