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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洗白手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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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声拖得长,苏虞一颗心也跟着提了一提。

第38章 血脉相连() 
裂缝一寸一寸地爬上了苏虞面上那张镇定从容的面具。

    秦汜想起什么;又加了句:“噢,我忘了,三娘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娘连窑子都迈了呢。只是,三娘的眼神儿未免也太好了些?”

    苏虞咬牙,把话岔开:“王爷,太后召你去她宫中。”

    秦汜挑眉;问:“何事?”

    苏虞敛眸答:“三娘不知。”

    话落;她又添了句:“太后原是命郑九娘来这御花园寻王爷,不料九娘半途家中有事;只得先行出宫回府。恰巧三娘当时在场;便委托三娘揽下这差事儿了。”

    秦汜闻言;若有所思。

    须臾,他起身;依旧是笑眯眯地道:“那便麻烦三娘带路了。”

    苏虞眼角微抽。

    他一个皇家人在皇宫里还要让她这外人带路?

    苏虞想着,忽然顿了下。

    思及此,她这才恍惚想起秦汜根本不是在这皇宫里长大的,封王建府之后更是鲜少进宫。

    所以才要把徐采薇安插进来吗?做眼线?

    当年大梁初立;大明宫初初建成的时候,秦汜九岁;同徐妃共居一殿。

    不想立朝不出半年;徐妃便死在了大安国寺;而往后秦汜便一直寄居在嘉元帝的五弟安王的府上;再未回过宫。

    据言;当年徐妃一尸两命在朝中曾引起轩然大波,秦汜出宫守灵一遭就再也没能回宫。

    当年,自徐妃被掳出京至突厥,以威胁降服正对其展开猛烈攻击的徐大将军徐凛,再到徐凛战死沙场,徐妃捧着徐凛的骨灰回了京,这其中足足历经了五个月。

    徐妃回京后,自请出家,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历朝历代入佛入道的后宫妃子不在少数,只是谁也不曾想到,徐妃在大安国寺中吃斋念佛的第四个月,竟被太医诊出了七个月的喜脉。

    举朝哗然。

    这道稚子开蒙的算术题朝中满腹经纶的百官谁都会算。

    大家都心知肚明:徐妃腹中所怀子嗣非皇家血脉。

    那是个孽种。

    嘉元帝勃然大怒,立即下召赐死徐妃。

    只是徐妃还来不及饮下那杯御赐的毒酒,便三尺白绫了结了两条性命。

    至此,诸人看秦汜的眼光便多了些不同的意味。

    当年徐妃回京毅然出家,秦汜便总是寻机会出宫,偷偷地去看一看母亲。

    其中一次,他无意间发现了那个“孽种”的存在。

    他指尖发颤,却始终不言不语,独自悄悄地期盼那个弟弟或是妹妹的出生。

    他极盼望这个新生命的诞生,这个与他至少有一半血脉相连的新生命。

    这世上与他同血脉的人,无一真真切切地关怀过他,以至于他总觉得自己太过多余。

    秦汜在母亲低头抚摸日渐隆起的肚子时的目光中,看到了嫌弃、纠结与痛苦。

    想来又是一个多余的生命。

    不知数年前,换作他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一般的目光。

    快出世。

    世人皆弃你,有兄长疼你。

    然他清楚地明白一旦有人知道了这个生命的存在,迎头便是灭顶之灾。

    这秘密保守住了四个月。母亲在寺里素是独来独往,还真无人注意到一个幼小的生命正在悄悄酝酿。

    只是不料母亲的一次晕倒,寺里诸人恐慌,竟去宫中请来了太医问诊。

    脉一搭,走珠之势无所遁形。

    事情败露的时候,秦汜第一次尝到无能为力的痛苦。

    他曾在梦里与之相会的弟弟妹妹决计活不下去了,连带他母亲的性命都堪忧。甚至――

    连带上他。

    九岁的秦汜竟预料到了朝中会有人提出滴血认亲这一招。

    他觉得可笑。

    他当然是他那可敬的父皇的亲儿子啊,不然何以母亲如此冷待于他?

