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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恋二战-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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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空气凝滞,毫无预警,乌沙科特中士的冲/锋/枪骤响,一个点射,击中了这名苏军少校的胸膛。

    顿时,枪/声大作,苏军冲/锋枪/子弹近距离射击我军,两侧投来的手榴弹也在我们身边炸开,不用我下令,大家已全数趴到了开阔地里,并找机会还击。

    我们的一辆自行高射炮隐蔽在100米后的树林,此刻它开火了,炮弹凶猛地掠过头顶,这些炮弹在前方炸开掀起尘埃扬满眼前。另一辆自行高射炮车也迅速投入战斗,这一压倒性火力出人意料,我军前方百余苏军四散奔逃,匆匆忙忙隐藏到一片洼地。

    几个步兵连从道路左右两侧向前涌去,我们拼命向北推进。战斗群里的每位士兵都知道形势严峻,而这场短暂交火显得尤其绝望。

    我向身后战士们喊道:“想投降的人,可以留下,不想投降的,跟我突围!”

    我没有回头张望,耳边的脚步声,士兵们身上携带的轻武器,和个人的生活装备,我知道没人留在后面,所有战士都与我并肩而战。

    很快,我们来到一片居民地附近,我暗自祷告这里距杜纳河不远,而我们的防线就在那里。

    两辆老旧的t…26坦克据守在这里,我们缓缓靠近,炮塔指向我们,我们的平诺夫中士悄悄凑近坦克,用一枚锥形装药反坦克手榴弹将坦克炸毁。我们的一辆自行高炮的引擎被一发坦克炮直接命中,我蹲在冒烟的车旁,高射炮手仍在调整开火射击,鲜血顺着他的袖子淌下来。

    我下令射击,另一辆苏军坦克停下,车组人弃车逃窜。我带部队一齐冲进村子,村里竟没有我们认为的俄国士兵,只有村民准备了食物用以欢迎苏联红军,可惜来的人是我们。

    疲惫不堪、饥渴交加,破旧的军装上满是泥土、汗水,我们迅速拿起食物和饮料塞入口袋,或狼吞虎咽,完全没去理会惊恐不已的村民。

    太阳落入地平线,我们靠近目的地,突然有子弹从我们头上擦过,有惊无险。远处道路边缘,我们辨别出蹲伏在武器后的重机枪组人员戴着德军特有的钢盔,它的形状独特,很好辨认。士兵们已按耐不住,边靠近边用德语大声呼喊对方。直到我们接近彼此,对方瞪大双眼,惊讶无比地盯着我们。

    实施突围中,一些士兵赤足行进,磨损的靴子挂在马背上,军装已破烂的不忍目睹,白色的绷带染成红褐色,我们经历的战斗如此激烈。现在,我们终于得以喘息。

    我们的战斗群,筋疲力竭,我走进了一位上校负责的防卫区,向他作出报告。

    在参谋人员的簇拥下,上校穿着整洁的军装,站立在路口的一张桌子旁,桌子上摆有可口的茶点,身后不远处搭着一顶帐篷。

    我拖着疲惫的双腿,强忍着打颤,走上前去。

    “报告长官,我的部队现已归队!”我向他郑重的敬了个军礼,报上我的部队番号。

    他一句不说,出于礼貌,他只回了我一个军礼。

    我并不在意,桌子上铺着一张大幅地图,我向他介绍我的部队后撤路线。一连三天三夜,我和我的士兵们不停地行军,没有片刻休息,我的嘴说着我们的遭遇、对策、经过的线路,手指配合着指着地图,可我的眼皮越来越沉。

    “少校!”没有任何征兆,这名上校开始向我如狂怒的鹰隼般吼叫起来,“帝**人就是被你们这些粗鄙、毫无修养、肮脏不堪的下作份子,毁掉了声誉!给我打起精神,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地方,如果你还没有认清自己在为帝国做什么,还不如滚回去喝奶……”

    这是自我军校毕业后,再没听过的斥责,旁边的这些军官,有些人对我怒目而视,还有些人则尴尬不已。上校结束了他的训斥,最后,他对我道:“把你的肮脏的手指从我的地图上拿开,如果你要向我介绍你们的行军路线,你最好拿根树枝来比划!”

