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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洗白手札-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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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官领命退下,随后晋王入。

    秦汜俯身跪下,请安之言尚在喉中,便听见上首嘉元帝淡淡的一句――

    “张寅死了,太子检举乃是你派人杀害。”

    秦汜挑眉;他瞥一眼跪在一旁的太子,对着嘉元帝俯身下拜:“儿臣冤枉。”

    见此形势,太子立时作痛心状道:“那张寅本罪不至死;在狱中已有悔改之心;写下一封告罪信,陈述他收买东宫侍从偷窃今科试题之罪状。竟不想这信刚落成;张寅便惨遭杀害了。”

    太子说着;抬眼看一眼嘉元帝,见其面上仍是毫无波澜,心里有些没底。

    适才他刚一呈上那封告罪信;牵扯出秦汜;嘉元帝便命人去召秦汜;他一肚子自证清白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嘉元帝到底是怎么个态度他琢磨不透。

    嘉元帝没发话,太子收回目光,垂着头;目光阴冷地瞥了眼秦汜。

    这么多年;他倒是看错这个醉卧风流场的皇弟了。敢阴他?

    秦汜察觉到目光;心里一声冷笑。

    太子这是查出点东西了,发现燕北张家抛出橄榄枝是他秦汜在幕后作祟,又不能将此事呈明于嘉元帝,只能迂回给他泼脏水。

    太子这一步棋走得幼稚的紧。杀了张寅,自以为能把自个儿从科举舞弊中摘出来,还踩了他秦汜一脚。当嘉元帝没脑子吗?

    秦汜凉着声道:“那张寅死了便死了,皇兄何以栽赃我?”

    “二弟可莫要再装模作样了,那张寅死的时候手里攥着你晋王府的令牌!”太子道。

    秦汜淡淡道:“令牌又如何,伪造起来容易得很。”

    上首的嘉元帝一直冷眼看着这出兄弟阎墙。太子近些年愈发地任意妄为,眼下看这一直不曾注意的二儿子,只怕也没存什么好心思。

    嘉元帝看一眼那告罪信,开口正欲发话,总管太监脚步不稳地疾步入内――

    “陛下,八百里加急军报!”

    嘉元帝起了身:“说!”

    太子和秦汜也被惊动,目光齐齐投向那总管太监。

    “卫大将军战死了!西北三州沦陷了”

    嘉元帝闻言,深吸几口气,道:“急召兵部侍郎!”

    ***

    立政殿内,苏虞仍维持着双手高举着茶杯的姿势。

    赵鸢坐在上首不动如山。

    苏虞垂眸。真不知以赵鸢这气量,是怎么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

    她手举酸了,但仍撑着没动。

    好半晌,赵鸢才慢慢悠悠道:“苏三娘那日哭着闹着要嫁给心上人,怎么,心上人就是晋王?都要改口叫晋王妃了。”

    苏虞扯了下嘴角,道:“称呼没什么要紧的,随母后喜欢。”

    赵鸢冷哼一声:“你到底还是做了吾媳。你倒是说道说道,那血统不明的庶出王爷,哪点比得上吾儿堂堂太子?”

    苏虞没抬眼。她想:哪点都比得上。

    她举着茶杯的手微微发起颤来,却仍平静道:“母后慎言。”

    赵鸢气笑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小贱蹄子压根儿就是在装模作样。”

    苏虞低着头。眼下看出来有何用?晚了。

    上辈子给皇帝做了妾,今生还要叫她给皇帝的儿子做妾吗?

