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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似眉弯2:一梦华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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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华点头赞同道:“是啊,想必就是如此。不过只要我们闭上眼,还是能感觉到昨晚风雨交加的时候,如意沉浸在水中奋力挣扎的场景,甚至有人就站在一旁看着她慢慢地死去。”

    “然后便有了清晨的喧闹,尸首打捞起来了,被拖走了,围观的人也走了,就剩下此时的寂静,这样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寂静。”我脑中浮现了一连串的情景,感觉到生命真的很轻贱,昨日还灿烂地欢笑,今日已成了冤死的鬼魂。

    谢容华轻微叹息:“真是如水上浮萍,安静地漂浮,被打捞起来,就什么都不存在了,连痕迹都找不到。”

    抵达翩然宫的时候,我本以为会无比地喧闹,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一定不会与平日相同。然而我错了,翩然宫与往常没有分别,似乎更加井然有序。

    有内监为我们开门,几名宫女迎上前来施礼:“参见婕妤娘娘,参见谢容华。”

    “免了,你们家娘娘呢?”我朝着大堂望去,因为隔得远,什么也看不见。

    宫女恭谨道:“回婕妤娘娘,我们家娘娘在暖阁下棋呢。”

    “下棋?同谁下棋?”我不解地问道,心中立刻浮现了许多的不解,舞妃的贴身丫鬟昨夜沉湖而死,究竟有什么理由,让她今日可以如此平静,还有闲情与人下棋?

    宫女轻轻答道:“没有外人,娘娘独自下棋,同自己下。”宫女话音刚落,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脑中还是一片『迷』『乱』。

    与谢容华对视,彼此的眼中都写着两个字:茫然。

    执谢容华的手朝大殿走去,大殿也有宫女内监守着,对我们行礼。我们不予理睬,径自往舞妃的暖阁行去。

    立在门后,见得舞妃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桌案上摆放着一盘棋,她左手握白子,右手握黑子,正全神贯注地对弈着。

    我也不在意是否会打扰她,和谢容华一同迈过门槛,走至她身边。她恍若走进棋境,丝毫觉察不到我们的到来,眼睛望着棋盘,仿佛凝聚了所有的精神。

    谢容华打破宁静,启齿喊道:“雪姐姐,你如何一人在此下棋,还这般入神呢?”

    舞妃也不回头,只低低说道:“两位妹妹且先坐下,稍等一会儿便好。”舞妃的话,让我得知她已经觉察到我们,只是不便起身相迎,不便招呼我们。

    我和谢容华坐下,只相视看着,都不知何解,又不便说话,只默默地静坐等待。

    回想这一路走来的情景,似乎都无比宁静,玉镜湖的平静,以及这翩然宫的井然有序,加之舞妃的特别之举,让我有些费解。

    然而,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也许只有等一会儿与舞妃探讨,才会知道结果,也许,她也一无所知。

第50章 一重风雨一重凉() 
窗外微风吹拂,纤枝摇曳,一枝红杏斜斜地穿入窗棂,为什么她院外的红杏也是如此按捺不住寂寞,难道红杏生『性』如此?倚云而栽,攀墙而过,它们是在失落些什么,还是在追寻些什么?

    紫玉香炉青烟袅袅,氤氲着一段禅寂的光阴,我试图在这氤氲的烟雾中寻求宁静,可心里却隐隐地浮躁。

    我与谢容华坐在那儿沉默不语,而舞妃只一心关注自己的棋,左右对弈,我不知道她在推测什么,又或者是谋划着什么。

    半晌,她才放下手中的棋子,盈盈起身,走至我们身边,微笑道:“让两位妹妹久等了,实在抱歉。”

