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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洗白手札-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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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汜说完,笑着起身出了新房,去外头大堂内敬酒了。

第59章 洞房花烛() 
秦汜走后;房中便彻底安静下来,遥遥听得外头的喧闹声。

    蝉衣打了帘子进来;手里端着红木托盘,其后是几个眼生的丫鬟――想来是晋王府上的侍女了;也端着盛着各式菜肴的托盘,依次放在原木桌上;置出一整套席面。

    蝉衣搁下托盘,走至塌沿,扶着苏虞起身至桌边用膳。

    王府里的侍女置罢席面;福了福身子;齐声恭敬道:“王妃请用膳。”言罢;便不声不响地都退了出去。

    蝉衣站在苏虞旁边为其布菜;拣了自家主子爱吃的菜放进碟子里,叹道:“往后还得跟王府里的厨子通个气。您最是挑食的了;没个诚心合口味的菜,饭都吃不多;好在这席面的种类倒齐全。”

    苏虞不言,举筷尝了几口。拜堂的时候饿得紧,眼下却好像饿过了,一桌子菜瞧着半点胃口也无。

    几口菜下了肚,便饱了,喝了一点莲子羹;便再也吃不下了;索性停了筷。

    苏虞静坐在黄花梨木凳上;觉得脑袋似乎更沉了。

    难不成是那合卺酒喝得上了头?

    苏虞抬手招来蝉衣,道:“把凤冠摘下来。”

    蝉衣有些犹豫。

    苏虞道:“都拆了,妆也卸了,也没人会看见了。”

    蝉衣嘴角微抽。晋王爷不是人吗?

    苏虞见她半晌没动静,自己抬手摘了那缀满宝石珍珠的凤冠,顿觉脑袋一轻。她淡淡道:“总归是要拆的。”

    蝉衣遂遵命替她拆了发髻,卸了妆。

    用皂角洗去脂粉后,蝉衣惊疑:“娘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苏虞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脸,怔愣问:“很吓人吗?”

    蝉衣忧心:“您是不是哪不舒服?”

    苏虞皱了皱眉。一早上到现在都昏昏沉沉的。她叹了口气,吩咐道:“无大碍,扶我上榻歇息一会儿。晚间晋王来了,你便唤我起来。”

    瞧她言语间不容置喙的样子,蝉衣诺诺应了“是”。

    大堂内,酒席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虽说晋王不怎么得嘉元帝的看重,也再怎么说也是个正一品的亲王,亲王大婚,还是太后亲赐的婚,京中有几分势力的都赏脸莅临了。

    秦汜推杯换盏间,不知不觉便喝得有点多了,敬最后一桌的时候,恍神想到适才用秤杆挑起红盖头的那一幕。

    美人低垂着眸子,盖头挑起,抬眸软软地看他一眼。杏眼剪水,盈盈一汪清泉,搅乱了一池春水。

    哪哪都美,只除了那脸色近距离瞧着便显得略憔悴了些,胭脂都掩不住的苍白,一副病弱西子的模样。

    秦汜微微皱了眉。身子太差了可不行。

    他转而又想起进洞房时,她被门槛绊了一下却恍似失去知觉一般,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虽说只一瞬便又站了起来,却总觉得她是在强撑。

    秦汜想着,心里有些焦灼。

    有宾客起身敬酒:“王爷,下官敬您。”

    秦汜回神,笑着回敬。

    “祝王爷王妃琴瑟和谐,举案齐眉!”

    “谢杨大人吉言。”

    婚房外,蝉衣领了苏虞的命在外头候着望风。一闻晋王爷的脚步声,便赶紧打帘子进去唤她起来。

    夜色深了,外头喧闹声也低了下去,蝉衣木着一张脸候着,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蝉衣一个激灵猛地转身进屋。听这无所顾忌又有几分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十有八九便是今晚的新郎官了。

    蝉衣疾步奔至榻边,见苏虞仍睡着,赶忙唤道:“娘子,娘子,快起来,王爷来了。”

    榻上之人毫无动静。

    蝉衣急了,伸手轻拍了拍苏虞的肩膀。

    “娘子!”

