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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女先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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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平侯夫人笑了笑,“无妨,也好让我瞧瞧曾经的状元郎膝下唯一的徒弟技艺如何。”

    “是。”容婉坐在左侧,如此若是赢了,说明那曾经的状元郎文采不凡,若是输了,不过是那人的徒弟,倒不是什么打紧。

    此番棋局恰是平局,容婉是晚辈,昌平侯夫人便让了她一子,她没有推辞,伸手便在一侧落了子,与方才昌平侯夫人的技法不甚相同。

    昌平侯夫人看了容婉一眼,葱白的玉指执一黑子稳稳的落了下去,与方才所用技法更是大相庭径,因她退了一步。

    容婉未有犹豫,白子也是稳稳的退了一步。

    俗话说,以退为进,大约便是此番吧,又或者,进便落入圈套,面临四面包围,而退一步,则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两人厮杀,孙子兵法有云,若入险境,当破釜沉舟,此番,昌平侯夫人便完美的诠释了这一计。

    然,容婉这一招声东击西用的也十分不错。

    一来一往,竟过了半个时辰有余,只是亭台之中,不论下棋的两人,还是观棋的慕容玉娆,竟都纹丝不动,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棋局。

    慕容玉娆的棋艺不过尚可,两方厮杀,她都隐隐觉得危险,可她们二人不论谁,覆手一子都能扭转乾坤,她已经渐渐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更是下定决心,以后定要苦练棋艺,因她看着这棋局,竟隐隐感觉雀跃。

    许久,当昌平侯夫人静静落下一子,容婉却站起身来,深深鞠了一躬道,“夫人棋艺精湛,阿婉甘拜下风。”

    昌平侯夫人直起身子,看着面前的容婉细细打量,眸中不时透漏着赞叹,口中不禁道,“你还是将最后一子下完也不迟。”

    容婉摇摇头,“败局已定,阿婉不想再做无用之功。”

    昌平侯夫人笑了,“也许你再多加用心,反败为胜也未尝不可能。”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若你觉自己输了,但可能仍有一线生机,若你觉自己胜了,那自己的,也许是车前无路,死无葬身。”

    容婉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夫人让我,阿婉却不能恩将仇报,若不择手段,只为赢棋,那不是阿婉。”

    此话一出,良久,昌平侯夫人也未再说话,只是一直在研究棋局的慕容玉娆,忽然道了一句,“我为何看不懂了,娘亲,你们谁赢了?”

    昌平侯夫人笑了笑,摸了摸慕容玉娆的头,淡笑道,“娆儿,你棋艺实乃中下,若多与洛氏容婉切磋切磋,这盘棋局你便也能看透了。”

    慕容玉娆直起身,绕着容婉走了一圈,后而定定的看着她,时而蹙眉,时而嘟嘴,这才开口,“娘亲很少夸人,能得娘亲一夸者,定是才者出众,就好似那蔡玉姬,娘亲都夸过她一句呢!”

    容婉顿了顿,没有说话,因慕容玉娆还未说完。

    只听那慕容玉娆道,“且方才,娘亲对你笑了足足有四次,你可知一个时辰内,能让娘亲笑了四次,可不仅仅是才者出众之人,能让娘亲笑四次的,只有我能做到呢!”

    说完,却又不禁补充道,“自然,娘亲看见我,只需一刻四次也能笑够。”

    昌平侯夫人不禁摇摇头,“傻丫头。”

    听了慕容玉娆的话,容婉再次俯下身子,“多谢夫人看重。”

第六十九章 太多() 
昌平侯夫人微微抿了抿唇,柔声道,“娆儿莫在胡说,不过是随便说了两句,倒是被你传来传去。”

    慕容玉娆吐了吐舌头,不以为然道,“是她们说娘亲所夸之人必是极好,阿娆不过是听了几句,重复了几句罢了。”

