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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洗白手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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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兄瞧着倒是无所谓的,我倒是偷偷期许这小闹腾是个小子,生出来便是长兄。等再过个几年,便能疼妹妹了。

    苏珞那丫头也长大了,翻了年便及笄了,眼下也能帮嫂嫂祖母分担些后宅内务。

    等王爷回京了,你我一起给她相看相看合适的夫婿如何?

    不知王爷收到信的时候是何时了,边关眼下可有半点儿年味儿?

    原是不曾想过写信的。连翘见我总是坐着坐着便出了神,手里的书也翻不了几页,便劝我写信给你。初初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提笔之下却絮絮叨叨写了这许多家长里短。

    提笔落笔才发觉我是极喜欢这烟火气的,可这王府太空了,年节近了,红灯笼也挂起来了,却仍是体味不到些许烟火气。

    这些日子整个人都矫情起来,多愁善感地跟个小姑娘似的。夜里睡得不大踏实,总是做梦,于是越发眷念起你的怀抱来。

    昨儿个夜里又做了梦,梦见我去城门口去迎你们凯旋而归,我亲自下厨给你们翁婿二人做了蒸糕吃。我初次下厨,自个儿尝来也不大可口,父亲倒是半点不嫌弃,你却做出一副难以下咽的模样,可把我气坏了。偏偏我要将之倒掉,你又把那一整盘都吃了个干净。

    口是心非。

    梦里诸多可笑可叹,今晨醒来,枕边却是空荡荡的,平白添了些愁绪。一上午浑浑噩噩的,晌午饭后静坐半晌,心里仍是堵了块石头,不吐不快,是以写下这封信。

    一晃你我成亲也已有三个多月了,可真真正正在一块儿却似乎才几日之短。

    那日你言你知我有许多事情瞒着你,问我是否愿意告诉你。那些事儿我瞒着是因为太过难以启齿了,于是我顾左右而言其他。

    可是我现在改主意了,我想告知于你。

    我还有好多秘密不曾宣之于口,不知你还想不想听。若是想听,你回来我便细细讲与你。先给你提个醒儿,可千万别被吓着了。

    天知道我在府门前看着小厮们挂灯笼的时候,竟想起兴庆宫前搭梯子挂灯笼的小宦官。

    红灯笼照在地上,晃出一个个混在夜色里边际模糊的光影,我盯着那光影瞧,瞧出了一整个巍巍皇城的影子。

    那影子里困了好多好多的行尸走肉和孤魂野鬼,我曾是那里头的一具行尸走肉,也曾是众多孤魂中的一抹。只是比起大多的行尸和野鬼,我似乎已经算得上是很厉害的了,厉害得能在满纸男人的史书上留下一笔,不过自然算不得是青史留名。

    我想我应该从那影子里逃出来了,却好像摆不掉它的残影。

    这般说起来,似乎有些晦涩难懂,且荒唐得像是我在满口胡诌。但你要知道这许多事原本就是极荒唐的,命运弄人。

    笔下梗塞难书,等你回来了我再细细说与你听,还望你听后不要对我失望才是。

    偶尔午夜梦回,我也曾对自己失望透顶,但也曾敬佩那个一腔孤勇的自己。不论如何,那都是曾经的我,我愿意坦诚地去接受她,也希望你能接受。

    在一处的时候不觉得,分开了才觉得日夜难眠。兜兜转转我们错过太多,往后的时日也该多珍惜才是。

    说来说去,写了这么多,也不过只是想告诉你——

    我想你了。

    想你想得心口有些疼,因此便想告知于你,心思歹毒地想让你和我一起疼。

    你快回来。

第77章 螳螂捕蝉() 
转眼便是年节。

    往年除夕宫里都是要宴请百官命妇的,今年边关不太平;战乱连绵;便将这宫宴免了去。

    宫里早已是张灯结彩;却没什么年味儿。各宫皆是隐隐压抑着什么;过不出年的样子。

    眼下太子仍在突厥营帐中;突厥那边静等金银粮草全都送入;再将太子送回。皇后赵氏一听闻太子被俘的消息便一卧不起;原本身子就虚;眼下越发病得不成样子了,掌管六宫之职也早已旁落到贵妃崔氏的手中。