    苏虞仍是毫无要醒的意思。

    须臾间,便闻身后的打帘声。晋王爷进来了。

    蝉衣赶紧退到一边。

    秦汜进了屋,看见床榻上罗帐掩映间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儿,没有说话。他抬眸看了眼她身边的侍女。

    蝉衣颇有些战战兢兢,又忧心不省人事的苏虞,磕磕巴巴道:“王爷恕罪。娘子她偶感些许不适,便先行上榻歇息一会儿”

    秦汜顿了顿,皱眉问:“何时开始睡的?”

    蝉衣答:“用过午膳后。”

    秦汜偏头看一眼桌上还未撤掉的席面,菜都是整齐的,没怎么动过的样子。

    蝉衣又道:“王爷,奴婢适才想要唤娘子起身,怎么也唤不醒”

    秦汜眉心一跳,酒醒了个彻底,他赶忙上前掀了罗帐,看到苏虞过分潮红的脸颊。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好烫。

    秦汜转身一挥袖子,大喊一声:

    “来人,进宫传太医!”

    临近子时,苏虞才幽幽转醒。

    她迷迷蒙蒙睁开眼,眼皮子宛若千斤重。

    视线还未明晰,便听到耳边清清淡淡的一句:“醒了?”

    苏虞偏头去看。视线里,秦汜仅着一身中衣,半靠在床头,拿着本书在读。两人同在一张床上,相隔不过小半丈。

    苏虞“嗯”了一声,发现喉咙已经哑了。

    那头是不清不淡的语气:“醒了便起来把药喝了。”言罢,搁了书下榻,端来一盏放温的汤药。

    苏虞挣扎着坐了起来,看了眼汤药,又抬眼看他,用眼神问他这是什么。

    秦汜看懂了他的意思,淡声答:“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吗?这是用太医院开的药方子熬成的。”言罢,把药碗递给她。

    苏虞怔怔地伸手去接,无奈整只胳膊都绵绵软软,毫无力气。她想开口唤蝉衣进来,喉咙里却烧似的疼。

    她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秦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手顿在空中。

    半晌,他叹了口气,垂了眼,伸手舀了一勺,去喂她。

    苏虞受宠若惊地张嘴咽下那汤药,半点味道也没尝到。待一碗药都喝尽了,她咽了咽,才发觉嘴里苦得厉害。

    她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秦汜,却仍看不懂他眸中的情绪。

    她都病成这样了,定是无法行房了。新婚之夜落得这般结果,他还要纡尊降贵喂她喝药,也不知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汜喂苏虞喝完药,便搁下药碗,取了罗帐,复又上了榻。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苏虞立时身子一僵。

    良久,身旁之人都毫无动静。

    苏虞静静地躺着,心跳如鼓。她暗暗琢磨秦汜的心思,琢磨不清,又悲哀地发现她连她自己所思所想都琢磨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忽闻耳边似叹非叹的一句:“睡。”

    苏虞不言,觉得这气氛尴尬又诡异。

    这洞房花烛夜她分明是已经做好准备的了,也设想过无数回这夜该是什么样子,独独没想过竟就以一碗汤药做了了结。谁能想到她突然就病了呢?