    一片吵闹声中,安王站了出来,把他带回了府。

    他言:你往后便住在五叔的府里。

    这一住就是六年。直至秦汜十五岁那年封王,建了自己的府邸,才搬离了安王府。

    苏虞心里唏嘘。

    这般想来,他还真不曾在这宫里住过多长时日。倒还真不如她这个在宫里住了近二十年的外人。

    苏虞叹口气,提步走在了他前面。

    秦汜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可不一会儿,这一前一后就莫名其妙变成了并肩而行。

    苏虞一面走,一面微仰头看到秦汜的半张侧脸。

    她好像忽然明白太后为何要命郑月笙来这御花园寻秦汜了。

    这不是正在给这两个小年轻创造机会好好相处相处吗?

    看来张太后还是如前世一般的心思,打算撮合这两人。只可惜郑月笙是没懂她的心思,还是压根不满意这门亲事,说将这差事交给苏虞便交了。

    依苏虞看郑月笙不至于傻里傻气瞧不出太后的心思。

    那么便是后者了?她不乐意?

    莫不是还在惦记她那情郎。

    苏虞忍不住又偏过头,悄悄打量起秦汜。

    这人围观了一场郑月笙的偷情戏,不至于还会对她毫无芥蒂、不计前嫌?

    苏虞打量半天,也没从秦汜那张一派从容与悠闲的脸上瞧出半分蛛丝马迹。

    苏虞心头微叹,收回了目光。

    刚转过头,身旁这人忽然冷不丁地问:“酒好喝吗?”

    苏虞噎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好喝。”

    秦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苏虞攥了攥手里的帕子。她突然担忧起秦汜会不会把她挟持至偏僻无人处,质问她那张纸上的“姝”字。

    好在接下来便是一路无言,倒也相安无事。

    行至张太后寝宫,苏虞在殿门口辞别了秦汜,独自回了自个儿的小殿。

    也不知张太后见了秦汜一人,而不见郑月笙踪影,会不会恼怒自己一番苦心做东流。

    这下有意思了,张太后极力撮合的这一对儿,各自瞧不上各自。

    郑月笙八成是嫌秦汜放荡太过,实非良人,秦汜只怕也不想戴那绿帽。

    张太后这线怕是难牵呐。不过前世牵起来了倒也是真的,还牵成了一桩美事。

    那会儿子“晋王因丧妻遁入空门”的传言都传到她这太后的耳朵里了,何况郑月笙没死的时候,晋王宠妻如宝也是出了名的。

    苏虞摇摇头不再想这些,自个儿都顾不过来了。

    她回了自己的小殿,甫一进殿,满殿的墨香。她叹口气,继续提笔抄起佛经。

第39章 太后牵线() 
佛经将将抄了一半之时;张太后便心痒难耐地想要验收成果,便派人去偏殿里传话,命苏虞把抄好的佛经呈给她瞅一瞅。

    苏虞只得遵命。抄佛经的这些许日子以来;她真真是头一遭觉着字写得好未必是一桩幸事。

    张太后还真是不客气,二话不说就把她拘在宫里累死累活地卖苦力。

    她已经小半月不曾回苏府了,也不知府里如今是个什么样子。

    不知阿兄的婚事操办得如何了。苏瑶也该出嫁了,不知她是否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就要出人头地了。还有二房之主;她的二叔苏进。盘算着日子;苏进也该得了信正往京城赶了,长女出嫁;纵然是做妾;做父亲的也该回来看看。

    对于苏瑶入东宫做太子侧妃一事;苏进只怕是同吴氏苏瑶等人一般欣喜的,他怪她父亲藏私不肯给他机会;连个京官都做不成,如今有太子这条线,他自然愿意顺杆爬。

    苏虞记得,苏进进京后不久;便一跃成为太子舍人,连升几品。

    苏遒对这桩婚事本就不满。如今朝堂形势紧张;太子平庸;诸位王爷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朝堂上暗流涌动;苏家始终保持中立。可苏瑶这一嫁;可不明晃晃地表示苏家是太子这边的吗?