    我打量着舞妃,着一袭流霞的云锦宫装,略施粉黛,眉间隐现几许风流韵致,丝毫觉察不出有半分悲痛,很难想象今晨她知道自己丧失了一名最贴身的宫女。

    谢容华忙走上前,搀她的手:“姐姐,我和湄姐姐特意赶过来看你呢。”说到这儿,我想谢容华看着舞妃此时的情景,亦不知如何将所知道的事提起了。

    “姐姐好雅致,方才竟独自对弈,湄儿还是第一次看到呢,平日也会偶尔一个人钻研棋局,却无法左右相对,更别说自己下完一盘棋了。”我朝她微笑说道,似乎也避免提起与如意相关的话题,因为此时实在没有那种气氛。

    舞妃浅淡一笑:“呵呵,哪儿有什么雅致,不过是有些事想不通,自己排遣而已。棋并未下完,想不通的事依旧想不通,不如不去想,轻松自己,也轻松别人。”舞妃的话让我有些费解,又似乎明白些什么,她有心事需要排遣,而她的心事一定与如意的死有关。只是她表现得过于平静,平静得恍若不曾有一丝波澜。

    我轻轻走至棋旁,见棋局走得平稳,黑白二子相应,分不出伯仲,更不要说胜负了。我暗自惊叹,舞妃在如此情况下还能保持这样的心境,真是不容易。换作是我,一定是心『乱』棋『乱』了,人与人竟这般不同。我的棋艺,与舞妃相比,永远都是天渊之别,心境也不同一般。我多了份沉寂,她的是镇定;我多了几分淡漠,她似乎又带有几分热情。我的淡漠,是对人和事,她的热情,又似乎只对皇上。

    许久,我才缓缓说道:“姐姐,你的棋艺与心境真的很让我佩服,湄儿自叹弗如。”

    舞妃浅笑:“妹妹,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盘棋,自己是主角,就看你如何安排,如何布局了。其实,我也只是为一份挑战,或者是自我怡情,别无其他。”

    “棋中品人生,棋中知日月,棋中论成败,太多太多了,富含着禅机,又似乎一切都是空无。姐姐的知音是舞和棋,而我更多时候,宁愿慵懒地静坐,看一枚落叶,或者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我淡淡地诉说着,若是我遇到烦心事时,排遣的方式也有许多种。

    “我也不过是自我宽慰罢了,至于可以从中得取什么,就随意了,刻意去追逐的事,往往令人失望。”舞妃看一眼棋局,淡淡地说道。

    “姐姐,我实在忍不住,你真的没事吗?你这样子,倒让我更担心呢。”谢容华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看着舞妃急急说道。

    舞妃轻微地笑道:“没事,妹妹不必担心,真的没事。这些不过是小风小浪,算得了什么呢,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舞妃极力想要掩饰什么,却又真的做到了处『乱』不惊。

    “要做到处『乱』不惊何其之难,更何况此事不单纯是恐吓,而是真实地发生了,姐姐如此镇定,湄儿还是佩服的。”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是褒还是贬,事实上我想要表达的是舞妃的淡定,而不是想要说她心冷,我知道她不是那样的女子,不会这般冷情。

    舞妃转头看着我,清冷一笑:“妹妹,不这样,我又能如何?让整个翩然宫沉浸在一片悲痛中吗?或是让翩然宫的内监、宫女都去哀悼那逝去的人?如果这样,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我不,她们想要给我制造恐慌,我偏不让她们得逞,我要镇定,镇定得让始作俑者害怕,让她们陷入良心的不安。”

    “良心?她们还有良心就不会这样草菅人命,她们或许真的会害怕,害怕被人揭穿真面目,害怕行将接受的惩罚,而不是害怕良心的谴责。”谢容华对那些人的做法嗤之以鼻,一脸的恼意。

    舞妃倔傲道:“我就是要让她们害怕,我的翩然宫若纷『乱』,她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她们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想让我的神经高度绷紧,这是最高明的手段,在精神上折磨人。不过这手段还欠火候,她们没办法夺去皇上的专宠,只能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以为我会怕吗?”从舞妃的话中,很明显,她看得清一切,比谁都看得清,而她的镇定也成了以牙还牙的手段。她以静制动,不采取任何措施,就等着那些搅『乱』是非的人自己心虚。我实在说不清,究竟是谁比谁高明。

    “姐姐……”我欲言又止,一时间,真的不知说什么好。我赞同她的镇定,可是这样守株待兔又会换来什么呢?若是对方见计策失败,想出更多的计策,又当如何?