    我当即笑起来,嘲讽道:“不必了,我不想再打扰你们的聚会,如此‘高雅’的没有‘硝烟’的地方,我们这些粗鄙之人怎敢逾矩?”

    我毫不留恋,转身离开,几乎是立刻,我听到身后更加尖锐的抨击,那名上校一直咆哮着要降我的级,我挂着冷笑,毫不在乎。到了这种时刻,我丝毫不怀疑,帝国就是毁灭在这些自以为是尊贵、傲慢、冷酷、无情的人身上。

第105章 109 弗兰茨…最后战斗2() 
埃塞俄比亚的奴隶制是被入侵的意大利军队废除的。

    德国占领卢森堡的过程:德军未发一枪进入卢森堡,卢森堡陆军指挥官率领2个连的步兵设下路障,德军发现后派出一名军官举着白旗上前劝说对方投降。于是,卢军投降了,在被德军解除武装后随即被释放;并按时回自己家吃午饭。

    列支登士敦二战中保持中立,因为它与瑞士有协议;是瑞士的保护国。

    德军的u…176在二战中击沉过11艘商船;总吨位5万3千吨;它最后被古巴海军击沉。

    青霉素第一次救活人命是在1942年3月的美国;但当时产量极低;1942年6月时美国的青霉素储量只可供10个人使用。青霉素大批量生产是1943年以后的事#

    我带领部队转移到阿克尼斯泰。在这里的阵地,我们坚守了一周。此间,施乃德上尉阵亡,哀痛之余,我接到上级命令向南转进,衣衫褴褛的士兵们排着长长的队列,朝杜纳河桥头堡赶去。

    又过去两周,除了在一条薄弱的防线上我军有过据守;之后再次出发转北;渡过杜纳河。经过几次战斗,我军被撤换下来,上级令我们回到原驻守地。

    我和我的部下,几月来的紧张情绪被彻底释放,回归原驻守地,竟会有回家的感觉,这是不可思议的。

    可当我踏上那片土地,迎面竟遭遇苏联军队的撤退,我意识到我们的驻守地极可能被苏军突袭,当即,我和士兵们反击苏军,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眼前,我带着先头部队扑向了驻地。

    一路上,我的心脏犹如脱缰野马,狂烈巨跳,控制不住的焦躁冲击着我。

    有子/弹擦身而过,我不得不冷静的寻找残留的苏军,同时大声吼叫:“我们是德军!!”

    慌乱的脚步声由两侧传来,我指挥手下兵分两组包抄,零星枪/声在前方惊响,我不敢停顿跑了百来米,终于踏进原驻地的房舍前。

    “站住!不许过来!”一个瘦小的人影缩在地上,举/枪对着前方,她的腰杆挺的笔直,手拿止血布按着萎靡不振的爱德华的肩膀。

    “警告你,我会开/枪!”

    严厉的俄语,可我分明看到她拿不稳/枪的手,厉害的直哆嗦。

    我屏息,掏/枪,拉开保险栓,射击,几乎没有犹豫,一气呵成。站在她面前的苏联人脑袋开花,砰然倒在了血泊中,再无威胁她的可能。

    瞬间,她跌坐到地上,整个人垮下来,想到什么,她忽然朝/枪声回首,瞥见我后,双眸一闪,泪水落下,可她强行扯笑,笑的很是辛苦。

    “没事了。”我走到她身边。

    她抬头,我已蹲/下,去按副官流血的肩头:“怎么样?能挺住吗?”