    偏偏在这东宫无人,皇后赵氏又病恹恹的当口,赵家族中子弟当街纵马伤人一事在京城被大家议论不休。

    苏虞听闻此事时;几乎冷笑出声。赵家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嘉元帝削了那个赵氏子弟的官职;上朝时严词告诫赵氏诸人,赵家这才缩了起来。

    朝中太子一脉已有偃旗息鼓的态势。

    反之,楚王一脉声势渐高。连带着宫里的崔贵妃都有些飘了;她眼下掌管六宫事宜,行事张扬起来;这宫里好似全然没有立政殿里那位皇后了。

    苏虞冷眼瞧着前朝后宫里的风云变幻,略略感慨着赵氏再难东山再起;也有些遗憾于崔画屏并不会重蹈赵氏覆辙。

    崔画屏飘归飘,走得倒也还算稳;行事张扬归张扬;却叫人挑不出错处来;反倒让人赞一声处事果决不拖泥带水。

    到底是百年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比赵氏有脑子得多。

    苏虞自秦汜出征后便无所事事起来,眼下盯着后宫,只等着崔画屏先画下圈子,她再将之往里推。这般既省心省力,又能轻易将自己摘出来。

    崔画屏近来明里暗里踩着赵氏狠狠风光了一把,却在张太后那触了霉头。张太后素来便不怎么瞧得上她那副清高样,还曾暗嘲她“恨不得在脑门上写着‘吾乃五姓女’生怕人不知道”,她眼下越发张扬起来,张太后自然不喜。

    崔画屏例行去给张太后请安的时候,张太后爱理不理的,给了她十足的气受。偏偏张太后竟把那正怀着胎的徐美人接到兴庆宫里住了,炊金馔玉地供着。

    这一比衬下来,崔画屏自然心有不忿。

    她当年有孕的时候怎么不见张太后给她些好脸色?排开那日薄西山的赵皇后,她眼下算得上是后宫之主了,却偏偏还要受这份气。

    肚子里有个孩子便金贵了?

    虽说眼下楚王之位无法撼动,可若徐美人生下来个皇子,又得太后和圣人的垂怜终究是个变数。

    小年的时候,崔画屏主持在宫里办个家宴,去兴庆宫请张太后和徐美人,愣是没把这二位请过来。

    气闷之下,崔画屏决定拦腰斩断徐美人肚子里的变数。若事发,便一箭双雕,栽赃嫁祸给皇后赵氏,也算除了她多年的心病。

    奈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曾想那箭会转头刺向她自己。

    崔画屏想了又想,徐美人眼下在兴庆宫里,张太后眼皮子底下终归无法轻易下手,便也只能在徐美人出了兴庆宫的时候做手脚了。

    殿中,崔画屏坐在嘉元帝身旁,当着嘉元帝和后宫一众莺莺燕燕的面,漫不经心地问徐美人自个儿宫里新进的徐宝林——

    “听闻你是打小便跟在徐美人身后服侍的,那想必她的喜好你是极清楚的?”

    徐采薇心头忍不住一颤。

    她本不过一窑子里的清倌儿,冒充徐美人贴身侍女进的宫。可她哪里知道徐美人的喜好?

    崔画屏转而浅笑着对嘉元帝道:“虽说今年不必再宴请百官,可咱儿自个儿家里人、宫里的姊妹们还是要在一处吃除夕宴的。陛下吩咐下来让臣妾筹办这除夕宴,眼下徐美人是顶顶金贵的人儿,臣妾便想打听打听她的喜好、有无忌口,好照顾照顾徐妹妹的口味。”

    嘉元帝闻言淡淡地笑了笑,道:“你有心了。”

    崔画屏转而看向徐采薇。

    徐采薇支吾了半晌,瞥一眼桌案上的糕点便胡诌道:“美人喜食糕点。”

    她言罢,又觉得这话听着委实便不怎么让人信服,便又低着头添了句:“美人自小就喜欢的吃食就是桂花糕了可桂花性温活血,眼下怀了身子,便不怎么吃了。”