    容婉自知慕容玉娆所言非虚,昌平侯夫人之名在一众才女中显得尤为响亮,若当代大儒之女蔡玉姬之才凌驾在才女之上,那昌平侯夫人的一根头发丝都要比她金贵。

    昌平侯夫人就相当于汉时替兄编写汉书的班昭,在整个大周的女子中无人能及,不仅头脑聪明,做事亦有章有法,极少人能从她的手中讨到便宜,而在二十年前昌平侯受陛下委任将军四处征战之时,昌平侯夫人就曾做幕后军师,可谓这大周朝的盛世也有昌平侯夫人的劳心劳力。

    对于昌平侯夫人,容婉是十分敬重的。

    只是当时不仅文采哗然,巾帼不让须眉之风的昌平侯夫人如今安安静静的待在阖府中,倒是无法与二十年前的她想比。

    听了慕容玉娆的话,昌平侯夫人又是不禁一笑,瞥了慕容玉娆一眼,后而又看向容婉,比方才还多了几分郑重,“昨日之事,我已得知,若洛家娘子你有事相帮,尽管开口便是。”

    容婉不禁顿了顿,昌平侯夫人此话,便是要两两相抵,从此天涯各路,互不相欠,只是这一次机会,她并非想要这么快便浪费掉。

    想着,容婉却道,“在此之前,阿婉并未想着如何赚取利益,此次于阿婉来说,并非以事论事的恩情,若夫人执意两两相抵,那阿婉便恳请夫人,自阿婉今日除了昌平侯府的门那日起,此事便一笔勾销。”

    说完,容婉便郑重的福了一礼,眸中无甚波澜,平静的好似一汪湖水。

    昌平侯夫人不禁噗嗤一笑,“你这个小娘子,倒是聪明的很,从今日起,我允你日日都可来与娆儿切磋棋艺可好?”

    棋艺如人,光明磊落,无半点阴暗可言,她拿她这么些年的眼光看容婉,倒是一个可交之人。

    容婉顿了顿,惊讶的看向昌平侯夫人,似是不能料到昌平侯夫人竟会如此,心中微微有些激动,却仅限一刻,便纳罕道,“夫人更是聪明,阿婉的小心思在夫人面前,更是不值一提。”

    “谁都会有不愿让人知道的小心思,不过是我看破了你的罢了。”昌平侯夫人摇摇头,后而又道,“虽你有所图,却不为害人,我能助你,自然可为。”

    容婉低着头,昌平侯夫人看起来很好说话,但若不是她真心实意的救助慕容玉娆,又竭尽自己的所能下了那么一盘棋,所说之话更是细细斟酌,又怎能让昌平侯夫人突破放心,将她归在安全之下呢!

    说到底,昌平侯夫人心中也有一方棋盘,如何落子,如何进退都算的十分清楚,她帮了慕容玉娆,昌平侯府夫人便给她一个与慕容玉娆日日切磋棋艺的机会,岂不已是两两相抵?

    自此之后,昌平侯夫人不会再帮自己了。

    如此想着,容婉却是深深鞠了一躬,道,“夫人之言,阿婉谨记在心。”

    昌平侯夫人又是深深的看了容婉一眼,这才看向慕容玉娆道,“娆儿,带洛家娘子下去吧!”

    慕容玉娆点了点头,不再打扰昌平侯府夫人,拉着容婉便走下亭台,不过经此一事,慕容玉娆对容婉的态度更是亲近了些。

    不论怎么说,此次见到昌平侯夫人,才是不虚此行。

    走出亭台水榭几丈远,慕容玉娆才笑嘻嘻的看着容婉,“爹爹夸赞洛氏女肖父,果真名不虚传,正巧你今日来了,咱们便多下几盘棋,切磋切磋可好?”

    还没等容婉应声,慕容玉娆便换来婢子拿来棋盘,容婉执黑,慕容玉娆执白。

    一开始听昌平侯夫人说慕容玉娆的棋艺不过尚可,当时还以为是昌平侯夫人谦虚,如此一看,半个时辰已经输了三局,说是尚可还真是不为过。

    连输三局,慕容玉娆显然十分不悦,却是噘着嘴看着容婉道,“怪不得娘亲夸你,可我输的也太惨了些,赶明同爹爹下棋时,爹爹又该嘲笑我了。”

    容婉哑然失笑,看着慕容玉娆道,“既然棋艺不好,为何要同侯爷下棋?”

