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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入为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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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墨渊虽然平静了百万年,近日却越发躁动。”

    说到这里,凤如归不再多言,夏溪苽却已经明白了大半。

    她是水系的仙子,五行阵法之中,有她陪葬,自然安稳些。

    只是,这便是所谓的真相吗?

    夏溪苽不敢相信,冲着云衍勉强一笑,道:“他说都不是真的,对吧?水系仙子虽少,但绝非只有我一人。这么些年,你也不会苦等我一人。”

    许是夏溪苽目光太过炽烈,云衍微微垂下眼帘,苦苦笑开,“西瓜,你当明白,水系仙子不少,但能令七彩星辰尽数绽放的,却只有你一个。”

    夏溪苽身子晃了晃,眼眶已然通红,她有些不甘心的紧紧凝视着云衍,颤抖着嗓音质问道:“所以,你最初会来西海,说要找的东西,是我?”

    云衍深深看了夏溪苽一眼,点了点头。

    夏溪苽好笑,追问道:“你有意引导我去一重天,是为了墨渊?”

    云衍不语,算是默认。

    夏溪苽暗自攥紧双拳,语气里已有了了然,“你说去看七彩星辰会丧命,可要我命的人,是你?”

    云衍不再说话,只是眼底的悲悯之色愈加浓重。

    夏溪苽觉得胸口处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闷得她快要窒息。可她仍旧咬唇站在原地,那双璀璨的双眸自始至终,都倔强的将云衍倒映在瞳孔里。

    小白难过的低下头,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夏溪苽颤抖的手心。

    周遭的风越发凉了,彩光却越发耀眼。

    良久,才听见云衍缓缓开口,眉眼凉薄,“你有着水木两行的天赋,牵制墨渊里的妖兽,可保永恒安定。既是天命所指,为了天下苍生,就该有所舍弃。”

    “舍弃?”夏溪苽觉得可笑,闭了闭眼,终是有两行泪水滑落,“天下苍生的命是命,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她感到莫须有的悲哀,说着竟也笑出了声,泪水却是止不住了。

    原来一切虚幻的美好终究是假象,美梦破碎的时候,碎片会划破心口,痛便深入骨髓,四肢百骸。

    云衍见她如此,脸上也显出动容之色。他上前一步靠近夏溪苽,拉过她攥紧成拳的手,厚实的手掌将她包裹其中,声音柔软,“西瓜,如果你觉得墨渊里面太寂寞,我会陪你。”

    夏溪苽想也没想便甩开云衍的手,那双曾在黑夜里给予她信仰的温暖的手掌,此刻只让她感到透骨的冰凉。

    她紧紧凝视着云衍的双眸,语气里已然万分疏离,“小仙从不信天命,也奉劝神君不要太过执着于天命。今日的事,神君若要勉强,小仙无话可说。可但凡还有一点怜悯苍生的胸怀,便放小仙离开吧。”

    云衍垂眸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掌怔了怔,薄唇染上一抹苦涩的笑意,淡淡道:“你走吧。”

    走吧,然后此生不相见。

    夏溪苽随手抹掉脸颊的泪水,几乎是一步也未停留的向前走去。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离开,越快越好。

    小白见主人要走,自然跟了上去。拦在夏溪苽勉面前,微微弯下身子,示意她坐上去。

    夏溪苽却是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小白的脑袋,如同告别,“小白乖,回去吧,别跟着我了。”算她自私,小白是云衍赠与她的坐骑,而她,再不想与云衍有任何瓜葛。

    小白闻言,当即委屈的抬头看着夏溪苽,乌溜溜的眼睛里像是蓄了泪水,不情愿的摇头。

    夏溪苽还欲拒绝,便听见云衍好听如流水般的声音传来,“带着它去吧,你的驾云速度,只怕天黑前赶不出一重天。”

    虽是好言宽慰,入了夏溪苽的耳朵里却已变了一番味道。

    再不看小白,夏溪苽猛地先前走了几步。末了,又像是赌气般的招来一朵祥云,径自飞走了。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凤如归忍不住笑出声,朝着云衍问道:“你这小仙,从哪找来的?”