    痴心妄想。

    赵鸢心里不舒坦,自是不会轻易放过折腾她的好机会,遂硬是不接苏虞敬的茶。

    苏虞咬着牙撑着,明面上赵鸢仍是秦汜的嫡母,她不得不敬。心里如何想不论,面子功夫还是要做足。如今她也不再是一个人了,她代表的还是整个晋王府的脸面。

    待西北三州失守,英国公战死的消息传到立政殿的时候,苏虞手里的茶已经快要泼了。

    赵鸢听了战况,惊了一惊,暗自庆幸娘家长兄早年打仗留了腿疾,不能再上战场。

    苏虞在底下仍举着茶杯,心里却是毫不惊讶。

    卫戍之死她心中早就有数,倘若卫戍不死,大梁击退了突厥,那还用得着她父亲上战场?最后落得个被人栽赃陷害通敌叛国的下场。

    苏虞想着,身子发起颤来,小腹一阵坠痛。她心里发慌。该不会是

    这般想着,一股暖流自小腹而下。

    怪道之前好端端的发起烧来,原是葵水来了。真不是时候。

    小腹一抽一抽的疼,苏虞眼前发昏,委实支撑不住了,手上一松。茶杯落了地,茶水四溅,瓷制的茶杯碎了一地。

    赵鸢正沉思着那封加急的军报,猛然一声脆响过后,一块茶杯的碎片砸到了她的脚上。

    赵鸢被唬了一跳,正准备发作,底下跪着的那人便伏地昏了过去。

    赵鸢一怔,还未有所反应,便闻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秦汜自御书房里出来,回了立政殿,刚一进殿,便看到苏虞跪着昏倒在地,而上首的赵鸢冷眼看着。

    想起早时苏虞为遮脸色而敷粉,秦汜心里发凉,赶忙上前去。

    赵鸢见这阵势,暗道不妙,忙吩咐身旁的宫女道:“赶紧去唤太医!”

    那宫女领命之后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秦汜未作声。他上前扶起了苏虞,瞧见她苍白得骇人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眸,他心里一慌,赶忙将之一把抱起。

    他把苏虞的一只手抬起勾住他的脖子,左手扶着她的肩背,右手勾住她的后膝窝,将之抱起。

    转身离去前,秦汜凉凉地睨了眼赵鸢。

    赵鸢被那目光看得一骇,怔在了原地,任由秦汜将苏虞抱走了。

    秦汜加快脚步,抱着苏虞出了立政殿,准备往太医院去。

    刚一出殿,忽察觉怀里的人在轻轻扯他的衣袍。

    秦汜低头。

    苏虞睁开眼睛,喉咙发涩,她张嘴做了个嘴型――

    “回府。”

    她不想再待在这皇宫里了。

    秦汜蹙了蹙眉。

    这时,他忽然察觉到右手掌心的濡湿,他偏头去看,发现竟是血

    苏虞又扯了扯他的衣袍,终是虚弱地开了口:“我没事。”

    秦汜眉头未松。

    苏虞扯了扯嘴角,言简意赅道:“装晕。”

    她怎么会容忍自己在这皇宫里人事不省呢?

    言罢,她终于撑不住了,闭了眼,脑袋歪在他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第63章 风雨欲来() 
日薄西山之时;苏虞幽幽转醒。

    她睁开眼,发现头顶的红罗帐已经撤掉了,垂眸环视四周,看见秦汜正坐在案前看书,姿态随意。

    苏虞安静地看着他读书的侧影,出了神。

    良久,秦汜似有所感地回头;对上她沉静如水的目光。他搁下书,道:“醒了便起身用膳。”

    话落,便先行移步;于摆满菜肴的桌前坐下。菜有些凉了;秦汜遂唤人进来拿去后厨热一热。

    良久不闻榻上苏虞的动静。他转头问:“夫人不饿吗?”

    苏虞不言,依旧只是那般看着他。

    秦汜夹了筷菜搁在碟子里;却不曾送入口中。半晌;终是叹了口气,搁筷起身,移步至床榻边。

    苏虞睁着眼睛看他一步步走近;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以为秦汜会扶她起来;不曾想他竟直接俯身将她抱起。

    苏虞惊呼一声:“鞋!”

    秦汜遂将之放在榻边坐着,苏虞忙俯身穿好鞋。穿好后,她站起来刚迈出一步便踉跄了一下。秦汜无言地将之再度抱起;一路抱到了桌前的椅子上坐定。

    菜热好后陆陆续续又呈上来了;撤掉几个;又添了几个新菜。

    苏虞敛眸,道:“王爷何必等妾身,菜凉了再热自是不如之前可口。”

    秦汜淡淡道:“孤何时等你了?”