    苏虞莫名有些泄气。

    她偏头透过罗帐去看帐子两旁的龙凤花烛。四下只有这花烛还点着,影影绰绰地在罗帐上映出两只晃荡的烛火影子来。

    她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间,秦汜睡得朦胧之际,忽觉怀里窜进娇娇软软的一团。

    他猛然清醒过来,垂眼去看――

    新婚的小妻子正闷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际,睡得正香。

    那娇娇小小的一团,整个儿窝在他的怀里,呼吸全闷在他胸膛的衣襟处,弄得他胸口暖烘烘的。

第60章 难眠之夜() 
新婚之夜;苏虞又梦回了前世。

    那是给突厥使臣举办饯别宴的晚上。

    夜色渐深;宾客散得七七八八了;一身疲惫的苏太后拖着步子回了寝宫。

    洗漱过后;宫女一盏盏地吹熄了兴庆宫内的灯,苏虞宽衣解带后,掀开帘子上了榻。

    刚一上榻;掀开锦被;一条腿放进去;便触到了一具硬邦邦的身子。

    苏虞眸光一冷;伸脚使劲儿踹了过去。

    没踹动。

    苏虞一条腿在被子里,一条腿还在榻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她沉声道:“滚下去。”

    里面人半晌都无动静。片刻后,传来幽幽一声叹:“您踹疼我了。”

    苏虞冷哼一声;来了气;伸脚又踹了他一下。

    这下倒是踹动了半丈远。

    “滚。”她低声道。

    苏虞说完;转头正欲喊人进来,可话还未出口;腿还未收回来,脚腕子便被人攥住了。

    苏虞喊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深吸口气;命道:“松手!”

    话音刚落,她一个不稳;被扯上了榻。苏虞一窒;猛地翻身坐起;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

    他倒是躲也不躲,被她掐了个正着。

    苏虞咬着牙问:“你什么意思?”

    秦汜语气淡淡:“母后这是要过河拆桥吗?”他说着,松开了苏虞的脚腕子,又抬手一根根掰开她掐着他脖子的手指。

    “突厥使臣还未离京呢,母后可莫要掉以轻心。”他一面掰,一面道。那五根葱葱玉指就这样慢慢被他掰开了。

    可刚一掰开,又突然前功尽弃了――苏虞猛地再次掐住他的脖子,力气更大了。

    秦汜一阵窒息。

    苏虞阴着声问:“你威胁我?”

    秦汜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儿臣,不敢。”

    苏虞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冷笑一声道:“你还有脸自称‘儿’?”

    秦汜垂了眸,发声艰难,却不再伸手掰她的手。他道:“是,李公公,带儿臣来这儿的。”

    吐词艰难,语调却依旧平稳。

    苏虞见不得他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她拂袖松了手。

    空气猛地灌入肺腔,秦汜咳嗽了几声。

    苏虞冷眼看着。

    “那次是李德全把你送进来的,这次呢?”她嘲讽地问。

    秦汜认认真真地答:“这次是儿臣自己走进来的,李公公没拦着。”

    苏虞翻了个白眼。好个李德全!敢做她的主了,上回弄错人的事儿她还没来得及降罪于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苏虞敛眸,低声道:“上回是我喝多了,加之李德全办事不利,不慎轻薄了你。会补偿你的,且你此次与突厥的和谈中立功不少,明儿我就拟旨提拔你为鸿胪寺卿,加封食邑三千户。”

    她话落,帐内半晌都无动静。

    苏虞皱眉,沉了声问:“还不走?”

    是嫌封赏的不够?

    黑暗中,秦汜幽幽道:“儿臣寂寞。”

    苏虞:“”她添了句,“另赐美人十名。”

    秦汜不言。半晌仍无要走的意思。

    苏虞颓然地躺下来。

    静默半晌,她问:“我和她很像吗?”

    连在她的榻上都要唤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秦汜仍是不言。

    苏虞叹口气,不再理他,自顾自盖上被子,闭眼入睡。

    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

    不知是何时辰了,忽听榻边一声问:“母后何以难眠?”

    苏虞在黑暗中睁开眼,叹了声:“哀家也寂寞。”

    ***

    秦汜很郁闷。

    都说人生四大喜事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这洞房花烛夜净给妻子喂了药,花好月圆喂了狗。

    想他秦汜多少年没碰过女人,好不容易娶了妻,对这洞房花烛夜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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