    云衍却是没有回答凤如归的话,望着夏溪苽驾云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半晌,才漠然道:“如今这般,可是随你愿了?”

    凤如归不由收敛起笑意,正色道:“本座承认自己是有私心,但是你呢?就算本座今日不来,你也不会真的让她去送死吧?”

    云衍默然不语,待到夏溪苽的身影小得看不见了,又兀自低头看向地面。那里被夏溪苽的泪水浸湿,竟倏地长出几株七彩星辰。

    枝叶透绿,泛着淡淡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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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又起波澜】() 
夏溪苽彼时,正站在祥云之上慢悠悠的飞着。

    脚下依旧是一片遍地碧绿的仙草,以及她叫不出名字的各色花朵。从高处俯视下来,只能看见大片大片的浓墨重彩,但也美得毫不逊色。

    然而,此刻的夏溪苽却再也没了先时赏花的兴奋之情。景致再娇艳,她还是从头到脚的悲凉。

    夏溪苽也说不明白,对云衍的依赖究竟是从何时产生的。

    兴许是在西海龙宫她受人诬陷时,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解围;兴许是天河水岸潮水连绵,他笑着唤她“西瓜”;兴许是被困酒楼满腔悲愤,他毫无预兆的出现;兴许是丢失玉佩失而复得,他百般耐心系在她的腰间;兴许是林间凶险她急的大哭,他温柔备至借她倚靠的肩膀……

    又兴许,从来就只有他的笑意清浅,她便已束手就擒,全无招架之力。

    夏溪苽也曾小小的幻想过,从人界到天界,这一次也许不再孤独。

    只是,梦再逼真,却还是假的。

    可她又能怪谁呢?该怪云衍背叛吗?他堂而皇之的为了天下苍生,何错之有?

    要怪便只能怪她自己,把梦当作了现实,不可自拔。

    夏溪苽想着想着,眼泪又从眼角滑落。她也不勉强,任凭泪水湿了脸颊。

    其实,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没有羁绊,没有忧心。

    更何况,她早就习惯了啊。

    这般想着,夏溪苽勉强从嘴角扯出一抹笑,那笑未及眼底,又被她生生收了回去。

    强颜欢笑,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太过疲倦了。

    眼看夕阳已到了半山腰的位置,离开一重天的入口就要关闭,夏溪苽深吸口气,将那些悲伤尽数咽回肚中,凝神聚力,加快了飞行速度,终于在天黑之前,抵达二重天。

    此时天色愈加暗沉,妖兽见到有外人从林间出来,竟又成群结队的向夏溪苽跑来。

    夏溪苽心里苦,又加上驾云不知费了多少心神,只觉身心俱疲。

    奈何再不跑只怕就要被踩成肉饼,夏溪苽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朝空中飞去。直到看不见妖兽了,她才微微松了口气,下一秒,遭人利用的伤感便又涌上心头。

    夏溪苽努力摇了摇脑袋,试图将这些悲伤尽数抛诸脑后,却再一次将自己脚底的祥云忘得一干二净。

    只听见耳边呼啸声不断,身体已失去重心,垂直下落。

    好在夏溪苽早就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了,稳了稳心神便欲凝神再招一朵祥云,耳边竟又传来白鹞的嘶吼之声,随后,她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已然落尽一人怀抱之中。

    小白见自己非但没有接住主人还被别人抢了先,当即不满的啼叫了两声,却被来人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吱声。

    打发了小白,那人这才低头打量起自己怀间的人儿,笑着道:“本君从八重天一路找到这里,还以为你逃跑的本事应该涨了不少,竟还是从空中摔了下来。”