    一句话问完,慕容玉娆却不禁脸红了红,嗫喏道,“爹爹说,若我赢他一盘棋,我的婚事,便交由我自己做主。”

    这条件倒是十分引人了。

    容婉顿了顿,问道,“那你想好好学棋么?”

    慕容玉娆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道,“自然想的,只不过府中请的先生哪有能下过我爹爹的,学多久都比不过。”

    说完,还甚是不满的道,“爹爹也就是娘亲的手下败将,可娘亲却被勒令,不许教我,你看,我的爹爹是不是老奸巨猾?”

    容婉不禁无语,如此夸赞自己的父亲是手下败将,老奸巨猾,除却多年在外征战,不理世俗的昌平侯,倒是无人能养的出这般的慕容玉娆。

    飞扬跋扈,倒是要有飞扬跋扈的资本才是。

    见容婉没有说话,慕容玉娆倒是离她近了一些,眼眸亮晶晶的看向她,“娘亲三局总能胜父亲两局,可娘亲从未夸过父亲,可娘亲既然夸了你,便是证明你棋艺精湛,阿婉,你可愿意教我?”

    虽在下棋之时昌平侯夫人忍俊不禁,眸中也不掩赞赏之色,但真真切切的夸自己一句,倒是真的没有,也不知慕容玉娆怎会咬着夸了自己不放,但见昌平侯夫人未曾反驳,容婉便?笑着接受了。

    想着,容婉还是正色道,“小娘子,棋我是可以教你,但夫人并未夸过我棋艺精湛,你莫再如此说了。”

    慕容玉娆轻哼一声,“你和娘亲一样,总是如此认真,都没有一丝乐趣可言,”说着,却又似想到什么,摇摇头道,“下次我带你见我爹爹,你就会知道还是我爹爹最有意思了。”

    虽是如此说,容婉还是稍稍冒了冷汗,心中却不知昌平侯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被慕容玉娆说成这般模样。

    想着,容婉无奈的摆了摆手,“莫要再说了,我知道的太多了!!!”

第七十章 蝗灾() 
虽是如此说着,但也许是容婉在昌平侯夫人面前过了脸,慕容玉娆对她少有设防,因此才叽叽喳喳的同她说了好久,直到夕阳逐落,容婉答应明日会来,这才放她归家。

    容婉在昌平侯府好些时辰,回到府中之后便有些疲累,膳食也未用便收拾了一番去睡了。

    等第二日清晨,容婉方才用过早膳,昌平侯府便遣了一个一个仆从过来相寻,生怕容婉食言不去一般,容婉无奈,遂带着白瑶去了昌平侯府。

    这次更是被慕容玉娆强行留在府中用了午膳,不过是未到夕阳西下,容婉便提早回来了,只不过萤绿说孟生来过,见她府中又离去了。

    想着孟生若有要紧事明日定会前来,她便在府中待着,一步也未踏出府去,连昌平侯府的邀约她也谢绝了,说赶日到府上再去赔罪。

    果不其然,孟生果然来了。

    容婉依旧在外院迎的孟生,将他迎到前厅坐稳之后,这才开口,“孟郎昨日前来可是有事?”

    孟生点点头,蹙着眉头看向容婉,有些愧疚道,“今年夏日极热,汴京周围多地发生蝗灾,已有不灭之势,陛下已命我随户部尚书前去救助灾情,明日启程,并不知何时回来。”

    此一番,竟是要来告别的。

    毕竟容婉如今在汴京无依无靠,而作为她的未婚夫婿,此时却要出趟公差,不论如何,都是不太放心的。

    不过显然,容婉是不关心这个的。

    一听多地发生蝗灾,容婉便疑惑的问道,“怎么这么突然,多地竟一起发生蝗灾?”

    孟生摇摇头,说起这些,语气之中便带些冷凝,“并非是突然,是地方官员对灾情隐瞒不报,才致使蝗灾的扩散。”

    若说地方官员隐瞒不报,只是若是多地,怎会多地的官员都隐瞒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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