    苏虞一噎,不再说话,兀自埋头一小口一小口用起膳来。

    待吃了个半饱,她停了筷,斟酌着词句问:“妾身听闻边境大乱,不知圣人眼下有何对策?”

    秦汜抬眼,道:“你关心这做甚?”

    苏虞道:“家父乃朝中大将,边关大乱,家父眼下必定是心急如焚。作为其子女,自是要关心战况的。况且西北乃我大梁之疆土,任何一个大梁子民都应心系边关。”

    秦汜不可置否。

    苏虞又问:“圣人下令派哪员大将出征西北?”

    秦汜瞥她一眼,道:“太子自请出征。”

    苏虞闻言一怔。太子亲征?这是哪一出?

    秦汜接着道:“不过孤出御书房的时候,恰巧撞见宁国公往里去。后面的消息,孤便不知了。”

    苏虞心里一跳。父亲这是明知前有埋伏,仍要以身涉险吗?

    她不禁慌乱起来。万不可重蹈覆辙。可要如何劝服父亲不上战场呢?

    秦汜忽然问:“你在怕什么?”

    苏虞不料竟被他看出心中恐慌,强作镇定道:“卫将军骁勇善战,尚不能平安归京,父亲年事渐高”

    闻言,秦汜语气不自觉放柔:“圣旨还未下,朝中也不止你父亲一员大将,出征之人尚未定论。且依孤看,倘若就算是宁国公出征,他定能将突厥人驱逐出西北三州,凯旋归京。英国公在排兵布阵上还是输了宁国公一筹的,且宁国公熟悉西北雍凉的地形,和突厥打的交道也不少,胜算极高。”

    苏虞却半点没被他安慰到。父亲的能力她自然相信,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还是自己人于身后放的冷箭。

    她心不在焉地接过侍女刚呈上来的银耳羹,喝了一口便搁下了。

    秦汜见她如此,摆手让人撤下银耳羹。

    不一会儿,又呈上来一碗红枣粥。

    苏虞怔怔地接过,闷头吃了几口。吃了小半碗便吃不下了,便搁下了。

    侍女见二人皆不再举筷,遂上前撤掉了席面。

    席面撤掉后,蝉衣打了帘子进来,端来一碗汤药。

    苏虞微皱着眉,接过一口喝下。

    秦汜看着她喝药,问:“你可知太医如何说?”

    苏虞抬头:“嗯?”左不过是道她身虚体差。

    秦汜淡淡道:“太医言你不宜有孕,难以受孕不提,就算侥幸怀上了,也恐伤其根本。”

    苏虞一窒,僵硬地把空了的药碗递还给蝉衣,沉默下来。

    半晌,苏虞垂着眸子轻声道:“妾身的身子不争气,王府后嗣事关重大,妾身改日便挑些良家子进府”

    秦汜冷笑着打断了她:“夫人可真是识大体。”

    苏虞敛眸,不言。

    秦汜抬手端起一杯茶,闷了一口,语气又忽然淡下来:“孤要嫡子,不要那乱七八糟的庶子。那些个庸医惯只会夸大其词,你只管好好养着身子,听见了吗?”

    苏虞抬眸看他,却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半晌,她轻声答:“听见了。”

    秦汜默了一会儿,道:“你就不关心孤是因何事被叫去御书房吗?”

    苏虞怔了下,问:“因何?”

    秦汜张了张口,忽然又不想说了,草草应了句:“无甚大事。”

    他提起来这茬儿,苏虞才觉得奇怪。按说秦汜不过是挂了个虚名的鸿胪寺少卿,能有何事要火急火燎地把他叫去御书房?

    奇怪的还有太子。何以突然自请出征?

    前世战况紧急之时,太子起兵逼宫。今生倘若太子真的出征了,也就不存在会拿着父亲的虎符逼宫。那么父亲今生还会死吗?

    她思绪万千之时,秦汜忽然又冒出来一句:“夫人和江状元是何关系?”

    苏虞心里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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