    崔画屏闻言勾唇笑了笑,心里便有了主意。

    大年三十,除夕之夜。万家灯火,几多团圆。

    苏虞却走在宫里的石板路上,身旁身后除了一众仆从,也算得上是形单影只了。

    合家团圆离她还远着呢。

    只是合不了家团不了圆,还要在这大年三十进宫去瞧人的脸色,苏虞心里有些烦闷。她身为晋王妃,上了皇家玉碟的皇家媳,眼下晋王不在京中,她自然是要进宫赴宴的。

    麟德殿内,一应繁文缛节之后,嘉元帝落了座,这才开了席。其右手边是张太后,左手边是脸色苍白的皇后赵氏。

    待上了席,苏虞也不与人攀谈,兀自闷头用膳,便越发显得孤零零的。

    她右手边坐着的是东宫诸人,也是缺了男主子,却不显得她这般孤独――东宫里一应正妃、侧妃、良娣,扎堆坐在一起反显得热闹。

    苏虞垂着眸子浅浅地抿了一口酒,酒瘾上来了也强行忍着。

    她前些日子给秦汜写了一封信,将将在今儿出门前收到了回信。回信比她心血来潮写的信要短的多,三言两语字迹潦草,似是写得很急。

    信里只道要她好好养着身子,他和父亲在边关甚好,不必挂念。

    既如此,酒还是乖乖忌了。沾一口过过瘾就行。

    苏虞转身吩咐人上了杯姜茶,一小口一小口地饮。

    除夕是要守岁的,除夕宴也吃得久,夜色越来越浓了,苏虞默然听着席上诸人闲聊,抬头看一眼天边的月。

    想来京城的月和西北的月也没什么不同之处。

    今儿大年三十,边关也是要守岁的。

    不知他今时今刻会不会也抬头瞧一眼明月?

    苏虞目光幽幽。那月似乎被她吓着了,猫着腰躲进了云层里。

    夜色又浓了几分,思念也似乎多了几分。

    半晌,苏虞收回了目光。

    她刚一敛眸,便瞧见桌上新上的一碟的糕点,很是精致可口的样子。

第78章 黄雀在后() 
席上;那糕点呈上来在一众佳肴中也不打眼,偏偏崔画屏特地将之点出来:“徐妹妹快尝尝。知你喜食糕点;便特意吩咐人做了花糕。”

    徐美人依言举筷夹了一块糕点放入自己的小碟中,含着笑道:“多谢贵妃费心了。”

    “算不得如何费心的;妹妹喜欢就好。”崔画屏道。

    苏虞坐在席上另一头;瞧着那糕点;听着崔画屏假模假样的话,心里冷笑。

    崔画屏自然是费了心的;甚至可谓是煞费苦心。

    嘉元帝闻言也瞧一眼那糕点;随意问了崔画屏一句:“瞧着与寻常糕点无甚不同,哪儿稀奇了?”

    崔画屏笑了笑;道:“眼瞧着自是寻常;陛下尝一点便知其中妙处。”

    “哦?”嘉元帝被勾起了兴头,举筷也夹了块花糕,送入口中尝了一口。

    入口顿觉满口清润的花香;甜而不腻。

    “这是什么花做的?”嘉元帝问。

    崔画屏笑答:“回陛下的话,这糕点什么花都不曾放的。徐美人喜欢花糕;可花大多性寒、性温,如今有了身子便不宜多食了。臣妾这花糕乃是由清晨花间露水活了面,蒸制而成的。既保留了花香,又无真花,最是适合徐美人解解馋了。”

    “你有心了。”嘉元帝吃了半块便搁在碟子不再用了。

    “都是臣妾应该的。”她话音未落;忽闻席上一声清脆的碗碟碰撞之音;在殿内席上显得尤为不合时宜。

    崔画屏闻声嘴角微勾;抬眼去看时,笑意却僵在了嘴角。

    嘉元帝和张太后不约而同地抬眼去看是何人如此失礼。

    一脸苍白的徐采薇正捂着小腹咬着牙呼痛,她疼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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