    光听这讨人厌的声音,夏溪苽便已猜到来的人正是南宁绝。

    酒楼一别已是数日未见,又想起自己从那时起就已一步步走进云衍设下的圈套之中,不免悲从中来,鼻子一酸,低着头也不辩驳。

    南宁绝只当她是因为当初泼水的事情而后怕,冷笑一声,开始秋后算账,“不过本君看你驾云的本事没进步多少,御水之灵倒是使得不错啊。”

    摆在平时,夏溪苽早就已经摆出笑脸准备求饶,可惜她现如今心情低落,南宁绝的出现无疑是雪上加霜,竟萌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索性也不说话了,吸吸鼻子,眼泪就落了下来。

    南宁绝终于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奇怪的低下头看向夏溪苽,只见她灵动的双眼已哭得红肿,哽咽抽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夏溪苽不喜欢被别人看见她软弱的样子,只是挣脱不开南宁绝的怀抱,干脆扭过头去不看他。

    南宁绝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因为遭了夏溪苽的暗算一路追杀过来,当时的气愤之情早就灭了大半。

    只是他好歹是王母金孙,未来的玉帝,面子上总是有些过不去。执着的想要找到夏溪苽,说到底也没准备施惩戒,不过是威胁两句口头上过过瘾,再听她示弱的求饶几句,也便罢了。

    此番见夏溪苽哭成这样,不由慌了,忙道:“本君还没怎么你呢,哭什么?”

    没怎么就是要怎么了,夏溪苽更加委屈,咬了咬唇,眼泪又涌了出来。

    南宁绝这下是彻底慌了,急急宽慰道:“行了行了,你们女孩子家就爱哭哭啼啼。你偷袭本君的事,本君也不计较了,快快随本君回天庭吧。”

    夏溪苽一听还要去天庭,觉着自己左右跑了这么些天,居然是白白饶了个大圈子。抽泣了几声,到底没忍住,大哭起来。

    二重天本就苍凉,夏溪苽这一哭,四周布满了萧索的味道。

    南宁绝见他好生安慰了半天居然是这种效果,果不其然又隐隐腾出怒气,“你这小仙别不知好歹,再哭下去,本君就把你扔回西海!”

    这话当真奏效,夏溪苽闻言瞬间止住哭泣,泪眼朦胧的瞅着南宁绝好一会儿,樱唇轻启,又是大哭出声,“你还威胁我!”

    哭声惊天动地,引得小白以为自家主人是被欺负了,也不顾南宁绝的凶神恶煞,怒视着南宁绝嘶吼起来。

    左右开弓,南宁绝简直被吵得头都要炸了。手忙脚乱的伸手胡乱擦拭着夏溪苽脸颊上的泪水,改口道:“好好好,咱不去西海,咱回天庭好不好?”

    这架势,委实像是在哄骗一个孩子。

    夏溪苽此刻已经清醒过来,见南宁绝如此好说话,便又哭着不依不饶道:“我也不要去天庭!”

    南宁绝头痛,想要发作却不知为何有些不舍,只得应付道:“不去天庭,不去天庭还不成吗?不许哭了!”

    见自己目的达到,夏溪苽果真不哭了,随手用衣袖抹去了眼角的余泪,一个翻身已坐到小白背上。

    她想清楚了,既然小白不愿意离开,她也舍不得小白离开,一人一鸟相依相伴,倒也没什么不好。

    夏溪苽趁着南宁绝怔愣的时刻偷偷拍了拍小白的羽翼,小白见夏溪苽终于愿意搭理自己,早就乐得盘旋起来,此刻自然明白了夏溪苽的意思,一刻也未多做停留就朝远处飞去。

    南宁绝总算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是被夏溪苽忽悠了,暗暗咬牙,俊颜隐隐暴出几根青筋,手掌翻飞极快追了过去。

    夏溪苽也不知道小白究竟能不能摆脱南宁绝的追捕,只是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如果连摆在眼前的机会都不抓住便被人束缚了,总归是她没出息。

    四处打量着地面,遍地岩石毫无遮挡之处,大概只有通往一重天的入口林间可以躲避一二。

    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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