    舞妃看着我,眼神里隐含着深意,缓缓道:“湄妹妹,你放心,你想要说的我明白,所谓防患于未然,这次之后,我会更加小心。若真是惹急了我,我也会采取措施,难道只许别人主动,不许我主动吗?在她眼里,我傅春雪,没家世,只凭一支曼舞取媚于皇上,才侥幸得到如今的地位。人不欺我,我或许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不饶人。”舞妃的话中隐透着锋芒,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锐利,人不欺我,我或许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不饶人。这话似乎谢容华也曾说过,只是舞妃多了“或许”二字,意义又不同了。

    谢容华忙赞同道:“对,我也是这样,在后宫,能做到不主动欺人,已经是很难得的了。若还要做到被人欺,不反抗,就太傻了,我是不要做傻子。”

    我还是忍不住问道:“雪姐姐,如意的事,你是否知晓一二?”

    舞妃眉头深蹙:“我是有感觉的,我能感觉得到如意的死绝对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谋,有人陷害。”她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妹妹,我遣如意去给皇后娘娘送雪香丸,原本是要白天送去的,可黄昏后才拿到丸『药』,耽搁了时辰,以往这丸『药』都是如意亲自送去,别人送我不放心。没料到又下起了雨,如意这一去,就没回来。很晚的时候,我也派人悄悄去寻,因为是给皇后娘娘办事,我不敢过于声张,就遣了翩然宫几个内监去,结果一无所获。挨到天亮,才得到消息,如意已淹死在玉镜湖。”舞妃话有哽咽,看得出她心里亦十分悲痛,毕竟如意跟随了这么多日夜,如此贴心,若说不痛,都是虚假的。

    我握住舞妃的手,宽慰道:“姐姐,你心中的疼痛我都明白,我深有体会。”我想起了烟屏,我与烟屏的情义一定比她跟如意的要深,且烟屏是直接为我而死,如意的死虽跟她有关,却不如烟屏那般令人惊心痛骨。

    谢容华也安慰道:“姐姐,好好安葬如意,且要给她讨个说法。”

    舞妃悲伤地点头:“我已遣人安排好了,如意与我极为投缘,胜过涣霞,她的死我心中悲痛难当,只是我要忍耐,我要让谋划者知道,我傅春雪并不懦弱,她想看到我痛,我偏生要让她看到我开心。”舞妃语气坚定,脸上有着无比深刻的隐忍。

    “她?难道姐姐知道是谁躲在背后使诈吗?”谢容华疑『惑』地看着舞妃,似有不解。

    舞妃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自然是知道的,妹妹,能不有感觉吗?这么些日子,明里暗里谁看我最不顺眼?谁总是人前人后地讥讽我?谁总是与我处处争斗?”舞妃话中之意是指云妃,她认定是云妃与她作对。

    “你说的是她?只是她会这么做吗?做得这么明显?”谢容华也知道舞妃话中意思,略带惊奇地问道。

    舞妃冷冷道:“不会吗?她有什么不会做的,巩固自己的势力,整日召集一些人到她的云霄宫,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做些什么,难道不就是为了对付她眼中看不惯的人?而我,这几年,就是那个与她平起平坐的人,也是她最不喜欢的人。除去我,她才能心中豁然,然后再慢慢地除去那些不为她所用的人。”舞妃看向我,似乎在告诉我,我就是后面的那一位。尽管我的地位与云妃悬殊,可是我毕竟是淳翌最宠爱的妃子,宠冠后宫,至今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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