    可苏遒到底只是苏瑶的伯父,且苏家大房二房素有嫌隙,对于苏瑶的亲事他能置喙的余地很少。

    苏进不在京城,吴氏小打小闹他都随她去了。

    苏瑶的亲事他劝了几句无果,便也成定局了。

    苏虞倒觉得无所谓,吴氏和苏瑶早已是朽木难雕,随了她们的心意去了便是。

    至于太子最后失势,累及苏家依苏虞看,这步棋还是得按原定轨迹走,至于怎么下就由她布置了,自是不会重蹈覆辙。

    苏家势盛,要想躲过灭顶之灾,只能主动式微,拔掉嘉元帝心上的那根刺。

    太子失势已成定局,她只需把秧及苏家改换成秧及苏家二房,把父亲清清白白地摘出来。

    二房垮了,苏遒定会站出来担责,苏进鬼迷心窍,宁国公苏遒是慈兄也是忠臣,嘉元帝也没了由头赶尽杀绝。

    可别怪她心狠,若不是苏进偷拿了父亲的虎符献给太子,苏家至于败得那么惨吗?

    如今与突厥战事愈发紧张,瞧父亲的样子似是非上战场不可了,太子越早失势,越有利把苏遒摘出来。

    若是能在虎符送达苏遒手中之前,太子就垮了,就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苏遒牵扯进去。只要不拖苏遒下水,苏家就能保得住。

    苏虞一路上思绪纷飞。

    苏虞手里拿着一卷抄好的佛经,剩下的一大摞都由身后的蝉衣抱着,主仆二人跟在小宦官的身后往兴庆宫去。

    苏虞微叹口气。

    也不知那日茶楼里江行被她戳穿身份之后,面上镇定心中是何感想。她还需他为太子失势添砖加瓦,也不枉她前世栽培他良多。

    正想着,兴庆宫的轮廓已渐渐映入眼帘,苏虞敛了神思,收拾好表情进殿。

    进了殿,她这才发现殿内可不止张太后一人。

    张太后姿态悠闲地靠坐着,眯着眼享受身旁侍女有节奏的打扇。

    其下首坐着一风流倜傥的年轻郎君,正悠悠然地品着茶。

    正是秦汜。

    视线再往右偏一点,秦汜的旁边,一妙龄女子正坐于几前埋首作画。

    此刻,作画的郑家九娘郑月笙似遇着瓶颈了,素有善丹青之名的秦汜俯身指点了几句。

    真真是才子佳人。

    这一幕不偏不倚地撞进苏虞的眼中,意外地和谐极了,偏要她这个外人来打破,竟叫她生出几分过意不去的心思来。

    张太后还真是不遗余力地为这两人牵桥搭线。

    有宦官通报:“苏三娘子到!”

    张太后这才掀了掀眼皮,睨了眼殿内立着的娇娘子。

    苏虞俯身行了礼。

    张太后慵懒地摆了摆手,她身旁的宫女立时会意,连忙替她传话:“呈上来。”

    苏虞递上她手里的那一卷,跑腿的小宦官接过,又赶忙呈给上首的太后。

    张太后接过,随意地翻看起来。

    苏虞立在殿中,余光里秦汜和郑月笙还是一副琴瑟和谐的模样。她下意识地撇了撇嘴。

    张太后这时发了话:“三娘果然不负所望,辛苦你这些时日了,该好生赏你一番。可我思来想去,金银绸缎也未免太过俗气了,配不得这字。三娘自己说说,想要何物做赏赐。”

    苏虞忙笑着推辞:“太后谬赞了,三娘拙字能得太后赏识,实乃三娘之幸,哪还敢讨要赏赐。”

    苏虞心中暗道:张太后还真是瞧得起她,她这字不过习得母亲之字五分罢了。若说母亲传得王右军三分气韵,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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