    “哈特曼长官……”他吃了一惊,“嗯!”他眼睛红红的,自动按住伤口处。

    我点点头,执了她离开的手,一把握入掌心。

    “我会给您取出子弹……您会没事的!”白尹向他保证。

    “给我们五分钟。”我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呃……嗯,长官!”他很有脸色的回复,只是受着伤行不了军礼。

    再不等待,我抱起她,推门入屋。

    我的脸冰凉冰凉,我的心热火炙烤,我盯着她泛白的脸以及失血的唇。

    “弗……弗兰茨……”她惊魂未定的瞅着我突来的亲近。

    我把她提起来,猛地按上我的吻,在我见到她的那刻,我就想这么干了。

    我触到她柔软温和的唇,她木了一瞬,我缓缓摩挲着她,直到彼此的唇瓣发热,她慢慢地回应了我。我托住她的身体,闭上眼,翘开她的嘴,循序渐进的加深了这个亲吻。

    除了与她深吻,我想不出其他可做的事。

    这么多天未见,归途中期盼的心情,见到她危机四伏的焦虑,就算是在攸关生死的战争下,她依然令我牵挂,让我无法压抑的心动。我越吻越投入,不可否认,她对我有着特殊的致命的吸引,我,不能自拔,一往而深……

    自6月以来,各个残缺不全的部队,一直进行着持续不断的战斗。闭上双眼,暂时逃避恐惧,这样的睡觉时间,是按照小时、分钟、秒来计算,士兵们疲惫辛劳,东线艰苦的环境,已打垮了德国士兵的身体和精神。

    前线上级,要求每位士兵为自己的生存,苦战到底,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个月……就在我和我的士兵们,经历着困境和无法预估的损失时,传来了暗杀希特勒的消息。

    1944年7月20日,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伯爵将炸弹放到了元首的“狼穴”,试图炸死这个褐衫□□者。

    它的影响,波及到了东线最前沿的士兵。

    我无法表达听到这一消息后的想法。我们一直在为自己的家园,亲人的生存而奋战,但随着国内真实状况的传闻愈来愈多,加上政治领导人所做的训诫远离前线,不断有人对柏林领导人的诚实产生怀疑。

    一些人意识到,除了对政治领导人有利的事外,他们对我们这些年来付出的牺牲,遭受到的苦痛,漠不关心。我明显看出,前线战士的不满情绪正在水涨船高,日益高涨。

    每回我与白尹对视,每次她用微笑安抚我的灵魂,我寻求和祈祷的,便是能尽快结束这场令数以百万计的人卷入其中的战争。

    听闻,国防军林德曼将军是抵抗组的一名成员,他有着优秀的战术头脑,并竭力确保士兵得到最好的照料,他得到士兵们的尊敬。像他一样的最具才华、最值得信赖的军事指挥官,都试图杀掉无情又□□的国家元首,我毫不怀疑,德军在军事上已经不可能打赢强大的盟军力量。

    令我下定决心继续这场艰难无比的战争,原因之一是,苏军的行为,为他们证明了,侵入我们的祖国后,他们绝不会表现得彬彬有礼,更不会遵守人类的惯例法规。而几日来,一些深得士兵们信赖,并托付生命和命运的前线指挥官们,也成为希特勒实施报复追捕或杀害的直接受害者。

    暗杀事件后,军礼发生了变化。传统的敬礼是将手举至军帽或钢盔边缘,但现在纳粹举手礼取代了军礼。此令下达,我经常能看见整连士兵用他们的右手拎着饭盒,用以避免被迫强制执行对纳粹党/的忠诚。

    这样的场景几次都让白尹忍俊不禁,我抱着她,点着她小巧精致的鼻子:“注意你的言行,纳粹的‘政/委’也在部队里。”

    她好看的黑眼珠眨了眨,扁嘴:“该小心的是你。”

    我挑眉。

    她眯着眼:“我是女人,在你的部队里。”

    “你是我救的德籍医护员,”我对她眨眨眼,“这样的假报告,没人在意。”

    “假报告?你做过?”她显然不相信。

    我乐意告诉她:“一名从营部赶来的军士向我报到,他曾是一名武器专家,他告诉我,根据舍纳尔大将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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